白玫瑰日記
我猶如一張白紙,故事則需我自己來書寫。
我正在晚南路六百號,穿著藍白相間的病號服安靜地躺在床上寫著這本日記,字跡潦草,一點也不見學(xué)生應(yīng)有的清秀。我的腦袋隱隱有一點點麻,像是個動來動去的毛線團。抬頭看到墻上的許久未翻到下一頁的日歷,我又雙叒叕怔住了。
一開始護士告訴我,可以寫日記、畫畫、唱歌、聊天來緩解自己的郁悶。我知道不止是郁悶這么簡單,我想了很多,我不會畫畫,有點強迫癥,畫得不好看反倒徒增煩惱,這里有老師能教我畫畫,但我不想學(xué),我不想被罵,盡管我知道這里的人很溫柔,可能是我運氣好吧。唱歌呢?我依稀記得以前我很喜歡唱歌,后來怎么了,我也不記得怎么了,反正就是現(xiàn)在嗓子壞了,甚至有時說話都會破音。聊天......我沉默了,我曾經(jīng)樂于與人暢談,一次次的交流后,我腦子里到現(xiàn)在都徘徊著“她情商怎么這么低”這種旁人在背后議論我的雜音,這是多少次休克后現(xiàn)在也無法忘懷的。于是這本日記就誕生了。
至于能看見的,自然不是負能。我不想給別人帶來麻煩與壞情緒,包括我自己。往往寫下煩心事我都會立即撕掉,標志著暫時的終結(jié)。今天就寫到這里吧,好累好困,明明也沒有寫多少字而已啊.....
我總感覺,我以前不是這樣的,有什么東西帶有目的地想要徹底改變我,我不想被改造,可能這也是我寫下這本日記的原因。
(背對著監(jiān)控,我鎖上日記本)

魚咕咕:這是我一時雜亂的靈感,各位可以在文章里感受到我寫作時一團亂的精神狀態(tài)(悲),可能我會繼續(xù)雜亂地寫下去,可能在未來的某一天會全部刪掉,嗯,我也不知道小說的走向,可能會發(fā)展成為故事,也可能主旨是為人們帶來希望的治郁小說。我只能說,這個小說的初衷是為了我心中“已故”的至交,但主角是我幻想的,與她無關(guān)。故事線就隨心走吧,看個樂子就好,當然我也會參考讀者的建議去寫,睡覺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