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亂舞】RE:start !刀劍亂舞(6)

ooc預(yù)警
前方高能預(yù)警
不一定能填坑預(yù)警
女審神者第一人稱?
其他設(shè)定沒想好
寫到哪算哪吧(毫無責(zé)任發(fā)言)
【11】大失策
溯洄通道中時間概念模糊,再次踏上土地只覺得此時現(xiàn)世烈日照的人目眩。
“主?”吉行撐住我后背,“還好嗎?”
還好。
右手余溫尚在,想必在“通道”中也沒有呆很久。
愛染單手撐額掃視四周,“沒有異常。主公,要繼續(xù)前進嗎?”
我對函館的認(rèn)知幾乎全部來自于藝術(shù)作品,對新撰組副長土方歲三也談不上了解。也許是游戲時背景畫面先入為主,本以為會嗅到青草的味道,沒想到充斥鼻腔的全是海腥味。
“翻過前面的高地就能看見海,主公?!睈廴鞠蛭掖_定道,“要向著那邊走嗎?”
不,我們朝相反的方向走。畢竟我們?nèi)酥杏袃晌皇且姴坏煤K摹暗秳δ惺俊?,這次就不用狐之助跳出來讓我擲骰子了。
呃。
“我知道哪里不對了?!?/p>
愛染與陸奧守齊齊回頭。
“我們沒帶狐之助!”
兩位刀劍男士顯然沒明白這個失誤的重要性,保持剛剛的表情沒有一點變化,襯托驚慌失措的我蠢得不行。
作為在場三人中唯一清楚大事不妙的人,我跺腳攤手的試圖向他們解釋。
“我們在函館?!?/p>
“沒錯,主公。這里是函館?!?/p>
“所以我們怎么回去?”
.......
陸奧守右拳在左掌上一擊,恍然大悟。
“狐之助身上有傳送回本丸的便攜裝置....哈哈哈,咱都忘了?!?/p>
不是笑的時候啊吉行,刀劍亂舞都快被我玩成絕地求生了。第一次出陣就碰上這種致命錯誤,傳出去還不讓那些素未謀面的同事們笑掉大牙。
不,不能慌。
好歹我也是三人小隊的大將,連我都亂了陣腳就只剩下變成野人一條路可走。想想三人裹著獸皮在樹林里亂竄的場面就讓人不寒而栗(前提是我們獵的到野獸)。
幸虧函館(1-1)只有兩個遇敵點,游戲中擊退溯行軍會出現(xiàn)返回本丸的選項,不知這里是否沿襲游戲機制。
“姑且一試吧?!蔽艺f,“計劃改變,小隊名稱由‘物資收集部隊’變更為‘函館探索部隊’。在填飽肚子的前提下,盡可能搜尋溯行軍的蹤跡并擊退?!?/p>
“有問題嗎?”
“沒問題?!眱扇水惪谕?。
咕——不合時宜的,從腹部再次傳來不雅的聲響。
可惡,為什么總是在這種嚴(yán)肅的氣氛下.....
陸奧守皺著眉看過來。
“不用在意。人類就算不進食只靠飲水也能存活大約一周左右....”
當(dāng)然是在幾乎沒有體力消耗的情況下。
我記得游戲官方衍生作品中提到過,刀劍男士與人類一樣,也需要睡眠和飲食。沒有食物就無法戰(zhàn)斗,不戰(zhàn)斗就失去了回到本丸的可能性。所以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找到能吃的東西。
這不是又回到原點了嗎!
啊,鬧心。
我是不是拿錯劇本了。為什么別的穿越流小說中主角不是有金手指就是有顯赫的身份,輪到我就要時時刻刻為吃飯的事情腦殼痛!
“主....”陸奧守欲言又止。
雖說是可以吃立繪....難道要我在這里召喚出一把小夜左文字?
稍微想象了四個人分吃一個柿子的樣子。
........絕對會被江雪物理和睦的。
“主?!?/p>
我不明所以的抬眼看,赫然發(fā)覺他竟舉起了槍。
槍口的方向還好死不死的是我。
“誒?”
【12】遇襲
陸奧守單手平舉,保持著剛剛開槍的姿勢。我只來得及看見槍口炸出的火花,身后有重物應(yīng)槍而倒,黏糊糊的液體流到腳邊。
“不是玩具槍嗎?”
“主你說啥呢,”吉行瀟灑的吹了槍口,“真槍實彈哦?!?/p>
那還真是嚇到我了。
陸奧守擊倒的“重物”還在喘氣,我捂著鼻子退后一步。雖說之前說大話要給他打頭熊吃吃,真有一頭熊躺在我腳邊時,反而不知道該怎么下口。
沒錯。
剛剛悄無聲息潛行到我身后妄圖襲擊我的,正是北海道特產(chǎn)棕熊。
這么說可能有點不人道,但是我好像莫名其妙的突然的解決了燃眉之急。
果然我還是有金手指的?幸運值ex?
“要吃嗎?”
愛染掂量自己的本體,我猜他想用本體做一些我絕對不會允許他做的事。
“用國寶庖熊我會遭天譴的?!?/p>
繞到熊的背后,這熊的狀態(tài)讓我有些在意。不是懷疑吉行的槍法,只是這么龐大的身軀一槍命中也不至于讓它失去行動力。
果然,熊的背部插著一把短刀。
短刀入肉七分,刀柄藏在皮毛中。熊皮毛上的血跡已經(jīng)干凝,它受傷有段時間了。我拔出短刀,那龐然大物吃痛翻動,最后竟然斷了氣。
掂量掂量。
短刀刀柄木制,上面有形狀怪異的刻痕。不是任何一把我知道的刀劍。
“感覺是咬痕?!睈廴菊f。
咬痕?難不成是溯行軍短刀?不會這么巧吧...
我的推測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只覺眼前白光一閃,在意識到發(fā)生什么之前,喉嚨和后腦部位撕裂的刺痛感和重擊下的鈍痛就一同襲來。
“發(fā)...咳嗯!”
發(fā)生了什么?
我伸手去扯纏在喉嚨上的東西。
可那并非繩索。
觸到那東西的手先是麻木,然后是無法忍受的疼痛。我抬起手,手心不知何時被穿透,殷紅的血順著手腕流到手肘。
被襲擊了?什么時候?這是什么?
無數(shù)的疑問在腦中炸裂開。
幾秒鐘,不,也許是更長時間后我才明白自己正仰面躺著。怒吼聲從稍遠的地方傳過來,愛染的身姿一躍而過,白刃擦著臉落下,隨后喉嚨上的束縛被解開。
“咳咳,愛染?”
愛染一手摁住我喉嚨上的傷口,一手抬起狠狠的插到地上。
尖銳刺耳的聲音幾乎要穿透耳膜,襲擊我的東西化成蜚粉消散。
我尚未看清對手的模樣,戰(zhàn)斗就結(jié)束了。
吉行沖過來捧住我的頭,他幾乎目眥盡裂,我想說些什么安慰,舌頭卻像被拔掉一般根本不聽使喚。
失去意識前我最后的想到的事情有兩個。
其一,初陣果然還是要有人中傷的。
其二,吉行,愛染,那頭熊你們可得給我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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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擊審神者的是溯行軍短刀。
用尾部纏繞住脖頸向后猛地貫倒,一擊使其喪失行動力。說實話擒王這招用的不錯。
從函館出陣開始,審神者開始慢慢認(rèn)識到自己并非身處游戲,一步走錯很可能就會丟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