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薩斯不屬于敘拉古(起篇:新沃爾西尼的眾人)
最近數(shù)據(jù)有點太慘淡了吧,審核大大別卡我
“喂?” “德克薩斯,你那邊情況怎么樣?” “沒問題,我的同事們已經(jīng)回龍門了,一切順利?!?,滋滋……” “……你在吃東西?” “哈……哈……,是的,彼得大叔家的披薩,跟送餐員。” “?。窟馈芡砹?,注意身材?” “……嗯……嗯啊……,沒事兒,我還……兼顧著運動?!? “你怎么了?德克薩斯,你今晚好奇怪……啊,掛了?!? ……………… 新沃爾西尼是個好地方,她的城建很美麗,實用而復古;她聚集了全敘拉古近乎所有的進步人士,所有人都積極地接受著生活的日新月異;她是敘拉古第一座移動城市,雖說敘拉古天災并不常見,但是保障誰又會嫌多呢? 最最重要的是:這里沒有家族勢力!沒有這點,其他皆是空談。 哪怕在一個月前,隨便在街上找一個敘拉古平民,去問他:“你在敘拉古遇到麻煩,是疏通家族的關系還是找政府解決問題?”他絕對會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你: “絕對是找政府?。〔徽艺睦镎业玫郊易??” 雖然在新沃爾西尼,市民們對新政府的公信力與行政力量是否有力還在觀望中,但是,這里絕對絕對,不會再有任何一個人去想著找家族。 這里簡直美好的如同童話一樣,可惜,童話都是杜撰的。 又是一個蒙蒙霏霏的陰雨之夜,細雨濺起的白霧為城市戴上一層夢幻的輕紗,遠看著非常美。居住在這里的人則是被這潮濕悶熱的該死天氣弄得煩悶不堪,德克薩斯也一樣,原本柔順的長發(fā)變得亂糟糟的,在外活動時間稍長點,襯衫就會像貼紙一樣緊緊貼在身上,真是令人不悅的天氣。 企鵝物流的其他人已經(jīng)回到龍門了,她決定先在新沃爾西尼幫著斥罪跟伺夜兩位穩(wěn)定局勢,當一切都步入正軌之后再回去。 當想起能天使那副“我先回去見leader了,德克薩斯你要是不快點,我就把他搶走了”的欠揍表情,德克薩斯久違地帶上了一絲怒氣,在某人得意忘形的時候把她包里帶給博士的紅勤酒換成橄欖油,當然……瓶子沒換。 嗯,羅德島的食堂會很喜歡敘拉古正宗橄欖油的。 落下的雨滴在屏幕上晶瑩地閃爍著,終端發(fā)出的暗光宛如暗夜中的燭火,將德克薩斯秀美的五官照亮,她駐足在公寓門口,臉上少有的帶上一抹溫柔——是博士的聯(lián)絡。 德克薩斯有些焦急地打開房門,取出一塊毛巾,細細擦拭著她沾上雨滴的長發(fā)。哪怕相隔千萬里遠,她也希望向博士展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切利尼娜?敘拉古的事情結束了嗎?我想你了?!? “…………” 德克薩斯就是這樣,總是在一些奇怪的地方害起羞來。她能在工作時間強硬地將博士拖到貨物后面顛鸞倒鳳,也會因為一句簡單的關心羞紅滿臉。 “切利尼娜?你在聽嗎?” “啊?額……嗯,已經(jīng)基本結束了,不過還有一些小事兒,我還會在這里待上一些日子?!? “我會很期待你的任務匯報的?!? 忽然地生疏讓德克薩斯有些錯愕,她沉默了許久,只能悶悶地回了一句 “我的榮幸,博士?!? 是……不能及時回去,博士鬧別扭了嗎? “……對了,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 本以為聊天會這樣不歡而散的時候,博士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驚喜……嗎?可是博士不高興,她也實在高興不起來。 “我給你訂了一份披薩,還專門問了阿能,知道你最喜歡的餐廳跟最常吃的口味?!? “嗯……我很喜歡你的細心,博士?!? 阿能嗎?有點……不爽。 “篤篤”的敲門聲打斷了德克薩斯的思緒,一直在尬聊的博士也中斷了話題 “享受你的外賣吧,我還有事兒先忙,先掛了。” ……………… “這是您的外賣,女士?!? 門口站著的那個外賣員帶著鴨舌帽,深深低著頭,顯得異常拘謹。 德克薩斯半倚在門口,抱著胸,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你們餐廳什么時候有的外賣業(yè)務?” “最近的事兒,女士?!? “我需要付多少錢?” “有一位先生已經(jīng)為您墊付了?!? 德克薩斯沒再說什么,只是伸手接過了披薩盒,順便緊緊地捏住外賣員的手。 “女士,您需要幫助嗎?” “哈……偽裝地沒什么問題,甚至都換了須后水”德克薩斯的瓊鼻緩緩靠近了男人的脖子,聳聳鼻子,將熟悉的味道再次吸入肺中,她無比的安心“可惜,化成灰我都認識你,博士~” 男人明顯一愣,惡作劇被戳穿也不好再做什么,準備摘掉鴨舌帽跟就別重逢的愛人來一個大大的擁吻。 沒想到,德克薩斯忽地摁住他的手。 “外賣員先生,我一個人吃不完這份披薩,能……進來幫我吃一些嗎? ” 抬眼,那雙美眸中已經(jīng)染上櫻色。 ……………… 德克薩斯仿佛將她所有的情感都賦予在動作中,那是一種野性而瘋狂的渴求。不可否認,敘拉古人骨子里是帶著一份暴虐的。博士在失去意識之前,得出了這么一個結論。 伴隨著頭痛,酸軟的身體再度被博士所操控。身旁德克薩斯仍舊睡得很香……這副恬靜美麗的面孔真的適合這個變態(tài)施虐狂嗎? 他略帶嫌棄地把搭在自己腰上的狼爪子撒開,用輕哼表達心中的不滿。 “哼!”博士甚至被自己沙啞的嗓音嚇了一跳,當初在薩爾貢炎熱干燥地區(qū)主持工作,三天基本沒怎么喝水的時候也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么嘶啞。他緩緩地坐起,簡簡單單的呼吸此時卻牽動了腰部,酸軟的感覺促使著他再度躺倒在某只灰狼的溫柔鄉(xiāng)(?)里。 隨著博士逐漸清醒,身體上的痛感也逐漸清晰。脖子跟胸口傳來陣陣刺痛,上面滿是牙印與草莓。原本曖昧的痕跡,因為過于密集卻讓人覺得有些害怕了。 你是被某些動物襲擊了嗎?別人看到之后第一反應絕對是這樣的。 更讓博士臉熱心跳的,是下方傳來的鈍痛,他明白,絕對是腫了。 聽起來還蠻煽情的,是嗎?被伴侶硬生生贛腫了。只有博士知道,這樣真的很難受。誰說羨慕他他非要上去給那家伙兩個大耳貼子。 睫毛微顫,德克薩斯悠然醒來,柔順的長發(fā)變得亂糟糟的,她微微蹙眉,將含在嘴里跟擋住視線的頭發(fā)掛到耳后,酸脹的眼中浮現(xiàn)的是莫名其妙鬧別扭的博士。 “怎么了?不高興?” 博士并沒有搭理她,從床邊的一堆破布中姑且找到一件之前是襯衫的東西,遮住自己滿是曖昧痕跡的身體。嘖……崩掉三個紐扣。此時的博士,身后的黑氣都快凝實了。 “我昨晚……不是很理智,抱歉了。” 德克薩斯的服軟,相當罕見。博士其實基本沒怎么生她氣,他理解,畢竟真的很久沒見了。但是面子上博士還是過不了那個坎。 他疲憊地嘆了一口氣,側身坐在床沿,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柔和一些 “切利尼娜,我也很想你。但是,你宣泄思念的方式……能再溫柔一點嗎?”博士頓了頓,稍稍讓自己的臉降降溫“很疼……,而且,我昨晚后半段一直在叫你停下,你就像著了魔一樣,直到我硬生生暈過去才罷休?!? 德克薩斯微微側過臉去,表情稍稍顯得有些不自然。 “……你,我暈過去之后,停下了是吧?” 德克薩斯臉色更加奇怪,將臉藏在自己的長發(fā)之下“或許吧……” 博士的嘴角抽抽著,隨即猛地撲倒她。 “你!你腦子里面都裝了點什么?”博士幾乎是咆哮著喊出這句話。 ?。⌒厍暗袅藘蓚€紐扣,襯衫下擺也掉了一個。長長的衣角如同纖手一般劃過德克薩斯光潔的大腿,博士的眼角羞惱中帶著一份慍怒,一想到平時冷靜的他因為自己變得如此激動,她就…… 德克薩斯的長發(fā)散在枕上,如同灰色的煙云,她沒有說話,至于博士的質問她也是一句話也聽不進去,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欣賞著自己愛人羞憤時的樣子。 “你有在聽嗎?”博士的語氣愈發(fā)不滿。 “沒,在看你……??!”德克薩斯無意識的接話之后,忽地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 “……”博士核善的一笑,而后俯下身去。 “嘶!”德克薩斯精致的鎖骨上赫然出現(xiàn)一個深深的咬痕。 看著博士憤然離去之后空蕩蕩亂糟糟的房間,德克薩斯深深地嘆了口氣。 ……………… 亞伯拉罕是那場驚心動魄的新沃爾西尼爭奪戰(zhàn)中,投機的獲利者。在斥罪躊躇滿志地,或者說,心懷死志地邀請政府中的進步者時,亞伯拉罕猶猶豫豫地舉起了手。他是一個膽小的人,甚至連妻子都看不起他。家里花了不小的代價將他安排在政府中,想著好歹讓他足以自給自足。他怨恨冷眼相待的妻子,他怨恨家族輕蔑的目光,他怨恨他父母啰嗦的說教,他甚至怨恨他自己。所以,亞伯拉罕進行了一生一次的豪賭,賭贏,仕途順利,名字也會永遠鐫刻在光榮柱上。失敗,即是恥辱與死亡。 事實證明,他是這次瘋狂賭博的勝利者,在沃爾西尼政府,一名新晉科員正式上任。 亞伯拉罕就像一名將軍一般,光榮地享受著市民尊敬的目光,畢竟,是他帶領這些愚民脫離家族的苦海的,不是嗎? “先生”稚嫩甜美的聲音從他身側傳來,那是一個可愛的魯珀小女孩,她的眼睛很大,閃爍著期待的光“您是新沃爾西尼的政府官員嗎?” 亞伯拉罕蹲下,盡可能的讓自己看起來和藹一點“是的,孩子。你需要我的幫助嗎?” “是的,我的媽媽說,新政府的官員先生小姐們都會幫助我們”小女孩頓了頓,指向一旁一棵不高不矮的樹“小乖很淘氣,它爬到樹上下不來了。官員先生,您能幫我把它抱下來嗎?” 那是一只幼年云獸,通體金色的皮毛柔順而光滑,相當好看。烏黑的瞳仁被縮成一條狹縫,渾身繃緊,上下不得,顯然是被困在樹上了。 “我的榮幸,可愛的孩子?!眮啿蔽⑿χ澳敲础阍敢飧冻鍪裁创鷥r呢?” “代價?”小女孩有些困惑“您是想要我感謝您嗎?那……我會給您一根棒棒糖,可以嗎?” “當然可以,這很公平,孩子?!眮啿闭酒鹕?,輕而易舉地捏住那只云獸的后頸皮,將它放進小女孩的懷里。 想著小女孩甜甜的笑容與真摯的感謝,亞伯拉罕有些嫌棄地看向手里的棒棒糖,他可最討厭吃糖了,嫌棄地把它扔進垃圾堆。 新沃爾西尼是一座新興的城市,絕對不能與骯臟沾邊,也不知道他這樣維護市容,這些愚民會給他什么好處。 哈……我可真是盡職盡責,也不知道上司會不會給我漲工資。 ……………… 斥罪常常在想,“家族”究竟代表的是什么?是敘拉古最根深蒂固的毒瘤?是敘拉古人的精神寄托?亦或是只是一群荼毒平民的自大混蛋? 可能,都不是…… 她從辦公椅上站起,酸痛的腰嘎吱吱地發(fā)出令人牙酸的響聲,空蕩蕩的法院如今就只剩她一人,已經(jīng)是深夜了。 雖說很疲憊,但她的眼神中始終閃著光,這是一個屬于她的時代,也是一個屬于人民的時代。作為一名年輕的領導者,她明白自己是稚嫩的,有自知之明,是她唯一的優(yōu)勢。 萊昂圖索擔任了新沃爾西尼的市長,如今在建立基本的政府部門與服務;拉維妮婭自己則是以哥倫比亞的法律為基礎,編寫著屬于新沃爾西尼的第一部法典;至于德克薩斯,她說過自己并不擅長這些紙面上的工作,于是一直在召集城內(nèi)一些有軍事才能的人才,組建最基本的城防力量。 至于一些基礎服務,例如醫(yī)療、公共服務等問題,三人面面相覷,誰都沒有這方面的才能。最終,德克薩斯在思考了許久之后,提出了一個名字:羅德島。 理應來說,新沃爾西尼在敘拉古政治上的地位非常敏感,在原則上羅德島會對于這次合作相當慎重。不過,這也是德克薩斯對本艦少有的請求,況且由于敘拉古地區(qū)天災過于稀少,羅德島也一直想派遣科考小隊探索。故而這次合作很快就談成了。 至于羅德島方面,他們好像相當重視這次合作,甚至其中一位高層博士強烈要求來新沃爾西尼親自考察,其態(tài)度熱情到詭異,很難不懷疑他是否有著其他的目的。 “哈……,很晚了,企鵝物流的幾位今天也回去了?!? “她們順利嗎?這個時間德克薩斯大概沒睡……”她掏出終端,請求與德克薩斯通話。 半晌之后,斥罪聽著手機中傳來的忙線音,聳了聳肩。 “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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