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忘】魔君總在裝柔弱 24(系統(tǒng),雙潔,HE,互寵)穿越醫(yī)師羨x護夫狂魔機

? 隨著藍湛很快回來,魏嬰也見識到了這三種記載在黃帝甲乙經(jīng)MAX中的神奇材料。
七彩花葉,龍須根,百興草。
七彩花葉,散發(fā)著逼人的靈氣,閃爍熒光,七彩斑斕,令人咋舌。
這龍須根,更是有小臂般粗長,看的魏嬰還以為藍湛從哪里拔了根蘿卜回來。
再看這百興草,雖然看似平平無奇,一如一團普通的草藥。
但用手去觸碰,卻有絲絲涼意,在這雨后悶熱的夏季,給人一種無比清爽的感覺。
看著這背著手,等著自己夸獎的伴侶,魏嬰簡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總覺得,無論說什么,做什么,都無法比擬這三樣東西的價值。
“湛兒......我......”
“好啦~快去準備準備!”
看著魏嬰這感動的樣子,藍湛開心的笑著,推著自己夫君就往外跑去。
這三樣材料,皆是凝神聚氣,打通仙脈玄穴的至寶。
對修行,更有助益。
當然,一次性全用掉,對魏嬰來說太過刺激。
這么恐怖的靈氣,若是全灌在一個人身上。
那就好比將江河之水灌入一只小小的氣球當中。
氣球當場炸裂不說,怕是還要被這江河之水沖出去萬里。
換做魏嬰,怕是當場就得螺旋升天了。
所以,魏嬰只能剪下其中一小塊,拿去磨粉。
不過,這種極品藥材,即便是一小塊的藥力,也并不是金丹期的魏嬰能夠承受的住的。
魏嬰思考片刻,只得將這藥粉分為兩份,一份口服,一份放在浴盆之中。
內(nèi)服外敷,再加上施展針灸促進身體吸收藥力,必然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成效。
這一天,魏府一片忙碌。
或者說,忙碌的人是藍湛。
將浴盆架在火堆上。
望著這浸泡在一盆紫黝黝藥水中的魏嬰,藍湛一邊幫自己夫君往火里續(xù)著木頭,時不時幫魏嬰調(diào)整身上那密密麻麻的銀針。
身為魔尊,雖說并未具體的研究過醫(yī)術,但對穴位還是非常清楚的。
在入定之前,魏嬰便已經(jīng)告訴藍湛每一刻鐘調(diào)整一次銀針,從哪處穴位調(diào)整到哪處,也都講的明明白白。
雖然很繁瑣,但他相信藍湛不是那種馬虎的人。
這種攸關性命的事情,交給藍湛,是絕對沒有任何閃失的。
而藍湛,當然也樂得去做。
看著這盤坐在浴盆中,雙目緊閉的魏嬰。
藍湛捧著臉,眼神中充滿了愛意。
雖然成親三年,但每次這樣靜靜地望著魏嬰時,藍湛的心中,都還是會泛起情竇初開的漣漪。
明明自己成為魔尊,屹立于修仙界已有不知多少的歲月。
但,曾經(jīng)只知殺伐,冷漠,自私,喜怒無常,令整個修仙界都為之顫抖的自己。
如今為何變成這副樣子......
這便是‘愛’的力量?
藍湛長舒一口氣。
他并不討厭這種感覺。
相反,如今的他,非常的滿足。
這比身為魔尊的時候,更加令人安心,舒適。
——
時間慢慢推移。
夷陵,也隨著夜晚降臨,而愈發(fā)平靜。
只是在這片虛假的平靜中,隱藏著的,卻是濃濃的殺機。
縱然現(xiàn)在夷陵有宵禁的告示。
但有些煙花之地,怎能因為這種事情便停止開放?
不然,樓里的姑娘要如何生活?
那些有需求的男人,又要如何解決?
這里的熱鬧非凡,與近些日子冷清的夷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魔族帶來的恐懼,以及這些日子悶在家中的郁悶,都能在這種地方一掃而空。
歡聲笑語下,三名勾肩搭背,酩酊大醉的公子哥,從中走出。
搖搖晃晃的,一個個的吹噓著自己剛才并不是多么堅挺的戰(zhàn)績。
嘻嘻哈哈之中,三人已經(jīng)逐漸遠離熱鬧。
寂靜的街道上,帶著些許雨后的潮濕。
走著走著,其中一名公子哥突然腳步一頓,朦朧的醉眼,隱約看到前面的黑暗中,款款走出一人。
“不知三位公子,方才玩的可盡興?”
身影漸漸清晰,卻是一名披著黑紗,身材無比妙曼誘人的女子。
修長的玉腿,挺拔的身材,蒙在黑紗中,那若隱若現(xiàn)的臉。
那三人看的眼都直了。
他們?nèi)?,這輩子哪見過此等極品?
一個個的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小女子路過夷陵,魔功尚差四人性命方可突破......”
“三位公子,能否......為小女子送命呢?”
一道紅光從女子眼中閃過。
下一秒。
三只腦袋齊齊飛起,帶著驚艷的表情,轱轆轱轆的在地上滾了數(shù)圈......
? ? ? (UP:讓你們不知道在家隔離!)
——
“嗯?”
正在為魏嬰換水的藍湛,突然眼神一凜。
能夠感受到,一股無比邪佞的靈氣,一閃而逝。
雖然那人極力想要隱藏,但可惜,在魔尊面前,依舊是無可遁形。
“那便是操縱魔物的邪修?實力也不過爾爾......”
藍湛喃喃著。
本想去警告那邪修一下,莫要在夷陵惹事。
但是,看著魏嬰全身穴位銀針之處,冒起淡淡白霧。
腹下氣穴更是開始自行運轉。
藍湛立刻打消了心思,拿起一旁的手巾,為魏嬰擦拭臉龐。
不多時。
水中藥色已經(jīng)幾近透明。
而魏嬰整個人的氣息,也有了異常顯著的變化。
若是去仔細感受,便能察覺到。
此時魏嬰體內(nèi)的靈氣,源源不斷,形同奔涌的江河一般。
他睜開雙目。
穴位上的銀針,立刻被一道無形的靈氣沖散。
“氣穴,打通了!”
魏嬰猛地站了起來,一臉欣喜的看向自己伴侶。
然而這一眼,卻見到藍湛一臉羞澀的斜著眼,好似不敢正眼看自己一樣。
疑惑了不消片刻。
魏嬰低頭一看,頓時苦笑了起來。
害。
太激動了,光顧高興,忘記自己還是光著的。
?
氣穴打通,象征著脫胎換骨。
魏嬰,無疑已經(jīng)與那些普通修士,拉開距離了。
不過,魏嬰知道這一切,都還要感謝藍湛。
“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弄到的這些材料?!?/p>
小心翼翼的將這三樣剩下的無價之寶收入盒中,魏嬰瞥了一眼在臥房整理床鋪,準備休息的藍湛,心中暗想。
魏嬰好歹也在這個世界也混了三年。
雖然一直都是一名不起眼的小大夫,但對修仙界的很多事情,都打聽的比較靈通。
像是這三種無價之寶,任意一樣的價格,都足以讓一個原本富裕的家族頃刻間倒塌。
哪怕是正道聯(lián)盟,這修仙界最大的修士聯(lián)盟,也很難拿出這些東西吧?
莫非,自己伴侶,是正道聯(lián)盟某位神秘人物的嫡系?
或者,是某個上古隱世家族中不可一世的后人?
又或者......
任憑魏嬰想破腦袋,他都沒有把藍湛往魔族那邊靠。
畢竟,在他印象里,魔族都是些可怕的魔物,那位‘邪魔至尊’可能也是數(shù)米高,兇神惡煞的肌肉兄貴。
怎么可能和自己伴侶這種皎皎君子,霽月清風的人扯上關系?
——
一夜過去。
這一日,夷陵一如既往的冷清。
但似乎是因為太長時間沒感覺到威脅。
許多耐不住寂寞,或是必須要掙錢養(yǎng)家的,也已經(jīng)走上了街頭。
零零散散的店鋪開門,許多小攤販,也開始走街串巷。
魏氏醫(yī)館依舊關門。
先前宋嵐和曉星塵留下的銀兩,外加給蘭陵金氏行醫(yī)時的報酬,足以維持魏嬰家的生活。
畢竟,藍湛和魏嬰也不是什么花錢大戶。
尤其是藍湛,他不愛虛榮,對什么奢侈品的也沒興趣,平時偶爾給他買點糖葫蘆,就能讓他開心一天。
唯一的花費,也就是平日里的吃飯,給兩人置辦新衣服。
所以,在旁人都開始零零散散的開工時。
魏嬰還在家里,享受著和藍湛的溫存。
若不是藍湛最近總是有些疲憊,一睡就是一上午,醒著的時候,還總是催著他修行天道圣功,魏嬰是真的膩歪不夠啊。
不過饒是如此,在打通氣穴的加持下,魏嬰修煉也是神速,每一刻都能有新的感悟。
這時,伴隨著一道敲門聲。
魏嬰從入定中睜開眼睛。
藍湛已經(jīng)先他一步過去開門了,咦,湛兒剛才不是還在說腰疼,自己才只好去修煉,怎么現(xiàn)在……好像沒事一樣了?
打開門,藍湛卻看到,門口站著一名打扮的無比妖艷的中年女子。
那中年女子手里搖著團扇,一看門開了,藍湛站在門口,頓時眼睛一亮。
“喲,您,您是魏大夫的伴侶吧?誒喲,都說魏先生有一位潤瑞如玉,如同謫仙一般的伴侶,今日一見,果然非同一般吶?!?/p>
藍湛面無表情,這種奉承話,不是魏嬰說的,聽到他耳朵里基本上都沒什么感覺。
“你來找誰?”
“這......”那中年女子小心翼翼的朝著院子里看了一眼。
見魏嬰起身往這邊走來,中年女子忙笑道:“誒喲,我是來找魏先生的?!?/p>
“找夫君?”
藍湛皺眉。
這人,一副風塵女子的樣子。
想來應該是夷陵那有名的花街里的女人。
自己夫君平日里潔身自好,從不去那種地方,怎么那種地方的人還自己找上門來了?
“怎么了,湛兒?”
魏嬰走了過來,站在藍湛身邊。
藍湛搖了搖頭,示意那女子明說。
那女子滿臉賠笑,說道:“是這樣的,魏先生......我們百花樓有位姑娘突然得了怪病,還接連傳染了好些姑娘,這個,咱們夷陵就您一位大夫,您看看,能不能......”
“當然,價錢好商量!”
“怪???”
魏嬰和藍湛對視一眼。
“好,既如此,我去拿行醫(yī)箱?!蔽簨朦c點頭,自己身為大夫,有人需要,自然不能見死不救。
就算對方的職業(yè)不太正經(jīng),但再怎么說,他魏嬰也不能將別人拒之門外吧?
“我也去!”
然而,藍湛突然拉住魏嬰的衣袖,高聲道。
開玩笑。
讓自己夫君一個人去那種地方?
那可不行!誰知道那里的小倌娼妓的,會不會對自己夫君動手動腳?
要去,那自己肯定也要跟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