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夢見他們了
許久沒有來寫文了,沒有原因,他們不說相聲之后少了許多展現(xiàn)給我們的機會,我不想單憑借自己的想象去描繪一個幾乎不會出現(xiàn)的場面,還有……我的思念,在瘋長,控制不住的那種……
清晨的夢中有他們,所以起得好早。
夢里不知怎么的就遇到了,記憶混亂,只記得他們。
九郎說他還沒吃飯,問我有沒有吃的,我老公一邊看我一邊道:“你去做點吃的吧,我在這兒陪著說話?!?/p>
我出去忙碌,九郎出來幫我。
我抬頭看他,他笑得沒了眼睛。
辮兒哥確實是餓了,一個簡單的燉雞吃了好多,我就這么看著他大口吃,笑得像是看著自家兒子胃口大開的老母親。
估計是被我看害羞了,他瞪我一眼:“你能不能別看我,我怎么覺得你這眼神兒跟我媽似的!”
“你真是太客氣了?!?/p>
“去去去!”
我突的笑出來……
畫面一轉,是我坐在桌前跟他說話,他說他最近其實很順利,叫我有機會去看他演出。
總看著他嘴角有什么東西,我伸手,卻還是沒有膽子碰觸他:“你……嘴角有個東西。”
九郎轉頭看他,伸手一抹。
自然得很。
他真的很美,溫柔強大,善良謙遜,就算是面對自己的“狂熱粉”也還是很有禮貌,我的眼睛時時都落在他的身上。
無他,摯愛。
畫面一轉,我站在車站的小超市等他,卻發(fā)現(xiàn)他好久沒回來,沖進去才知道這里通著等車的站臺,我愣愣地走出來,眼淚不知不覺就掉下來。
走了嗎,我甚至還沒來得及給他一個擁抱……
我失魂落魄地坐在路邊,也不哭了,只是失魂落魄。
一個人在我身邊坐下,笑:“怎么了?”
我轉頭,他近在咫尺。
“你……”
“你可是給我做了一頓飯,我能就這么走了?”
他笑著看我,拿出紙巾給我:“別哭了,難看死了?!?/p>
我破涕為笑,握住他的右手:“哥,你一定得好好的,有機會我去看你的演出。”
“好,我等著你。這么富態(tài),我肯定能認出來?!?/p>
我:????
“你禮貌嗎?”
“咱們需要那玩意兒嗎?”
“也是?!?/p>
我們是家人,是兄妹,那要他媽什么禮貌?
開心就得了。
他準備離開,我沒有再難受,只是問:“我能不能抱抱你?”
他笑著彎腰,九郎扶著,我上了一個臺階,就著臺階的高度不讓他彎腰。
他的懷抱很溫暖,溫暖到我又想哭。
他拍拍我的后背:“別哭,我好著呢。”
我繃不?。骸拔逶履谴文阋彩沁@么說的!信你有鬼?!?/p>
他頓了頓,繼續(xù)拍我后背:“以后不會了。”
“嗯,以后一馬平川?!?/p>
“對,你也是?!?/p>
我抬頭仰望著我的月亮。
他低頭看我,沒忍?。骸班邸缓靡馑迹愕难凵裾娴奶裎覌屃?!”
誰知道呢。
我有時候覺得他很強大,有時候又覺得他像個孩子,或許早就從妹妹粉成了媽媽粉,又或許是混合粉……
即將上車,他轉身,抱了抱我:“我等你來看我演出,還有……”
他的聲音像是炸雷在我耳邊響起:“以后,寫文的時候給我反攻一下,赫連姑娘。”
我:“……?。?!”
他笑著上車,揮手。
楊九郎坐在他身邊笑得要死。
我驚醒,又是一聲炸雷。
準確地說,兩次“炸雷”都很真實,是鄰居家的鞭炮。
因為有他,所以起床氣沒有了。我專門來記錄了。
我的角兒,你一定要好好的。
你們,都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