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玉子做她的白月光(快穿)
放開我........求求你們......” 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少女贏弱無助的蹲在墻角,瑩白的臉上滿是淚痕,修長如天鵝的脖頸上已經(jīng)紅了一片,她哽咽著幾乎要說不出話。 周圍是圍著她的幾個混混,為首的那個染著黃毛,滿臉邪笑,嘴里吊兒郎當(dāng)?shù)牡鹬鵁煛?這里是一個深巷,很少有人會從這里路過,黃毛越發(fā)肆無忌憚:“別這么小氣,陪哥哥們好好玩玩?!?旁邊兩個人也笑了,幾人越發(fā)逼近,上下其手起來。 “不......” “放開她!” 巷口處那一聲清越的少年音色,讓在場的幾個人都愣了一愣。 就連蹲在地上的少女都頓了頓。 待看到逆著光走過來的少年身影,她的瞳孔忍不住縮了起來。 怎么不是楚敬? 來的少年穿著一件白色的外套,黑色的休閑褲,手里拎著一個裝著書的袋子,逆著光有些看不清他的臉,但是這個少年的身姿更加挺拔,足足比楚敬高了一個頭,所以......他是誰? 那幾個混混對視了一眼,為首的那個隱晦的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女孩,對方幾不可察的對他搖了搖頭。 黃毛轉(zhuǎn)過頭對著來的少年道:“你是什么人?我勸你別管閑事!” 陸江像是沒有聽見他的話,往前走了幾步,又重復(fù)了一遍剛才的話:“放開她?!?這時候他們才看清他的臉,好幾個人都呆在原地。 這似乎是女媧極盡所能才創(chuàng)造出 來的一張臉,臉型流暢的渾然天成,漂亮的桃花眼眼尾微微翹 起,本是有些輕浮的眼型在這個少年的身上卻毫無俗氣之色,配上他干凈的不染一絲塵埃的眼神,比商圈的大屏幕上那些頂流還要精致幾分。 地上縮著的姜一婷也忍不住愣了愣。 那幾個混混回過神過來,發(fā)覺自己居然看一個男人看出了神,更加惱怒:“你再不走別怪我們不客氣!” 陸江搖了搖手上的手機:“那你們最好快一點,我已經(jīng)報警了?!? 黃毛和幾個小弟忍不了了,拿著手上的家伙什就沖上來,對面的陸江看他們來勢洶洶,也不害怕,反而越發(fā)冷靜,什么也沒拿就沖上去了。 對面雖然是四個人,不過他們常年混跡各種酒吧夜店,早就被掏空了身體,瘦的和個猴子一樣。常年鍛煉的陸江身手利落敏捷,下手的時候還注意避開了要害,不過幾分鐘就把那幾個人打趴在地。 幾個人看情況不對,很快就爬起來飛一樣的逃走了,走的時候還想給自己找回一點面子,沖著陸江的背影喊道:“小子你給我等著!” 姜一婷看到這樣的情況好久都沒反應(yīng)過來,剛、剛剛這個看起來也不強壯的少年,居然幾下就把黃毛他們打跑了? 她還在想著,那個少年已經(jīng)靠近過來,對方輕輕的蹲下,她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一個什么溫?zé)岬臇|西籠罩住了,低頭一看,是他的外套,還帶著淡淡的皂角香味。 “沒事了,快回家吧?!? 說著他沒有再看她,轉(zhuǎn)過身去將剛剛被打落在地上的書一本一本的撿起來,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些心疼。剛剛還嶄新的書如今已經(jīng)沾上了塵土,陸江仔仔細細的將塵土拍干凈,才把書一本一本重新放好。 “謝謝你?!? 姜一婷已經(jīng)站了起來,她白凈的裙子上也沾了灰塵,看起來頗為可憐,再加上她帶著淚意的雙眼,格外招人疼惜。 “你......叫什么名字?” 對面的少年笑了笑,如同微風(fēng)拂過玉竹一般的驚艷:“我叫陸江,快回去吧,他們應(yīng)該暫時不會回來了?!? “我先走了?!? 他朝她揮了揮手,走出了這個胡同。 留下姜一婷還在原地,她伸手摸了摸外套,上面仿佛還留有余溫。 陸......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