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官符四大家族史家原型之“脂硯獨一份，頫演成四人”

在前篇紅樓夢拼圖《脂硯齋與畸勿叟》中我曾說過，脂硯齋就是曹雪芹青梅竹馬的紅顏知己，暮年相會的老來夫妻；石頭記就是曹雪芹寫給脂硯齋的一篇長長的情書，里面全是二人幼時的過往與回憶。作為曹頫曹雪芹一生唯一的摯愛，脂硯齋的原型被曹雪芹頫演成四個經典形象，這是脂硯齋作為讀者初評石頭記時也萬萬沒想到的。經過十數(shù)年多次反復的評閱，脂硯齋終于明白原來曹雪芹竟是將紅樓夢中的諸多才女全都比作自己，感動之余，更加堅定了自己替夫（頫）保管和流傳石頭記的決心，奈何僅憑一己之力，終究敵不過“天命”，《石頭記》最終難逃被篡改，肢解的命運。慘痛的經歷讓脂硯齋變成了畸勿叟，從此告誡后人與紅樓夢相關的作品都應秘而不宣，方能妥善保管，這應該就是脂硯齋的后人孫溫終身密藏其紅樓夢繪本的原因。

“一芹一脂”，“芹”為情癡，“脂”為紅袖，紅樓夢自始至終描寫的都是這“一芹一脂”悲歡離合的愛情故事。只不過天才般的曹雪芹為了增加戲劇的沖突，故意將這一脂紅袖，舞出了花影，奪人眼目，即巧妙的將脂硯齋的形象一分為四，一為貫穿整部紅樓夢的史湘云，二為代表幼時玩伴古靈精怪的林黛玉，三為及笄后成熟穩(wěn)重的薛寶釵，四為敗落后命運坎坷的妙玉。四人中，史湘云為陽為實，是明面上最容易被認出的代表脂硯齋的形象；其余三人為陰為虛，是暗里刻畫代表脂硯齋三個人生階段的不同形象。

林黛玉代表脂硯齋人生第一階段，即幼女及少女階段，此階段史湘云和林黛玉不但命運相似，性情相似，而且同吃同住，睡在一張床上，好得簡直就似一個人。首先命運相似，即指二人全都是父母早亡，寄人籬下，過著“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的愁苦日子，林黛玉自不必說，史湘云一個侯門小姐更苦，雖然表面風光，但在嬸嬸家里卻是經常做針線活到三更半夜，累的很。正如紅樓夢第三十二回，薛寶釵所說：“那云丫頭在家里竟一點兒作不得主。他們家嫌費用大，竟不用那些針線上的人，差不多的東西多是他們娘兒們動手。上次他就告訴我，在家里做活做到三更天，若是替別人做一點半點，他家的那些奶奶太太們還不受用呢?！逼浯味诵郧橄嗨?，牙尖嘴利，連與賈寶玉吵架的用詞的都是類似，例如紅樓夢第二十二回，史湘云說“他是小姐主子，我是奴才丫頭”，林黛玉也說“他原是公侯的小姐，我原是貧民的丫頭”。再次賈府那么多間房，他二人偏住一屋，且剛來賈府時都是在賈母的暖閣或碧紗櫥里，年歲漸成，本應各自有房，偏偏“湘云仍往黛玉房中安歇”，還是同睡一張床，因此便有了紅樓夢第二十一回中寶玉一大清早探房湘云黛玉的情節(jié)。

薛寶釵代表脂硯齋人生第二階段，即及笄之后的青年和初為人妻的少婦階段。此階段，史湘云與薛寶釵同住蘅蕪苑，共擬菊花題，還接受薛寶釵的資助，設東螃蟹宴，二人情同姐妹。正如林黛玉接受薛寶釵資助的燕窩洋糖，二人互剖心事，語結金蘭，這正是，“孟光接了梁鴻案”，三人親敬似金蘭。此階段史湘云與賈寶玉的關系也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不似幼時兩小無猜，逐漸有了男女之防，性情開始接近薛寶釵的成熟穩(wěn)重，還同薛寶釵一樣，談講起仕途經濟的學問，這都是在影射脂硯齋及笄之后，進入了談婚論嫁的人生第二階段。正如脂硯齋評語所說：“釵、玉名雖兩個，人卻一身，此幻筆也。今書至三十八回時，已過三分之一有余，故寫是回，使二人合二為一。請看黛玉逝后寶釵之文字，便知余言不謬矣?！奔t樓夢第三十七回，眾人偶結海棠社，“至晚，寶釵將湘云邀往蘅蕪苑安歇去?！敝链?，從第三十八回起，一向與黛玉同住的湘云搬去蘅蕪苑與寶釵為伴（有擇床之癖的湘云居然毫不推辭），又過了三十七回（釵黛二人各三十七回），直至紅樓夢第七十五回，薛寶釵為避嫌搬出大觀園，史湘云又搬去與寡嫂李紈同住，其實象征著脂硯齋初為人婦后又遇禍從此進入不幸守寡的人生第三階段。

妙玉代表脂硯齋的人生第三階段，即抄家后，家人離散，不幸守寡的人生階段。根據(jù)我的研究，妙玉初次現(xiàn)身的紅樓夢第十八回，正好對應清紀年的雍正五年，時年正是李煦家三百多人口被賣，家破人亡的日子。嫁入李家的脂硯齋此時極有可能被賣，成為官妓，與妙玉“風塵骯臟違心愿，無暇美玉遭泥陷”的際遇相同。書中介紹，妙玉初入賈府時，“本是蘇州人氏”，“今年才十八歲”，極有可能對應脂硯齋十八歲時嫁入蘇州織造李煦家，因此象征著曹雪芹愛情的林黛玉在十八歲時死亡，往后情節(jié)就由寶釵，妙玉交續(xù)接替而上。黛玉，寶釵，妙玉三人名中都有玉字（寶釵者，寶拆也，寶字拆開就是玉），其實全都象征脂硯齋一人，或許曹頫的孫姓表妹脂硯齋，姓孫名鈺（有金又有玉），也未可知。紅樓夢中全篇多見“玉”字，主角寶玉、黛玉、寶釵、妙玉有玉自不必說，玉釧兒、蔣玉菡也有玉，還有第十九回中老鼠精提到的“香玉”和第三十九回中劉姥姥提到的“茗玉”，再就是護官符中的“白玉床”和櫳翠庵中的“綠玉斗”，還有全都被否定改掉的，清客題的“瀉玉亭”，賈寶玉題的匾“紅香綠玉”和寫的詩“綠玉春猶卷”，似乎“玉”字犯了什么忌諱，用不得，正如第二十七回中，聽聞小紅原叫林紅玉之后，鳳姐皺眉道，“你也玉，我也玉，得了玉的益似的?！币苍S“鈺”字正是脂硯齋的芳諱，因此曹雪芹才在書中處處提，時時提，但卻減筆，減掉金字偏旁以避諱。恰如我之前所說，“紅樓夢就是曹雪芹寫給脂硯齋的一篇長長的情書”。

回目中的“因麒麟伏白首雙星”點出史湘云與賈寶玉終成白發(fā)夫妻的結局，對應現(xiàn)實中曹雪芹與脂硯齋暮年相會，老來相伴的情形。湘云二字諧音香玉、想玉，是曹雪芹對脂硯齋愛意的一種表達。正如紅樓夢第二十六回脂硯齋批語所說：“回思將余比作釵、顰等，乃一知己，余何幸也！一笑?！边@便是我標題所言“脂硯獨一份，頫演成四人”的出處。脂硯齋多次提及“怡紅細事”，顯然是閨閣中人方知此女兒隱事，如第十九回眉批“軒中隱事也（絳蕓軒）”；第二十一回行間批“雖謔語亦少露怡紅細事”、“結得一星渣汁全無，且合怡紅常事”；第二十四回眉上行間各一批“四字漸露大丫頭素日，怡紅細事也”、“怡紅細事俱用帶筆白描，是大章法也”。脂硯齋還多次透露某些經典情節(jié)其實是自己與作者方知的私密事，如“還淚”一事批云：“知眼淚還債，大都作者一人耳。余亦知此意，但不能說得出?！边€有第八回“金魁星荷包”和第三十八回“合歡花釀酒”之事俱是曹雪芹與脂硯齋共同經歷的昔日舊事?？梢娪羞€淚之說的是一芹一脂，送金魁星荷包的是一芹一脂，用合歡花釀酒的一芹一脂，在木石前盟的還是一芹一脂，紅樓夢的整篇故事都是由這一芹一脂的共同經歷串聯(lián)而成，這正是：紅樓大夢同誰近，千古情人是芹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