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live:音乃木坂新故事——暗戰(zhàn)和明戰(zhàn)(下)

顧順已經(jīng)瞄準(zhǔn)了瓦克爾·沙杰汗,正要開槍,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情知不對,趕緊向一邊避開,同時舉起了自己的鋼盔誘敵。瓦克爾果然中計開槍,只擊中了顧順的頭盔,而顧順的身影則在他的視野中掠過,躲到了另一塊巨石后面,氣得他直吐唾沫。
顧順則趁機向李懂通訊,“李懂!看到他沒有!”
“看到了……” 李懂將瞄準(zhǔn)鏡對準(zhǔn)了瓦克爾,“最高處山脊線,往右10米,現(xiàn)在我的情況不妙,有一群人正在朝我的方向走來,離我大約800米?!?br/>“李懂,想辦法牽制住他,做好隱蔽,我會快速解決他和迫擊炮?!?顧順再一次將槍支對準(zhǔn)了瓦克爾。
約翰·夏洛克跑步前進(jìn),很快便看到了李懂的位置,朝他開槍,不過李懂掩藏得也比較好,前兩槍沒有擊中他,而這時楊銳和徐宏等人正開著另一輛車往山上趕來馳援,“山上有狙擊手,可能不止一個,準(zhǔn)備趴下!”
一時間瓦克爾和夏洛克的槍聲大作,蛟龍隊的成員們被壓得難以抬頭,楊銳當(dāng)機立斷,冒險抬頭變向,拐入亂石堆中,阻礙敵人的槍擊,同時自己也舉槍還擊。
山頭上槍聲四起,而這時,顧順李懂二人卻是心如止水,李懂先是朝遠(yuǎn)處氣勢洶洶卻不占據(jù)有利位置的追兵晃了兩槍,然后又舉槍壓制正在占據(jù)制高點的瓦克爾,瓦克爾一時間難以抬頭?!拔覡恐谱∷恕!?br/>顧順看得很清楚,在敵方炮手的尸體旁,一支鉤子伸過來準(zhǔn)備將迫擊炮炮彈偷走,他立刻瞄準(zhǔn),開槍,正中彈藥箱——一陣巨大的爆炸,帶著滾滾煙塵升起。迫擊炮算是徹底報銷了,顧順又舉槍瞄準(zhǔn)了瓦克爾。
瓦克爾亦是狡猾詭詐之人,見己方火力難以壓制顧順李懂還有蛟龍隊成員,他便萌生退意,正好他身邊放著一些補充能量的干果,這些干果就放在一個塑料布上……
顧順正要開槍,卻看見視野里出現(xiàn)了一個鏡子一樣的東西,反光非常強烈,下意識地一閉眼睛,這時瓦克爾揮動塑料布,就準(zhǔn)備逃跑。
然而身為王牌狙擊手的顧順,又豈能給他這個機會?伴隨著扳機的扣動,一發(fā)子彈帶著熱風(fēng)呼嘯而出,徑直穿透了瓦克爾的胸腔,心臟直接打爆,死得不能再死。
約翰·夏洛克見到瓦克爾已死,便放棄了追殺李懂,而是上前搶占制高點,也即瓦克爾先前蹲過的大石頭,不過顧順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一陣狙擊壓得他也難以前進(jìn),甚至有一個傭兵也被他殺死。
看到自己的人死了一個,夏洛克心里也暗叫不好,自從戴恩公司崩潰以來,他們這些殘兵敗將是死一個少一個,而且意志也不如先前那般堅定,本來就人心浮動的他們,已經(jīng)接受不了多少失敗了。
“撤退!全體撤退!” 求生的意志占據(jù)了上風(fēng),夏洛克掉頭就跑。
“這人還挺能跑!” 顧順連開數(shù)槍都沒能擊中夏洛克,眼看著他們消失在山脊之下,不過至少,李懂的性命是沒有威脅了。
他們撤退回山下,看著被炸得幾乎是尸骨無存的車隊和平民,還有也門方面的政府軍,也被這一波的爆炸和極端分子沉重打擊,基本死傷殆盡,剩下一兩個重傷員在沙土里慘叫,可以說,現(xiàn)在只剩下他們8人,還有一個始終縮在土堆后面的夏楠了。
“快救人!” 蛟龍隊走上前去,對幸存者進(jìn)行基本的施救,而楊銳則像一具僵尸般坐在一塊石頭旁邊。
作為精銳特種兵,生死他實在也見得多了,所以他此刻的呆滯,不是因為剛剛殘酷的戰(zhàn)斗,而是另一件事:“我們的指揮部署,是不是錯了?”
“由許金圣反饋的情報來看,這波極端分子的單兵素質(zhì)較高,還有美國雇傭軍的支持,不可等閑視之,與其說是地方極端組織,不如說是跨國軍事犯罪集團。
而且看他們來襲的人數(shù),怎么說也有個幾十上百的,我們這么幾個人對付這么一群高素質(zhì)的‘犯罪分子’,除了像戰(zhàn)狼隊那樣,打‘超限戰(zhàn)’,別無他法。
而我們在出發(fā)之前,整個一副正規(guī)軍的樣子,哪里像是小隊救援人質(zhì),簡直搞得像要滅亡恐怖分子一樣!我們或許從一開始就錯了,所幸大家都還活著。
這件事情應(yīng)該也不是艦長等指揮層的所愿,畢竟,人質(zhì)救援刻不容緩,所以他們一開始的計劃里,是有直升機快速反應(yīng)和支援的,而且這樣乘坐汽車前往極端分子駐地,本就有被打擊的可能。
不,被伏擊就是被伏擊,沒有別的理由,最大的問題就是,我們太顯眼了,顯眼到任何人看我們都不對,也許一開始就該學(xué)戰(zhàn)狼隊那樣,偽裝從頭到腳,一路偷偷摸摸……不過這樣,時間越長,人質(zhì)的危險也越大,畢竟說到底,戰(zhàn)狼隊的首要目標(biāo)是搶奪黃金,他們等得起,而我們不一定等得起。
不過,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失去了不少東西,反倒可以便宜行事,輕裝上陣,而且這里離扎瓦的駐地已經(jīng)很近,就算走了小路,又能慢多少?總不見得我們就缺幾分鐘的時間吧?以及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敵方是不是沖著我們來的?畢竟我們是混在也門政府軍和平民一起來的,也許敵方只是為了打擊政府軍,才把我們也帶了進(jìn)去。
算了,料敵從寬,不管我們有沒有暴露,都當(dāng)作已經(jīng)暴露處理,總還穩(wěn)妥一些?!?br/>想到這里,楊銳喊了一聲,“我們還有兩輛狐式裝甲可以用,是吧?”
“對,我們還在全力搶修?!?徐宏和陸琛,莊羽一邊修車一邊說。
“就坐這個去了,敵方也沒留下什么皮卡的給我們坐,另外,趕緊把這身皮扒了,看看附近的尸體有沒有什么便服,我們穿上便服,裝一把極端分子?!?br/>“啥,隊長,不請求支援嗎?” 莊羽問道。
“不會有支援的,也門要是有支援,我們就不是這么過來的了,現(xiàn)在一切要靠我們自己?!?楊銳苦笑一聲。
在蛟龍隊和極端組織陷入血戰(zhàn)之時,剛才拍許金圣肩膀的那個人看了許金圣一眼:“你好像很特別?!?br/>“哪里特別?” 許金圣裝出一副茫然不知的樣子。
“你的眼睛里有種特殊的氣質(zhì)?!?那人凝視著許金圣的眼睛。
“哦,那些被我干過的妞兒也這么說,莫不是兄弟你對我有點意思?” 許金圣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那人看著許金圣的嘴臉,渾身一陣惡寒,走出去了。
許金圣鉆進(jìn)廁所里,看看四下無人便悄悄和戰(zhàn)友通訊:“你們就位了沒有?”
“已經(jīng)就位了,現(xiàn)在就看你,你這邊進(jìn)展如何?”
“金子差不多是找到了,在這里北偏東26度方向23公里處,一處山谷口,現(xiàn)在還要叫人出去挖,不過我看他們沒有什么組織的樣子,應(yīng)該相對好處理一些?!?br/>“要把20噸黃金挖出來,那人不能少了,堆人頭都能堆死我們,所以動作一定要快?!?邵兵再次提醒許金圣,“冷鋒,冷鋒,我們隨時準(zhǔn)備出動,支援許金圣!”
“明白?!?冷鋒不再擔(dān)心蛟龍隊的安危,而是守在制高點觀察著下方的一舉一動。
“我們到底是來打仗的,還是來郊游的?” 穗乃果一邊吃巧克力,一邊拿著一個望遠(yuǎn)鏡盯著遠(yuǎn)處。
“我們寧可來這郊游?!?海未咬了一口壓縮餅干,抬頭眨眨眼睛。
“你都在這狙擊槍后頭盯了一個多小時了,累不累???”
“如果你的槍法再好一點的話,我倒愿意讓你頂班?!?海未搶白了一下穗乃果,畢竟,她的槍法比繪里還要好一點,所以這個狙擊手的位置就她來當(dāng)了。
“在這盯了好長時間,都沒人往這邊山上探查一下,這極端分子倒也是挺懶,怎么做這么大的?” 海未和繪里心里同時想著。
當(dāng)然不是極端組織今天集體犯懶病不“上班”了,而是今天極端分子有不少力量去攔截楊銳所在的政府軍,加上威廉·戴恩心下難安,反復(fù)催促極端分子找到黃金,又有一群人跑出去找金子了,而剩下的人還要看管人質(zhì),做好防御之類,也無暇關(guān)注周邊,許金圣就夾雜在去挖金子的人中間——對于已經(jīng)基本確定黃金位置的他來說,威廉·戴恩讓他出去,無異于瞌睡了有人送枕頭。
他開始取出鏟子向下挖掘,很快就挖出個坑——扎瓦雖然兇狂,卻并不專業(yè),這么多天以來全是瞎放槍,要不是許金圣“幫”他們一把,他們只怕是入寶山而空回,一輩子都找不到黃金。當(dāng)然,極端分子雖然散漫,可也不是呆子,看見許金圣一個勁的在一個地方挖,他們也紛紛湊過來幫助挖掘,進(jìn)度快了很多,而他懷中的探測器反應(yīng)也越發(fā)明顯。
“就是這了!” 許金圣胡亂挖了幾鏟子,跑出去假裝拉屎,跟戰(zhàn)友們聯(lián)系,“已經(jīng)確定位置,很快就能挖出黃金,盡快趕來!”
不過下一秒,他就看見了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人群中,“怎么又是那個家伙……莫名其妙的拍我肩膀,說我眼神有特殊氣質(zhì),莫不是看出了不對?相機把他干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