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綾言】【籠中鳥】墮落王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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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和努力討好著樂正綾,祈求能讓她釋放,但這種卑微換來的不過是掌權(quán)者更加變本加厲的對待。
就像是——神,是不會憐憫無用的世人的。
言和淚水又一次流淌,但是無人會在意她的痛苦,在囹圄中迷惘,準(zhǔn)確來說,自從樂正綾將她撿回來的哪一刻,自從她的存在從一個人變?yōu)橐粋€任人發(fā)泄的木偶的那一刻這種名為“尊嚴(yán)”的東西就不復(fù)存在了。
大臣們看著眼前淫亂的一面一個個臉色蒼白或者赤紅的站在那里,是的,這是早朝,明明是一個應(yīng)該共商國事的莊嚴(yán)之地卻明目張膽做著這種齷齪。
但是沒有人敢上前打擾,更沒人敢多抬眼看一分,雖然就算是眾人的目光在言和眼里也毫不重要,她只需要遵從樂正綾的話就好了,只需要滿足王的需求就好了......這樣就不會再被拋棄了。
“陛下......北方的戰(zhàn)事危機,再這樣不管不顧下去洛家軍遲早會突破關(guān)口殺入內(nèi)地,屆時江山社稷不保......”
“依老臣看目前派兵應(yīng)援北方即便會有一番周折,但是擊退洛家軍綽綽有余。”
“陛下,現(xiàn)在派兵還來得及......”
一個人敢開口之后一群憂心忡忡的文武百官也急忙將策略都說了出來。
而樂正綾只是玩弄著手帕,靜靜等待著嘈雜的朝堂重新安靜。
“唔......”在籠中蜷縮的言和難耐的發(fā)出了一聲呻吟。
“卿,你們把小家伙弄醒了。”樂正綾笑著抬頭,眼里卻沒有絲毫的溫暖和笑意。
大臣們身子無不一震,連忙下跪請罪,但從余光里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絕望和恐懼。
“北方的戰(zhàn)事......難道我們的教訓(xùn)還不夠嗎?”樂正綾站起身,優(yōu)雅的走下了龍榻,駐足在最開始開口的那名老臣身旁。
“皇兄自北伐一戰(zhàn)傷病至今未愈,洛家軍也故此遭受重創(chuàng),但過了幾年的休養(yǎng)生息,如現(xiàn)在派精兵討伐怎會保證洛家沒有埋伏?反而如果我們欲擒故縱,給點甜頭能換來長久的和平又有何不可?”
一群大臣跪在地上,相互看著,但又無可辯駁。
“臣,有一事相問!”似乎是抱著必死的決心,跪在樂正綾腳邊的那位老臣,顫抖的說出這句話。
“愛卿請講?!睒氛c不慌不忙的坐回了龍椅。
“您是否,對洛家的那個小丫頭仍然牽掛?”
一瞬間整個朝堂的空氣似乎都停滯下來沉重的讓人無法呼吸。?
“愛卿問的可與戰(zhàn)事有關(guān)?”
“無......無關(guān)?!贝蟪嫉暮怪闈L落到了精致的地毯上,砸出了一個個小小的水印。
“那既然無關(guān),就先退下吧,眾愛卿今日辛苦了。”樂正綾雖然這么說著,眼里卻一直盯著眼前的小人兒。
“陛下!”顧不得那么多那位老臣再一次呼喚道。
“若是愛卿再過多言,也不必顧忌先皇了?!睒氛c抬眼赤紅色的眼里出現(xiàn)一絲煩躁。
“是......”
一群人如潮水退出,隨之退去的也是對這個國家的希望和熱度。
“阿和?!睒氛c抽出一只手。
“王......”言和楚楚可憐的回應(yīng)著。
“言和,朕命令你,永遠(yuǎn)做朕的籠中鳥,永遠(yuǎn)不得違抗朕,哪怕是死亡!”
“啊啊啊......言和知道了......啊......王,求您......”
“不,不許叫王,以后叫朕——綾!”
“哈哈哈......”樂正綾看著癱軟在地的言和發(fā)出了愉悅的笑聲。
“綾,綾,哈哈哈哈,多久沒聽到你這么叫我了?”樂正綾的眸里帶著一絲瘋狂的快意。
“天依.....你要的山河,朕給你便是!哈哈哈哈哈哈!”
晶瑩的淚,冰冷的散落在冰冷的空氣中,趴伏在地上的少女有些恐懼的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吟。
“綾......”言和低聲呼喚著像是迷了路的小獸。
“阿和,你是我剩下的唯一,你也,只屬于我。”
躁動的戰(zhàn)火熏染著罪人的靈魂,骯臟的血液嵌入腐朽的木樁,罪孽無法洗脫,除非這個世界能公正的評判心臟的重量,而非將苦難疊加。
神明亦無法永生,因此遷怒于世人的懦弱,福祈不過是降災(zāi)之后的冠冕堂皇。
都是虛妄。
——墮落王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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