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id五年后――Brave篇 白衣的守護(最終回)

加州時間,下午3.50分。
下了出租車飛彩他們地所在地事一棟荒廢了的建筑,周遭盡是雜草附近也沒有住宅。
“你帶我來這干嘛?”飛彩問道。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能相信了。”艾紗低語道。
“你跟我進來吧!”
飛彩跟在艾紗后面走進了大樓內(nèi)部。兩人沿著滿是灰塵個石子的樓梯向上走去大概在三到四層中間的臺階上停住了腳步?!?/p>
“怎么了?”
艾紗附身把腳下踩著的臺階表面上的石塊拿來,下面壓著的是一個臟兮兮地布袋子,打開來后里面裹著一張土黃色的轉(zhuǎn)玩卡帶。這張卡帶飛彩可太熟悉了,就是他之前獨挑野獸小隊時用過的――《游夜獵人》!
看見這張卡帶飛彩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雖說五年并不算太長但是人就是容易對這種只見過一兩次面或是接觸過那怕一次的東西容易喚起曾經(jīng)的回憶。
“這就是……你藏起來的東西?她們的東西?!憋w彩問道。
艾紗沒有說什么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本來以為有這個還可以和她們談判來著,果然自己太天真了嗎……”艾紗喃喃道。
“你是要把它給我嗎?”飛彩問道。
“這東西在我這沒有任何意義或許給你才是對的?!卑喌馈?/p>
“接下來打算去哪?”飛彩問道。
艾紗苦笑道:“呵~,不知道啊,好像沒什么能去的地方了。”
“你家人呢?”飛彩問道。
艾紗的眼神劃過一絲悲傷:“我媽媽在我出生當(dāng)天就去世了,不是因為難產(chǎn)或者其他疾病,只是因為……她接受不了我的存在。”
“……你的存在?”
艾紗繼續(xù)說道:“我從來都沒見過我爸爸,據(jù)說是被判了死刑在我出生前就死了,而媽媽經(jīng)受不住刺激當(dāng)時就想把還在肚子里的我打掉,要不是外公阻止我根本就不可能來到這世上,生下我之后他就自殺了,原因就是無法接受我。小時候被人嚼舌根說我沒有爸媽是個……多余的家伙。”,說到最后那句“是個多余的家伙”時艾紗明顯露出一絲苦笑。
飛彩聽過了這件事再看見艾紗嘴角苦澀的微笑時覺得挺揪心地,他無法理解一個從出就體驗這種事的小女孩背后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他覺得如果她現(xiàn)在是在哭的話或許才是對的吧,可是她卻在笑,苦澀地笑……
飛彩覺得在這么回憶下去她的心情可能更糟有必要把話題換一下,可是這個悶葫蘆顯然是換錯了!
“你說你有個外公對你應(yīng)該還不錯吧,畢竟是他阻止的你媽媽?!?/p>
“或許這世界上只有外公覺得我不是個多余的人,一開始因為我的關(guān)系害他失去了女兒,因為害怕他討厭我所以我努力上學(xué)回家?guī)屯夤拿?,目的就是讓他覺得我不是個多余的人,我是個有用的孫女。后來他對我說,其實他從來就沒有討厭過我他很高興能有我一個孫女?!?/p>
“這不是很好嘛,至少你并不孤單?!憋w彩如是說道。
“可是……外公他已經(jīng)不在了!我們從“監(jiān)獄”里逃出來外公因為腿腳不利跑的比較慢,眼看就要到門口了我高興地回頭看他,可是他雙眼無神的看著我,嘴里應(yīng)該是在說“快走”,可是我卻不到任何聲音隨即是兩聲槍響外公倒下了,那個雖然有些駝背可在我眼里卻那么偉岸的身體……倒下了……”。
這次從她眼眶里留下來的是兩行熱淚,對逝去家人的淚。
飛彩對女孩沒有任何手段,他不會像貴利矢一樣哄女孩開心,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那……要不然……”?!?/p>
還沒等他說完艾紗打斷道:“我跟你說這些不是想讓你同情我,我也不會一直賴著你的?!?/p>
擦干眼淚艾紗指著飛彩手里的游獵卡帶,道:“把這個東西給你也算是沒什么牽掛了,外公以前常說我們有手右腳怎么都能活下去地,我從小就不脆弱的^_^?!?/p>
她笑了,笑得很牽強??此α孙w彩本來嚴肅的表情也淡然了不少。
“還真可憐那~!”
一個熟悉地聲音貫穿整個樓層,娜其塔帶著賈恩和賽維走了出來。
“你們!你們是怎么找到這里的”艾紗驚訝道。
賈恩道:“還是大姐頭有主意?。 ?/p>
賽維道:“這還用你說么?!?/p>
娜其塔道:“艾紗呀,難道你就沒覺得一丁點不舒服嗎?”
艾紗詫異道:“什么?”
娜其塔笑道:“我在你喝的那腕燕麥粥里放了個針孔跟蹤器,我想你可能是太餓了根本就沒察覺到吧,現(xiàn)在那個跟蹤器還在你肚子里呢?!?/p>
她說對了艾紗確實沒察覺到,逃出去這么多天一頓飽飯都沒吃過,終于有吃的了誰還在乎那個。
艾紗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不用太擔(dān)心,去醫(yī)院洗洗胃就能取出來了?!辟惥S說道。
賈恩道:“或者讓你旁邊這個醫(yī)生幫你也行啊,哈哈哈哈?!?/p>
娜其塔道:“本來想在你們兩大身上都放的來著,但這小子居然沒喝,不過也沒關(guān)系反正只有你知道卡帶藏在哪。”
賈恩道:“好了,那個臭小子把卡帶交出來吧!”
飛彩道:“可能嗎!你們不就是想要這個東西嗎,有本事自己來拿!”?!?/p>
賈恩道:“切,就是嘴硬啊。”
之后拿出那張《編年史》的轉(zhuǎn)彎卡帶,啟動。
“Kamen Rider Chronicle!”
“開始狩獵!”
“Enter the Game!(Ri!)Riding the End!”
變成Ride Player的賈恩朝著飛彩緩步走了過來?!?/p>
飛彩把卡帶遞給艾紗,從身后拿出玩家驅(qū)動器扣在腰上。
“那是什么?”賈恩疑惑道。
賽維道:“那東西……不就是……!”
娜其塔道:“玩家驅(qū)動器,你是假面騎士!”
飛彩道:“連這都知道,卡帶地一切到底是誰告訴你們的!”
沒等娜其塔回答賈恩便吼道:“你管不著!”
隨后一個箭步?jīng)_向飛彩,他沒來得及躲閃被賈恩撞了一個踉蹌倒在地上,艾紗跑過來扶起飛彩。
“你沒事吧?”艾紗問。
“沒事,還死不了?!憋w彩回答道。
賈恩挑釁道:“早知道就用武器了,假面騎士,哼!不過是幫無力的醫(yī)生罷了,還想保護全人類可笑!”
他這么說讓飛彩不由的對他們的主使越來越感興趣。
飛彩道:“是嗎?或許你說的沒錯,保護全人類怎么可能做到呢!”
“嗯?”
“但是作為一個醫(yī)生,對于褻瀆生命的家伙……絕對不會原諒!”
飛彩拿出一張白色的充斥著大理石紋路的卡帶按下開關(guān)將其啟動。
“Taddle Legacy!”
伴隨著神圣的音效飛彩身后浮現(xiàn)出《探索圣遺》的游戲界面。
“手術(shù)等級100,變身!”
撥動手柄升級啟動,“Gachan!Level Up!探索歷史!覺醒吧騎士!Taddle Legacy!”
潔白的鎧甲覆于藍色的Brave之上,六只散發(fā)這金光的羽翼在身后盛開,披風(fēng)落下神圣的圣騎士就此登場。
假面騎士Brave,參上!
艾紗在一旁不由自主的說:“好……好漂亮……”
賈恩道:“長的帥點有什么用,又不是比選美,看招!”
拿出劍模式的Ride-Weapon沖飛彩砍了過來,飛彩用左手臂甲上的盾牌抵擋住劍的進攻,反手一掌擊飛賈恩。而后雙腳點地拿著冰火雙重劍劈向賈恩,躺在地上的賈恩反應(yīng)倒是及時側(cè)身躲開了攻擊。之后將Ride-Weapon切換成槍模式對飛彩連開數(shù)槍,但是全被飛彩用冰劍的的能量結(jié)成的冰盾給化解了。
娜其塔喃喃道:“假面騎士……假面騎士……”
正思索著她看到了對面不遠處的艾紗,轉(zhuǎn)頭對賽維說道。
“去!把那丫頭手里的卡帶搶過來?!?/p>
“是!”賽維應(yīng)道。然后拿出《編年史》轉(zhuǎn)玩卡帶。按下開關(guān)啟動卡帶!
“Kamen Rider Chronicle!”
“開始狩獵!”
“Enter the Game!(Ri!)Riding the End!”
變身成Ride Player的賽維各項能力都大幅度上漲,縱身一躍跳過激戰(zhàn)中的飛彩和賈恩,走到艾紗面前。
“把卡帶給我!”賽維道。
艾紗攥著卡帶把雙手背在身后。
“不……不可能!”
賽維道:“臭丫頭嘴硬!”
賽維走過去拉扯艾紗的雙手,她一個女孩跟賽維較勁那里是對手,更何況又是變了身的賽維,賽維很輕松的就把她的兩只胳膊拉過來了可卡帶依然被緊緊攥在手里。
“砰~!”
從賽維的盔甲上淌下來數(shù)道血痕,不過不是他自己的他一點傷都沒有。
艾紗的身體出現(xiàn)了一個子彈大小地血泊,鮮紅的血液浸透了米白色地連衣裙,她的雙手逐漸失去了力氣,眼睛里不再有任何神色,也失去了任何表情。
“卡帶找到了,她……也就沒什么用了!”。
手持一柄槍口散發(fā)著熱氣左輪手槍,娜其塔如是說道。
賽維從艾紗倒下的身體上拿起游獵卡帶,冷笑著說道:“呵呵,大姐頭不愧是大姐頭……”。
然后拿著卡帶回來遞交給娜其塔。
飛彩不再與賈恩周旋,連忙跑過來抱起癱倒在地上的艾紗。
“喂……喂!”
她沒有任何反應(yīng),就像是個壞了的人偶被人毫不在意的扔在了那里。
飛彩扯下自己盔甲身后潔白的披風(fēng)把艾紗的身體裹起來想為她止血,而后連續(xù)為她做心肺復(fù)蘇。就算自己是醫(yī)生這種情況下他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帶她去醫(yī)院?他走的了嗎?做手術(shù)取出子彈?在這?別開玩笑了!
“外公以前常說我們有手右腳怎么都能活下去地!”,這是此時飛彩腦海里唯一流淌著的話,艾紗笑著說出來的話……
另一邊?!?/p>
“醫(yī)生!救人還是除惡你想清楚了嗎?”娜其塔嘲諷著說道?!?/p>
“不論他選什么,他自己都不會活著離開這里!”賈恩說道?!?/p>
沉默了片刻飛彩緩慢的放下艾紗的身體,言語冷漠地說道:“你知道我為什么當(dāng)醫(yī)生嗎?”
娜其塔道:“為什么?”
飛彩道:“我的父母以及其他家人大多數(shù)都是醫(yī)生,從小我就覺得他們真的太偉大了,每日都在與死神做著斗爭從那里把生命給拉回來,我也立志成為一個偉大的醫(yī)生不為別的只為救人?!?/p>
“……”
“我的父親跟我說想當(dāng)醫(yī)生嗎?可以但是要記住!病可以可以醫(yī)治但人心不能,再優(yōu)秀的醫(yī)生也治不了腐朽的心,所以我從來都不會和患者灌輸任何感情,反正我只管醫(yī)好他們就可以了。后來我成為了富有名望的外科醫(yī)師,被冠以“天才醫(yī)生”的頭銜,那時我的確有些沾沾自喜甚至幾乎忘了治病救人的意義是什么。一直到經(jīng)歷了那件事后我才重新認識了生命的意義?!薄?/p>
“你到底想說什么!”賈恩不耐煩道。
“就是因為那件事讓現(xiàn)在的我對于褻瀆生命的行為感到十分憎惡?!憋w彩如是說道。
“憎惡又怎樣,你拿我們有什么辦法嗎?”賽維道?!?/p>
“我只知道……你們讓這個城市病了,那么我既然作為醫(yī)生就要醫(yī)治這座城市,將你們徹底切除!”
手持冰火雙重劍腳踩騰空凌云步,飛身而起的飛彩朝著賽維直劈而來,巨大的氣浪讓賽維被擊出去十來米,拔出卡帶插進冰火劍的卡槽發(fā)動必殺。
“Taddle~ Critical ~Strike!”
飛彩手里的劍被數(shù)不清的冰錐包裹,雙臂發(fā)力巨大的冰錐朝著賽維轟擊而去。沒有一絲絲防備賽維應(yīng)聲倒地,卡帶破碎他躺在地上臉色蒼白。
“順帶提一下,沒有我切不斷的東西!”飛彩冷漠道。
“你這家伙!”賈恩怒道。
“別擔(dān)心他只是暈過去了!一時半會兒恐怕醒不過來?!憋w彩如是說道。
“找死!”
賈恩大步流星沖到飛彩面前手里的Ride Player直刺而來,飛彩閃身躲避,借著他的沖勁猛然抬起左腿橫踢過去,賈恩被踢的人仰馬翻狼狽的站起來后面前又出現(xiàn)了一條腿,這次是右腿飛彩的飛身踢,因為旋轉(zhuǎn)起勢的緣故這次力道格外的強勁,賈恩和賽維一樣直接飛出去了而且比賽維還遠。
飛彩又是一次飛躍,拔卡插進劍柄的卡槽。
“Taddle~ Critical ~Strike!”
這次是火焰包裹著整把劍身急劇沖力的火焰朝賈恩襲來,他起身用Ride Player去格擋可惜還是太遲了,被火焰困住全身火熄之時,卡帶破碎他已是和賽維一個模樣了。
落地,飛彩轉(zhuǎn)身說道。
“到你了。”
娜其塔看著飛彩起初是略帶恐懼逐漸的變成了嘲笑。
“兩個沒用的家伙。喂醫(yī)生!你認為,我們是這個世界的病毒嗎?你錯了,只要還有人類在,世界就不會好的?!蹦绕渌缡钦f道?!?/p>
“你們醫(yī)生……就真的能都清理的完嗎!”
說罷她惡狠狠地把《游夜獵人》的卡帶直接插在了自己胸口,卡帶伴隨著馬賽克狀的光芒數(shù)據(jù)化進她的身體里。她的眼睛流露出金黃色的光芒身體開始數(shù)據(jù)化,逐漸包裹全身一張等身的卡帶圖騰從身體周圍略過。
左手持劍,右手持炮,身體被豹紋圖案的盔甲覆蓋,背后有兩只牙齒狀的翅膀臀部還有根獵豹的尾巴,面孔是白色的女人的臉但就像是一張面具沒有任何表情,頭上像是戴了個豹頭的帽子一樣。
“Bugster?!憋w彩道。
“沒錯,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是《游夜獵人》游戲的Bugster,接下來開始狩獵吧!”娜其塔說道。
抬起右手腕上的槍炮朝著飛彩就是一通亂轟。
飛彩怕她毀壞這棟建筑傷到其他人,便按動腰間必殺槽的開關(guān),進去選擇場景模式。
他選的的海灘,兩人被傳送到了一處沙灘上。
娜其塔望了望周圍的環(huán)境。
“玩家驅(qū)動器還真是便利啊,換個寬闊的地方跟我打嗎?”
飛彩沒有理她一個箭步飛身而而來,娜其塔抬起左手用劍格擋,擋下飛彩的攻擊后右手猛然抵了過來,一炮把飛彩轟出去二十多米險些掉進海里。
可能是距離太近這一下的力度還真不是蓋的,飛彩艱難地從海灘上爬起來盔甲上沾滿了沙子和海水。
“小醫(yī)生,還不放棄嗎!這么執(zhí)著又是為了什么呢?”娜其塔問道。
“那你又是為了什么呢?”飛彩問道。
“什么?”
“不顧他人死活,不以為然的玩弄生命,真的只是為了取樂嗎?難道你就沒有認識到錯嗎!”
娜其塔沉默了。沒有再說什么好像是不顧一切的沖向飛彩,兩人進行了十幾回合的交鋒。
“執(zhí)迷不悟才是人性最可怕的一點!扭曲的人生還有存在的價值嗎?”飛彩道。
這次娜其塔突然停手了,站在那里沉默了許久。
“我……我恨這座城市,我恨人類!”
“……”
“我要得到力量,讓所有人都怕我!我不要再被人小看,不要再被人欺負!”
“啊~!啊~!啊~!”
隨著一陣吶喊娜其塔右手的炮彈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在周圍四散。
“怎么回事兒?情緒這么高亢,卡帶的副作用嗎!”飛彩道。
“我要清除你們,清除所有欺負過我的人!啊~”
“在這樣下去這個虛擬的空間也會崩塌的,一定要阻止她?!?/p>
飛彩再次拔出卡帶,不過這次是插進了腰間的必殺槽,按下啟動。
“Taddle ~Critical ~Finish!”
騰身躍起飛彩背后六只羽翼張開替他擋住了彈雨,他持劍從半空中滑翔著刺向發(fā)了瘋的娜其塔。兩股力量交匯地同時周圍海浪翻滾黃沙飛揚,劇烈的光芒使得附近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
“Gashoon~!”
游戲空間解除。飛彩落在地上拔下驅(qū)動器上的卡帶,隨著盔甲地數(shù)據(jù)化露出了飛彩的身體。
“啪~!”
清脆的一聲響《游夜獵人》的卡帶碎落在了地上。娜其塔就躺在一旁沒有了動靜。
飛彩走到艾紗身旁,抱起她,離開了這棟大樓,逐漸地身影越來越遠直到完全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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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后,圣都大學(xué)附屬醫(yī)院,CR醫(yī)療中心。
“飛彩有你的信!”poppy喊道。
飛彩剛剛下了手術(shù),正坐在桌子旁擦拭刀叉準(zhǔn)備切蛋糕
“信?那里寄來的?”飛彩問。
“是從美國南加州寄過來的?!眕oppy道。
“會是誰呢?”
飛彩拿過信封打開來后里面除了一封外還有一張照片。
信的大致內(nèi)容如下:
親愛的鏡飛彩醫(yī)生,見字如面。
最后一次見面還是在一個多月之前,那天我在醫(yī)院醒過來后,護士說“這可真是個奇跡”。我問她我怎么會在這里,她說是一個男醫(yī)生把我送過來的,走的時候還留下了聯(lián)系方式說有什么事就聯(lián)系他。我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您,她還說我中的傷一般情況下是很難治愈的是您親自給我做的手術(shù),真的非常感謝,沒想到我居然在那睡了整整三天醒來后才知道您已經(jīng)回國了,不能當(dāng)面感謝實在抱歉,我已經(jīng)出院一個星期了終于一切都穩(wěn)定了從哪個護士那里要到了聯(lián)系方式才能給您寫這封信。
那件事之后“鋼鐵叢林”徹底土崩瓦解,很多人都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賽維和賈恩被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估計不會再出來了,娜其塔自那以后就一直昏迷不醒,醫(yī)生說她大腦皮層嚴重受損處于不可逆的深度昏迷狀態(tài),這大概就是你們醫(yī)學(xué)上講的“植物狀態(tài)”吧。其實她挺可憐地我聽調(diào)查她們事件的警察說,她以前是個小乞丐一直過著顛沛流離的日子,一個女孩子想想就知道都受了些什么苦,雖然我從小家里條件也不好但至少還有外公陪著我,而她真的只能依靠自己,想要過好的生活只不過誤入了歧途做了諸多錯事,我真的希望她能醒過來,我相信她會變好地,沒有誰是天生的壞人。
我現(xiàn)在一切都很好也找到了工作,果然外公說的是對的,只要有手有腳怎么都能活著。
最后希望飛彩醫(yī)生身體健康一切安好,只有自己的身體好好地才能守護更多的患者,給他們帶來笑容。
艾紗
飛彩翻過信封里面的照片,上面是一個穿著米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她的身上還穿著一條圍裙,她笑得很陽光很燦爛,背后是一家餐廳仔細一看,這不就是第一次和她見面的餐廳嘛。
飛彩笑了:“這丫頭……”。
“誒誒誒~飛彩你笑地好寵溺呦?”poppy道。
“哪有!”某人死不認帳。
“切~明明就有”poppy不服氣的說著。
飛彩沒再理她,叉起一塊蛋糕放在嘴里。
“嘟~嘟~嘟~”
“喂?”
電話另一頭是永夢。
“飛彩先生,是外科急診需要馬上手術(shù)!”永夢急切地說道。
“知道了,馬上過去?!?/p>
“出什么事了?”poppy問。
“接了個急診需要馬上手術(shù),我先走了?!?/p>
飛彩小跑著出了CR,走進電梯口時想起了艾紗信里的話,“守護更多的患者,給他們帶來笑容!”?!?/p>
自那件事之后他明白了,所謂“世界第一的醫(yī)生”不過也是醫(yī)生罷了,如果為了達到這個目標(biāo)就要放下現(xiàn)在的一切的話就太可惜了,小姬也不會希望自己這樣吧。所以他并沒有去司魯克醫(yī)院任職,和對方說過原因后就回來了。所謂醫(yī)生要做的永遠都不是去爭什么所謂的第一。而是守護,守護著對他們報以深切期待地那些生靈?!?/p>
醫(yī)生為什么穿白衣?是為了干凈嗎?并不是!那是對生命地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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