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if】一個基于自己的游戲理解寫成的if線,想要給意難平和痛苦的自己一點慰藉
大家好,我是一名普通玩家,通關了三伏以后已經陰暗扭曲地爬行了一天。如果還沒有體驗過游戲流程的伙伴請注意劇透qnq!!趁還沒有被我破壞游戲體驗快快滴劃出 分割線--------------------------------------------- if線簡介:是在我現(xiàn)有的一次通關的基礎上在邱蕪帶著小蕓準備逃離潛能開發(fā)中心的關鍵點上,基于原作進行一些if線的創(chuàng)作。旨在給自己一個安慰,寫一個邱蕪不至于人沒了的結局,我想看到這個有夢想的少女再穿上警服的那一天。 閱讀注意: 1.部分邏輯可能不符合常理qnq 2.我十分尊重原作者對于邱蕪結局的安排,對于原作的BE美學雖然我感到惋惜與痛苦,但是它依然極具藝術性,值得高度肯定。 3.如果在已有原作的基礎上擅自創(chuàng)作if線是不符合圈內禮儀不尊重原作者或涉及侵權行為的,我將會對這篇發(fā)表的if線進行刪除處理,請大家監(jiān)督指正 4.對于原作中一些極其細節(jié)的部分我進行了主觀的腦補和描寫,以及一些設定可能會出現(xiàn)類似于“吃本”的現(xiàn)象,或與原作有略微偏差,請大家諒解! 5.一些文本編輯和詞語的使用錯誤源于我下午在痛苦中慰藉自己的情形下的高速趕工導致,感謝大家指出我會立刻改正。 分割線--------------------------------------------- 從井口出來竟別有洞天,如果單從佛像的大小來看實在想不到里面竟有如此大的空間。邱蕪懷疑著自己是否還深陷于蓮花蟬翼癥的幻象中,但身后手所牽著的小蕓的體溫不斷向她傳來現(xiàn)實的實感。面前是夜空和略顯陳舊的樓墻結合而成的破敗集合體,由幾層單薄木板拼接成的小腳手架延伸向潛能開發(fā)中心所在的樓頂。 幾陣稍冷的風伴著三伏的悶氣吹過,空氣中又是彌漫著在錄像廳所聞過的那種蟬花陰濕味,邱蕪打心底里討厭這種味道。她咽了口口水,試著向前探出了一步。 樓下雖說不至于說深不見底,但是也有相當?shù)母叨?。姑且不論人摔下去會傷成什么樣,至少跌進那種曲折環(huán)繞的小巷里,想被人發(fā)現(xiàn)、找到都很難。 邱蕪躡著步子退至了安全距離,兩手搭住了小蕓的肩膀。 “前面的木板不知道實不實,我先上去探探” “嗯” 小蕓點著頭,她努力地像邱姐姐那樣保持鎮(zhèn)定,可是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手就是抖個不停。 邱蕪尚未把腳放上第一塊木板,身體先劇烈的做出了反應,她的心跳驟然加速,本有意識控制的呼吸的節(jié)奏,也在一瞬間變得混亂。 眼睛總是忍不住在意著木板之下那致命的距離 “該死” 不管是在父親威脅自己要將自己扔出窗外,還是在警校的高度跳躍訓練時,自己從沒有一次克服過這種恐懼。 她保持著踏出一步的動作將近10s 她的心跳和呼吸仍在變化著 她重新集中了注意力,望向腳手架下的深淵 變化和適應相當緩慢而循序漸進,但是邱蕪確實正在不斷平復 她跨出去的腳步逐漸產生實感,腳底扎實起來,兩腳漸趨踩穩(wěn)。 興許是她認為時機已經到了,邱蕪趁著心率和狀態(tài)穩(wěn)定,用三四個輕快但精準的步伐掠過了腳手架 她有點難藏微勾的嘴角,畢竟和徐清源一起探案的這幾天,她頻繁地克服了許多東西,也包括伴隨自己許久的障礙。這一切無比奇妙,短短幾十小時的思維調動與奇遇,似乎正牽動著她命運的齒輪 邱蕪伏低身子,回頭望向小蕓,伸出一只手招攬,示意著小蕓這塊木板并無問題,可以通行。 “過來吧小蕓,注意要把每一步都踩實哦,這種地方不能出意外,如果感覺緊張的話,可以停下來先......” 邱蕪頓住了,她的話音被自己猛地掐斷 那是一個開門聲,一種用生銹的老舊鐵門發(fā)出的細微吱呀聲,如果不仔細覺察根本無法注意 她的身后有什么東西,有什么要來了 “別過來??!” 邱蕪深知后方有人正在接近自己,那種硬質皮鞋接觸水泥地面的聲音,無論如何掩藏還是會有殘響。 但小蕓已經全身心投入了仔細邁步越過腳手架的動作中,即使面對著自己的方向也未能察覺。 邱蕪的反應與意識迅速運轉著,假設后面正在接近的家伙并非善類,比方說是楊伯鴻那一行,若想對自己不利,波及到正在越過天塹的小蕓,不可不謂是最壞的結果。 她盡力的放大了音量,用分貝震住了剛踏上一只腳的小蕓。那種穿透力,硬是讓她猛的一愣,一腳往后退了回去。邱蕪從沒吼過這么響的一嗓子。 沒有等任何一秒,見小蕓因為突然的喝止而愣在原地放棄通過的同時,邱蕪猛地轉身向后撲去。 她明白這仍然有賭的成分,她首先不知對方有何來意,也不清楚對方手上是否有武器器械。在明白這種危險性的同時,她依然選擇了用突然之間的反擊來打亂對方的陣腳。如果邱蕪只是向左右躲閃,那么對方如果想發(fā)起攻擊,對對方來說也只是改變了攻擊的方向而已,自己仍然將被成功襲擊。 血液一下沖進了邱蕪的腦中 身后果然是一個正在接近的身影 有些佝僂的穿著白色襯衫的身影 非常近,非常近 就在咫尺之間,對方距離碰到邱蕪本只剩半米遠 是一個男人 他帶著黑框眼鏡,明顯的顴骨,發(fā)黃干巴的臉頰 和前幾日在蟬翼幻象之中的蓮花飯店酒局上的他,展露出的世故而摳唆的惡心笑容不同。 這個男人此時全無笑意,本猥瑣細小的雙眼,在陰暗的眉肉擠壓下,竟成了三白,沒有明顯的憤怒,但比那更陰森滲人。 身后的小蕓咦地叫了出來 邱蕪并非瘦弱女子,她帶著慣性就如此向后彈飛 她撞向了男人的前襟,和他一同翻滾了出去 “楊伯鴻!” 邱蕪并沒有看錯,如今被自己跪壓在身下,眼鏡架子已經歪斜的男人就是那個惡魔。 方才在佛像中的幻象中,邱蕪親眼看見了這個披著人皮的生物與其同伙,對許多人不痛不癢地降下殺手。不論是三眼神童和小吳,還是他自己的兩名故交,亦或者是唐雨。 邱蕪對他明明在肆虐生命卻依然能面不改色的能力感到詫異,雖然不知道他是如何發(fā)現(xiàn)自己帶著小蕓成功出逃,但方才自己若是差那么一點點沒有聽見細小的開門聲,或是繼續(xù)讓小蕓走過腳手架。現(xiàn)在的一切或許將不堪設想。 兩人的雙眼對峙著,一個的眼睛里充滿了冷靜沉著的憤慨,另一個的眼睛里擠兌了麻木和殘暴。幾秒中,邱蕪看清了惡魔眼里的所有算計和殺戮,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 邱蕪早知自己的眼神不該在這里頓下短短一刻,剎那右眼角的視野邊閃過一片寒光。 “咕...” 是楊伯鴻的手,手上有刀 那把解決吳清源的水果刀正握在他手上 所幸邱蕪的拳腳也相當利索,自己的左腹吃下這突然一刀的同時,全力的一擊也不折不扣地奉還到了楊伯鴻的臉上。 這把小刀十分輕質,楊伯鴻完全能多次刺擊,反復捅向邱蕪。既知如此,邱蕪根本不敢讓自己因為刀片刺進體內的痛苦放慢自己的反應。 她又是一腳踩在楊伯鴻手上 “啊啊啊” 他的手微微的松開了但刀還未掉 “給我松開!” 邱蕪模仿起腦中構想的,楊伯鴻連捅自己的畫面 反復連續(xù)的踹擊起那只被踩出血的手 “放手!” 刀被踢出幾米遠,最后沿著一塊太陽能板掉下了樓。 興許是因為邱蕪為了讓楊伯鴻松開右手,她的右腹毫無防備,被楊伯鴻一腳蹬開。 在警校的實戰(zhàn)對練,邱蕪也從沒吃過這么讓人嗓口冒鐵腥味的一記 “瘋子!那個女的...派來的人...這么不要命” 楊伯鴻順勢起身,擦拭了一下胳膊上劃傷后,對著蹲伏在地捂著右腹的邱蕪又是兩拳 嘴角和鼻子很快就見了紅,自己再有技巧,論力量和體力也不會是這樣殺人成性的狂徒的對手。 “你不如試著別這么興奮如何,你只是姓蘇的派來救孩子的,沒有說我們一定要打成這樣” 楊伯鴻低著頭看向地上的邱蕪,面無表情,只是扶正了眼鏡??礃幼舆@元兇根本沒把邱蕪的出現(xiàn)當成威脅。自顧自地認為邱蕪暫時已無法起身后,他旋即把頭扭向了別的方向 小蕓竟不知在何時已經越過了腳手架,慌亂地看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察覺楊伯鴻正看向自己,她渾身一顫。 楊伯鴻竟沒有繼續(xù)窮擊解決邱蕪,轉而望向腳手架的方向。在邱蕪眼里,不管他殺人和打斗的手段再怎么殘忍,他的表情卻從始至終沒有發(fā)生改變,不管是將人沉入池塘溺斃,將人裝進行李箱丟進河中,還是把匕首捅進他人肚腹,用鐵鏟拍昏別人,都無法讓他舍得牽動面部的一絲肌肉。 依然是那麻木而幽怨的眼神 他望向了小蕓,遠遠道 “孩子,和我回去,明天還要去找你的蘇姐姐” 小蕓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 如果她沒有親眼見過楊伯鴻的殘暴,她不會表現(xiàn)的如此乖乖就范 邱蕪的身份目前只是調查員,她該出于什么樣的立場在這里和楊伯鴻在此處扭打呢。沈局交代過,自己和徐清源并沒有抓人的義務,也沒有權力 這一刻她掩著腹部的血如此思索,她假若什么也不做,這一道刀傷也夠她慢慢失血丟了命。她早就失去了在原地等待救援或者自行前往醫(yī)院止血這一選項。楊伯鴻方才沒有也不可能手下留情,把那把不算長的水果刀完全捅進了她的側腹里 楊伯鴻向小蕓走去 “乖,我們回去吧,去挑雙明天穿的鞋,別靠近樓邊上,危險” 他在小蕓身邊站定,牽起她的手就要望樓梯間帶 但是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拉不動,小蕓正使著勁兒賴在原地 她的眼角已經泛出淚水,不論是剛才邱蕪情急之下對自己的大喝,還是楊伯鴻與其扭打一團,都對她造成了不小的沖擊。 她并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她只明白自己不想再跟著楊伯鴻回到那個像牢獄一樣的小房間里。 “等事情成了,我什么都依你!跟我走!” “我不要!” 楊伯鴻終于是瞪大了雙眼,兇相畢現(xiàn),失去了剛才那種冷靜而滲人的無表情 “你這死丫頭,我不是非你不可的!你以為我絕對沒辦法再找到下一個你的替代品嗎!” 他陰暗的臉上暴起了青筋,小蕓開始抵不過他的蠻勁被拖拽著慢慢移動 “只要我想,我現(xiàn)在就能把你推下去!” “你休想?。 ? “什..” “啊啊?。 ? 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楊伯鴻才猛然回頭,他本以為已經失去行動能力的邱蕪正向自己直沖過來,且已經到了楊伯鴻無法躲閃的距離,她的速度和力道比剛才更加不顧一切。 沒有任何用腳步緩沖的余地,惡魔被直接地從樓頂頂撞了出去 “你瘋了嗎!??!” 楊伯鴻完完全全地覺得蘇沁真找來的這個女人,是不要命的瘋子,她在頂飛自己后也在一瞬間和自己一同飛出了樓頂 “你還是,死了吧”女人吼著 楊伯鴻慌亂到了極點,他猜不到這么簡單粗暴的攻擊方式,邱蕪死拽著自己的衣領和自己一同感受著下落的失重感 楊伯鴻也拽著邱蕪,那是人在感受到身體墜落時想要抓住把手的非條件反射 他們先撞上了一層的衣架,又壓斷了一根晾衣條,墜落過程因為不斷撞到阻力物而顯得并不流暢 一瞬間,楊伯鴻拼盡全力又僥幸抓住了一個還算牢靠的防盜窗,他連帶著邱蕪掛在半空中,防盜窗發(fā)出痛苦的呻吟。剛才的一陣跌落,顯然楊伯鴻的體位一直保持在下方,在這種高度的接連幾次撞擊下,邱蕪猜想他至少已經有幾處骨折。 “犯不著啊,小妹,放手吧!我們有多大的仇??!” 楊伯鴻一邊說著這樣委婉規(guī)勸的話,一邊猛地用腳踢蹬邱蕪,想把她踹下去 “蘇沁真給了你多少好處,我也能給你!有什么人能不認錢!” 邱蕪灰頭土臉,剛剛止住血的鼻子再次被踢傷。她已經明顯感覺到視野出現(xiàn)眩暈感。 “魔鬼!” 任憑楊伯鴻怎么踹,邱蕪始終緊緊抱在楊伯鴻腰處。正是因為懸掛在半空,楊伯鴻找不到任何借力點,每一腳蹬的都是虛力 邱蕪側腹的刀傷并非表皮傷,直到現(xiàn)在還在不斷向往滲血,如果沒有人協(xié)助送治,自己也很難說有什么活路,不如這次便逾越調查員的立場之外,懲治了這十惡不赦的罪畜 她邊向上爬,邊張口向楊伯鴻的肩部咬去 奈何這楊伯鴻的求生欲格外頑強,強忍著的手上并沒有松動。 防盜窗經不起他們這樣折騰,邱蕪很清楚知道怎么樣都好,只要能在這里解決掉楊伯鴻,除他以外就不會再有什么人打小蕓的主意。 她終于爬至與惡魔齊平的高度,楊伯鴻還在邊抓著防盜窗邊歇斯底里地掙扎,邱蕪沒有猶豫,使勁一口又咬在他的后頸上,伴隨著一陣激烈的搖晃后 二人終于又開始下墜... 迎面吹來的風讓邱蕪感到些許涼爽 “遇到情況及時脫身..” 楊伯鴻一死,興許小蕓這樣聰明的孩子,待在屋頂上,暫時也沒什么危險。接下來就交給徐清源便好,他是自己信得過的人,他應該會裝作很輕松但依然很仔細地把握每一個細節(jié)找到小蕓,這么多天都是這么過來的...如果自己能活下來的話,一定要好好和他提起在樓頂?shù)脑庥觥? 這么想著,邱蕪將楊伯鴻用力控制住壓在自己的下方,在空中閉上了雙眼。 “還是不小心沒有遵守啊” “呼,終于打開了。” 徐清源打開了汽車的后備箱,他在之前的幻象中看到過,這就是那三名廣告中目標人物使用的車。 用鋼筆戳開膠帶,用打火機照明按下應急開關,從后備箱逃出生天并不簡單 他甚至還沒看清車外的位置和街景,車旁的小巷子里便傳來了巨大的沖擊聲 徐清源爬出車外,站在原地便能看見,是兩個人,經過一棵樹的刮擦阻擋,摔倒了垃圾箱上,但因為垃圾箱的軟質垃圾袋滿溢,他們又滾到了巷子的地面上,似乎都是很奄奄一息的樣子 他趕忙過去查看情況 “邱蕪??!怎么回事!” 半日前與自己一起共事的新人,現(xiàn)在正滿身是傷地倒在地上,尤其是那件黑色便服靠近腹部的地方,有一攤血跡,除此之外身上很多地方都有血痕 “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在劇場里嗎!” 下面的一名男子臉朝地面,手臂還會微微顫動 雖然按理來說對墜樓的傷員救助的優(yōu)先級本是平等,但徐清源似乎沒有多關注下面的男子,那身沾滿塵土污垢的白襯衫讓他感到眼熟,但沒有來得及多想,多確認。 “邱蕪??!” 他呼喚著地上的邱蕪,她并沒有完全失去意識且身體還有呼吸的起伏,但也是幾近不省人事 徐清源哪有空擋考慮男女之宜?他就地找到了巷邊的幾塊木板便用自己的衣服給邱蕪固定上,環(huán)綁在她的幾個重要關節(jié)處,隨即小心翼翼避免二次創(chuàng)傷地抬著她到了汽車旁的路燈下。 昏黃的路燈下,映出了邱蕪的臉 徐清源一直覺得邱蕪常穿的這件略顯洋氣的黑色便服很適合她,只是現(xiàn)在它已經多處破洞,沾滿灰塵 “徐..” 她微微做出了一個口型,卻始終發(fā)不出聲音 徐清源第一時間顧慮了一下現(xiàn)在的任務,是找到小蕓,他環(huán)視了一圈這偌大的潛能開發(fā)中心所在的樓屋,又低頭看向不時因感到痛苦而表情緊繃的邱蕪。 “先救人要緊” 他仍然果斷選擇了一邊呼叫救護車一邊檢查她身上的傷口。 “一個,兩個” “都在...壞我的..事” 徐清源回頭看去,一個鼻梁骨看起來已經碎裂,面部很難看清特征的血怪,一動不動站在剛才的巷子口。但是徐清源認得他手上那把斷了一半的水果刀和那件襯衫。 “楊校長,您,您這刀是怎么了,要不我給你磨磨” “我輸了啊” 血人笑著,只有一只腿還在支撐著身體,另一只腿已經從膝蓋處往反方向斷裂骨折,在地上拖行 “嘖嘖嘖”徐清源倒是有些佩服他成這樣了還能硬站起來 “我很好奇,蘇秘書是怎么..能和你..扯上關系的...徐大師” 楊校長因撞擊而塌陷的五官甚是恐怖,讓徐清源看不出他究竟是在憤怒還是恐懼 他那幾近歪了的嘴巴,仍在往外吐氣,配合著半斷不斷的聲帶發(fā)出聲音 “啊哈哈,楊校長您誤會了。我們不是蘇沁真派來的哦,說實話她對您實施的計劃一次也沒有成功過” “什...么” 楊伯鴻又吐出一口鮮血,眼看那只還算完好的腿也要支撐不住,他的內臟看來是真的碎的徹徹底底 徐清源顧不得先和將死的惡魔說話,因為如果回答這坨風中殘燭的肉塊的問題而耽誤了姑娘的傷勢,他恐怕是會后悔一輩子 他沒有理會大半個身子已經踏入地獄,只剩個頭留在人間的楊伯鴻,先將救護地點的事宜說道明白之后,這才轉過身 面對向巷口的怪物 徐清源摘下了那副墨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這個舉動短暫的讓歲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淡化了一些 “這..倒是..像..那年..的你” 楊伯鴻仿佛是想笑,但他半邊的臉部肌肉都像脫落了一樣無法調動,那場景甚是詭異 “嘴巴都動不了了就不用說那么多了,楊校長” “我只能很遺憾的告訴你,你的計劃或者是你的‘上頭’現(xiàn)在你都靠不住了,一個一個的,都還惦記著用那孩子發(fā)財。這是沈局一開始就設好的局,這才能把五六年前的案子拉出水嘛” “不過呢,我跟你說這些干什么呢。你不用擔心你殺人的證據(jù),只需要你裝在那個孩子頭上的假眼球就夠了,不管你能不能活著,活著有現(xiàn)世刑法等著你,死了也有十八層地獄給你伺候” “嘖嘖,這就是命。你那何兄弟是這么講的吧” “假..眼...你...” “夠了楊校長,這輩子你辦了這么好的學校,教書育人,成人子弟,這是無量功德啊,來世必有福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這生命搖曳的最后一刻,楊伯鴻舉起刀拖動著他像軟體一樣的腿向徐清源蹦跳著沖過來,這實在滑稽 “什么!你要干什么!” 在徐清源被楊伯鴻的突然暴起威懾住,神經突然繃緊的那一刻 又一種響聲響起了,那是在這里,代表正義的一種聲音 隨后血人倒在地上沒了動靜,腦門開始流汁 惡魔終于完全被押進了地獄 兩名男子走向徐清源 “如果我晚來一步,他這個狀態(tài)你也能應對把” “這倒不好說” “沈局,邱蕪傷的很重” “嗯,用不著等救護車來,葉醫(yī)生,邱蕪拜托你了” 年輕男子點頭 “我們都盡了全力,你也看看你胸口,你那兒不是也挨了一下嗎” “我只想她沒事” “兩三天的革命友誼,比我想的深厚” “現(xiàn)在別開這種玩笑了,對了,小蕓,肯定就在家里或者密室里,我勉強還能動,我趕緊...” “你看那樓頂上” 沈局用手指向了潛能開發(fā)中心的樓頂 “那是..” 小蕓正小心翼翼的探出頭望著街上,她望著自己最擔心的那個躺在汽車旁邊的人 隨即急促的救護車聲逐漸響起,來的不止一輛 “是你贏了,老局長沒有算到你這步棋” 對方沒有發(fā)話,只是望著樓頂?shù)男∈|擺出了一副兀自感慨的深情 他沉默了片刻 “是我們贏了,贏的是人民和國家” “肋骨兩處骨折,腎臟和腹腔一處穿刺傷,鼻軟骨鈍器傷,左腓骨粉碎...” “別念了別念了” 徐清源抽出塞在床板里的表面光滑的卡紙念著邱蕪那天送醫(yī)后醫(yī)院的診斷書,他還依稀記得她是先動的腹部手術,再處理腿腳的骨折。 “四個月了,也快能下床了吧” “對” 在山城的二院經過急救處理后,邱蕪被移送到了北京。因此沈言川和徐清源在那之后很少能見到邱蕪。 “你那天其實是自己把楊校長拖著推下去的吧” “嗯,如果不說成是他推我下去,那我就不是受害者而是英雄了” “也對,如果真成那樣記著得追到北京來” “但你是真正的英雄不是嗎” “你喜歡這么想當然可以” “你有沒有覺得我那時候在樓頂很有勇有謀” “我聽沈局說過,他上次來你不是告訴他了嘛,我覺得,還是太莽撞了,不是說遇到情況要...” 徐清源察覺到邱蕪滿臉寫著無趣,便改變了語風 “單論在這個選擇的基礎上而言,你的行動冷靜而有策略” “你的選擇有風險,但是好在這場賭局是你贏了” 邱蕪嗯了一聲,大概這個回答她沒有完全滿意吧 北京的病房明顯比山城二院那個小破樓寬敞,邱蕪的肚子上還是隱隱作痛,左腿也還是剛剛恢復成可以下地走路的水平 徐清源帶來了幾束常見的花擺在桌前,還有一朵蟬花孤立的放在一旁 “帶這個干什么,好晦氣” “哪里晦氣了,這可是這次案件勝利的標志” 邱蕪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白凈,除了被楊伯鴻打成青腫的地方。 吃過午飯徐清源就一直在病房里陪著邱蕪,再靜養(yǎng)兩周不到她就可以出院了,但在這之前徐清源還是得回一下山城,就坐今晚的火車走 太陽光不再是金燦,而是隨著越來越靠近地平線而變得紫紅 不知為何蟬花和茉莉這樣的花混在一起,氣味竟變得沒那么惡心 一瞬間太陽被云短暫遮住了,天暗了一小下 “徐道長” “怎么了” “你眼睛里怎么,又多了這么多條蟬翼” “你又看那個桃色秘事了嗎” “是的” 邱蕪沒再說話,只是有點疑惑的看著徐清源 “邱蕪,這個給你” 徐清源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發(fā)箍,與7月16日和楊伯鴻死斗時落失時的相仿 邱蕪接過了發(fā)箍,眼里閃了一下 “你那天弄丟了,康復歸隊的時候戴上來找大家吧” “歸隊?” “你連警服都穿過了,難道不算警察嗎,這是沈局的意思” 邱蕪臉上有種純真的喜悅翻出來,徐清源大概能明白為什么一提到成為警察她這么高興 她直接戴上了發(fā)箍,徐清源再一次看到了奔波的那幾天,那個雖然外表端莊沉穩(wěn),但辦案始終活潑而有探索欲的邱蕪的 “邱蕪” 邱蕪小小的嗯了一聲,聲音變得細微 “如果眼睛里被灼燒的蟬翼數(shù)量不一樣的話,看到幻象的程度也不一樣” “發(fā)生幻象的時候,有時候你會從我眼前突然消失” “說實話,其實我很害怕你從我眼前消失” 徐清源突然又像是察覺到說法不太妥當 “啊啊哈哈是因為那個沈局說我們要一起行動的哈哈哈” 邱蕪笑了 “唉,徐道長還會有這樣照顧人的時候” 她好像是緩解尷尬的笑了笑,但是眼睛里又閃了兩下 “謝謝你,徐清源” 邱蕪把左手放在了徐清源手背上 低著頭尬笑的徐清源也抬起頭重新戴上了放在一旁的墨鏡 他也看著邱蕪 “早點回來!” “嗯” 暫時end bug肯定有,漏洞肯定有 侵權即刪,bm即刪,respect!敬禮 希望和我一樣痛苦蠕動一整天的伙伴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