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牲們地隨機小說:《時間困局》
主題詞:情人節(jié)·政治學家·明月·沒子彈的槍·優(yōu)雅的老去
《時間困局》
“搭,搭,搭”英式掛鐘馬上就要敲響第十二下。
“嘖?!彼櫭?,爬上巧克力做的樓梯,將鐘表調回一小時前。
“再給我一小時,讓我想想……”
將灰白的頭發(fā)綰成一塊兒,推開桌上的政論與密文,關掉國際頻道,少女拉開滿是護手霜唇膏口紅眼影的抽屜,翻出一塊月亮形狀的白色朱古力,咬了一口。
細細的指尖在二月份的日歷上滑動,尋找一個合適的位置。
“這次,死在哪一天呢?”
走著歡樂頌的鋼琴曲,就這樣響起來了。
(新世紀脫發(fā)戰(zhàn)士)
男人被委任以刺殺的任務,目標是可以逆流的學者。在中微子信件被取走之后的十年里,他無數次借著月光逆流。
沒有子彈的槍在白薔薇之間被搭上了扳機……
比起月光,舒曼的《狂歡節(jié)》或許更有魔幻意味。
(涼梔貓)
這個季節(jié)的倫敦總是下著連綿不斷的小雨,沉郁的路人在大霧中快步向前走,近處的咖啡館里燈火通明,看似平靜卻也在暗處閃出火花,坐在玻璃邊的男人戴著帽子端詳外邊的行人,一邊品味著咖啡,一邊看著手中的國際報紙,一目十行地瀏覽像是在找尋著什么,突然他看到了“逆流”,露出神秘的笑。
“故事開始變得有趣了。”說著他望向對桌優(yōu)雅喝咖啡的女人,她的頭上戴著白薔薇。
(Banana)
薔薇花似是現摘的,嬌嫩欲滴。整個畫面優(yōu)雅從容,相得益彰,唯有那布滿皺紋的手格外刺人。
男人放下報紙,從大衣夾層中抽出了一個信封,緩緩起身走向服務臺,叮囑了一番,而后又狀似無名地從女人身旁經過,徑自離開了。
窗外雨漸漸稀疏,女人望了望窗外已漸明的天,抬手將帽沿上的紗罩放下,又將桌邊的黑手套緩緩戴上,方才舉手示意服務員買單。過了好一會兒,服務員才匆匆趕來,遞出的卻不是賬單而是一封信,“有位先生已經替您買過單了,這是他留給您的。”
(瘦成閃電)
女人接過信,她知道今天——2月14日——自己會死去,一如月下自衰的紫羅蘭。沒有打開,信封中不斷有東西流出,升上天空,伴著雨水借勢逆升。男人寫了什么?一份宣講,一篇政論?還是幾行情詩?不得而知,人們只知道,月亮上多了幾道黑影。還有死于他鄉(xiāng)的無名政治學家。他倒在蘇聯前行的坦克上。渣都不剩。她走出咖啡店,消失于雨幕,只留幾瓣白薔薇在半空遲遲未落。一切都沒了意義。無論是街邊的四人消防樂隊。還是花壇中將死的烏鴉。
(詟)
懸在她頭上的劍終于落下,倫敦的第十二次鐘聲將虛無的宣判傳遍這個雨中的,月下的城市。她在雨中停下腳步,讓白薔薇裝飾的花鞋浸淫在死亡的污沼里。雨幕被那個男人拉開,她希望是那個送信的,但直覺告訴她,是該放下幻想了。她已經聞到了槍油的味道,它把白薔薇禁錮了。
(BC)
一身風衣的男人出現在轉角的小巷,但她此刻并沒有心思去想政治學家是否也應當戴著高腳禮帽。雨水沖散了硝煙與芳菲,男人模糊不清的臉龐與嘴角恰到好處的弧度提醒她不要輕舉妄動。
“猜猜看,月亮上住的魔女會不會更喜歡黑色的朱古力?”他沒由得來了一句,“如果你稱其為‘魔女’的話,我更愿去相信,你那不會老去的面龐更像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陰謀論。”逆流的學者看向“她”一般的“異類”,心中默數著第七朵白薔薇的凋落。
男人輕笑著聳肩,“那好吧,再換一個,這一回就猜我的口袋里有什么。”
智者不入愛河,連綿不斷的雨也將浪漫二字咀嚼玩轉至無味。幾番你來我往也該厭倦。少女數到了第十一朵,這次你也會來殺了我嗎?政治學家先生。
男人循著月光尋至她的足跡,這一場名為優(yōu)雅的游戲難以分出勝敗。
今天的月亮告訴我,你左手的槍中遺忘了子彈,右手的薔薇已盡數腐爛。
雨勢漸盛,厚重的烏云遮掩月光。
心甘情愿,一敗涂地。
(Sun Sky)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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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參與的各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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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段的作者標注在端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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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小說其實是去年冬季的創(chuàng)作,當時因為期末自主復習進入了倦怠期。然后就隨手編了幾個關鍵詞寫主題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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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字的時候感覺個人之間的文風差異還是明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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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有些東西看不太懂。啊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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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感謝各位的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