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空被栽贓陷害后被眾人虐至幾乎崩壞(二) 「蒙德x空」
“醒醒...”
“快醒醒...前輩...”
“空...快一點醒過來...”
空的睫毛顫了顫,臉上傳來了柔軟的溫熱觸感,這對于遭受了不少折磨的空來說,反而是個讓他詫異的突兀。
即便失去意識后也仍然蹙起的眉頭松了下來,空睜開了眼,淡金色的眸子漸漸地回焦。
“...諾...艾爾?”
眼前的少女正柔和地撫著他的臉頰。
“是我!前輩!你終于醒了!”
見眼前的人兒神智還算清楚,諾艾爾總算是松了口氣。隨即她又輕輕地撫摸著空青腫的臉頰,看著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金發(fā)少年,諾艾爾的眼眶再一次紅潤起來。
“她們居然這么...沒事前輩,我來救你了?!?/p>
“就算她們再怎么說,我也一直相信前輩哦!就像前輩當初相信我那樣!”
“我不信前輩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
聽著小女仆的喋喋不休,空滿是裂痕的心涌入了一股熱流。他咂咂嘴,有些說不出話來。
“謝謝...諾艾爾...但你是怎么進來的?她們呢?你不要因為我被連累了?!?/p>
聽著少年干啞的聲音,諾艾爾憋住了好多好多想要和前輩說的話,面上的表情又變得著急起來。
“琴團長她們在前線,這兩日前線的戰(zhàn)況變得很激烈,原本墜星山谷的戰(zhàn)況已經(jīng)接近尾聲了,但魔物不知為何出現(xiàn)了一個新種類,似乎都是被深淵力量奴役的死尸,沒有自我意識?!?/p>
“它們?nèi)汲霈F(xiàn)在風嘯山坡,情報說這些死尸戰(zhàn)力雖然不高,但數(shù)量卻是前段時間魔物總數(shù)量的三倍有余,直接變成了第一戰(zhàn)場,大家都親自奔赴前線了,只留下我、芭芭拉、安柏和一些普通騎士鎮(zhèn)守軍營和看守傷員?!?/p>
“于是我就來了?!?/p>
空聽完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由得擔心起了前線與眾人的狀況。
都被這樣對待了,還去擔心她們,我也是真賤啊。
空有些苦澀的想著,在空的心里,誤會終究是誤會,遲早會解開的。
見空一臉頹態(tài),諾艾爾一時沒會對意,著急地說道:
“安柏和芭芭拉也都相信你!我們都在你昏迷的時候來看過你,只是戰(zhàn)況太復雜了,我們還沒來得及叫醒你就被傳去執(zhí)行任務了!”
“芭芭拉太忙了,傷員的數(shù)量只增不減,在傷員營地里昏過去好幾次,沒法抽身。”
“安柏前天去風嘯山坡尋找您沒有叛變的證據(jù)了,因為前輩之前一直四處尋找情報,去的最多的就是風嘯山坡,但魔物數(shù)量昨天突然暴增,她估計是被困住了,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消息?!?/p>
諾艾爾說著,舉起了手中的騎士大劍,利落地斬碎了空身上的特制枷鎖。
感覺到了身上的輕松,空一時無力,沒站穩(wěn)摔進了諾艾爾的懷中。
“前輩,吃掉這個?!?/p>
諾艾爾掏出了一顆金色的藥丸,遞在了空的唇邊。
空也沒有多問,張嘴就服下,隨即一股暖流從他的核心流向四肢,身上的傷口愈合了些許。
“條件有限,這是目前有的最好的藥了,是砂糖和阿貝多煉制的,能讓你恢復一點生命力與一部分本身就擁有的力量,但是一天之內(nèi)不能多次服用,否則會有很大的副作用?!?/p>
諾艾爾感受著懷中人的憔悴,一陣心疼道。
“安柏...被困在風嘯山坡了?”
空的忽然覺得有些不妙。
“應該是這樣,她到現(xiàn)在為止一點消息都沒有?!?/p>
諾艾爾扶著空,緩步走在離開地牢的過道上。
“...我得去找她,她是為了我才這樣的?!?/p>
“不行!前輩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必須要休息和治療!你應該趁這段時間養(yǎng)好身體!之后怎么逃跑我們再慢慢計劃!”
“安柏就由我來找回!她也是我重要的伙伴!這件事我來負責!”
諾艾爾斬釘截鐵的說道,語氣里的堅定讓空忍不住扭過頭看了她一眼。
銀色的短發(fā)這段時間漸漸地變成些許,寶石般碧綠的眼睛閃爍著,眉眼間不再是過往的自卑,取而代之的是些許英氣與堅毅。
“諾艾爾,你成長了不少啊?!?/p>
“已經(jīng)是一個,讓我覺得帥氣的騎士了?!?/p>
空有些感慨,輕聲說道。
聞言,諾艾爾眉眼間的堅毅迅速消失,短暫的呆滯過后就是難以掩飾的羞澀,水靈靈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
“嗚...前輩...”
“但是,我必須親自去找安柏,她現(xiàn)在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就算她不是為了我才被困住,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p>
空緩聲說著,語氣里的堅定讓諾艾爾沉默了下來。
“那我和你一起去!”
“...好?!?/p>
空稍加思考,沒有拒絕。
自己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多一個幫手底氣也就多一點。
可當兩人走出地牢后,卻發(fā)現(xiàn)因為兵力調(diào)動的緣故,本來寧靜的軍營變得十分混亂,剩下的騎士們都行色匆匆。
諾艾爾見狀,將自己身上的斗篷套在了空的身上,遮住了空的樣貌,隨即叫住了一名走來的騎士,上前去詢問情況,不久就回來了,臉色有些不好看。
“怎么了?”
空看著諾艾爾不太好看臉色,問道。
“有一批魔物趁著琴團長她們奔赴前線的時候,不知道從哪里偷摸著過來想偷襲我們軍營?!?/p>
“很棘手嗎?”
“不會,只是普通魔物,只是數(shù)量偏多一點,而現(xiàn)在軍營人手又不太足,能解決是能解決,但是要用上一些時間。”
聞言,空沉默了幾秒,隨即出聲道:
“諾艾爾,剛剛那種藥你還帶著多少?”
“兩盒,一盒七顆。”
諾艾爾愣了愣,隨即回道。
“給我一盒,我去找安柏,你就留在這里守護營地。”
“可是...”
“相信我,諾艾爾?!?/p>
兜帽下的空忍著疼,扯出了一個笑臉。
“他們需要你保護,這是你的責任?!?/p>
“至于安柏,就交給我吧?!?/p>
“別忘了,我可是能擊潰風魔龍的人?!?/p>
“...”
諾艾爾妥協(xié)了。
她掏出一盒裝著七顆藥丸的交到了空的手上,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卻說不出口。
空卻先伸出了手,摸了摸諾艾爾的頭。
“快去吧,他們需要你!”
“未授勛之花——諾艾爾!”
看著空利用風元素飛離的方向,諾艾爾的眼底流淌著難以言述的感情。
她快速地來到了軍營的唯一出入口,周圍的騎士們早已嚴陣以待,魔物軍隊的浩蕩聲勢已經(jīng)能夠聽見了
諾艾爾帶領(lǐng)著穿戴整齊的騎士們走出了軍營,在軍營前的一大塊空地處停了下來。
天上星光閃閃,騎士們都舉起了手中的劍與盾,諾艾爾的手中也出現(xiàn)了收在神之眼中的騎士大劍。
我會擔起責任,守護好這里的。
空。
諾艾爾的眸光閃閃。
看著沖向這里的魔物們,手中的大劍已然覆蓋上了巖元素的附魔。
“該死的,怎么追的這么緊!這些家伙!”
身上帶著不少傷的栗發(fā)女孩罵道,她踩在達達烏帕谷的森林木粗壯的樹枝上,敏捷地穿梭著。
身后有兩位火系深淵法師緊追著,她根本沒有機會甩開它們,更何況自己這兩天邊打邊逃,連方向都沒有機會搞清楚,更別提休息的時間了,身體早已經(jīng)到了極限。
她的動作漸漸遲緩了起來,跟在后面的火深淵法師抓住了機會,在她躍向下一棵樹時,抓住她卡頓的時機,一記壓縮過的火球發(fā)射而出,種種擊打在了安柏的背上。
安柏自然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后背傳來的灼燒感讓她忍不住低哼一聲,隨即從二十幾米高的半空重重地摔了下來。
安柏的意識短暫的斷開了一瞬,很快有被后背上灼燒的痛感拉了回來,一時讓她有些神智不清。
身上本就帶著不少傷,身體和精神都已經(jīng)到達極限了,自己如果就這樣沒有準備地摔在地上,估計也沒有活著的希望了,更何況,后面還有兩個和瘋狗一樣窮追不舍的深淵法師。
看來今天就要栽在這了,這一瞬間她的腦子里閃過了許多人,騎士團的眾人,蒙德城里的鄰居,爽朗笑著的爺爺,以及...璀璨奪目的金發(fā)少年。
還沒有...去救他出來呢。
好不甘心啊...
安柏飛速地落了下來,她認命般地合上了眼。
“嘭?!?/p>
想象中的摔成肉泥沒有發(fā)生,她被撞進了一個溫熱的懷里。
安柏錯愕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俊美卻有些蒼白的熟悉側(cè)臉,以及他低垂下來注視著自己的淡金色眼眸。
看著安柏呆滯地神情,空環(huán)著她的雙臂用力了些,低聲說道:
“我來了,小兔子?!?/p>
我覺得決裂不是什么簡單事,所以不簡單寫。
不要急,看就完事了。
審核君辛苦了(灬? ε?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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