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15
OOC預(yù)警!小學(xué)生文筆!私設(shè)預(y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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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罪圖鑒+盜筆,沈翊和劉喪一起辦案。劇情流無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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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喪感受著耳邊那個女人又快又輕,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著的如夢囈一般的安撫話語和那雙輕柔溫暖地在他腦后輕撫著的手有些怔愣。
他偏過頭去用眼神向蹲在一旁的沈翊求助。卻見對方也是一臉不知所措的神情。
嗯……看來還是得靠自己。
劉喪沉吟片刻,而后像是終于下定決心一般,將雙手輕輕搭在對方肩上,極其生澀地開了口,嘴巴張張合合好幾次才勉強(qiáng)出聲:“嗯……媽……媽媽?!?/p>
母親這一形象對劉喪而言是遙遠(yuǎn)模糊而不可確定其存在的,這倒不是因?yàn)樗嫒绲郎蟼髀劦哪前銦o情無義,只是他擁有過母親的時間隔得過分久遠(yuǎn),以至于他對于自己到底有沒有媽媽這件事已經(jīng)非?;靵y了,對他本人來說很難想象有一日自己會為了安撫一個素不相識的精神錯亂的中年婦女而開口喊出這個稱謂。
卻說那個中年婦女本來是一臉慈愛地?fù)е鴦剩瑓s在劉喪話語出口后的片刻,猛地推開他,瞪大雙眼,連連搖頭,嘴里念了幾次,“不對不對,不是不是。”,之后,又念叨回那原先的兩句。母親識別孩子的聲線應(yīng)該是一種天性,即使因?yàn)榫窦膊⑵溴e認(rèn),一旦對方開了口,人和人聲音之間的巨大的差別還是會讓她很快意識到不對,更何況“露露”其人明顯應(yīng)該是個女孩子。
劉喪有些懊惱,自己深諳聲音背后的秘密怎么會在這種問題上面出這樣低級別的差錯。
不過,意料之外的,她對此竟沒有做出任何的過激行為,只是又往墻角里挪,比原先縮得更小,雙手繞膝緊緊地把自己抱住,頭埋得更深了。
劉喪和沈翊有些無奈地對視一眼。
卻在這時,背后傳來“咯咯”地兩聲怪笑,是那個鬧事的老太太。
二人轉(zhuǎn)過身去,卻見那個老太太一臉見怪不怪的神情臉上還掛著兩行老淚,對旁邊攔著她的年輕女警道,“我就說了她是個瘋子,你看這不是,這個瘋女人一見著扎小辮的年輕女孩子就說是她閨女?!?,說著她扯過旁邊女警的袖口,又是聲淚俱下,“警察同志,她就是個瘋子,可憐我的兒啊……”
那女警察愣了一下,又忙不迭地繼續(xù)安慰起來。
另一邊,劉喪聞言,輕嘖一聲,表示長發(fā)男生真的毫無人權(quán)可言。而沈翊則是側(cè)過臉去,肩膀不時抖動幾下。
“想笑就笑,你憋著我也聽得到?!保瑒蕪难揽p縫里頭擠出一句話來。
當(dāng)然,出于職業(yè)道德和人文關(guān)懷,我們沈老師并沒有笑出聲,至少對除了劉喪外的其他人來說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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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實(shí)際出去調(diào)查他們才知道為什么那個女人在劉喪出聲,第一時間就知道認(rèn)錯了人。
倒也不是什么男女之間聲線差異過大,單純就是那個“露露”本身是個啞巴。其實(shí)仔細(xì)想想身形差異應(yīng)該也不小,不還是認(rèn)錯了。結(jié)果還是因?yàn)楸緛響?yīng)該是啞巴的“女兒”開了口,才讓她立刻反應(yīng)過來。
這婆媳二人并不在北江市區(qū)居住,而是住在北江市轄區(qū)周邊的一個小鎮(zhèn),離北江市區(qū)還有相當(dāng)一段距離。
先前那個婆婆已經(jīng)拖著兒媳去當(dāng)?shù)氐墓掺[過了,只是因?yàn)閹兹涨班従訋兔筮^失蹤,由于鄰居反映那個男的經(jīng)常性十天八天不回家,再加上最近兒童失蹤案的善后工作一直在開展,當(dāng)?shù)毓簿鸵恢辈扇“矒岬拇胧?,可是那個婆婆不依不饒地,也不知是什么讓她堅信自己的兒子一定是遇了難。
“那家人吶?!币粋€挎著菜籃子的大媽滿臉狐疑地上下打量著拿著記錄本的李晗,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沈翊和倚靠著樹干站樁的劉喪,直到沈翊亮出警察證才又開了口,“啊……警察同志,我是老實(shí)人,可啥虧心事都沒干呢。媽祖娘娘可以作證的哈?!?,她將一口混著很濃的閩南地區(qū)的普通話講得又快又急,讓人很難快速分辨她都說了些什么。
“阿姨,你別著急。我們就問問這家人平時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你知道多少就講多少,慢點(diǎn)講,沒什么要緊的,就是普通調(diào)查?!?/p>
“啊呀。不對勁的地方哦,那就多啦?!?/p>
劉喪連耳機(jī)都沒有摘,聞言只是默默朝這邊側(cè)著頭,這個距離內(nèi)的聲音對他而言,就像開著廣播一樣。
他仔細(xì)感受著那位大媽講每一句話甚至是某一個詞時的心跳變化,從中快速地篩選出有用的信息。
人在講東西的時候心跳是會隨著講話的內(nèi)容而改變的,講真話和撒謊時的心跳不同,講八卦和談?wù)撍魅粺o味時的心跳也大為不同。這是因?yàn)槿说拇竽X對表達(dá)出的不同的信息的反應(yīng)不同,人體的內(nèi)分泌水平也會隨之改變,進(jìn)而調(diào)節(jié)心跳,可以說,心跳是人潛意識活動的一個具象反應(yīng)。
“他們家那男的七年前離了婚帶著個女兒,沒多久就又娶了一個,就現(xiàn)在這個,隔壁村一死了老公的寡婦,還是個精神病,也就臉長得還行,那瘋婆娘,也帶過來個女兒叫什么露,原先姓什么記不太清了,當(dāng)時十幾歲,長得可俊,可惜腦子也有點(diǎn)毛病,后面還啞了?!?/p>
劉喪聞言霎時抬了頭,和沈翊很快地對視一眼。
“等等,您是說那個露露是后來才啞的是嗎?”,李晗翻了翻先前做的訪談記錄,確定前面詢問的幾位都沒有提到這一點(diǎn)。
“是啊,那時候她精神也還好,上下樓,天天叔啊、嬸吶地叫,嘴巴老甜了,可惜后來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不會說話了。那段時間,那個瘋婆娘,見人就問‘我露露怎么不說話了呢?’,后來還逮著個人就說人家把她露露的嗓子給偷了,讓人還回來。那個露露啞了沒幾天,人也瘋了,不出門了,見天地躲屋里頭?!?/p>
大媽后面講的就和前幾位如出一轍了。
這家人后面又生了個兒子,四五歲了已經(jīng),挺伶俐的,沒和他媽媽和姐姐一樣。幾個月前,露露和那個前妻生的妹妹一塊去河邊洗衣服,不知道怎么回事,兩個人都溺死了,沒多久那個男的就失蹤了。家里頭只剩下,一個老太太和孤兒寡母三個,沒人照料,挺慘的。
那大媽說到最后突然左顧右盼起來,心跳也跟著快了,劉喪悄悄摘下一邊耳機(jī)。
只聽見那個大媽神神秘秘地道,“那個小孩壓根就不是那個婆娘生的。”,她又左右看了一眼,“是兒子是外孫,誰知道呢。”,說完,她又沉吟片刻,似乎是覺得不妥,又連忙說了幾聲,“我也是聽說的,誰說得準(zhǔn)呢。”,便著急忙慌地上了樓。
劉喪不敢確定她最后那些話是真實(shí)發(fā)生的,但是單單她的心跳告訴他,至少大媽本人認(rèn)為這是十拿九穩(wěn)的真相。
據(jù)劉喪所知,造成啞巴的原因無非先天和后天兩種,先天一般是發(fā)育不全、遺傳或本事聽力喪失所致。露露先天能夠發(fā)音,失聲是后天因素造成的。而后天多半就是聲帶損傷和神經(jīng)疾病。依照露露的情況來看,后一種的可能性會更大。
所以是什么讓露露無法再開口?
劉喪看向沈翊,顯然對方也對剛剛獲知的信息有所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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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xué)了已經(jīng),那個好人家的大學(xué)大二還要換校區(qū)和宿舍的呀,前兩天一直在來回奔波地搬東西,累死。因?yàn)榕_風(fēng)天氣,訂好的高鐵票取消掉了,只能坐四個來小時的順風(fēng)車來學(xué)校,偏偏我還暈車,哭死。
卑微求贊、評論摩多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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