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唳華亭許昌平人物情節(jié)梳理【5】

視膳問安遲了，事君盡禮。

許昌平：殿下今日沒遲吧？?蕭定權(quán)：遲了。?(視膳問安因為文昔說出乳名阿寶遲了)

許昌平：不膠不離，不黏不脫，是今后殿下御臣下當有的態(tài)度。溫柔和順，盡善盡美，是今后殿下事陛下當有的態(tài)度。臣昨日千叮萬囑（殿下明日能早起，還是盡量早起吧。視膳問安是殿下的本職，平日遲了也不是小事，況且眼下，殿下還是不要在這些事情上予人口實。）?

許昌平：陛下信否，決于陛下。殿下為否，決于殿下。臣說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殿下，又非給自己找什么借口呢。

蕭定權(quán)：你這算什么事君盡禮！?

許昌平：君父與臣子，臣子什么都不做，天生就有錯了。不做都有錯，何況是事君盡禮，不是諂諛。馬上就到中秋了，至少在武德候安然離京之前。殿下，還是要伏首忍耐。公德也好、私德也好，就不要再干予人口實之事了吧。?

蕭定權(quán)：你們都當……我想嗎？

糾彈武德侯縱敵養(yǎng)敵（有可能就是陛下所為，借此機會欲將逢恩召回）

皇?帝：在這之前，也有人參他消極怠戰(zhàn)，朕只當是幺么小人，忌妒軍功、沽名賣直，把它壓了下來?，F(xiàn)在倒好！?

李重夔：大理寺看管戰(zhàn)俘的吏員，也聽到他們私下的交談。?

皇?帝：朕留著他們，就是為了讓他們胡說八道！讓殿帥聽見嗎！重夔，你去查。

蕭定權(quán)：這是什么時候的剳子？?

張陸正：今早看到的，都是昨天下午送到的。我怕陛下看到，先拿來給殿下。?

蕭定權(quán)：這么大的事情沒有署名，還傳到了中書省，恐怕陛下已經(jīng)看過了。?

張陸正：武德候即將離京之際，變生這種事情，莫非是齊王？

蕭定權(quán)：孟直，你知道殿帥的控鶴衛(wèi)衙門，除了管本衛(wèi)事務(wù)，還要替天子兼管什么嗎？?

張陸正：控鶴衙？這種事交給？?蕭定權(quán)：跟他那兒比起來，刑部算什么？宗正寺又算什么？張陸正：果真如此，臣唯殿下馬首是瞻。殿下鈞意可否示下？臣若負殿下，滿門赤族！???

蕭定權(quán)：孟直，這次你還真表不上忠心。背后誰是指使，我自己去查。
沒太弄懂殿帥說的“臣愚鈍，是臣曲解了上意，去審了戰(zhàn)俘”（定是皇上授意，落實罪名嗎）
皇?帝：是誰讓你去干的這種事?。?！朕不是讓你去查上疏的人嗎？你查戰(zhàn)俘干什么?。?/p>

李重夔：臣愚鈍，是臣曲解了上意，去審了戰(zhàn)俘！?

皇?帝：這話聽了還記下來。他們這么供述，不是畏死！就是想讓國朝自毀長城?。???

皇?帝：你！獻俘的時候，為什么要赦了他們？?蕭定權(quán)：臣也想不到會——臣知罪。?

皇?帝：你舅舅回來之后，你還沒去看過他吧。?

蕭定權(quán)：他是外臣，又是邊將，臣不便去。?

皇?帝：朕許你去。這個人留給朕處置，你把這個交給他，叫他不要多想。

蕭定權(quán)：臣遵旨。?皇?帝：還有，你跟他說，讓他把逢恩叫回來。?蕭定權(quán)：逢恩嗎？?

皇?帝：將軍和儲副都是國本，弄成這個樣子，叫他回來澄清。?

蕭定權(quán)：可臣聽說他傷得——?

皇?帝：怎么？！難道聽信一面之詞，再讓朝中惹出更大的亂子嗎？！?

蕭定權(quán)：臣告退。

許昌平還是傾向于讓殿下妥協(xié)，平息事態(tài)叫逢恩回來好讓武德候順利離京

許昌平：逡巡避戰(zhàn)？陰令部下縱敵養(yǎng)奸。畢竟嘉義伯私自去的軍中，這回武德候私自回京，也沒帶著他。殿下記得臣說過嗎？中書令一位，人去尚政存。無論誰上去了，都有可能成為第二個李柏舟?？杀?，人去即政止，世間再無顧思林。除非……真變成了世襲罔替的瑯琊王氏。陛下這是想看看，武德候是不是想把，兵柄再傳給嘉義伯。殿下是怎么回復陛下的？?

蕭定權(quán)：陛下圣明，臣遵旨。?

許昌平：盡善盡美，這就好。殿下，就叫他回來吧，彼此安心。

蕭定權(quán)沒有聽皇帝的去找舅舅，也沒有聽許昌平的盡善盡美，而是去查了風彈之人。

何士釗：差遣下人去買碗餛飩?cè)?。（御史中丞值宿??

何士釗：這么快就回來了？錢不夠嗎？蕭定權(quán)：何中丞值宿。何士釗：這是？風彈？?

蕭定權(quán)：本宮一直認為，何中丞是一個剛正不阿之人，怎么會這么不懂事？讓自己的部下，做出這種動搖朝政，悖逆綱紀的事來。?

何士釗：風彈是我部的本職，本朝也沒有以言獲罪的先例。皇太子殿下是不參政的儲君，有什么權(quán)力來責問監(jiān)察首長？?

蕭定權(quán)：監(jiān)察首長連自己的部下都監(jiān)察不好，怎么去監(jiān)察別人？何況匿名風彈乃本朝大忌，以言獲罪不成，以言亂政就成了嗎？?

何士釗：皇太子殿下，這么大的帽子，臣戴不住。?

蕭定權(quán)：今天殿帥提審了被赦免的戰(zhàn)俘。?何士釗：控鶴衛(wèi)指揮使，他憑什么？！?

蕭定權(quán)：憑什么？拜你們所賜，才鬧成了現(xiàn)在這個局面。國本清白，不是什么樣的人，都可以隨意誣蔑的。何中丞，廷試的事情，本宮還沒有跟你們清算，如果這一次再查不出是誰，我向你保證，中丞什么都保不住。?

何士釗：殿下宜自重。殿下夤夜來臣這里，難道是來威脅臣的嗎？！?

蕭定權(quán)：做得到的，就不是威脅，只是通告。

第二天用早膳之時，陛下殿下何士釗對手戲（這段其實挺精彩的）

皇?帝：今天早啊。?蕭定權(quán)：臣惶恐。?皇?帝：吃過早飯了嗎？?

蕭定權(quán)：臣還沒有。??皇?帝：給太子殿下添副碗筷。

皇?帝：逢恩有消息了嗎？?蕭定權(quán)：這個，臣，還要再……???

殿外何士釗徑直闖進來

何士釗：臣昨夜比對了幾千封在職僚屬的奏疏存檔，發(fā)現(xiàn)匿名風彈之人，又是陳九思。也不知道誰給他這么大的膽子，誣蔑武德候。他如此興風作浪，臣已將他移送法司了。???

何士釗：陛下，既然陛下讓臣接替了陸中丞，擔任這個言官的首領(lǐng)，那臣，就再進諫幾句。無偏無黨，王道蕩蕩；無黨無偏，王道平平。陛下是天下主，天下主都心存偏私，那還何談王道坦途呢？臣——！?

皇?帝：你這是從哪里得到的？

何士釗：儲君！……和將軍都關(guān)乎國祚，臣的部下匿名風彈，請陛下按照國法嚴懲。當然，臣，也會自負其罪。???

何士釗：可惜啊，臣的餛飩到現(xiàn)在都沒有吃成?；侍拥钕?，倒很有胃口。慢用吧。???

何士釗：殿帥是國家之臣，不是天子私人！凡事要多勸諫！不能一味地逢迎！??

皇?帝：他要是不說，朕還真沒有看出來。?蕭定權(quán)：是，臣起早了。?

皇?帝：辛苦你了！天天往這兒跑。要不然就住回來吧。?

蕭定權(quán)：臣聽陛下的。那這樣，還要嘉義伯回來澄清嗎？

皇?帝：你說呢？?蕭定權(quán)：臣不敢自——?

皇?帝：李重夔！何中丞的話都聽到了吧。去辦三樁事。陳九思已移交司法，你絕不許再插手。你辦事不力，罰俸半年。至于太子嘛。既然你胃口這么好，就把這一切都吃了吧。

以人廢言，不過是小孩子才干的事情。

王?慎：這是吃壞了什么了？還是著涼了？殿下，要不要把太醫(yī)正叫過來？?

許昌平：不要緊，只不過是積食，掐掐虎口會舒服些。?王?慎：積食怎么可能呢？???

蕭定權(quán)：不知道的要當……你不是我的主簿，而是陛下的承旨呢？

許昌平：以人廢言，不過是小孩子才干的事情。馬上就是中秋，武德候安然離京為上。殿下為什么要因小失大，去惹這種事情？?

蕭定權(quán)：本宮以人廢言的事，也不止這一樁。要不要，跟我一塊兒去看看。她應該已經(jīng)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