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系列】陳暉潔x博士(1):罪孽

近期有些人陰陽怪氣我,說我退坑方舟了,還掛個博士的名,就是給方舟招黑的,我只能說我沒輕易評價任何一段方舟的劇情,也沒去引戰(zhàn),也盡力不去黑某些干員。但畢竟我還在寫文,所以如果有ooc的地方大家可以指出來,如果接受不了的,我會刪除這篇文。好久沒寫了,最近壓力大了,人也懶了.......現(xiàn)在試試能不能回到以前的狀態(tài)。
疾病......掠奪......火災(zāi)......犯罪......
這是我所見到的正在發(fā)生的事情......
當(dāng)然......
還有欺騙......背叛......
我是醫(yī)生,更是博士,也是探秘者。
......
“里邊的人聽著!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馬上放下武器!舉手投降!我們知道你是誰!”
“博士!你聽我說!你不要做傻事!請走出來!大家都在等你!等你回去!”
“博士!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你最信賴的干員??!”
“博士.......”
警笛刺耳的響聲環(huán)繞著這棟樓,伴隨著警察和曾經(jīng)和我一同并肩作戰(zhàn)干員們的叫喊聲,而這些也掩蓋了四處的爆炸聲。然而在我耳邊的,只有計時器滴答的聲音。
“解碼進度......87%,破解指紋鎖需要時間,但不能再超過10分鐘,線路混亂,我需要重新串聯(lián)......”
在我眼前的,是被一堆復(fù)雜電路和電子鎖覆蓋的儀器......不,那能叫儀器么,準(zhǔn)確來說,是一顆炸彈,目前在泰拉大陸已知爆炸力最強的炸彈......我現(xiàn)在根本沒時間去后悔,為什么一開始要干涉進來,也根本沒時間后悔為什么要從羅德島醒來。
整合運動解體并入,源石病治療得到進展,政權(quán)之間互相和平談判,我本來以為一切都會往一個美好的未來發(fā)展,然而我錯了。這個世界上不乏悲觀的人,也不乏對現(xiàn)在感到怨恨的人,更充滿了復(fù)仇和遺恨。
三個月前,烏薩斯的副將被刺殺,兩個月前,龍門集會上發(fā)生襲擊事件,魏彥吾遭受槍擊但未傷到要害,多個警備成員和平民重傷,一個月前,維多利亞商貿(mào)中心遭遇大火,損失慘重,兩周前,炸彈威脅此起彼伏。
“他們黑我!這不是我做的!”
我的腦海中又回蕩這句話,不知道他成了釘在我腦中的鐵釘,又或者是打進胸口的子彈一樣,給予我鉆心刺痛,也給了我清醒。所有的證據(jù),莫名其妙的指向我了。一開始是莫名其妙,我也就沒有必要去害怕,但事情的越發(fā)嚴(yán)重,讓我遭受了莫大的壓力,輿論和謾罵根本算不了什么,因為現(xiàn)在,我就是唯一這些事情的主使。
不只是別人,我自己都開始懷疑,我又發(fā)瘋了么?還是我又失去理智了?
“為什么不相信我!為什么!有人在黑我!”
在還沒給我定下審判書的日子里,我天天去酒吧買一堆烈酒,在一片空地上對著天邊怒吼,邊痛飲下那些幾乎能點燃我胸腔的烈酒。
我有很多次可以一走了之,但我這身衣服和那些曾經(jīng)朋友,甚至是戰(zhàn)友們的信任和寄托,使我只是選擇了渾渾噩噩,而不是完全逃避。
直到炸彈事件的威脅,第一次爆炸的前一天,有人給我寄來了一封信,一封挑戰(zhàn)書,上面是我面前炸彈的一份解碼信息和一個地點。后邊還備注了一句話。
“明哲保身,但我也十分愿意看到你因為你的一廂情愿,而被所有人拋棄,謾罵甚至追殺而走投無路?!?/p>
我當(dāng)然知道是什么意思,那個時候,調(diào)查雖然已經(jīng)深入了,也有一些從犯的口供,但天平畢竟只偏了一些。我有機會離開羅德島,去找個地方躲藏起來,或者隱姓埋名換個身份,以我的能力和才智絕對能做到。
像我那樣渾渾噩噩的人,也會有最后的良知,我知道這份挑戰(zhàn)的賭注是什么,我自己或者大半個龍門街區(qū)。于是,就到了現(xiàn)在的地步,我很清楚我被人做了局,所有炸彈的指紋鎖都是我的指紋,并且里邊的精密儀器也都是我在羅德島后來研究的,包括眼前的炸彈。
我在回憶中臆想,而手仍然在操作,實際上,這顆炸彈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壓力。9分21秒,這顆目前我知道的,泰拉大陸威力最大的炸彈,就被我給變成了廢鐵。但這也代表我沒有任何退路了,現(xiàn)在只要警察沖過來,分析完這顆炸彈的威力,我的結(jié)果都一樣。我掏出從警備員身上偷來的手槍,正準(zhǔn)備對自己開槍......
“等等!讓我來!博士!你能聽到嗎?”
這個聲音,讓我的食指沒有再繼續(xù)用力,我慢慢通過4層的玻璃往下看,是......她。
陳暉潔,或者就該叫她陳,是龍門警衛(wèi)局的高級警司,本來3個月前,我們是約好一起去龍門外圍的一個郊區(qū)看她的姐姐塔露拉。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帶我一起去,但我也不介意,因為很久之前,我就對這個很有范的警花有感覺,當(dāng)然,打死我也不會承認(rèn)我喜歡她,我們......只能算是朋友,或是戰(zhàn)友。
或許是因為我給了她多一些關(guān)照,這僅僅是因為她的身份特殊而已。不知道她從什么時候開始,突然約我出去喝咖啡或者喝酒,又或者陪她出去兜風(fēng),而且每次都是明明矮我一頭,卻要表現(xiàn)的跟高我兩頭一樣的態(tài)度,一副不許拒絕她的樣子。當(dāng)時我也沉浸在剛剛結(jié)束持續(xù)以來混亂的喜悅中,閑來無事,陪她玩玩也好。如果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無非就是這種事情頻率變多了,她的服裝也不再是那么一副正經(jīng)樣了。
我沒回答在樓下的陳,我只是冷冷的看著她。
“看來,還是要強行突入,爆破組準(zhǔn)備好了嗎?我們不知道炸彈的威力,所以行動的時候讓大家秘密的撤離,讓一隊二隊三隊和拆彈機器人準(zhǔn)備就緒,聽明白了嗎?”
“明白!”
“等等,讓我來帶隊吧,我想,上去之后我應(yīng)該可以穩(wěn)住他?!?/p>
陳自告奮勇站了出來,然而她剛出來一步,就被兩個過去的戰(zhàn)友拉住了。
“陳,你冷靜點,這次的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你認(rèn)識的那個人了?!?/p>
“粉腸龍!你不要命了?!你是不是還想和他上去約會!”
“你!”
萬世不變的定律,龍虎永遠(yuǎn)是對手,不管什么時候遇到對方都不會消停,就像現(xiàn)在......眼見著陳和詩懷雅又要掐架,局長連忙拉住她倆。
“好了好了,別吵了,都什么時候了。這樣吧,陳,你的確接觸博士比較多......我們也認(rèn)為你能穩(wěn)住他......但是,你必須要待在防爆組后面,并且不能輕舉妄動,你的任務(wù)就是穩(wěn)住他,明白了嗎?”
“明白了!”
見狀,詩懷雅和星熊也不再阻攔,雖然仍心有擔(dān)心,不過輕重緩急的確擺在眼前,陳和防暴隊登上樓梯時,詩懷雅還拋下一句。
“如果你出事了!我絕對會笑一天的!但沒人斗嘴我會很無聊的!所以你給本小姐平安無事回來!”
“要你管!”
......
我透過玻璃,看到了所有人,包括羅德島的干員,凱爾希阿米婭,以及整合運動并入的一些人,愛國者,霜星還有無數(shù)到達這里勇敢的警察和政要人員,都紛紛往后撤離。我心知肚明,他們要開始進攻了,我并不想拿眼前這顆炸彈當(dāng)做籌碼,況且,它以及被我變成了廢鐵,但我還是拿起了起爆器,因為我很想知道,跟在防爆組后邊的陳會做些什么。
腳步聲很輕,但我還是能夠聽到,他們停了下來,但我已經(jīng)懶得去思考接下來的事情,我慢慢后退到窗玻璃旁邊。
砰的一聲,旁邊的墻壁和四周的玻璃被震碎,防暴警察剛想沖過來,卻發(fā)現(xiàn)我退到一個死角,手上拿著引爆器。
“把引爆器放下,你冷靜一點,有什么話可以好好說?!?/p>
“一個引爆器,就能把我們?nèi)贾萍s住嗎?真是可笑。”
實際上,連我自己都分不清我在嘲笑眼前的窘境,還是我的窘境,現(xiàn)在的我,就像是一個病態(tài)的惡魔。
“等等!博士!”
陳的聲音突然響起來,她從幾個防暴警察身后穿過,站在第二排警員后面,眼前的她,又是那套剛加入羅德島時候的套裝,比起其他衣服,也許這才更讓我印象深刻。
“我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你冷靜一下!把引爆器放下!”
“我們還有什么可以聊的,哈哈哈哈?!?/p>
我狂妄和悲哀的笑聲,讓屋里所有的警察,包括我自己都顫抖了一下,我明知道我已經(jīng)拆了炸彈,卻仍然還是用了一個不存在的威脅,把我變成了惡魔。
“你!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陳剛才帶有一點哀求的聲音,突然變成了怒氣,她做出了我沒有想到的事情。她跨過舉盾的防暴警察,與我直接對峙。
“陳警官!危險!”
“你......”
“我什么我!你!我真是看錯你了!難道你以為,這樣就能改變什么嘛?”
“.......”
“平時我和你度過的時光,你都忘了是嗎?!我不管你到底是為了復(fù)仇還是什么!如果你現(xiàn)在把引爆器放下,或許我還能給你一點與我說話的余地!不然就看看咱們倆個到底誰的動作快!到底是我把你按在地上,還是你把我們的美好時光毀于一旦!你根本不配這身衣服!巴別塔博士!”
我閉上了雙眼,她的話很尖酸刻薄,但我知道,她是故意對我說的,如果對于其他的罪犯,這么刺激,只會讓罪犯失去理智,但是......她是最了解我的人之一,至少在目前為止,她太明白我需要什么,和我想什么了。她知道我絕對不會因為她的一番話而失去理智,不然眼前的這棟大樓不會到現(xiàn)在還完好無損,我現(xiàn)在的思考十分混亂。
“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他們黑我!這不是我做的!”“為什么沒人相信我!”“博士!你站出來!”“博士!難道你都忘了嗎!”“博士.......”
......
“就是現(xiàn)在!”
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掉了我左手的起爆器,而其他防暴警察也像風(fēng)一樣沖了進來,只是......
“啪!”
陳的右手,被我死死的抓住了,而即將落在地上的起爆器,也被我用右手接住。她最了解我,但我也最了解她,剛剛我的思考混亂,如果換作其他人,此刻一定是被按在地上就地正法。但是我的判斷,保留了我最后的清醒。
“什......什么?!”
“我們結(jié)束了?!?/p>
陳瞬間大驚失色,她伸出左臂朝我揮去,但我的食指早已朝著引爆器按鈕按了下去。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