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是兄弟17(samyu同人文)
林子閎看著視頻中的YU,他們在一起時,大部分時間都是窩在一起看劇玩游戲,話并不多,現(xiàn)在隔著千山萬水,兩人隔著屏幕大眼瞪小眼,倒是生出幾分尷尬,“我這邊好安靜?!绷肿娱b忽然壞笑的對YU說道,YU呵呵笑起來,他講了一下今天他都干了些什么,然后問林子閎干了嘛,林子閎愣了一下后坦白道他去見了前女友,YU看著他,聽他講完原由,輕輕的“嗯”了聲?!坝铗v,和我在一起你會不會覺得很累?”林子閎忽然問道。YU眨了眨眼想了想:“好像沒有誒?!薄盀槭裁催@么問?”YU問道?!耙驗槲沂莻€糾結(jié)的人,和我這種人交往都會覺得累吧。”林子閎看著YU,“你糾結(jié)你的,我看著。”YU忽然蹦出一句,這貌似沒心沒肺的回答逗笑了林子閎,“哼,你哦,是不是之前看我糾結(jié)看得很開心?”“沒有,有點傷心?!盰U回答得很認真,“對不起?!绷肿娱b隔著屏幕摸了摸YU的臉。掛斷電話,看著外面陌生的城市,高樓林立,川流不息,這是個日新月異的地方,他有些不適應,他想念臺灣,想念YU。愛情就是如此自私,他管不了別人對YU的看法了,他只想牽著他的手一直到最后。
YU的屏保是一張臺北的晚霞,紫紅色的云彩涂抹在藍色的天空上,絢爛至極。YU微皺著眉,他又在糾結(jié)什么嗎?他想著林子閎的話,抿了抿唇,將手機扔在了一旁,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他的眉心越皺越緊,他的每一次糾結(jié),都會是他的一次心傷。YU有時候真的很討厭自己什么話都悶在心里的習慣,他明明很在意他的一舉一動,卻總要表現(xiàn)出毫不在意的樣子。剛剛他明明很吃醋,明明很介意,但他只輕輕的“嗯”了一聲;他明明想問他又在糾結(jié)什么,結(jié)果說出的話卻那么的云淡風輕。他總是習慣這樣平靜平淡的接受事實,而后又在無人的角落獨自舔舐傷口?!靶睦镌?,你要對我說出來哦。”他仿佛聽見林子閎在耳語,YU忽然好想好想他,可他卻沒有移動一下手指去碰觸手機。14歲那年懷疑整個世界的感覺再次向他襲來,那一年他與他的父母分離,這一年他與他的愛人別離。YU一點一點將自己蜷起,世界仿佛又只剩他孤單一人。叮,忽然手機一閃,一條短信蹦出:寶貝,晚安。我愛你。還附著一張林子閎的大頭親親搞怪照。YU的眼淚刷的流了下來。剛剛的不安和心痛瞬間被撫平。他擦了擦淚水,回復著:我想你,很想很想。信息剛發(fā)出去,林子閎的視訊就響起,YU連忙接通,看到Y(jié)U微紅的眼,林子閎擔心的問道:“怎么了?”YU搖搖頭將手機放在枕邊,側(cè)臥著看著他,“你哭了?”YU依然沒有說話,只是無比溫柔的看著林子閎,兩人就這樣沉默的看著對方,卻仿佛說了千言萬語?!澳汩]上眼睛,我唱歌給你聽。”林子閎忽然說道,YU笑了:“哄睡哦。”他的聲音有點啞,“嗯。所以乖乖閉眼?!盰U彎著嘴角閉上了眼,那邊林子閎開始輕聲哼唱,才唱了兩句就道:“我能不能放音樂給你聽?”YU緊閉著雙眼哈哈大笑起來?!澳憬K于笑了?!彼犚娏肿娱b磁性低沉的聲音?!白娱b,我會在這一直等著你?!盰U閉著眼,嘴角掛著微笑輕聲說著。“嗯。”良久,林子閎應道。
這晚之后,林子閎就開啟了瘋狂工作模式,基本就是連軸轉(zhuǎn),他要盡快回臺灣。有時候忙到無法接聽YU的電話,他不停的向YU一次次的道歉,沒能及時回信,沒能及時回電,沒能及時聯(lián)絡,各種沒能及時。YU卻總是穩(wěn)穩(wěn)的,他不需要聽到他的道歉,他知道他這么瘋狂工作的原因。他唯一擔心的是他的身體。“你要好好吃飯。”每次他都會以這句話結(jié)尾。在林子閎的瘋狂下,原本6個月的工作硬生生縮短了1個月,跟他一起去大陸的團隊,都被他折騰得蛻了一層皮。2022年1月3日,YU的生日,他踏上了回臺北的航班。YU收到了短信,他抬頭看向蔚藍的天空,含淚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