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與死亡》-第四部分-第5節(jié) 迫近
墻壁破裂的同時,蘭恩向后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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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瓷磚濺落在一團塵云中。子彈射入背向而立的儲物柜,打穿薄薄的金屬,沿途留下一圈針腳一樣的痕跡。蘭恩那一邊的柜門有的被打得變形,還有的直接被炸飛了。幾發(fā)子彈從中穿過,擊中了對面的墻壁。儲物柜的末端部分迅速毀損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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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擊開始時,澤豐奔到儲物柜的另一端,隨后被一名荷魯斯之子撞倒。兩人撞進淋浴間,澤豐在下。荷魯斯之子巨大的身形在白色的塵土中閃閃發(fā)光,他提起動力拳,打算往澤豐臉上來一拳。澤豐扭到一邊,拳頭打碎了寬闊隔間的瓷磚地板。澤豐拿槍的手被按住了。動力拳再次抬起時,澤豐將尖刀刺入了對方的腋窩。荷魯斯之子吃痛地發(fā)出嚎叫,扭動起來。澤豐將另一只手掙脫出來,向他身上射出兩發(fā)爆彈。荷魯斯之子的軀干炸開,將淋浴間的白色瓷磚和白色灰塵都涂上了一層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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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恩被密集的炮火逼退到營房門口。他躲在外側,以厚實的墻壁作為掩護,感覺到大口徑子彈擊中墻壁時的震動。有幾發(fā)子彈從敞開的門口射進來,在走廊對面的墻壁上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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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炮火的風暴下,蘭恩舉起手槍,堅守在原地。他的目鏡顯示有熱源在儲物柜周圍移動,但大部分只是槍口的火焰和過熱的煙霧。炮火是如此猛烈,以至于他那一側墻面上的瓷磚都紛紛從混凝巖上抖落,在他腳邊像瓷器一樣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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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射擊停下了。蘭恩沒有猶豫。他轉身回到門口,雙槍同時開火。一名手持自動炮的荷魯斯之子戰(zhàn)士剛從損壞的儲物柜后竄出,此時臉部和胸口各中一槍,倒回了儲物柜之間。他的體重將柜子進一步壓扁成一張扭曲的金屬吊床,支撐著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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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恩繼續(xù)前進。他在一排柜子對面看到第三名荷魯斯之子,于是一槍爆了他的頭。他走到拱門處。澤豐站起身,跟上蘭恩。一發(fā)炮彈從拱門內射來,卻誰都沒有打中。射擊角度更佳的澤豐立刻打出四發(fā)壓制射擊,蘭恩轉身沖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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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充滿灰塵。沖進來的途中,他一槍打死一名荷魯斯之子戰(zhàn)士,叛徒倒下的尸體短暫地在漫天塵埃中留下一個人形缺口。蘭恩抬起右手,僅用一槍,就將另一個叛徒射進了瓷磚墻里,他頭上噴出的血肉比任何頂髻都更加壯觀。于此同時,他左手以90°角舉向左側,一槍射中房間對面試圖從艙室后門逃跑的荷魯斯之子,將他打倒在地。澤豐在他身后,向左側的煙霾中射出兩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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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恩繼續(xù)前進。淋浴間在左,一槍,左手。大廳在右,一槍,右手。他的多任務處理能力并不僅限于雙手運使雙斧。前方,一個服務大廳。兩個身影,兩把手槍,雙槍并排,同時開火。兩個身影抽搐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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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裝!”他厲聲喊道。澤豐已經將一個新彈匣裝進槍里,在蘭恩裝填彈藥期間向服務大廳內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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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炮火從他們左側射來。澤豐有條不紊地轉身,冷靜地將一名荷魯斯之子打倒在地。
蘭恩繼續(xù)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