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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Story著魔(25)

2021-05-23 13:53 作者:嗡嗡小飛  | 我要投稿

明明才一天半沒見李慕白,邵逸辰卻覺得“恍如隔世”。這兩天接收了太多訊息,對思維沖擊太大,導(dǎo)致身邊有丁點異常邵逸辰都很敏感,稍許不對勁都能立即察覺到,更何況眼前這個哪怕視力衰弱都能看出不正常的白目,這一天的注意力都在這個白目身上。

邵逸辰看著今天時常突如其來無故傻笑的李慕白,脾氣有點躁,為對方的這段時間以來莫名其妙的舉動感到疑惑,但沒有那么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因為李慕白這個簡單又不蠢的腦瓜有點什么事是不可能藏得住的,更何況李慕白跟他說好了,想說的時候會告訴他的。邵逸辰躁的原因是因為這已經(jīng)是李慕白今天第四次神經(jīng)發(fā)作了,已經(jīng)到達(dá)他容忍的極限。

“你笑完能不能說說今天究竟犯什么???”邵逸辰白眼斜睨著李慕白說。

李慕白還在考驗邵逸辰的耐心,完全沒有警覺身旁已經(jīng)有人握緊拳頭蠢蠢欲動,邵逸辰再沒忍住,一掌朝李慕白的頭頂蓋下去。

“你清醒點?!鄙垡莩胶浅獾?。

“哎呦,逸辰,你干嘛打我?”李慕白終于正常了,捂著頭噘起嘴一副委屈惹人心疼的模樣。

“你究竟在笑什么?”邵逸辰墊高腳,看看李慕白的頭有沒有事,代替李慕白的手輕揉著李慕白剛被他擊到的痛處。

“我有笑嗎?”李慕白沉下肩,眼神飄移不定,被邵逸辰瞪了一眼隨即低下頭,邵逸辰再瞎也不會看不出李慕白這話說得有多心虛。

“看你那副春心蕩漾的樣子,是不是戀愛了?”話出口,邵逸辰還是覺得不太合理,那前段時間死氣沉沉的樣子還能是失戀不成,而且這種事情李慕白不會瞞著他呀,畢竟從高中到現(xiàn)在李慕白追求女生的經(jīng)歷沒有十次也有七八次,被拒絕的次數(shù)少說也有五六次,哪次不是鬼哭狼嚎的,這么藏著掖著不是李慕白的作風(fēng)。

但李慕白現(xiàn)在這般扭捏看著又像是那么回事,這桃花撲面的臉蛋,緊閉不語的雙唇明顯就是默認(rèn),好吧,邵逸辰有點傷心,現(xiàn)在連李慕白都變了,連戀愛這種事都要對他隱瞞。

“唉,”邵逸辰?jīng)]有意識的嘆息出來的時候,他才覺察到自己又在嘆氣了,最近嘆氣頻繁得幾乎成口頭禪,“原來真是戀愛了,對方是誰?”

明明比較心塞的人是他,可邵逸辰卻覺得李慕白此時仿佛正面臨什么刀山火海的考驗似的愁苦難言的樣子,邵逸辰清楚這不是李慕白愧疚時慣有的表現(xiàn),所以,李慕白的戀愛對象是難以啟口的嗎?

“不能說?”邵逸辰問道。

“算了算了,你開心就好。”見李慕白還是一副為難的模樣,邵逸辰干脆放棄追問,不管對方是誰,也應(yīng)該是兩廂情愿的,還有很大的發(fā)展空間,反正再怎么樣也比邵逸辰現(xiàn)在逃不了拋不掉,要死不活的狀態(tài)好吧。

李慕白現(xiàn)在才開懷的笑了,仿佛剛剛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拽著邵逸辰往圖書館走,踏進(jìn)圖書館,李慕白突然湊到邵逸辰耳邊,“逸辰,其實我跟他還沒確定關(guān)系,原諒我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以后我一定會跟你說的?!?/p>

說完撒腿跑了,偌大的圖書館,一下子就沒進(jìn)書籍的海洋。

邵逸辰在排排書架間來回穿梭,經(jīng)過文學(xué)類分區(qū)前面竊竊私語的小情侶,繞過捧著《世界金融史》厚本,鼻子快貼上書頁,皮膚曬得黝黑的男生,徑直走向那個在幾排美術(shù)類書籍前徘徊的身材嬌小的女生,在距離她不到兩步的地方駐足,邵逸辰眼睛將面前整排書架掃視一遍,給予女生投來的禮貌目光點頭微笑回應(yīng),繼續(xù)朝前走。經(jīng)過三角區(qū)的時候遭到依君兩記白眼,不破口大罵已經(jīng)是對方的寬容,所以邵逸辰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慕幼?,沒有任何微表情的反擊。但他并沒有為此感到愧疚,只是白白承受了人家饋贈的零食,有機(jī)會還是還的。

邵逸辰毫無目的又兜了半圈,與哲剛擦肩而過。圖書館一角,胖胖的管理員正踩在長梯上整理書架上端的書籍,梯子微晃,管理員穩(wěn)如泰山,經(jīng)過的時候邵逸辰還是本能的扶住梯子,等到管理員準(zhǔn)備從長梯下來的時候才放手轉(zhuǎn)身繼續(xù)去找尋合意的書。只是心不在焉,恐怕書名都沒看清幾個。

“邵逸辰。”依君迎面走過來,努嘴示意身旁的哲剛退避。

邵逸辰腳步躊躇不前,依君已經(jīng)站到面前時,他還在原地。

“有事找我?”邵逸辰說得很小聲,自己的耳朵嗡嗡響了兩聲,也不知道對方聽清沒有。

依君聽清了,回答說:“我在等你找我?!?/p>

“為什么?”邵逸辰不解的問,側(cè)身讓出條道,兩人并排走向圖書館的出口。

“你說過你不喜歡江勁騰的,難道你不應(yīng)該給我個解釋嗎?”依君沒有撒潑,看邵逸辰的眼神里滿是失望,只是邵逸辰不懂,沒有期待,哪來的失望。

“我現(xiàn)在不也沒說我喜歡江勁騰嗎?”跟面對江勁騰時矛盾的心情不同,邵逸辰對著依君是坦蕩的,連回答對方問題時的 “模棱兩可”都坦蕩,不知道是不是所謂的自尊心在作祟。

“就是因為你連喜歡都不敢說,我才生你氣。”依君說話時沒有生氣,語氣更像是在敘述。

被依君的話嗆得腦袋遲鈍,沒有立即反應(yīng)過來,大概有些事情在心里烙下的印深到得用另一個烙印才能勉強(qiáng)掩蓋,讓邵逸辰?jīng)]能接受依君現(xiàn)在評價他跟江勁騰這件事的態(tài)度,沒有因為奪愛生恨,僅僅只是因為邵逸辰不敢承認(rèn)喜歡江勁騰而生氣。

經(jīng)歷死而復(fù)生,邵逸辰應(yīng)該怎么理解這句話,重新看待這個人。

“為什么?”邵逸辰重復(fù)這三個字,為另一個讓他困惑的問題。

這三個字再次問出口,依君的眉毛即擰成一條線,盯著邵逸辰的眼神里滿是堪憂,可能是為邵逸辰的智商。

“邵逸辰,你是真傻還是情感木訥?”依君雙手抱胸,呼哧的喘著氣,“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競爭對手這么懦弱,連喜歡一個人都不敢承認(rèn),我想跟他爭都沒有一個理直氣壯的由頭?!?/p>

“競爭對手?”

“對啊,我要跟你公平競爭?!?/p>

“公平競爭?”

“是是是,”依君一連說了三個“是”,“你究竟要不要接受我的戰(zhàn)帖?”

“哦,”邵逸辰腦袋還是懵懵的,“不要?!?/p>

?

“你是太自信江勁騰一定會選你,還是真的不想跟江勁騰在一起?”

“我沒有任何想法?!?/p>

“好吧,像江勁騰這么自負(fù)的人,終于撞到巖石了?!?/p>

現(xiàn)在依君顯得放松很多,跟她的交談也愜意不少,突然像個朋友一樣交談,這讓邵逸辰有說不出的怪異。兩人從圖書館出來不知不覺一路走到法學(xué)系,邵逸辰遠(yuǎn)遠(yuǎn)看到那個依君口中自負(fù)的家伙,正坐在教室里靠近門口的位置上翻閱著書本,身旁站了兩個拿著筆記本的男女。邵逸辰僅瞟一眼就把目光移開。

“你覺得江勁騰自負(fù)?”邵逸辰問,腳步朝教室的另一邊移動,那是去往音樂教室的方向。

“嗯,你不知道,從小到大他都聽不進(jìn)人話,讓做什么就偏不做什么,被叔叔打了多少次都不求饒的,他越犟叔叔就打得越兇,打到最后叔叔都打麻木了,初中的時候也經(jīng)常跟人打架斗毆,叔叔從不出面處理,任由他自己處理這些事端,上了高中之后江勁騰突然就變了,雖然越來越高傲跟孤僻,話也不多,但是綜合成績突飛猛進(jìn),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p>

“這樣的嗎?那不是挺好?!?/p>

“不不,大家都被他的假象給騙了,至少在我這里他還是以前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江勁騰,只是懂得偽裝自己了?!?/p>

邵逸辰?jīng)]搭話,涉及江勁騰的問題,他不好品頭論足。

“而且,江勁騰還有一個跟他一樣的怪咖朋友。”

怪咖朋友?依君一說邵逸辰心里就有數(shù)了。

“言毅嗎?”

“對對。”

“你跟他很熟?”

“一般吧,我跟江勁騰從小長大,見這個人的次數(shù)大概也有見江勁騰次數(shù)的一半,不過他比江勁騰還孤僻,只愛粘著江勁騰,不跟別人講話。”

“看得出來。”

“你竟然認(rèn)識他,真沒想到,”依君驚訝得后知后覺,表情有點浮夸,“我給你一個忠告,最好離他遠(yuǎn)點,他是個瘋子,前段時間他還發(fā)瘋把江勁騰的手割傷了?!?/p>

言毅,發(fā)瘋,手割傷?邵逸辰將這幾個詞語串連起來,聯(lián)想到之前籃球比賽的時候江勁騰手心的傷,還有籃球社換衣間里的成陸然跟江勁騰的爭執(zhí),好像分析出了點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邵逸辰感慨連依君知道的事情都比他多,盡管這很理所應(yīng)當(dāng)。

“我看到的,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事,反正兩人當(dāng)時就在搶一把刀,搶來搶去就把江勁騰的手割了,然后言毅就暈過去了,我嚇壞了,本來想叫救護(hù)車,但是江勁騰不讓?!?/p>

“原因你知道嗎?”

“江勁騰怎么會告訴我呢?!?/p>

“江勁騰也不會高興你告訴我這些的?!?/p>

“嘴長我身上,由不得他?!?/p>

邵逸辰笑了笑,余光瞥見站在路旁的哲剛。

“其實哲剛對你也挺好的?!?/p>

依君聽完邵逸辰的話,愣了一下,然后笑得靦腆,但微抬的下頜依舊有她不可拋棄的血液里流淌的自信,秀發(fā)飄揚,微風(fēng)剛好吹起了她的裙擺,顯得她威風(fēng)凜凜。

“他自愿的?!?/p>

“很難得。”

“不要試圖說服我放棄江勁騰?!?/p>

“誤會我了,大小姐?!?/p>

“他是很好?!?/p>

聊到這的時候兩人剛好走到音樂教室,沒有事先知會很自然的分道揚鑣了。

邵逸辰看了看關(guān)著門的教室,走近了,望進(jìn)去,寂寥的教室里只有一架擦拭得黑亮的鋼琴在數(shù)排靠凳的圍攏下安靜的立在角落,邵逸辰想起從前鋼琴前面孤獨演奏的身影,只是他這會正在法學(xué)系某間教室里,而不是音樂教室。邵逸辰輕輕的推開門,右腳剛踏進(jìn)教室,“哐當(dāng)”一排凳子如推翻的米諾骨牌依次倒下,嚇得邵逸辰心臟蹦了一下,還以為發(fā)生什么大事,卻看見翻倒的凳子旁兩個疊著倒在地上,正推開對方慢慢坐起的男生。

“慕白,重均學(xué)長,你們兩個在這里干嘛?”看面前這兩個狼狽的樣子,邵逸辰不禁蹙起眉頭,心想這兩人不會在打架吧。

“沒事沒事。”先從地上爬起來的雷重均說。

“沒事沒事?!本o接著被雷重均拉扯起身的李慕白說。

這兩人怎么看著都不像沒事的樣子。

“你們是不是在打架?”邵逸辰邊說著邊走近了察看李慕白身上有沒有傷,可是除了手腕上有點淤青,沒有其他被毆打的痕跡,那點淤青估計還是剛摔倒蹭的,再往上察看,“慕白,你的嘴怎么有點紅腫,是不是過敏?。俊?/p>

“逸辰,我沒事?!崩钅桨椎拖骂^,用右手食指的指節(jié)輕觸紅腫的嘴唇。

雷重均站在一旁皮笑肉不笑,一臉怪異。

“你們?nèi)齻€人在這里干嘛?”江勁騰踏著無聲的腳步走了進(jìn)來,又嚇了邵逸辰一跳。

邵逸辰摸摸自己脆弱的小心臟,對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

“江勁騰,你來得正好,你跟逸辰把地上的凳子擺好,我先走了?!崩字鼐f著拽著李慕白的手臂準(zhǔn)備沖出教室。

邵逸辰扯住了李慕白的頸后的衣領(lǐng),“慕白,你要去哪?”

“我?guī)タ瘁t(yī)生。”雷重均搶先回答。

邵逸辰盯著李慕白的嘴又看了一下,好像是有點需要,正考慮要不要干脆自己帶李慕白去校醫(yī)務(wù)室時,雷重均已經(jīng)拖著李慕白跑遠(yuǎn)了。

望著這兩人逃跑似的踉蹌的背影,邵逸辰有點擔(dān)心這兩人不會真的發(fā)生什么爭執(zhí)了吧,雖然平時爭鋒相對,沒事愛打鬧,應(yīng)該也不至于真的起什么沖突。

“那么喜歡看別的男人嗎?”江勁騰陰冷的聲音傳入邵逸辰的左耳,從左側(cè)伸出的手臂搭在邵逸辰的右肩上,手指掐著邵逸辰的肩骨,差點沒揉碎了,邵逸辰知道江勁騰又鬧脾氣了。

“江勁騰,痛……”邵逸辰右肩往下沉,試圖逃離江勁騰的魔爪,不過聽到呻吟聲的江勁騰立即松了手,改為揉搓,舒緩他給邵逸辰造成的痛楚。

“江勁騰,你能不能不要隨便釋放你的敵意?”最后遭殃的都是他,為此邵逸辰忍不住控訴道。

“那要看你表現(xiàn)?”江勁騰不以為然的說,手還在揉著邵逸辰已經(jīng)不疼的肩膀。

“行了,別揉了,打個巴掌給顆糖就有用了嗎?”邵逸辰心里還是不忿。

“那不給糖,給個吻你好不好?”江勁騰挑挑眉緊盯著邵逸辰的唇,用輕佻的語氣耍著流氓。

“那還是給糖吧。”邵逸辰快速挪動腳步閃到一旁,將翻到在地的凳子扶起來,依次排列整齊。

在邵逸辰正干著苦力活的時候,江勁騰徑直走向角落那架鋼琴,在凳子上坐下來,掀開鋼琴蓋板,琴鍵發(fā)出的聲音吸引了邵逸辰的目光。邵逸辰將地上最后一張凳子扶起來,沒顧及有沒有擺整齊,就朝江勁騰走去,熟稔的在距離鋼琴最近的位置上坐下來。

優(yōu)美的旋律在江勁騰的指尖潺潺流出,匯聚成一首《雨的印記》。邵逸辰聽江勁騰彈過很多遍,江勁騰的雨從來只有憂傷跟壓抑的愁悶。但此刻的雨層次多變,初見雨時的憂傷,雨中狂奔的暢快淋漓,糅雜其中的幾分喜悅,最后雨過天晴歸于平靜 。

邵逸辰?jīng)]有鼓掌,依舊如當(dāng)初一般默默的做個觀眾,但是他忘了,現(xiàn)在彈琴的卻不是那個只會默默彈琴的人。

“我彈得不好嗎?”江勁騰側(cè)身回頭盯著邵逸辰,陰郁的臉上不像雨過天晴的樣子,更像是暴雨來襲。

“挺,挺好啊。”邵逸辰顫顫微微的應(yīng)道。

“那你為什么不鼓掌?”江勁騰望著邵逸辰的眼神滿是懷疑,說話的語氣更像是在質(zhì)問。

“什么?”邵逸辰有點質(zhì)疑自己聽到的話。

江勁騰沖邵逸辰重重的眨一下眼,僵硬的臉上吐出兩個字:“鼓掌?!?/p>

邵逸辰的手一接收到指令立即機(jī)械式的鼓起了掌,“好棒好棒,”盡管心里對江勁騰的贊美是真心的,但夸出口的話聽起來很敷衍,也很勉強(qiáng)。

江勁騰的臉肉眼可見的垮下來。

“真的很棒?!鄙垡莩截Q起了大拇指重申道。

江勁騰這才滿意的動了動嘴角,牽強(qiáng)的笑了一下。

“還沒問你剛跟依君聊什么聊那么開心?”江勁騰突然起身朝著邵逸辰走過來,看著來者不善,“我可是看到你們聊了一路?!?/p>

合著這家伙也跟蹤他跟依君跟了一路,“江勁騰,我剛剛才說了,不要隨便釋放你的敵意,同系的同學(xué)之間交流學(xué)習(xí)心得不是很正常嘛?!鄙垡莩桨l(fā)現(xiàn)自己說謊的次數(shù)增多了。

“很正常,那我不問了?!苯瓌膨v抓起邵逸辰的手,摩挲著邵逸辰的指節(jié),若有所思,接著低頭輕輕的吻上邵逸辰的手背,模樣相當(dāng)虔誠。

邵逸辰呆愣的抬頭望著面前這個正緩緩的睜開他緊閉的雙眼的男生,男生的唇逐漸脫離了邵逸辰的手背,挺直了身體。

“想我嗎?”江勁騰的聲音輕如羽毛,磁性的嗓音具有誘惑力,聽得邵逸辰無法思考,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江勁騰良久。

邵逸辰抽回手,故作嫌棄的在江勁騰吻過的地方用掌心蹭了兩下,“沒失憶的話,我記得我們昨天才剛見過面吧?!?/p>

“這有關(guān)系嗎?”江勁騰攤攤手,在邵逸辰身旁坐下來。

“沒關(guān)系,我也不想你。”邵逸辰不想跟江勁騰扯,反正也不會贏的。

“我們下午逃課吧。”江勁騰用很平常的語氣說。

邵逸辰猛地回頭,用異樣的眼神望著江勁騰,“你沒事吧,你從不逃課的。”

是的,江勁騰從不逃課,至少從邵逸辰認(rèn)識這個人開始就是這樣,哪怕江勁騰在校的風(fēng)評不好,但也只是因為個人作風(fēng)問題,在學(xué)習(xí)上江勁騰絕對算得上優(yōu)秀榜樣,凡有課,沒請假的話一定準(zhǔn)時出席,好成績都不帶虛的。

現(xiàn)在,這個人竟然讓邵逸辰逃課。

“這么了解我?!苯瓌膨v回看邵逸辰說。

“去哪?”邵逸辰問。

“看醫(yī)生?!苯瓌膨v說著順勢佯裝得病懨懨的癱倒在邵逸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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