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春天里最常見的一幕,隨陽光的旋律,
這春天里最常見的一幕,隨陽光的旋律,靜靜地呼吸,相互吸引。你一直走在花開的季節(jié),望著花的顏色隨季節(jié)變化,或濃或淡。你的腳步隨心,哪里都有欣喜,有陽光,有思考的旋律。弦音飛揚,也許曾驚起一只鳥,驚醒一個人,打破一種生活的態(tài)度,也許你從不知道自己的身后起怎樣的變化。在這個春天,花照樣開,你依舊去尋覓美麗,自我陶醉,我行我素,與別人不相干。也有許多人,如你一樣,去看花,去歌唱,他們與你也不相干。我喜歡不在意別人眼光的你,欣賞這份瀟灑與明白的生活態(tài)度。而我,也是看了許多年花開的。哪一月該去哪里看花,很難會出錯,不會太早或太晚。面對許多人眼中,使他們歡笑驚訝的圖片,我只是靜靜地微笑,因為那些圖片是我多年以前就遇見的春天。面對春天,我已坦然,沒有期盼。春天來了,許多人去追尋,我還坐著,想著一些與春天、與花無關的東西。必須提起春天時,必然有你走在春天里的場景。你去的地方,或許漫山遍野的杏花,我數(shù)不清自己去了多少次。曾經(jīng)多少次固執(zhí)地想要看清風中的杏花飄向哪里,歸宿在何方,卻又迷了方向。有雨無雨,杏花“淡著燕脂勻注”,似白非白,似粉非粉,在北方枯草綿延的季節(jié)里,并無一絲要人憐憫之意,反而清麗脫俗,與風同行,帶給凡人仙境的幻想。杏花之后,桃李芬芳,一年又一年,記憶重復了又重復,如今已定格。無論曾經(jīng)還是今日,我只喜歡兩種花景,一種如海一樣遼闊的顏色,無邊無際,走不出去;一種是只有一朵花,無論她是鮮艷,或是暗淡,或是已經(jīng)枯萎將要飄落,因為只有一朵,腳步無法移動。兩種感覺,一種深陷,是無法自拔的欣賞與陶醉。或許你說,這是兩種極端,并不是生活的真相。是嗎?可是這樣的花景常常相見啊,走在四季里的你,難道沒有遇見嗎?或許你說,我忽略最普通的花景,并不能安靜于生活。是嗎?我正靜靜坐著,并未急急地去追尋來臨的春天,而且這一季我從未打算刻意去尋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