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牡丹的追憶錄(十三)無題(二)

感謝評論區(qū)親友的提醒,現(xiàn)已把“不死族新歷”更改為更便捷的“NAD”
以及抱歉,這幾天一直都是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毫無干勁,因為寫起來過于煎熬了(雖然和我預想的做噩夢大相徑庭,我沒有做噩夢,情緒到目前也只崩潰了一回),但和過去見面真令我觸目驚心......
“全武行”事件——“雪礦工four”在頻道最后的瘋狂。
NAD107年9月10日——NAD107年9月20日
雖然根本原因還是因為“雪礦工four”對頻道其余四管理員尤其是“Big Brother”不滿,但直接原因則是甚為“荒唐”的。
原因竟然是因為cp正逆位問題,她當時磕九無cp(SL的兩個角色:九千歲森和無生老者),可頻道的人主流磕無九,而碰巧“Big Brother”也磕這對,于是她在與“Big Brother”吵架后,當天深夜直接動用她的管理員權限把她群里的二百多粉絲拉過來,然后對著所有磕無九cp發(fā)動恐怖襲擊,包括但不限于私信辱罵、貼子轟炸、P頭像惡搞圖、創(chuàng)作各種無九cp爛畫刷屏等等。
最后隨著“毒梅列車917號”于9.20短暫回歸并把頻道主轉讓給“Big Brother”而結束(同時too濃老布布因為處理不力被撤職,禾子和4則云算好像是早撤了來著?)。
“大開盒”事件——“禾子”與“4則云算”的狠活。
NAD107年10月1日——NAD107年10月2日。
此時已經(jīng)失去管理員之位的“禾子”與“4則云算”在“Big Brother”處理“圖圖兔兔吐吐吐”——“雪礦工four”頭號粉絲投頭子并開始發(fā)布公告徹查“雪礦工four”的后續(xù)影響后。便各自開小號“xx7x”與“八月四號主投稿”假裝是“雪礦工four”粉絲在頻道里鬧事開盒群友,隨后他們大義凜然的宣傳開盒技術并煽動群友去開盒所謂“雪礦工four”粉絲以給“Big Brother”潑臟水。
但該鬧劇由于過于拙劣,不到一天就被“Big Brother”鎮(zhèn)壓并將其完全驅(qū)逐出頻道。
(too濃老布布被留下來了,不過后邊他也被轟出去了)
這兩個事件想要看詳細的就去自行搜索吧,我是真的沒有多少氣力去寫了。
但這兩件事對我影響很大,因為我同時被這倆給整過。
先說“全武行”事件吧,其實我那會兒是極少數(shù)的磕九無cp的,我也不大喜歡磕無九cp甚至拉黑過幾個。
但對于“雪礦工four”的瘋狂舉動也屬實把我給震驚了,當時有個叫“慢撒MSAH”的兄弟打出了“我們磕九無cp是世界上亙古不變的真理,我們要向全世界(無九cp)宣戰(zhàn)?!钡暮揽√印?/p>
我覺得,我雖然也是九無黨,我覺得他們也太極端了,于是我針鋒相對,也發(fā)布了一個帖子:“我也磕九無cp,可我真的不想與誰為敵。”
當時具體內(nèi)容我給忘記了,大意是“我反對‘屠殺’(指他們的瘋狂行徑),我們應該為自己的共同家園負責?!敝惖奶自?。
結果那群人看了就跟瘋狗一樣,罵了我足足幾百層樓,說我是“無九黨”過來反串的,逼得我都把黑名單都給拉滿了(哪怕這樣還有不少漏網(wǎng)之魚罵我的)
更有甚者去我那個“九無黨賽高”那個圖樓貼每一條回復每一條帖子追著罵,想逼迫我把整個帖子給刪除。
在這一點方面我還是很剛的(雖然還是被動挨打),熟識我的朋友都知道我很珍視每一個完成,或基本完成的作品(因為那些作品很有可能我自己手頭都沒有。)
也因此我從來不會去刪除自己已經(jīng)發(fā)布的作品。
不好的我都不會發(fā)出去的(也因此總是給人一種產(chǎn)量低的錯覺),如果被刪除那只能怪系統(tǒng)抽風,屬實無能為力。
最后也算是給頂住,在“Big Brother”幫助下把那些罵街言論給挨個刪除了。
但要故事到這里結束,也就這樣了,緊接著發(fā)生的一件事情我屬實是......
“大開盒”事件中,我被“禾子”和“4則云算”給整了,原因是“DDX是雪礦工four的走狗”。理由竟然只是因為我是頻道里少有的磕九無cp,不對,后來它們還找到我在NAD106年9月8日的一條消息記錄“雪礦工大佬我好膜拜!”想要做實我是“雪礦工four”走狗的事實。
我瞬間全然懵逼,我要真是“雪礦工four”走狗我那天為啥被人追著罵,我要真是“雪礦工four”走狗我為什么連粉絲群都沒加......
不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蔽业慕忉屧谒鼈冄劾锸峭絼诘?,它們一口咬定我前邊那一波是為了整苦肉計,是與雪礦工four唱雙簧,是為了更好的反攻演的一出戲,而真正反串的它倆還很合時機的用小號給我鳴不平,還跟我私信“稱兄道弟”......于是自然而然,我就要被“開盒”來去贖罪了。(當然最后沒開出來)
難怪它倆的鬧劇不到一天(它倆是深夜發(fā)動偷襲的)就被趕走了。
但這兩件事,對我的影響很大。
最大的影響就是——我對這種“劃分”身份和“圈子”的行為產(chǎn)生了極度厭煩,現(xiàn)在也是。
我不會去管其他人,我也沒這個精力,但誰要是跟我搞這個(舉個例子:啊我雷玩A的,玩A的都是大腦積水等等,啊你竟然是B圈的我要和你絕交。)我直接把你請出去。
不過當時的我是純粹的因為被這兩次折騰氣的夠嗆。
而現(xiàn)在我算是能夠可以科學(大噓)的解釋這是為什么了:
人與人之間確實是有差別的,人與人之間也是分三六九等的階層,這是現(xiàn)實所形成的鴻溝。
有人生在羅馬(我就是那個生在羅馬的真貴族),有人生為牛馬,這是血一般的事實。
“橘生淮南則為橘,生于淮北則為枳”。
什么樣的現(xiàn)實產(chǎn)生什么樣的思想。
而正是因為差異巨大的現(xiàn)實,也因此產(chǎn)生了差異巨大的思想。
有的思想是想要彌合這種差距的現(xiàn)實,畢竟大部分人都想去過好日子,都不希望自己被不平等對待,尤其是那些非既得利益者們。
而有的思想想要維持現(xiàn)狀,也是,畢竟現(xiàn)存體制下有很多既得利益者,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維持現(xiàn)狀也是“理所當然”。
而有的思想,則就在此基礎上,加劇對立與沖突,要在現(xiàn)實的鴻溝之上再加上一條觀念的鴻溝將人們撕裂,很不幸,這種劃分“身份”和“圈子”的行為就是我說的這個。
我們構建一個幻想共同體把“我們”和“他們”區(qū)分開來,這足以讓我們簡潔而明確地確定自我的身份,能夠純粹靠著自身的情感而非理性思考去“我們”并區(qū)別“他們”,為了強化這個幻想共同體的凝聚力和認同感,我們需要樹立一個或者多個“敵人”,讓我們防范他們、讓我們對抗他們,讓我們仇恨他們。
這或許能夠解釋當年無九九無這倆cp正逆位要打起來——因為他們需要對家這個“仇敵”作為維系自身存在,如果真的要和好那么所謂磕“無九”和“九無”而形成的群體將于無形中消彌。
寫到這里,不禁令我想到舊時代人類喬治·奧威爾的名言:
“天空下面的人基本上也是一樣的人——全世界到處都是一樣,幾億,幾十億的人,都不知彼此的存在,被仇恨和謊言的高墻隔開,但幾乎是完全一樣的人”
而沉浸在這共同體里,很容易導致“雙標”行為——對“我們”犯的錯誤或是裝聾作啞或是迫真洗白,對“他們”犯的錯誤則要大加批判,要搞個罄竹難書,這太不實事求是,太不一切從實際出發(fā)了,屬于是吾之砒霜比彼之蜜糖甜了。
不過會有人反駁理性思考太累了,維持平常生活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還要我去理性思考什么啊,直接一刀切了。
確實,這種思想很誘人的就是他可以讓你直接簡單明了的劃分敵我,但本質(zhì)上就是去到一個地方,不問環(huán)境的情況,不看事情的歷史和所有現(xiàn)狀,也不觸到事情的本質(zhì),只是看到一點表面,一個枝節(jié),就指手畫腳地說這也不對,那也錯誤。
這種純主觀地‘瞎說一頓’,實在是最可惡沒有的。你現(xiàn)在確實是省勁了,可省得那些勁將在未來以百千倍你最不想要的形式襲來。
但這種情況,上述的這一切真的只是某一個人或者某一群體的問題嗎?
要那樣則又陷入了“我們”和“他們”的對立了。
還是那句話,什么樣的現(xiàn)實產(chǎn)生什么樣的思想,或者專業(yè)點“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
以SL圈為例子,根據(jù)SKY官方官網(wǎng)在NAD175年的調(diào)查,shining loneliness的受眾群體年齡普遍分布于8—17歲。
哈,SL的主體玩家是一群心智未成熟的幼童,都幼稚的很,做出很多非理性行為很正常,不氣盛能叫年輕人嗎。
總有人會吐槽SL圈因為一些這樣那樣的風潮敗壞了什么“圈子環(huán)境”,然而恰恰相反,這種風潮的誕生正是SL圈的自然演化。
這也因此,要想解決問題就得“連根拔起”,把問題連同產(chǎn)生問題的土壤一并解決,并用新的土壤去填補原有的空缺。
這可能也解釋為什么我后來跟著紅針花大老爹“L.E.A.F.古城游擊隊”打游擊。
同樣,我現(xiàn)在也能夠去回答我十一歲的問題了:為什么我一個次生家庭孩子,過的比很多原生家庭孩子好太多。
問題壓根不是什么原生什么次生,而是整個社會的不平等所導致的——因為社會是存在三六九等的,有人生在羅馬有人生為牛馬,有人在上邊自然有人在下邊,為了擺脫自己低人一等(畢竟大部分人都不想被別人不平等歧視)的地位就得需要去“拼搏廝殺”爭取去過好日子。
同樣這個也可以回答因為現(xiàn)實生活太累了所以放棄理性思考的一個問題(機器都得需要休息省得怕給燒短路了更別說人了,人的腦子不能連軸轉,也得需要休息。)都去為了爭取過好日子,可不把自己整得挺累的,自然而然沒多少精力去理性思考了。
可惜,妄想靠學習與上層“公平競爭”是完全“不公平”的。
因為有一種現(xiàn)實,叫做“壟斷”。我曾說過,我家的家業(yè)最鼎盛時期(不死族新歷80年1月1日到90年12月31日)直接或間接了古城地區(qū)73%的產(chǎn)業(yè),這就意味著我的家族可以享受到更好的教育資源,從而提高生產(chǎn)人才的概率,繼而更好的壟斷上升通道。
這也是為什么我每當想起自己所受的痛苦時,我總是有一種愧疚感,因為我已經(jīng)贏了別人太多太多,我的起點是很多人窮其一生達不到的終點。
仿佛也就這樣了......嗎?
“橘生淮南則為橘,生于淮北則為枳?!?/p>
或許,我們會有一個更好的選擇
扯遠了,上述只是長期影響,而另外一個影響,則更多的是后者“大開盒”事件的影響,“禾子”與“4則云算”當時整的這一出鬧劇在客觀上普及了計算機技術,為我后來第一次離家出走與父母周旋51小時做了鋪墊,而這就要去開啟我最不愿意去回憶的“殤夭之夏”了。
NAD182年7月24日
Ail·Stalldahlia·Stallia·Purple·Lil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