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與艦娘的二三事(希佩爾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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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大西洋有史以來最大的臺風,以海邊城市阿戈市為中心席卷鐵血境內(nèi)。阿戈市市內(nèi)時不時電閃雷鳴,漆黑的天幕化作雨水落下,仿佛世界某日到來。
鐵血的某座偏僻海島,情況雖然沒有中心的阿戈市那么嚴重,但傾盆的暴雨從昨天開始就不斷沖刷著這座污穢的島嶼。
鮮紅的血蛇迅速纏繞上匕首,可很快便在暴雨下死去,希佩爾冷漠的看著生命的靈魂又一次前往地獄。
與希佩爾冷漠態(tài)度成明顯對比的,不遠處的軍裝男人長大嘴巴皺著眉頭,他無法相信希佩爾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個軍裝男人是這座海島的管理人,同時也是這座殺手培訓基地的教官,希佩爾曾經(jīng)便是他的學生。
可此時他已然失去管理人的鎮(zhèn)定與威嚴,全身每隔幾厘米就有一處傷口,讓他那怕在暴雨中也能嗅到銹鐵味。
如果不是因為他意志堅定,他早就因為傷口的痛楚而昏迷,然后在沖刷罪惡的暴雨中死去。
而這一切都是拜他曾經(jīng)的學生,前幾天的手下,現(xiàn)在的叛徒希佩爾所賜。
他怎么也想不到,這個聽話冷血的手下前天還在認真執(zhí)行任務,第二天就突然暴動,殺死所有人島嶼內(nèi)的人。
這些人包括她認識或不認識的人,有今天鐵血剛派來的領導,還在培訓中的學生,以及所有的教官。
因為大腿處的傷口,在退后的瞬間失去了雙腿的控制權(quán),整個人狼狽的跌倒在地,渾身泥沙的他憤怒不甘的問道:“為什么?”
將手中靈魂剛送入地獄的男人放下,希佩爾碧瞳倒映出地獄的景象,仿佛此時她就是審判人間的撒旦。
“這不是我的家。”希佩爾緩緩說道。
與幻想中撒旦嘶啞模糊的中性音不同,希佩爾開口還是那種飲下清泉的冰涼,剎那間軍裝男人仿佛再次看到當年懦弱膽小卻倔強的女孩。
那年希佩爾被送到這座基地,怯弱的樣子讓他本能的感覺到厭惡,因為來到這里的人無一不堅強且勇敢。
所以,軍裝男人從那刻起,就為她定制了最嚴酷的訓練。
為了讓她擺脫怯弱,讓她不負基地的職責,為了將她培養(yǎng)成這座基地未來的頂梁柱。
完全摒棄了情感的需要,因為來到這里的人基本都抱著必死的覺悟訓練,所以他只要制定訓練計劃就足夠了。
未來的希佩爾沒有辜負他的培養(yǎng),在刺殺方面已經(jīng)無人能及她左右,那怕是曾經(jīng)從戰(zhàn)爭殺出的他。
曾經(jīng)怯弱的模樣如幻影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失去感情的模樣,冷酷到連他都感到細微的害怕。
似乎從開始他就忘了,希佩爾和他過往的學生不一樣,希佩爾并不是從軍中選拔而出。
剛來基地的希佩爾只是個柔弱的女孩,會害怕的蜷縮在鐵架床的角落,每日希冀的望向初晨。
可自從成為殺手的那一刻,就再也看不到她休息的模樣,曾經(jīng)期待初晨的模樣也不復存在。
原來這座基地從來沒有成為過她的家,甚至這片大地對她來說也從來沒有歸屬感,她只是個遺落在這的孩子罷了。
渾濁的目光變化不定,將混亂的思緒清空,吞下滑入口中的雨水,軍裝男人開口問道:“所以你是找到家了嗎?”
沒有言語的回答,希佩爾亮出匕首,緩步走向軍裝男人??粗奖圃浇南E鍫?,軍裝男人緩緩閉上眼睛,內(nèi)心已經(jīng)有了答案。
污穢的血液潑灑在沙灘上,然后被雨水沖刷,直到體內(nèi)的血液流盡。
有一次將罪惡的靈魂送入地獄,纏繞她的鎖鏈終于消失,希佩爾發(fā)出解脫般的嘆息。
看向生活了五年的海島,希佩爾的眼中沒有留念,最后如孤鯨躍入海中,消失在黑暗的海底。
……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