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x斯卡蒂】伊莎瑪拉想要給博士生小海嗣!

觀前須知:
*輕微掉san警告*
*謎語人*
*略ooc*
被粉絲催更才寫文的卡卡是屑(確信
照例還是甜文,博士終于站起來辣?。。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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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har-mla是門,祂是門扉,是門框,是門楣,是門的任意一塊碎片,唯獨不是門柄。
這個古老而邪惡的發(fā)音褻瀆了每一個干燥的事物,無論凡人或是不朽,一切都因祂而只余下兩個命運,變得潮濕或永久干涸。
Ishar-mla,Ishar-mla,多好聽的名字,博士卻不能用自己的喉嚨謳歌出這個名諱。只有完全違背了人類生理構(gòu)造的發(fā)音器官才能用世上最動聽的異域邪音唱出這段喑啞的語句,而博士很顯然還保留著人的身軀。
伊莎-瑪拉,他只能謙卑地用這樣扭曲而令人作嘔的語調(diào)稱呼面前的女人。
斯卡蒂今天穿著一身鎏金的主教服,博士從沒見過如此怪異的頭飾和袍服,鋒利的黃銅頭飾以瘋子腦中最可怕的奇思妙想為基點扭曲著角度呈現(xiàn)在他的眼中,毫無理由地嘲弄著學者們所找到的最精美的數(shù)學理論。
也許只有博士這樣冷靜到極點的人才能控制她的身體,伊莎-瑪拉的血肉侵蝕著名為斯卡蒂的阿戈爾人,這很危險,但無論是出于可悲的責任感還是愛博士都無法當一只幸福的鴕鳥。
斯卡蒂是他的助理,至少目前還是。
今天的晚餐是敘拉古面條。
斯卡蒂親手制作,由羅德島食堂提供食材,博士不覺得這會出什么問題。
他淺笑著將扭動著身體的蠕蟲卷在餐叉上,在斯卡蒂的注視中塞進了嘴巴。
“……很多汁?!?/p>
男人輕聲評價。
“我放了一截我的小拇指?!?/p>
斯卡蒂得意地仰了仰腦袋,等待著博士的表揚。
鮮嫩的肉醬糅合了番茄的酸甜味,博士喜歡羅勒葉混雜著紅肉的脂肪香氣。
“我還能叫你斯卡蒂嗎?昨晚你掐著我的脖子讓我跪下喊你伊莎-瑪拉來著?!辈莶莅押唵蔚耐盹埲咳M胃袋,博士有些意猶未盡地嘖了嘖嘴,將話題轉(zhuǎn)向了斯卡蒂,“希望我們的愛情可以超越血脈的連結(jié),雖然我們之間隔著長長的海岸線,不過我離你確實更近。”
“我不知道,博士,但我很高興您能叫我斯卡蒂?!?/p>
女人的手輕輕撫上了博士的肩膀,缺了一根小指的手沒有辦法施展全力,不過問題不大,只需要一個晚上就能完好如初。
想起博士當初看見自己在煮著肢體時幾乎要瘋掉的表情,斯卡蒂就有些想笑。
【——故作矜持,最后不還是吃掉了?!?/p>
她得意而甜蜜地幻想著,幾乎能感覺到指尖碾過博士嘴唇的觸感。
不對,不是幻想。
博士正摩挲著自己的手掌,并且憐愛地親吻著自己的手指。
斯卡蒂笑得更開心了,博士只對自己如此在意。男人在軟弱時才會露出的表情只能被自己看見,堅強的博士唯獨不會在自己面前帶著那副硬邦邦的面具。
這樣很好,斯卡蒂喜歡這樣的博士,她已經(jīng)能感覺到博士的犬齒要刺破皮膚了。鈍痛感和幸福感讓她滿足地嘆息了一聲,促狹地讓博士枕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還像個小孩子那樣喜歡咬手指,博士真是不知羞呢?!?/p>
溫婉而充滿母性的低語拼湊出了帶著幾分責備的輕斥,伊莎-瑪拉的意志正在拗轉(zhuǎn)著斯卡蒂的認知,大海的偉大主宰應當是一位慈愛的母親而不是浴血的戰(zhàn)士。
“伊莎-瑪拉,你還要將這個游戲進行到什么時候?斯卡蒂是個可憐的阿戈爾人,不要再強迫她做她不愿意的事情了?!?/p>
博士有些悲憫地哭泣著。
“斯卡蒂希望你能高興起來,我只是個……傳道者?聽著,干燥的雄性,合格的母親不會強迫自己的孩子,而我是天底下最優(yōu)秀的母親?!?/p>
“你是想說教師吧?你的通用語還得再多練練……唔……輕一些,斯卡蒂……”
“抱歉,博士,我剛剛走神了……”
身后略帶歉意的咕噥讓博士微微安心下來,剛剛咽下肚的面條像是在體內(nèi)蠕動,這樣的感覺很不舒服,不過很快它們就不動了,博士能感覺到身體正汲取著它們攜帶的養(yǎng)分。
Ishar-mla是門,祂是門扉,是門框,是門楣,是門的任意一塊碎片,唯獨不是門柄,這些話他一直都記得。
祂隔絕了陸地與洋流,所以祂是門扉;祂掌管海岸線的長度,所以祂是門框;祂將自己的名字傳唱,所以祂是門楣。
門可以被開啟,但名為Ishar-mla的這扇門沒有門柄。
沒人能開啟一扇沒有鎖的門。
但博士是個例外。
男人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他能用世界上最簡單的方式摧毀這扇脆弱的大門,代價只是一個無名無姓的被叫做“博士”的泰拉人而已。
Ishar-mla是門,一切穿過門者都被祂所祝福,即使是死物也當如是,母親總是如此寬容,不是嗎?
博士輕輕咬破斯卡蒂的手指,甘甜的液體讓他得以清醒地做出毀滅自己或是毀滅世界的決定。
他從大衣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塊魚骨。
一塊從斯卡蒂的喉嚨中取出的魚骨。
斯卡蒂不喜歡吃魚,因為她總是笨手笨腳,最后總會被魚刺卡住喉嚨。
但毫無疑問的是,這塊魚骨曾經(jīng)“穿透”過Ishar-mla。
被祝圣的骨骼保留著Ishar-mla的神力,在斯卡蒂手足無措的眼神中,博士笑著用堅硬的牙齒一口咬碎了這塊已經(jīng)干涸到酥松的魚骨。
現(xiàn)在,這里就有一把匹配不到鎖的鑰匙了。
想要破壞一扇門很簡單。
自門中誕生的蛀蟲就能很好地完成這樣的壯舉。
事實上,如果說男歡女愛也能被視作“穿過大門”的話,博士早已“穿過”斯卡蒂無數(shù)次。
只是這一次,他付出了決心……陪伴著斯卡蒂一同將名為Ishar-mla的門永久毀滅的決心,付出一生陪伴斯卡蒂一人的決心。
白蟻是門的子嗣,想要破壞一扇大門再簡單不過了,只要讓生命從門中誕生就好……比如說,讓斯卡蒂懷孕。
Ishar-mla帶著歡欣與鼓勵同意了這樣的請求。祂是母親,孕育子嗣是刻在伊莎-瑪拉權(quán)柄上的權(quán)利,祂沒有理由拒絕,祂也不想拒絕。
伊莎-瑪拉改變著斯卡蒂,斯卡蒂同樣改變著伊莎-瑪拉,過于泛濫的母愛成為了扭曲愛情的溫床,斯卡蒂的意志在這塊肥沃的土地上開花結(jié)果。
“博士,你說我們會不會……生出一個小海嗣出來?”
激斗過后,斯卡蒂有些頹然地喘著氣,博士的擁抱很溫暖,他總是用最溫柔的方式滿足著自己。
“你在擔心這個?雖然做出決定的是我,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我們也許永遠都要生活在一起了,不然的話伊莎-瑪拉就會讓這個世界永遠潮濕?!?/p>
“永遠生活在一起……不好嗎?”
斯卡蒂不僅笨手笨腳,她也無法理解過于復雜的問題。她不明白永生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更不明白為了一件事而被迫地永生是一種怎樣的酷刑。
不過,至少在未來的幾百年里,她會因為能與博士天天膩歪在一起而感到高興的。
“好吧,那么我們可以舉辦一場婚禮嗎?”
斯卡蒂興奮地擁住了面前的男人,而博士只覺得自己胃正在沸騰。
“如果你希望,我們可以辦很多場,不是為了穩(wěn)固我們的愛,而是我真真切切地愛著你,斯卡蒂?!?/p>
博士吻上了斯卡蒂的額頭,尖銳的黃銅頭飾劃破了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