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桃文】塞雷婭,我要開導?。ㄥe亂)—離開后的博士要重建羅德島(四十一)
來辣!
第四十一章的重置回。
在考慮過之后,我決定把上一章廢掉重寫,不過刪除就算了,我已經(jīng)把它拿出了合集。
為了更好的劇情努力!
多多的點贊三連,球球了。
身體也不太好,寫文斷斷續(xù)續(xù),抱歉啦。



短短兩個月,玻利瓦爾全國就幾乎淪喪殆盡。
多索雷斯市長,坎黛拉,已經(jīng)公開投敵,宣布成立玻利瓦爾全國統(tǒng)一政府,宣布真正玻利瓦爾人是叛匪,并且要與哥倫比亞展開“全面合作”,來戰(zhàn)勝真正玻利瓦爾人。
龍舌蘭皺著眉頭看著地圖,地圖上代表真正玻利瓦爾人的紅旗正在越來越少,越來越少...哥倫比亞的旗幟正在像瘟疫一樣蔓延。
父親...
你的理念,難道注定只是空想嗎?
難道玻利瓦爾,注定是別人的奴隸?
先是萊塔尼亞,接著是伊比利亞,維多利亞...現(xiàn)在是哥倫比亞?
這是我們的土地嗎?
龍舌蘭在擔心他的父親——潘喬。這位老將軍,真正玻利瓦爾人曾經(jīng)的領袖,現(xiàn)在被囚禁在多索雷斯的牢獄里,隨時有生命危險。而他,埃爾多安,是整個真正玻利瓦爾人的依靠。
米格魯已經(jīng)去支援防線上的缺口,但埃爾多安明白這不過是杯水車薪——真正玻利瓦爾人的防線上早就是處處危急,有什么方法頂住幾乎是與他們有幾個裝備代差的哥倫比亞軍隊呢?
“我們希望可以撤到尤卡坦一帶...那里的叢林可以讓我們的戰(zhàn)士更好地藏身...”
龍舌蘭搖了搖頭,在電報上批注:
“我同意你部的撤退,但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么。”
埃爾多安很清楚,現(xiàn)在不撤入熱帶雨林以存實力而在正面戰(zhàn)場與哥倫比亞正面對抗無異于找死,但他必須控制住撤退的節(jié)奏。
如此大規(guī)模的撤退,稍有不慎,就是潰敗。
“我們是玻利瓦爾的拯救者...”他還記得父親的教誨。
龍舌蘭沉默地放下筆,打算給自己倒上一小杯雞尾酒——戰(zhàn)爭開始以來,他已經(jīng)許久合不上眼睛了,酒精是麻痹自己的好東西,他說。
醇紅的酒釀剛從瓶里流入杯內(nèi),房門就被打開了。
“欸...哥哥又在喝酒?!崩瓢洁熘哌M門,奪過酒瓶,抱在懷里?!罢f了多少次啦......”
“就喝一點,沒事的?!饼埳嗵m笑著說?!鞍哑孔咏o我,當心灑了。”
“不可以,哥哥和爸爸一樣...都是說話不算話的人?!崩瓢f著,踮起腳,試著把瓶子放在盡可能高一些的地方,雖然她比龍舌蘭矮了許多。“爸爸知道了,肯定會生哥哥的氣的?!?/p>
“父親...”埃爾多安嘆了口氣?!耙歉赣H在,也不至于到如此境地?!?/p>
“那個...福斯特哥哥來了?!崩瓢f。
“福斯特先生!”龍舌蘭連忙站起身。“他現(xiàn)在在哪?”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福斯特推開虛掩著的門,脫下了身上沾滿了樹葉與碎枝的大衣,掛在了門后的衣鉤上,笑著說:“拉菲艾拉讓我在門外等一會,她要看看哥哥是不是已經(jīng)睡著了,要是的話,我就得明天來見你了?!?/p>
“怎么會...睡不著了?!饼埳嗵m有些傷感地說?!斑@個局勢,睡得著的人,心得多大啊?!?/p>
“也是?!备K固貜膽牙锾统鲆粡堅?jīng)是手帕的東西,從耳朵上摘下眼鏡,細致地擦了起來?!伴e話不多說了,你這局勢怎么樣?”
“不好得很?!饼埳嗵m說?!案鐐惐葋嗆婈牊o論是素質(zhì)還是裝備都高于我們一大截,背后還有薩卡茲的援助,再這樣下去,我們估計得去沙漠和雨林里和他們對抗,你那邊呢?”
“抵抗運動也不輕松?!备K固貒@了口氣?!案懔藥状未虤?,幾次暴動,都被他們鎮(zhèn)壓下去了。護國公的手段很殘忍,我親眼看到他用騎兵和裝甲車把無辜的民眾踐踏為泥?!?/p>
“都挺難的。拉菲艾拉,給福斯特哥哥倒杯酒可以嗎?”龍舌蘭說。
“不可以?!崩瓢瓝u了搖頭?!案K固馗绺缫膊豢梢院??!?/p>
“我戒酒了?!备K固匦χf。“現(xiàn)在哥倫比亞政府禁酒令特別嚴,我們搞到的一點私酒,給傷員消毒還不夠呢,哪輪的上我喝啊?!?/p>
“稀音小姐還好吧?”
“挺好的,那幫豺狼懷疑不到她頭上?!备K固卣f。“誰會懷疑一個,連說話都需要超長待機的弱女子,領導著一個龐大的抵抗組織呢?”
“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一個問題——稀音小姐究竟哪里出眾,可以作為一個龐大的抵抗運動的領導者?”
“很簡單,冷靜?!备K固匦χf?!跋∫粜〗闼伎紗栴}非常周全和冷靜,平時的事情一般是我們幾個負責,只有重要的事需要稀音小姐定奪?!?/p>
“挺好的。”龍舌蘭問。“和銹錘搭上線了嗎?”
“遇到了點麻煩,不過還是做到了?!备K固卣f。“他們的那個頭目,戴著個水桶,說話甕聲甕氣的...”
“廢話不多說。”龍舌蘭坐直了身子。“你這次來,帶來了什么?”
福斯特笑著說:“我?guī)砹宿D機?!?/p>
“這件事,一定不要對外聲張?!辈┦颗cguard說道。“對于圣駿堡的地下設施改造不要告訴任何別人,對外宣稱這些都是倉庫,用來儲存食物燃料之類的。”
“了解?!眊uard說道。“可是,圣駿堡改造計劃的那些地上通道,那該作何解釋?”
“軍用轉民用?!辈┦繅男Φ??!耙恍┚薮蟮牡叵麓怪鄙坛强隙ú粫鹑魏稳说淖⒁狻_€有,不要和別人提起這些,就當我們是在造基建?!?/p>
“了解?!?/p>
“現(xiàn)在總結,我們的工程是為了什么?”博士微笑。
“造福民生,擴大圣駿堡的土地利用面積,將一部分公園綠地開辟為地下通道,建設巨大的地下商場,吸引本國企業(yè)投資,帶動本國經(jīng)濟發(fā)展....”guard對答如流。
“那我們招募的駿鷹族飛行員呢?”博士問。
“戳拉,商場員工嗎!”
“好,走吧?!辈┦抗笮??!斑@件事秘而不宣,我們自有用處?!?/p>
博士站起身:“我要去見見故人了。”

棘刺摸了摸耳邊流下的黃色液體,不屑地哼了一聲。
擁有至高之術的戰(zhàn)士是不會退縮的,即使面對著眼前如潮的海嗣;小隊的成員已經(jīng)幾乎全部倒下,能動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他得想些辦法。
“要我說...要我的隊長啊?!睒O境笑著打哈哈?!耙撬?,絕對能聯(lián)系上羅德島的大家來幫我們??上О?,羅德島沒了,現(xiàn)在,伊比利亞也快沒了。”
“你躺好,少廢話?!奔贪褬O境摁倒在擔架上,檢查了一下他胳膊上的傷口?!皞诒豢拄~弄發(fā)炎了,得去處理。”
“沒必要的?!睒O境笑道?!胺凑覀兘裉焓菦]辦法離開這片地區(qū)了。但有一說一,這次伊比利亞還沒到大靜謐那會的地步,我們還聽得到彼此說話。”
“這確實可喜。”棘刺說道。“指我們在半個月內(nèi)失去了所有的沿海省份,海軍全軍覆沒的同時,審判軍傷亡過半?!?/p>
“做人要樂觀一點?!睒O境苦笑。“畢竟換個角度想想,等會海嗣再攻上來,我可以死在你手里,而不是被海嗣活吃?!?/p>
“放心,我不會死在你后頭?!奔探o極境換了繃帶,起身離開。
他的兜里還有一支故鄉(xiāng),他知道該什么時候使用。

“烏薩斯還在猶豫,攝政王,我們動手吧?!甭ダ椎抡驹谒纳砗?,“他”是特雷西斯。
“不,再等等。博士一定會先出手。”特雷西斯說道。“不過,先把部隊集合在邊境,我們不日就要出兵伊比利亞?!?/p>
“我說,你真的要去?”血魔大君戲謔地說。“照你,恐怕應該在這時候捅烏薩斯一刀才對吧。”
“我不會拿泰拉開玩笑?!碧乩孜魉估淅涞卣f?!拜p重緩急,我自有定奪,不需要你來陰陽怪氣。給我電告道格拉斯,讓哥倫比亞立刻停止對玻利瓦爾的侵略戰(zhàn)爭,至少暫時轉入代理人戰(zhàn)爭,我們需要他們與我們一同進發(fā)?!?/p>
“那可不好說?!毖Т缶驹谔乩孜魉股砗?,凝視著他猩紅的王袍?!案鐐惐葋啿粫p易聽我們的話,護國公雖然是個獨裁者,這點民族大義還有,他不希望唯我們馬首是瞻?!?/p>
“那就該在適當?shù)臅r侯做適當?shù)氖隆!碧乩孜魉拐f。
“你是說?”血魔大君挑了挑眉毛?!皳Q一個?”
“就那個厄爾吧。”特雷西斯說。“不過不急,解決掉海嗣再去考慮。”
“你說那個厄爾?”哈哈哈哈哈哈....”血魔大君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拜托?沒在開玩笑吧?你是說那個現(xiàn)在在侵略玻利瓦爾的那個指揮官?”
“對。”
“那個放縱手底下士兵強暴婦女,殘殺兒童的指揮官?”
“對?!?/p>
“那個聯(lián)合工團的叛徒?”
“沒錯。”
“那個,對坎黛拉那種上年紀的女人都下得去手的變態(tài)?”
“是的?!?/p>
血魔大君皺起了眉頭:“你沒事吧?”
“我很清醒,血魔?!?/p>
“這種人?你讓他當哥倫比亞總統(tǒng)?”血魔大君質(zhì)問道?!斑@種人一旦上臺,根本控制不住哥倫比亞的局勢!你不知道嗎?現(xiàn)在的哥倫比亞抵抗運動有多么——”
“正因為他控制不住?!碧乩孜魉估湫??!八晕覀冃枰?。如果他靠自己控制不住局勢,那他就只能更加依賴我們?!?/p>
“呵,但愿吧?!毖Т缶c點頭,算是勉強同意了這個方案?!叭ヒ帘壤麃喌娜诉x定了嗎?我來帶隊吧?!?/p>
“你帶著你的本部軍隊?!碧乩孜魉拐{(diào)遣道?!皠P爾希勛爵帶殘余的sweep部隊,赫德雷和他的軍團也接受你的調(diào)遣。曼弗雷德留下,繼續(xù)追捕w?!?/p>
“真厲害的調(diào)遣,那你抓捕凱爾希和logos的意義在哪里?”血魔大君問道?!斑@不是放虎歸山嗎?”
“沒有他們,我們無法直面海嗣的浪潮?!碧乩孜魉拐f道?!叭绻ㄆ澊鳡柎_實與泰拉同義,那么我們就該讓泰拉先存?!?/p>
“你可真是深明大義?!毖Т缶揶淼?。
“謝謝夸獎。”

哥倫比亞合眾國,德克薩斯州。
與玻利瓦爾的邊境向來不太平,毒販,走私者,武裝農(nóng)場主,銹錘組織,各路英豪總會在這里共襄盛舉,留下一地雞毛。
在剛剛結束不久的哥倫比亞第二次內(nèi)戰(zhàn)中,德克薩斯州陷入了混亂,敘拉古的幫派,銹錘組織,軍政府的人...都在這里展開了爭奪,拉鋸。
最后,隨著聯(lián)合工團的落敗,銹錘組織也陷入了頹勢,這才退出了德克薩斯州。
不過,德州的良好傳統(tǒng)還是沒有丟掉,這里的人身上總是有一兩把全自動的弩箭,總能夠在路上與別人進行友好的交流。
這間酒吧的店面不大,后面卻是一個巨大的啤酒花農(nóng)場,這間屋子的前半部分是酒吧,稀稀疏疏地擺著幾張白樺木的桌椅,幾張布簾后就是店主的小屋,住著店主,老板娘,和他的兩個女兒。
店主這會正在兼職酒保——這么大點的酒吧也沒必要多雇一名員工,他的農(nóng)場旁邊有著一連串的屋子,里面住的都是他農(nóng)場里的伙計。他擦著酒杯與盤子,招呼著他的妻子將鍋里的洋蔥,牛肉,土豆的混合物燒滾。
小店不在市中心,只是一間普通的汽車酒吧,來來往往的客人往往喝上幾杯烈性的威士忌,再點上一份亂七八糟的燉菜,配著黑面包對付一頓,丟下幾枚哥倫比亞的硬幣便會離開,結賬是不必要的,店主自己都不在乎這些,只要不賠本就好。
門口的聲音大了起來,幾個人說說笑笑著走進了酒吧,店主微微地笑笑:“又來啦?!?/p>
“你好呀!鮑勃大叔!”一襲紅衣的薩卡茲小女孩撐著柜臺,笑著對店主打了聲招呼。
“紅豆對吧?你看,我都記得你的名字了。”店主擦著杯子,笑著說。“這個禮拜來得有些晚啊。”
“是等貴人,所以耽誤了一會?!蔽g清笑著說,連忙回頭,把稀音從她的攝像小車上扶下來。
“你~~~~~~~好~~~~~~”稀音露出一個緩緩的微笑。
“小姐好?!钡曛餍Φ煤芩?,滿面略顯花白的胡茬都顫動了起來?!跋∫粜〗氵€是這么的可愛啊?!?/p>
“咳咳?!迸赃叺呐⒖攘艘宦暎寻尊耐瓤吭诹藟ι希骸澳莻€......我會告訴媽。”
“這位小姐是?”蝕清問道。
“我的女兒?!钡曛餍π?。“長得越大,越?jīng)]規(guī)矩?!?/p>
“女士們!先生們!大家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一個磁性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罢堅徫业臒o禮,我將要用我的靴子玷污這里剛拖過的地板了?!?/p>
“沒事?!钡曛餍π??!斑M來吧,你的水桶可以摘下來一會么?不然我得把威士忌從你的縫里倒進去?!?/p>
坎諾特哈哈大笑:“當然可以!如果你對得準的話!”
“男人,這點本事還是有的。”店主把擦干凈的杯子放回杯架。“對不準,算什么男人呢?”
“咳咳?。。 蔽g清連忙咳嗽了幾聲,用眼角瞥了瞥一臉疑惑的紅豆與稀音?!岸幌壬?,這里還是有女性的...”
“哈哈哈哈哈哈?。。 笨仓Z特與店主都笑了起來。
“坐吧,我給你們試試我老婆新烤的面包?!钡曛鞑亮瞬潦?,說道。
“一小杯雞尾酒就好?!蔽g清說道。
“我要一杯草莓蘇打?!奔t豆說?!跋∫粜〗阋粯??!?/p>
“我?”坎諾特笑笑?!皝硪槐【疲R塔尼亞式的!”
店主點點頭:“稍等,一會就好,你們先聊吧?!?/p>
店主對著后窗外揮了揮手,田野里忙碌的伙計們擦了擦汗,各自換上了體面些的衣服,站在了門口。
“好,那么今天的會議就算開始了?!蔽g清說道?!翱仓Z特先生,歡迎您代表銹錘組織?!?/p>
“也歡迎你們,那位記者的繼承人。”坎諾特大笑。
稀音遞過手去,與坎諾特緊緊相握。
“我們攜手走向自由。”
店主看著這一切,笑著低下了頭。
“洛雷塔,把爸爸的那張合影拿來?!?/p>
女孩嘟噥了一下,把合照從墻上取下,遞給了店主。
店主看著那張照片。
“泥巖...我們還在抵抗,無論我多么想要逃走,我的責任都無法避免。
唯有死亡才是責任的尾聲,我堅信如此。
既然我已經(jīng)選擇了哥倫比亞,那么,就讓我像當年那樣,保護他吧。
要是你知道...我是個滿臉胡茬的大叔,恐怕會很驚訝吧...不過你也許再也見不到我了,老伙計,你為什么總是不寫信呢?我的地址也沒變過啊...”
大鮑勃放下了合照。
“罷了,他應該也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生活吧。”大鮑勃想。“他要的啤酒花我還沒寄過去,等我知道了他的下落吧?!?/p>
門外有巡警隊的聲音,大鮑勃招呼自己的伙計們各自仔細。
他瞥了瞥墻角倚著的電鋸,看了看門簾中四歲的小女兒,還有他賢惠的妻子。
“唯有死亡才是責任的尾聲?!?/p>
大鮑勃摸了摸胡須。
“你們先聊,我的人會負責警戒?!?/p>
厄爾騎在女人的身上。
他在用他骯臟的本能侮辱這個女人,他的腦子已經(jīng)被多巴胺分泌的快感占據(jù)——這倒不全是肉體的歡愉,更多的是征服的快感。
“叫,快點叫!”他猛地在女人的臉上擊了一掌。“快點!像你的國家一樣!在我的身下呻吟!”
我發(fā)誓,任何一個聽得懂維多利亞語的人都會對他污濁的言辭堵上耳朵。
“(維多利亞粗口)!快!給我叫!像奴隸該做的那樣!”厄爾大罵道?!澳憔褪桥`!你是哥倫比亞的奴隸!是我的奴隸!”
坎黛拉竭力地捂住嘴,不讓自己惡心得吐出來,這個男人明明比自己年紀還小,卻已經(jīng)變態(tài)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
他的心已經(jīng)扭曲,他要征服!征服才能證明自己!證明自己還有用!證明自己比得過他們!向護國公證明自己的價值...向約翰證明,自己不比福斯特差!
坎黛拉從心底瞧不起這樣的窩囊男人,可自己卻只能匍匐在他的身下,什么都做不了。
她想要忍辱負重,她想要負重前行幾年...最后奪回玻利瓦爾的一切,她想要讓玻利瓦爾追上世界,她想要讓玻利瓦爾現(xiàn)代化,她想要讓玻利瓦爾人都能吃得上晚餐...最好還能喝一杯咖啡。
男人的動作愈發(fā)粗暴,她知道這是他的尾聲將至的訊號。
她鄙夷地皺了皺眉頭。
切,強暴人還這么快。
短小無力。
他完事了。
濁白的骯臟噴濺在她的臉上,她想吐。
她花了一會收拾自己,厄爾也花了一會繼續(xù)假扮成衣冠禽獸。
“可以進來了?!笨谗炖瓕﹂T外的人說道。
門被慌張地推開了:
“總統(tǒng)閣下!監(jiān)獄暴動,潘喬不知下落...”
“什么!”厄爾大驚失色。
坎黛拉斜著看了他一眼,翻了個大白眼。
“終究還是大意了啊?!笨谗炖皇切π?。“準備應對吧?!?/p>
另一邊,福斯特和他的人已經(jīng)把潘喬撤到了安全的地區(qū)。
“我做了個夢。”潘喬說。
“什么?先生?”福斯特問道。
“我夢見一匹白馬,死亡隨后就到?!?/p>
“還有呢?”
“馬背上,坐著一個自由的玻利瓦爾人?!?/p>
“博士,別傻坐著了?!比讒I站在博士身邊,打著一柄傘,傘不大,但剛好能蓋住博士。
“下雨天,我想來陪約翰坐一會。”博士說道。“不必來找我回去?!?/p>
“你的感冒會讓整個烏薩斯掛念?!?/p>
“包括你么?”
“除了我?!比讒I說道。
“好吧,我知道你還在生我氣。”博士站起身子,順著塞雷婭的腳步走回去。
“我們這是去哪?”
“去該去的地方。”
“塞雷婭,我想問你個問題?!?/p>
“說吧?!?/p>
“站在你的理性上,你希望我們出兵伊比利亞么?”
“我不做評價。”塞雷婭冷冷地說?!拔抑皇菫跛_斯科學院的研究員之一,所以,沒有他們那么強大的力量。”
“那站在感性的角度呢?”
“我拒絕回答,感情于我,多余?!?/p>
“好吧?!辈┦空f道?!袄蠈嵳f,我根本沒有信心救下所有人?!?/p>
“可,這是你的責任,你的義務。”
“我知道你還在生我氣!”博士說道?!暗悴挥萌绱死涑盁嶂S。”
“我找你,并不是為了這些?!比讒I說道。
“那是為了什么,抨擊我的無能嗎?!辈┦课⑽⒁恍Α!斑€是再批評我?挑起哥倫比亞內(nèi)戰(zhàn)?摧毀了經(jīng)濟?打翻了你所推崇的'秩序'?”
“當然不是。”塞雷婭說。“先進來吧,這是我的宿舍?!?/p>
博士走進工業(yè)園區(qū):“我設計的工業(yè)園區(qū),還算合理吧?”
“當然?!比讒I打開門?!拔椰F(xiàn)在正式回答你的問題——我今天是與你道歉,我經(jīng)過六個月十七天零十九小時的思考,我已經(jīng)想通了——一個腐朽不堪的秩序,一個不合理的秩序,理應被摧毀,這不違背我的信條,我們只是需要維持一個更好的秩序?!?/p>
“多謝你開竅?!辈┦课⑽⒁恍?。“鉆石腦袋也會開竅啊。那你可以替我出謀劃策了么?你的學識會幫得上烏薩斯的?!?/p>
“那不會是今天的主題,博士?!比讒I突然露出了極少見的笑容。
“今天找你的原因...其實主要是...
我好像進入了某些特殊的時期...”
“嗯?????”博士愣住了。
“塞爹!有事好商量!不要啊啊?。。。。。。。?!”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