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化】吉原彼岸花 辰吉線 NS全流程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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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期 對應(yīng)視頻 P2 共通2(彰人登樓)
來到檐廊,曬得黝黑的花匠和時雨正在中庭交談。
無論何事都講究風(fēng)流的時雨,就連讓客人看到的庭院構(gòu)造,也不能只交給手藝人。
中庭四周環(huán)繞著廓形建筑,松樹、鐵鍬、杜鵑花等樹木,還有燈籠和長著青苔的庭石。
根據(jù)季節(jié)的不同,會擺上各種各樣的花盆,有時還會進(jìn)行大規(guī)模的移植,所以櫻華屋的庭院無論什么時候看都充滿了雅趣,客人們的評價也很高。
凜:時雨大人。
聽到搭話的聲音,時雨就結(jié)束了和手藝人的對話,轉(zhuǎn)過頭來。
時雨:你回來啦。
凜:是的。聽說您叫我來了,真是不好意思。
時雨:不,也不是特別著急,今天白天也沒有客人來。
時雨在檐廊上坐了下來,凜也跪坐在他旁邊。
外面還是晴天,但從背陰處吹過的風(fēng)很涼快,吹拂著時雨垂掛肩上的頭發(fā)。
凜:您要說的是今晚工作的事嗎?
時雨:嗯,不過對你來說,可能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時雨停頓了一下,緩緩地把手揣在懷里,看著凜。
時雨:今天晚上彰人有生意上的招待要來我們這兒。招待的對象是旗本殿下,我想就讓喜蝶來接待吧,你也到接客廳來,好嗎?
凜:(神樂屋的大人啊……)
凜明白了時雨說“這不是愉快的事情”的理由,想要確認(rèn)地問道。
凜:您的意思是只參加宴會嗎?
時雨:嗯,他說他喜歡活潑開朗的女人。在這一點(diǎn)上,我覺得喜蝶比較合適,但她有些地方不太能讓人放心吧。
對著發(fā)出的時雨,凜不知該如何回答。
最近的喜蝶確實(shí)有些浮躁。
選擇雖然有了間夫,但就像阿菊擔(dān)心的那樣,她在客人面前喝多了酒暈倒了,作為一個游女,這實(shí)在是太荒謬了。
幸好當(dāng)時對方是交往很久的熟客,所以笑著原諒了。
時雨:不管怎么說,對方是武家大人,萬一失禮了可不行。只要凜陪著,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你都能機(jī)智應(yīng)對。
凜:怎么會……您過獎了。
雖然這么說,但也不能拒絕吧。
雖然不喜歡和彰人碰面,但為了活躍宴會氣氛,一個接客廳里有幾個游女服侍并不稀奇。
也不是為了別的,這是時雨的請求,而且自己身在吉原知名的游廓,能讓任何客人都盡量滿意地回去,是自己的工作。
凜:……我知道了。我會和喜蝶一起迎接那位武家大人。
這樣回答后,時雨滿意地瞇起了眼睛。
時雨:謝謝,那就拜托你了。
既然決定了,就要考慮穿什么,而且最好和喜蝶簡單商量一下。
“告辭了?!眲C低下頭,離開了那里。
傍晚。
凜在姬鏡臺前化妝,陷入了沉思。
凜:(這個紅色會不會太深了?)
畢竟今晚自己的立場是輔佐喜蝶。
雖然不能太顯眼,但也不能太樸素。
看著陳列著的內(nèi)側(cè)裝有口紅的貝殼,正猶豫著選哪個的時候。
???:千早花魁,請問有空嗎。
門外有人叫凜,凜抬起頭來。
這個聲音是——
凜:辰吉?可以的,請進(jìn)。
辰吉:打擾了。
辰吉走進(jìn)房間,手里拿著一個小托盤。
凜以為是時雨說要送點(diǎn)心來的,但看了看放在上面的東西,微微歪了歪頭。
是薄薄的和紙包裹著的黃色粉末。
凜:那是什么?看起來像藥……
辰吉:這是姜黃。
辰吉跪在榻榻米上,托盤滑了下去。
辰吉:聽說在喝酒前服用可以止醉。
凜:是嗎?我頭一回聽說呢。
據(jù)凜所知,姜黃是用來染布或給腌蘿卜上色的。
辰吉:也是朋友告訴我的。
辰吉:據(jù)說在琉球,自古以來就是喝酒時離不開的草藥。
辰吉:上次你不是難得喝過頭了嗎?
是前幾天,我們在廚房前碰到的事兒。
只是簡單地聊了幾句,竟然還記得,這讓我有些吃驚。
辰吉:聽說今晚是神樂屋的客人的宴會。
辰吉:以防萬一,我想還是事先做好準(zhǔn)備比較好。
-謝謝。
-對不起,讓你費(fèi)心了
-謝謝。
凜:謝謝,我待會兒再喝。
辰吉的關(guān)懷讓凜很高興,她向他道謝。
凜:順便也分點(diǎn)給喜蝶吧,可以嗎?
辰吉:我以前就給過喜蝶花魁了。
辰吉為難地嘆了口氣。
辰吉:照那位喝酒的樣子,這點(diǎn)藥只是杯水車薪。
辰吉:喝酒還是要有節(jié)制的好。
辰告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凜覺得很好笑,忍不住笑了出來。
凜:辰吉真的很適合這份工作呢。
凜說出了一直都有的念頭。
他很能熬通宵,即使不睡覺也不覺得辛苦,再加上身強(qiáng)力壯,在花魁途中也能輕易舉起沉重的長柄傘。
但最難得的是,他能像呼吸一樣自然地關(guān)心游女。
凜:上次吉田屋的客人的宴會上,你不是還幫忙把臺子搬過來了嗎?
凜:那時候吉田屋大人吃的是酒蒸蛤蜊,我吃的是石燒豆腐。
凜:那是辰吉拜托喜字屋的吧?
喜字屋是吉原外賣店的通稱。
宴席上的食物,通常不是在游廓內(nèi)烹飪,而是從這樣的外賣店送進(jìn)來的。
辰吉:千早花魁吃完貝殼后,有時會有不舒服嗎?
雖然不總是這樣,但在疲勞或睡眠不足的時候吃貝類,皮膚會發(fā)癢,會犯惡心。
知道這一點(diǎn)的辰吉特意為凜準(zhǔn)備了別的食物。
凜:不只是我,其他女孩子們不喜歡吃的東西你也記得很清楚吧?
凜:我以前就覺得辰吉很厲害,大家都很感謝辰吉,多虧了你,大家的工作都變得輕松了。
辰吉:這是我作為值班人的職責(zé)。
辰吉平靜地著他認(rèn)為理所當(dāng)然的事。
不知道他是否意識到,他再不收斂這種硬派作風(fēng),可是要在吉原的女人們心目中暗暗受歡迎了。
-辰吉很受歡迎吧?調(diào)侃道
-就紅的顏色征求意見
-就紅的顏色征求意見
凜:對了。順便說一下……
凜在辰吉面前擺了幾份口紅給他看。
凜:你覺得今晚的宴會上,哪種顏色比較好?
凜:因為是喜蝶來迎接主客的,所以我覺得還是不要太花哨比較好。
辰吉認(rèn)真地看了看,搖了搖頭。
辰吉:不行的,我看不出它們有什么不同。
凜:誒,這樣嗎。
辰吉:我一個大男人,怎么可能懂化妝呢?
凜:不過,其他姐姐的侍者,經(jīng)常會去小店的。
辰吉:我只要把拜托的東西告訴店主,然后直接拿回來就行了。
辰吉:就像被喊去買芋頭和蘿卜的小孩一樣。
凜:小孩……
對于體格如此壯碩的男子來說,我想沒有比這更不恰當(dāng)?shù)谋扔髁恕?/p>
辰吉:說起來,不引人注目是不可能的吧?
辰吉:不管怎么說,千早花魁還是很引人注目的,只是換種紅色,可改變不了這一點(diǎn)。
辰吉的贊美之詞太過草率,他大概只是想說出事實(shí)吧。
辰吉:那我就告辭了。
辰吉:請別忘了喝姜黃。
凜:謝……謝謝。
留下目瞪口呆的凜,辰吉走出了房間。
凜:(……比起外表,在宴會上的態(tài)度稍微低調(diào)一點(diǎn)就好了嗎?)
凜反復(fù)回味著辰吉的話,結(jié)果還是拿起了平時應(yīng)該涂的口紅。
在這之后——
辰吉給凜送完禮物,剛下到一樓,就看見一個女人偷偷摸摸地從后門進(jìn)來。
辰吉:你回來了啊,喜蝶花魁。
喜蝶:哇!啥呀,這不是辰吉嘛。
被嚇得聳起肩來的喜蝶,松了口氣似的輕輕撫平胸口。
喜蝶:你可別嚇我呀,我還以為你是頭上長角的阿菊呢(這里是說阿菊像長角的鬼一樣可怕嗎hhh),嚇得我心跳加速呢。
對阿菊抱有如此高的戒心,只能證明喜蝶做了件要是暴露了就很糟糕的事情。
辰吉:還是平時那個約會茶館嗎?
喜蝶:哎呀,別跟千早一個問法呀。
喜蝶:我這不是趕在夜見世前回來了嘛。
喜蝶似乎剛剛結(jié)束了與間夫的幽會,微微噘起嘴。
辰吉:今晚你是有招待武家大人的安排吧。
辰吉:千早花魁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
喜蝶:啊,是神樂屋帶來的人。我知道了知道了。
喜蝶:千早能跟來的話,我就放心了……總之,你能不能把浴室的水重新燒一遍?
喜蝶:時間來不及了,只能明早再去澡堂啦。
帶著和別的男人纏綿的痕跡,去陪登樓的客人,確實(shí)不太合適。
辰吉:我倒是沒關(guān)系。
辰吉:但你要是泡太長時間的話,就沒時間換衣服了。
喜蝶:哎呀我知道啦。
喜蝶喜歡泡長溫泉,弄不好還會睡著。
之前還有過這種事,去澡堂找喜蝶的柚,慌慌張張地跑出來還一邊喊道“喜蝶花魁溺水了!”叫上好幾個年輕伙計一起去把她救了出來。
喜蝶:順便,還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辰吉:是什么事?
喜蝶:這個嘛……
平時什么話都說得一清二楚的喜蝶,很少見地含糊其詞了起來。
喜蝶:那個……時不時地就可以了,拜托你幫我跟那個人牽個線吧,怎么樣?
那個人,是指喜蝶現(xiàn)在的間夫,那位木材批發(fā)商的少東家吧,牽個線是什么意思?
喜蝶:今天是之前早就約好的,但有時候會突然有時間上的沖突嘛。
喜蝶:到那時候,如果想跟他見個面,我想拜托你幫我傳個話或者留言什么的。
辰吉:為什么拜托我?
她不懷疑辰吉會向時雨和阿菊告狀嗎?
喜蝶:因為辰吉口風(fēng)很嚴(yán),對我們也很好啊。
喜蝶理所當(dāng)然地說。
喜蝶:大家都覺得辰吉是站在游女這邊的哦。
喜蝶:很細(xì)心,但又不多管閑事,真的是很了不起的值班人。
辰吉:是這樣啊。
就在剛才,他也被說過“辰吉真的很適合這份工作呢”。
肯定是被夸獎了,但要說喜不高興,心情則很微妙。
櫻華屋的值班人,這不過是假象而已。
到知道辰吉來這里工作的理由時,喜蝶是否會大吃一驚呢。
而千早,會因為覺得自己被騙而生氣嗎?
喜蝶:好嗎辰吉?拜托你了!
看到喜蝶雙手合十拜了拜的樣子,辰吉嘆了口氣。
辰吉:我知道了。
喜蝶:真的?!
辰吉:這么頻繁是不可能的,只有避開樓主耳目的時候才行。
喜蝶:謝謝!下次你想吃什么我什么都請你吃!
辰吉:這已經(jīng)是喜蝶花魁第六次這么說了。
雖然承諾了,實(shí)際上總是被她忘掉。但看到滿面笑容的喜蝶,辰吉就會有一種“哎算了吧”的心情。
辰吉:(反正也不會在這家店待太久了。)
如果辰吉真正的雇主的目的達(dá)到了,自己遲早也會離開櫻華屋吧。
明明必須要站在祈禱那一天早日到來的立場上。
如果能從每天為那些任性的女人們操心的生活中解放出來,本是可以松一口氣的。
辰吉:……我去準(zhǔn)備洗澡水。
辰吉把產(chǎn)生“這種日子要是還能再繼續(xù)哪怕一陣子就好了”這種念頭的理由,在自己心里搪塞過去,重新戴上認(rèn)真的值班人的面具。
夜幕降臨,櫻華屋最寬敞的宴會廳,儼然一副宴會將要舉辦的氣氛。
在女藝伎彈奏出的三味線的樂聲中,一個男人正用滑稽的表情和語調(diào)模仿著當(dāng)今流行的歌舞伎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