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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20年抑郁癥之路

2022-12-10 22:46 作者:思君此何極  | 我要投稿

今天來說一說,我從小到大上學(xué)的事,我本人目前正在考研,很多人一看見我正在考研,還以為我是多么幸福,被父母辛辛苦苦姑娘上大學(xué)的小孩。如果我的粉絲朋友們有這樣的看法,那我不得不告訴你們,你們的看法大錯特錯。我從上小學(xué)學(xué)前班一直走過來,到現(xiàn)在考研為止,從來沒有得到父母的支持,得到都是辱罵,嫌棄,不耐煩,鄙視,打我罵我嫌我浪費錢。今天我就以我長大的時間線來說一說,我這些年生活的經(jīng)歷。 1998年,在河南的一個農(nóng)村,我出生了,前面有一個媽媽跟第一任男人生過來的兒子所以再看到我出生時我媽第一反應(yīng)是難過的哭因為我媽這個骨子里卑賤的思想,他認(rèn)為女人就該給男人生孩子而且必須要生男孩。在看到我這個女孩的時候,我媽認(rèn)為自己還要再受一道子罪還要再生一個男孩才行,所以他看到我就哭,就覺得自己的命運特別的苦怎么就生了個女孩?這個話是我媽在我八九歲的時候,她自己說我名字這個笑話的時候說的,她說當(dāng)時給我取的小名叫“難心”意思是說生了個閨女,心里面好難啊!覺得自己命運好苦??!。但是喊了幾天之后,有鄰居說這個名字好難聽,我媽怕鄰居們笑話她,于是又把我小名改成了“娜娜”“玲玲”“妮妮”但是總有人會說這個名字不好,那個名字不好后來還是“玲玲”這個名字叫了下來。 她當(dāng)時說這個名字的時候,本來是在說我名字的笑話但是俗話說得好,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盡管在我小的時候,每一次問她“媽,咱們家是不是重男輕女?”她的回答永遠(yuǎn)都是他們從來沒有重男輕女。但是話會說謊的人也是會在面對事情的時候演戲的她戲演的再好,也有露馬腳的那一天。所以在我小的時候,八歲還是九歲的時候她說到她生我的經(jīng)歷,說的給我取名字的經(jīng)歷,一字一句都透露著嚴(yán)重的重男輕女思想。當(dāng)時還很幼小的我,其實感受的很明確因為在我六歲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了我質(zhì)問我媽,但是我媽死活不承認(rèn),我也沒有明顯的證據(jù)但是我心里門清,他們就是重男輕女。 我六歲那一年,也就是2004年,發(fā)生了一件讓我特別痛心,是我這輩子忘不掉的事,這件事情徹底證明了我媽重男輕女特別嚴(yán)重特別會裝,骨子里就是重男輕女,虐待女兒還死不承認(rèn)。我在前面的文章中說過,我從小就被我媽罵著罵著去看我弟,盡管我不愿意,我還是要看我弟,所以就在2004年,我弟掉水里面淹的沒氣了。 我家住在農(nóng)村,一個特別高的宅基地上,宅基地大概有三五米那么高,當(dāng)時我看著我弟從老宅上破房子里順著坡下來,我到水溝邊洗手因為當(dāng)時我在門口撿石子,撿樹枝,碗手上弄得特別黑,特別臟,我弟很屁顛屁顛的,他才四歲他特別喜歡粘著我,看見我到水溝邊洗手,他就也跟來了,我腦袋里時刻記著我媽打我,罵我時候說的不要領(lǐng)著我弟到水邊去,我都不敢讓他去水邊我怕我媽還打我。所以我就把我弟趕走了,當(dāng)時就在我們家老宅坡底下的那個水溝,我以為我把我弟趕走了,我弟就上坡上回家了,所以我就在這個大水溝邊搓自己的手,當(dāng)時手上不知道怎么回事,粘上的東西黑乎乎的跟鍋灰一樣。我隱約記得我蹲在溝邊搓手大概有近兩分鐘。 兩分鐘后,我上了岸邊岸邊就是一條我們村里面的土路,大概兩米寬的路路的這邊是我洗手的水溝路的那邊是一條更深更臭的水溝,那個溝里面經(jīng)常有人扔些破鞋子,破衣服,爛垃圾之類的,我當(dāng)時上了岸邊,站在那個路上往左右看了看,包括往坡上面看了看我家門口,都沒有我弟玩耍的影子。因為我很了解我弟,他一般回家之后也不可能在屋子里面乖乖呆著,肯定要在門口玩的,所以當(dāng)時我就心里面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我不知道我弟去哪了,他好像沒有回家,然后我就試下,扭頭看了一眼,看到路的另一邊那個特別臟,特別深,特別臭的水溝里,漂浮著一團(tuán)衣服,那一團(tuán)衣服很奇怪是藍(lán)黃相間的罩衣,我當(dāng)時就發(fā)現(xiàn)這個罩衣跟我弟身上穿的一模一樣,而且那個罩衣還有打劫記住的那個結(jié)。但是我又怕是別人扔了一團(tuán)衣服包在一起。所以我就仔細(xì)趴在地上臉貼著土地往水里看,因為這個路本身就不寬,就兩三米左右我就趴在路邊看,我看到那個臟臟臭臭的水溝,那個水有點清灰色,隱隱約約看見那一團(tuán)罩衣包在一起的樣子但是有四只有腿再往下耷拉著。 我心里面當(dāng)時就一驚,我確定了,這是個人,這不是別人扔的一團(tuán)爛衣服。然后我就知道了,這可能就是我弟,因為當(dāng)時那一團(tuán)衣服漂浮在水面水是又臟又臭的,看不清人的四肢 ,我弟是臉朝下趴在水上的,除了背部那一點衣服露在水面上,可以看清,頭和四肢都看不見,我是趴在泥土上,臉貼著和水面平行的泥土看的。我確定了,那是我弟之后當(dāng)時那是開春的時候,路邊一個人沒有,村里面的人都在地里面干活,鄰居們根本就看不見我弟掉水里了,所以只有我一個人看見了,我就在坡底下喊我媽“媽快來呀,快點來呀,老弟掉水里邊了他掉水里面了,快淹死了,媽你快點下來?。 蔽疫吅斑呁律吓堋N业浆F(xiàn)在都記得我媽回應(yīng)我的那幾句話“啥子?你說啥子?你喊啥呀?”“老弟掉水里了,在水里面?!比缓笪覌尵驮谄律系拈T口踩縫紉機,做衣服做鞋子,她就沖了下來我指著路給她指到了溝邊。我媽一下子跳了進(jìn)去,撈起我弟爬到岸邊上就哭。我弟當(dāng)時被泡的整個人皮膚都白了,眼珠子都青灰色了。就跟洗澡之后手上的皮膚被泡了一層白皮一樣。我看到這個樣子,我都一直在哭,我心疼我弟,我怕他死了,但是我媽邊哭邊把怨氣撒向,很快就從地上沖起來,逮著我一頓打,又是揪我,又是用巴掌打我,然后順手從溝邊的柳樹上掰了一根柳枝,沒錯,是柳枝又細(xì)又長又韌的那種,拼了命的往我身上抽,那個時候開春了我身上穿了一件比較薄的單褲子上身穿了一件破秋衣和一件橙黃色的毛衣,那個毛衣還是個高領(lǐng)的領(lǐng)子還在挽著。但是很薄,不扛打,我媽邊打我,我邊跑,他邊打我邊嘴里罵我“都是你這個死妮子,你這個該死的,不讓你帶你弟到溝邊去,你個該死的死逼非不聽話,非帶著他的溝邊去,你害死了你老弟你該死,你咋不去死?,咋死的不是你,你咋不去死啊?去死去死……” 那個時候我的嘴里面是這樣說的“媽,別打了,好疼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是自己到大溝邊洗手的,就在這個溝,不是在這個溝我就在這個溝我根本沒有領(lǐng)他去水邊啊!”我邊躲邊慘叫邊解釋,我拼了命的往那個水邊跑,用手指著那個溝給她看我說我在這邊的大溝里洗手,我根本就不是在那個溝里面,我根本就沒有帶老弟去那個溝里。我媽完全不聽,還是一直不停的咒罵我打我“打死你個死妮子死逼,看我不打死你,你害死了你老弟,你該死……”我就從那個破溝的村路上一直往南跑,大概跑了近20米,往右拐跑到了村里面,苗苗家后園上,那個后援距離綠有一米多高我就那么爬上去,邊跑邊喊救命,我身體上被柳條抽過的地方發(fā)燙,發(fā)紅,疼得很癢的很我還在那里尖叫,然后我就出現(xiàn)了一個讓我非常溫暖的,她的名字叫杜瑞。就是苗苗的媽媽,我平常喊她四姨。這個女人我對她沒多少好印象。但是就這一件事情我感謝她一輩子。是她把我護(hù)在身后,攔著我媽的手,說“萬,別打了,她才多大,別打死了。她又不懂這些?!? 我仍然記得我媽當(dāng)時被四姨攔住的時候,拼了命的掙扎,還要拿著柳條和花生秧抽我,柳條我記得當(dāng)時被打斷了順手又抽了誰家柴火垛上的一把曬干的花生秧抽我。邊抽我邊罵我。那是2004年,我六歲。當(dāng)時所有的鄰居們都在旁邊勸我媽,說“萬,別打了,好了,這小孩子挨打多可憐吶,別打了”但是所有人都只是在旁邊說嘴,圍著我看熱鬧,沒有人真正的上手?jǐn)r著我媽。只有這個四姨,在我拼了命的逃脫,逃到她家后園的時候她護(hù)我了,她上手?jǐn)r了我媽。我才沒有被打死。 后來我那個媽又跑到路邊抱著我弟那個“尸體”哭,不停的哭,后來是我們一個鄰居家的老親家在我們村里,她老人見過這個場面她來把我弟救活了,他說用布把我弟的口鼻眼睛,包括屁股眼兒都給堵住。就這樣悶著,就能弄回來。當(dāng)時我記得好像弄了很久,我弟被悶的咳嗽了一聲,然后鼻子就有呼吸了,然后我媽就激動的腿軟了,起不來了,兩個鄰居把她架回屋子里頭。我記得一連兩三天吧!我弟都是在屋子里面昏迷不醒,我就被我媽罵了,站在角落里面坑都不敢吭一聲。哭都不敢哭。我怕我弟死了我也怕我挨打。 所以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為什么不是我的錯,我卻挨打,我弟掉到水里面,明明我也是救命恩人之一呀,如果我不是及早發(fā)現(xiàn)那個水里面的是我弟,當(dāng)時春天耕種季節(jié)村民都在地里面種地,根本就不會在村里走動,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我弟掉水里了,我要是發(fā)現(xiàn)不了,我弟就徹底在那里泡死了。所以我應(yīng)該才是頭號大功臣才對呀,那個老太太也是個大功臣。但是我挨了那么多毒打,我到現(xiàn)在都記得我的背上和屁股上一條條紅色的血痕,火辣辣的疼,還癢,沒人管我,就這樣死扛著自己痊愈的。明明是我盡心盡責(zé)的照顧我弟弟,明明是我及時發(fā)現(xiàn)他掉水里了,但是我反而成了背鍋的一個,呵呵,這不就是因為他們重男輕女,習(xí)慣性的把責(zé)任往我頭上推嗎? 說1千到1萬,還是在他們眼里女兒命賤。他們有兒有女,兒女雙全,幸福的是,他們苦命的是女兒,從小他們就在吸我這個女兒的血去養(yǎng)兒子。如今我都二十三四了,他們一個兩個更是理所當(dāng)然的綁架,我說什么把我養(yǎng)到20多歲,我是白眼狼,不知感恩,我欠他們養(yǎng)育之恩,請問我欠他們養(yǎng)育之恩嗎?這樣的狗雜碎男女,他們會養(yǎng)我嗎?明明是他們在吸我的血養(yǎng)兒子呀?明明是他們欠我才對,欠我一個幸福的童年,欠我一個身為人該有的平等,欠我的尊嚴(yán),欠我的獎勵,欠我的回報。但是我怎么就成了天天背黑鍋的那個傻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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