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伯賢】| “那你以身相許?”//在他的地盤打架被他扣下還債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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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當江晚又一次在噩夢中驚醒時她知道她是時候去看看心理醫(yī)生了。連續(xù)幾日的睡眠不足讓她有些頭疼,連帶著平日里的事情也做得一塌糊涂。
自從上周從國外回來,江晚的睡眠便從未安穩(wěn)過。也是拜了那個天殺的前男友所賜,搞得她一整天都心煩意亂。
在這寂靜的夜里江晚再沒心思睡覺,腦子里全是那晚令人不適驚懼的畫面。思索再三,江晚決定找個發(fā)泄方式。
--碧都浮世酒吧
喧鬧的音樂聲吵得江晚找了個角落坐下,點了杯酒后就斜支著腦袋靠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吵是吵了點,不過這好歹是逃避現(xiàn)實的一種好方法。
“美女,一個人?”
不適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江晚并沒有心思搭理,這老套的搭訕方式以及油膩的聲音就引得江晚一陣作嘔。
大哥,我本來就頭疼,能不能不惡心我了?
“是個聾子?”
你并未睜眼,卻大致可以判斷出他是在與他身邊的同伴交流,顯然不是一個人。
“周哥,這娘們明顯是不想搭理你啊,沒想到還挺傲的!”
得,他這個小跟班明顯更油膩。耳朵里進了這種話還不如當個聾子。
被稱為周哥的男人一聽這話便生氣起來,擼起袖子就要大干一場,江晚都納悶這智商到底怎么當上頭頭的,一挑撥就著。
“問你話你聽不見?我大哥想和你玩玩!”
小跟班馬上抓住了拍馬屁的好機會,扯住江晚的衣服就把她拽了起來。縱使江晚再不情愿此刻也得站了起來,一下子拍掉小跟班的手。
“不好意思哦,我不是個聾子。還有啊,我今天沒時間陪你們玩,失陪啦幾位哥哥?!?/p>
江晚不想惹事,尤其是在這間酒吧。浮世酒吧算得上是碧都數(shù)一數(shù)二的貴族酒吧,里面不是談事情的就是紈绔公子哥的聚集地,如果真打起架來,不小心得罪了哪里的重要人物可就不好了。
江晚大略掃了一下眼前的大漢,肥頭大耳不說,明明沒那個身材還硬要擠進一身不合體的西裝里,看這樣子實在不像哪家的公子哥,倒像是……借著名門世家的幌子出來逍遙的保安管家之類的。
略一思索后,她決定還是不要瞎得罪的好,畢竟真打起來這的損失也不是她能付得起的。
江晚不舍地將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拍拍手準備走人,不料又被周哥拉住了頭發(fā)?!斑@娘們還挺有性格的?哈哈哈哈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玩玩!”
“放手?!?/p>
江晚的情緒逐漸有些不耐煩。
“我周哥憑什么聽你的啊!長得還行真把自己當清純少女了?”
“我叫你放手?!?/p>
“跟我走吧小美人~今晚保證讓你高高興興~”
“最后一次。放手。”
江晚的怒氣再也忍不住,剛喝的最后一口酒勁也漸漸浮現(xiàn)上來。還沒等那人反應過來,江晚就一個過肩摔硬是把二百斤的大漢結(jié)結(jié)實實地摔在了地上。
頓時整個酒吧安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大漢的呻吟聲,接著是邊上的人們異樣的眼光。
“哎呦!疼死我了!小美人力氣倒是不小,今天讓爺好好教訓教訓你!”
顯然這位周哥還不甘心,痛叫著從地上爬起來,抄起手邊的酒瓶子就要往江晚頭上砸去。江晚也不是個好惹的主,此時被酒精麻痹了大腦,本就迷迷糊糊煩躁得很,自然沒那個心思考慮得罪人的損失去了,她一個閃身躲過襲來的酒瓶,一個巴掌便清脆地響起在那人的臉上。
“艸……!今晚我踏馬不玩死你我就不姓周!”
他顧不上臉上的火辣,只想著要是在這被個娘們打了也太沒面子了。他一把扯過江晚的手腕,死死地將她按在墻上。饒是江晚力氣再大,也大不過眼前這個發(fā)瘋一般的大漢。幾下掙脫不開,也不見她眼中有絲毫恐懼,卻是不緊不慢地抬起腿預備動作。大漢仍無察覺,只是一味存在于占了上風的假象中,正想著怎么處置這小美人呢。
江晚無心再與他耗下去,酒勁上來,頭也越來越疼,只想著快些結(jié)束好回家躺著。
江晚抬腿就是狠狠的一腳,踢得那人捂著命門蜷縮在地上呻吟。
正準備走,卻不想被人攔住了腳步。
“打了人就走,這位小姐未免太急了些。”
不只是堵住門口的保鏢,更是有響起在身后的慵懶的聲音。江晚僵硬地轉(zhuǎn)過身,其實在這件事情上,她確實是有些理虧的,本來砸壞了他這的一張桌子幾把椅子想裝作沒看見趕緊跑的,不料還是被人抓了個正形。
轉(zhuǎn)過身,只見一個男人插著兜慵懶地靠在墻上,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一打眼就與那個大漢不是一個檔次的人。
不會……恰巧碰上老板了吧…這么點背的嗎……
“請?!?/p>
身前的保鏢只一個字便將江晚帶到了二樓的包間,越來越疼的頭讓江晚打消了突出重圍這個念頭,這么多身形魁梧的壯漢真打起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坐在沙發(fā)上,有些疲憊地靠在后面,倦意一下子涌上來,擾得你沒法集中注意力聽眼前的男人說話。
“小姐今晚砸了我這么多東西,該如何償還?”
“我姓江?!?/p>
邊伯賢似是沒想到般若有若無地勾了勾唇角,眼里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
“那江小姐可知我是何人?”
“你要是要錢就找樓下地上那個男的,他先挑的事?!?/p>
幾句答非所問的話似乎并沒有讓邊伯賢失去耐心,反而透露出更加惑人的眼神。
“這桌椅在我這可貴得很,不如……江小姐以身相許?”
“……”
良久的沉默。
“邊總……人好像……睡著了?!?/p>
邊伯賢:……這么緊張的環(huán)境也能睡著…也太沒防備心了…
邊伯賢的興致一下子被澆滅,收起了那副戲謔的模樣,取而代之的是宛若冰霜的面龐。
他有些無奈地捏了捏眉心,嘆了口氣繼而開口。
“先把她帶去我那兒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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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地,江晚這一覺睡得異常安穩(wěn),一睜眼半天的時間已然過去。也許是有酒精的作用,又或許是身下的這個大床實在太軟太舒服讓人不舍得醒來。
等會……這好像…不是自己的床?
江晚猛地從床上竄起來,剛醒的頭暈讓她差點站不住腳,幸好身后一個有力的懷抱穩(wěn)穩(wěn)接住了她。
“醒了?”
江晚直直地轉(zhuǎn)過身,只見身前的男人戴了一副金框眼鏡,不知什么時候進來的,墨綠色的睡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一身家居的樣子竟平添了些許妖孽感。
江晚腦子里出現(xiàn)的第一個想法:好特么帥啊這誰家?guī)浉缈禳c讓我捏一把!!
片刻之后,還是理智占了上風。江晚努力回憶昨晚,貌似自己頭疼得要死,去酒吧喝酒,遇見油膩男搭訕,然后打了一架,然后……沒印象了。對于眼前這個人,更是查找不到有關(guān)他的記憶。
靠,她居然喝斷片了!還是一杯倒!
“那個……冒昧問一句…您是誰啊?”
雖然并不清楚這個男人的身份,但是他身上那種不怒自威的氣質(zhì)可不是說說玩的,思來想去江晚還是決定用“您”來稱呼較為穩(wěn)妥。
“下樓吃飯?!?/p>
顯然邊伯賢并沒理會江晚白癡一樣的問題,不想他一個經(jīng)濟日報爭相報道的人,整個碧都竟然還有人不認識他。
“咳……所以……您是…?”
落座啃了個面包后江晚還是不死心地問道。
“你昨晚打架,砸壞了我的桌椅。”
“哦哦哦哦我知道了!您是浮世的老板!”
這下可完蛋了,在人家的地盤打架,給人家的場地弄得烏煙瘴氣,現(xiàn)在居然還被抓回家了,這是要嚴刑拷打的意思啊……
江晚想到這里不由得縮了縮衣服,徒然感覺對面正在切牛排的男人周遭增了幾分寒意。
“那……多少錢?我盡力賠……”
江晚有些心虛,畢竟那樣的高檔酒吧可不是她隨便可以賠的起的,萬一要是眼前這人獅子大開口摸準了她賠不起威脅她可怎么辦。她突然有點后悔昨晚上抽風打車非要去浮世了。
“哪個陪?”
江晚愣了一兩秒才反應過來他到底說的什么??浚]想到這人看著不錯,居然人模狗樣人面獸心衣冠禽獸豬狗不如啊!
“禽……老板,”江晚咽了下口水,“你放我一命,什么都好說……”
邊伯賢好像特別愿意看江晚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有些滿意地放下手里的刀叉,右手支著腦袋,目光毫不避諱地落在眼前的女孩身上。
“那你以身相許?”
江晚實在沒忍住,一口牛奶噴出來嗆得她直咳嗽。
“咳咳咳…我這沒名沒利的……也配不上您這樣的身份啊…”
“誰說要你配得上我了?”邊伯賢不緊不慢地開口,“你當我助理吧,按照正常員工給你開工資,直到還清欠我的二十萬為止?!?/p>
“二十萬?!”您老可真是獅子大開口啊,就壞了幾個桌子椅子就要二十萬?這也太黑了!
無奈江晚剛從國外回來,每天除了在家待著就是在家待著,雖然是個小歌手,但是回來以后沒簽公司也沒有活接,就連二十萬她都拿不出來。
“那個……一個月多少錢啊?”
“五萬?!?/p>
五萬?!這么多!
大老板出手闊綽不由得讓江晚在心中驚呼一聲。但是仔細想想還是自己吃虧,要還二十萬,那豈不是就得在這里待四個月?
細細思考過后,江晚決定還是聽老板的話比較好。四個月就四個月吧,總比丟了小命要好。
邊伯賢倒是不著急,支著下巴觀察著女孩的一舉一動,她每一個細微的小表情都引得他的眼眸溫暖起來。
“那我什么時候上班?需要做些什么?”
“明天來。你現(xiàn)在回家,把東西收拾一下?!?/p>
“收拾東西?”江晚有些納悶,這還沒開始上班就準備每天加班到半夜要住在公司了?
“我說你是什么助理了?”
江晚下意識地搖搖頭。
“會做飯嗎?”
她又點點頭。
女孩乖巧的反應讓邊伯賢很是滿意。
“生活助理。以后你白天跟著我上班,晚上來給我做飯,住在這里就可以。小吳,給她準備一件客房。”
說完又補了一句,“二樓的?!?/p>
不是吧老板,四個月的保姆唄就是,還真是以身相許……這是要我累死的節(jié)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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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忙 不一定什么時候才有下文 本來想寫短篇的 結(jié)果不小心又搞成連載了…… 之前的見光有時間會接著寫的 然后還有另一個 之前說過那個就是寫著玩給大家樂呵看的 然后不一定什么時候就會刪掉了 如果有機會的話會完善一下?lián)Q成更好的發(fā)上來 嗯嗯 就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