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經(jīng)的艦長圣痕攻略 32 持續(xù)往返的時日

時間,在三天前,也就是艦長剛出發(fā)的時候。
擁有柔膩潔白的長發(fā)的少女扶著額,從被窩里支起上半身。
老樣子拉開窗簾,看了看窗外……依舊是一片虛無。
“……”
她清醒了頭腦,赤身走向浴室,開始洗浴。
這已經(jīng)是來到這里的第幾天了,她向自己問道。
找個地方,沒有時間這一概念,在這里生活的時日里,她只能靠自己的生物鐘進行正常的作息。
關于這里,她一無所知。只知道這是一座漂浮懸空的城堡,而城堡外的不是蔚藍的天空,而是一望無際的黑色漩渦。
女生沐浴完,穿上專門為她準備的衣物。
在過程中,她感到奇怪。
今天和以往有些不一樣,就算不知道時間,她也清楚,現(xiàn)在起床太晚了。
沒錯,以前都是那個人—帕拉丁來叫自己起床,梳妝的。
而今天卻……
“大概又是去哪里了吧?!?/p>
盡管自己是帕拉丁負責照料,但帕拉丁因為工作關系,有幾天會不在自己身邊。
取而代之的是……
“呀,你就是愛倫坡對吧?!?/p>
正好穿搭完畢,一位面露笑顏,看似輕佻的男性直接打開門來,向她打了招呼。
看上去是青年體態(tài),一端帶有矚目的耳墜,著裝打扮以是黑色為主的皮衣,看上去有種惡人的感覺。但他的發(fā)型卻是不合這身搭配,整理得很規(guī)矩。
帕拉丁每次走前,都會讓其它人幫忙照看自己,以前都是女性,而這次卻來個了男人。
應該是他了吧…
“進女生房間前不會敲門,該不會你們這里都是這樣不講禮數(shù)的人吧?”
“哈哈,和傳聞一樣毒舌呢,剛進門就被罵了一遍。初次見面~”
男性向愛倫坡走近,并向前伸出手來,這次顯得還有禮貌。
但不只表情,連說話愛倫坡都能感受到這名男性的虛偽。
“別了,像你這樣人面獸心的人,我沒有打交道的必要?!?/p>
愛倫坡坐在椅子上,拒絕了對方展示出來的友好。
“哈哈,人面獸心,真會說呢。”
“哼……”
“你這樣剛見面就能看透本心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
“欸?”
這個人,毫無避諱的承認了愛倫坡的話。
這更讓愛倫坡覺得他很危險,不能扯上關系。
“確實,我是裝裝樣子的,但不代表這就不是真正的我哦?!?/p>
“腦袋不正常了的話,就應該趕快去醫(yī)院才對。”
“嗯~一直惡言相向可不太好。就那么不喜歡我?我也受別人的委托才來看你的?!?/p>
“單刀直入的說了,好感取決于人的第一印象,而你在我心里已經(jīng)是負的了,就算之后你做什么,最多只能提升到零。”
“真絕情啊,但我也要按別人要求把事做完才行。你去哪里?”
愛倫坡穿上小皮鞋,沒理會他說話,徑直走向門口。
“當然是吃早飯了?!?/p>
“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該吃午飯了?!?/p>
“咕……那要怪你們不會在這里裝個鐘表!”
見愛倫坡的手伸向門把,男性制止道。
“等等,你打算頂著糟亂的頭發(fā)外出嗎?”
聽到這,愛倫坡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確實,洗完澡后沒有好好梳理,披頭散發(fā),造型與在街頭乞討的窮苦人無異。
“平時也是帕拉丁在幫你梳頭么?”
“怎么?難道她做什么,你要跟著做嗎?”
“哈哈,并不是。這方面我還是有自覺的,你在這里稍微等一下。”
男性走出愛倫坡的房間,沒一會,她聽見了敲門聲。
“我在的?!?/p>
回應后,走進來的不是剛剛那名男性,而是一位端莊典雅,穿著女仆裝的女性。
“你是?”
女仆默默關上房門,并回答道。
“是大人讓我來幫您整理妝容的,說不能白費您這樣漂亮的臉蛋?!?/p>
“那個人?等、等等!”
愛倫坡被女仆嫻熟地牽引到鏡臺前,乖乖坐下。
“確實如大人所說,小姐您天生麗質,讓我為您精心打扮一番吧。”
“唉……我無所謂的,你隨意點吧。”
女生都愛漂亮,長得好看的那些更不會輕易放棄打扮的機會。
愛倫坡雖然知道自己可能長得比普通女孩子更精致一些,但她從來都不會花時間在裝扮上,最多只是梳理自己的頭發(fā)。
以前如此,現(xiàn)在更沒有那份心情。
“粉底,您會過敏嗎?”
“粉底是什么?”
從未接觸過化妝品的愛倫坡,當然不知道相關道具的名稱。
“沒有用過嗎?那么我改變下方案?!?/p>
女仆打開自己攜帶的小包,從里面拿出各種形狀的小盒、小瓶子,并開始著手工作。
“清淡的也很合適,這樣您看如何?”
愛倫坡緩慢睜開眼,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有些吃驚。
面妝不用說,女仆只是輕輕涂抹一層看起來更加紅潤,嘴唇也上了淡雅的粉紅唇膏,看起來十分憐人。
而頭發(fā)也不同以往的發(fā)型,發(fā)梢穿插得很復雜,具體她也想不出是叫什么,只覺得像大小姐才會扎的精致發(fā)型,但總的來看,還是屬于散發(fā)。
愛倫坡捏了捏自己的大腿才回到現(xiàn)實,剛剛她差點都認不出自己來。
“還不錯……”
自己不喜歡化妝這一行為,實際效果出來后讓愛倫坡知道為何那些女生喜歡了。
“那么,請出門吧,房間我會收拾的?!?/p>
“嗯…謝謝?!?/p>
“這是我的職責?!?/p>
女仆對愛倫坡提群行禮,目送她的離開。

愛倫坡一出門,就在轉角處看見了代帕拉丁而來的男性。
“你一直在外面等著的么?”
“嗯?”
看到愛倫坡后,他發(fā)呆了。
他不是因為看得入迷而發(fā)呆,更像是看到愛倫坡的臉,陷入了某種回憶。
“原來如此,帕拉丁那家伙是看穿了這個……才?!?/p>
他捂著額頭,笑了笑。
“你怎么了?”
“沒,我只是覺得你長得像我一位親人,所以不自覺看呆了?!?/p>
馬上,他的表情又轉為剛剛那副讓愛倫坡不適的笑顏。
“這個搭訕手段太老舊了,還沒有初次見面就坦誠相見的變態(tài)來得有沖擊力。”
“哈哈,那是什么。”
愛倫坡用無力的眼神看了一眼后,朝他的反方向走去,男性馬上跟了上去。
“你為什么要跟上來……”
“別用這樣嫌棄的表情,為了方便以后,我應該了解你的行動模式不是嗎?”
“大可不必,你只是來代替幾天的,還是省下無用功?!?/p>
“咦,你沒聽帕拉丁說過嗎,以后就是我來照看你,換句話說,她辭退了?!?/p>
“欸?”
愛倫坡少有的從表情上看出了她的驚訝,這件事的確沒有聽帕拉丁提起。
“怎么回事?!?/p>
“哈哈,你問我怎么知道呢,理由帕拉丁也沒對我說?!?/p>
愛倫坡想了想,他沒有說謊的必要。只有等之后帕拉丁回來再去問她。
“話說在前面,讓你照看,我非常的不情愿?!?/p>
“但無可奈何,你沒得選擇。”
“……”
愛倫坡沉默著走自己的路,她反駁不了這個人的話。自己的意愿,在這里就像可以隨意改寫的白紙一樣。
“說起來,我知道你的名字,你還不知道我的呢,這有失公平。”
“是你擅自知道我的,我沒必要知道你的名字吧?!?/p>
“哈哈,那可不行~巴爾,也可以叫我〔別西卜〕,你可以以這個為藍本給我起個可愛的小名?!?/p>
別西卜…呵,真是一個惡魔的名字呢。
愛倫坡暗自嘲諷道。
“抱歉,我完全想不到有什么可愛的適合你?!?/p>
“哈哈,隨便啦,你只要知道就行了?!?/p>
話畢,兩人來到宿舍外面。到了這里,人就開始變多了。
走在路上,時常有向愛倫坡那邊鞠躬敬禮的人。
準確的說,是向巴爾。
“難道,你在這還算有名望的?”
“說不上,但職位擺在那里,他們就得對我敬禮才行?!?/p>
“這樣啊……”
別西卜沒有正面回答,愛倫坡只從話中知道了,他的官不小。
“你難道在盤算什么嗎?”
“有這樣的機會,當然要好好利用了。”
“哈哈,都不掩飾嗎。行哦,在我能力范圍內(nèi),你可以提些小要求。”
“只是說說,我可不抱有希望?!?/p>
比起說這些閑話,愛倫坡現(xiàn)在最想的事就是飽腹,從昨天到現(xiàn)在,大概超過12小時沒有進食了。
“食堂在左邊哦,還是說你想去私人餐館?”
“欸?啊…我當然知道?!?/p>

“吃飽了嗎?據(jù)說這個食堂的伙食很合你們胃口?!?/p>
“還行啦,只是一直吃,沒什么感覺了。”
“原來如此,會膩嗎,那還真是可憐?!?/p>
“你這是什么說辭。算了,我要回去了?!?/p>
愛倫坡從椅子上起身,準備離開時發(fā)現(xiàn)一個巨大的影子。
回頭看,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性站在自己后面。
他的目光沒有在自己,而是在別西卜身上。
“真少見你會來這里?!?/p>
“你好啊,貝利爾?!?/p>
從巴爾口中得知了這名男性的名字是貝利爾。
“那個,你能讓開一下嗎,擋住我出去了?!?/p>
貝利爾所站的位置,正好在愛倫坡從位置上出去的口上。
“嗯?才發(fā)現(xiàn)還有個小丫頭,在我讓開前,你不應該和其它人一樣行禮嗎?”
“我又不是這里的人,怎么可能跟他們做一樣的事?!?/p>
“注意語氣,小丫頭,你知道我是誰嗎?!?/p>
“我不知道,你是誰和我關系很大嗎?”
“哎呀……”
巴爾嘆了嘆氣,一方面為愛倫坡引火上身而擔憂,一方面在背后準備好出手。
“關系大不大,你馬上就知道了!”
貝利爾不由分說地揮下手刀,一股巨大的沖擊波及這整層樓,要不是貝利爾為愛倫坡?lián)跸?,愛倫坡就會因為這一擊而命喪于此。
“等等,別這么容易生氣嘛?!?/p>
“哼,是你在罩著的嗎,只是個人類女性,沒有價值的生物,值得你這樣做?”
“價值?”
巴爾慢慢推開貝利爾劈下的手臂。
“你是以價值來衡量生命嗎?”
“當然,以我們的角度,地上的生物只是物品般的存在,不只她,這里的所有人類都是這般!”
“哦?這樣啊……”
突然,黑色物質包圍在貝利爾的周圍。
見狀,貝利爾出拳擊退巴爾,然后單手捉住愛倫坡的脖子,把她提在半空。
“唔……”
愛倫坡掙扎著,很難呼吸。
“生命的價值,有時只取決于一瞬。”
貝利爾更加用力……
“給我放開她。”
“生氣了?”
“話我只說一遍……”
“哼?!?/p>
貝利爾把愛倫坡丟在地上后,巴爾馬上沖到了貝利爾面前想他打出一擊,但被貝利爾立刻防住。
他們保持著對峙的姿勢,持續(xù)向周圍發(fā)出不可視的威壓。
“咳咳?!?/p>
愛倫坡起身,卡了卡喉嚨。在一瞬她似乎看見巴爾的背后出現(xiàn)了羽翼。
但估計是自己因大腦缺氧出現(xiàn)的幻覺。
“愛倫坡,你快給我走。”
“什么?”
“閉上嘴聽我的,離開這里!”
巴爾死死盯住愛倫坡,那眼神好像吃人的野獸,下一刻就會飛撲過來撕碎自己一般。
他的氣息確實把愛倫坡威懾住了,可他還是小看名為愛倫坡這一少女的堅韌。
“這是我的事,你不用管!”
即使恐懼,愛倫坡依舊跨步向前,站在了貝利爾面前。
“你……”
這個舉動,讓巴爾感到震驚。
他不明白,在這股壓力下,她還有站出來的勇氣?
“小丫頭,我來教你何為尊敬!”
貝利爾的態(tài)度不像巴爾,對于這樣不守規(guī)矩的人,必須要給予懲罰!
“!”
只見貝利爾右手的五只手指冒出象征死兆的黑光,在黑光即將穿破愛倫坡頭顱之際,巴爾毫不猶豫地折斷貝利爾的手臂,使黑光穿向上方,擊穿了天花板。
“無論如何,你都想阻止我嗎。”
然而貝利爾絲毫不在意折斷的手臂,也未曾對此感到疼痛。
他的左手繼續(xù)舉起指向愛倫坡,但被巴爾按住。
“這次就算我退步了,能就這樣過去嗎。我們兩個相互爭斗的話,你認為主會怎么想?”
“……這條手臂,我會記下的?!?/p>
“可以,你隨時來取我都沒問題。”
等看著貝利爾離開后,別西卜才松了口氣。
“那家伙,總是這樣單細胞思考,所以我才說容易被人利用?!?/p>
他回頭,愛倫坡沒有任何表情,就像剛剛的事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我問你,剛才你應該很害怕才對,為什么不按我說的離開那里?”
巴爾問這個問題時,語氣很平靜,但眼神依舊兇惡。
“因為恐懼就選擇逃避,如果我是這樣的膽小鬼,在接觸你的時候就應該撇清關系了。”
“哦?”
“我說了,你就是用表情,態(tài)度種種來裝飾自己,內(nèi)心卻是寡情少義的那種人。我一直在想,什么時候會被你奪去性命呢?!?/p>
“你還真是什么都敢說出來呢,不怕我真的動手嗎?雖然你有圣痕保護,但對我來說也只是眨眼間的事?!?/p>
巴爾伸起一只手,手掌上逐漸冒出許多黑色物質,沒一會,它們開始成形為蝙蝠狀。只要他想,愛倫坡隨時都會喪命
“你應該做不到吧?我只要還有利用價值,那么當初抓我來的那個人就不會讓我在這個時間死去。你要是私自行動,恐怕之后會不好過的,對吧?”
面臨死亡,愛倫坡卻是很冷靜給巴爾道出她不退縮的緣由。
“哈哈,你確實有普通女孩沒有的品質。但剛才你確實有危險了不是嗎?”
“這……”
愛倫坡說不出話來,剛剛的貝利爾是意料外的。
“哼。”
巴爾輕哼一聲,收回力量,再次驚嘆這個女生感覺之敏銳,還有這一往無前的勇氣。
他承認,自己開始在意起這個不平凡的女孩了。
“不過,我倒是希望你能改改說話方式,好在站你對面的是我,換其它人早就惱羞成怒把你做掉了。”
“抱歉呢,天生這樣,改不了。”
“嗯~很頑固呢?!?/p>
“至少能說成堅貞不屈嗎。”
“哈哈。好吧,為了打發(fā)時間,就讓我擔任起照顧你的任務吧。”
“……”
聽到這話,愛倫坡心里只有不安。
這之后,巴爾經(jīng)常會去愛倫坡的房間看她,每次都帶有愛倫坡不是很喜歡的“禮物”,所以他大多都被拒在門外。
愛倫坡也漸漸地,習慣了與他的來往。
……
今天一天又結束了,雖然日光燈沒有停止過照明,但我的大腦明顯感受到了倦意。
我打開柜子里的抽屜,拿出躺在里面的筆記
它是在不久前我要來的一本筆記本,他們允許我寫日記,不如說,只要不反抗,我做什么都是自由的。
睡前,我都會記錄今天發(fā)生的事。
只不過大多數(shù)都是毫無意義的重復那幾段話罷了。
有時,我也會因為疲憊而放棄動筆的念頭,直接倒在床上。
“今天……也沒什么好記的。”
我合上筆記,然后又把它打開,翻到前面去。
上面寫著…

我這個組織抓去已經(jīng)很久了。
起初只是以為他們和普通綁匪一樣,拿我去換錢財,可惜并沒有那么簡單。
我反倒是被喂得好好的,還擁有著跨時代的房屋與家居,十分舒適。
生活……比自己一個人過時要奢侈得多。
所以我至少能確定,他們目的不為錢,也不為命,而是更重要的東西。
〔圣痕〕
這是從他們那里聽來的一個名詞,我不知道圣痕為何物,只能大概了解到,我在這里的理由和這個東西有關。
他們何時能讓我離開呢,大概永遠不會了吧。
我早做好最壞的打算,之后發(fā)生什么,我都不會驚訝了。
在這種時候,比起生命,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我的房屋太久沒人居住,會不會積了很多灰塵。報社那邊突然沒我在,會不會著急。此類無關緊要的小事。
我還真是個怪人呢。
不過,就算我的心態(tài)如此消極,在內(nèi)心的某處也有期望過,誰來拯救我。
可是很遺憾,我認識的人里,沒有這個人選。不,我活到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能稱得上朋友的人。
所以這種期望我只能把它遠遠拋在腦后。
要不然我像小說里立個誓,誰把我從這里救出去,我就終身相報之類的?
這太傻了,我可不想讓人覺得我那樣天真。
………
抱歉,剛剛我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那個人的樣貌。我不知道為什么偏偏在說這個的時候想到他。
但是說到底,我被抓來他也有份責任,指不定現(xiàn)在還在想辦法找我呢。
要是他真敢把我忘在一旁,毫無顧慮地在世上呼吸,那我可要拉他去地獄醫(yī)院坐一坐了。
……
唉……這些都是空想罷了。
這里是冰冷,黑暗,沉默,永遠的虛無中的虛無。
我只是重復著這持續(xù)往返的時日而已。
? ? ? ? ? ? ? ? ? ? ? ? ? ? ? ? ? ? ? ? 愛倫·坡?
? ? ? ? ? ? ? ? ? ? ? ? ? ? ? ? ? 未知的某日

………
時間…是何其虛幻的存在
這已經(jīng)是多久之后的事了
……
“你…是我認識的那個愛倫坡嗎?”
巴爾抓著愛倫坡的手,手腕已起了紅印,可愛倫坡似乎并未感到疼痛,反而笑著回答。
“當然,難道這里還有跟我長得一樣的人么?”
“如果是這塊破石頭作梗,現(xiàn)在就毀了它!”
巴爾召出黑色物質形成的蝙蝠,向愛倫坡胸前那塊散發(fā)詭異光芒的寶石指去。
但在那些黑色物質到達之前,卻消散殆盡。
“為了達成這個目的,我花了很多時間。希望你不要惡作劇啊。?!?/p>
巴爾側過頭,是在遠處的一個穿著黑袍祭服的中年男性做的,他就是當初要抓愛倫坡來的男人。
“赫萊爾………”
“你差不多該放手了。”
愛倫坡催促著,巴爾只能不甘地放開她。
“只是這種力量的話,我隨時都能借你,赫萊爾!”
和平時的氛圍不一樣,現(xiàn)在的巴爾沒有那樣從容不迫的感覺。
“不,你來就沒有意義了。而且在你口中的這種力量,對他們可是致命的。”
巴爾走過去,抓住赫萊爾的胸襟,讓他低下頭和自己對視。
“……”
“怎么了?”
可即使有想說的,巴爾也沒理由對赫萊爾進行指示。
“沒有事的話,我就帶她走了,姑且感謝你對她的照顧?!?/p>
“你這家伙……”
赫萊爾扯開巴爾的手,走到愛倫坡身邊。
“愛倫坡,該出發(fā)了?!?/p>
“出發(fā)?去哪里?”
“當然是你心心念念的,回家了?!?/p>
“我知道了?!?/p>
——
愛倫坡很平淡地回應道。

作為特別篇,把愛倫坡在對面是怎么過的給你們寫出來啦。
本來還有些要寫進去的,但篇幅問題,也不能把這篇分兩部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