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禁臠陷阱》第三章[ABO| 微強制 ]

? ? ? ? ? 經(jīng)過幾天的試探與摸索,魏嬰已經(jīng)知道,只要自己聽話,事事順著藍湛。藍湛對自己的要求幾乎都是有求必應。藍湛說過讓他休息幾天,就真的連著幾天沒有再要魏嬰的身子,只是抱著魏嬰入睡。
? ? ? ? ? 魏嬰這幾天也有些納悶,他不知道藍湛再忙些什么,每天都是很早就出門,很晚才回來,藍湛回來的時候都是魏嬰已經(jīng)快睡著的時候。
? ? ? ? ?這天藍湛如往日一樣回來后,動作很輕的除去自己的外衣,生怕弄出點聲響吵醒魏嬰,隨后在魏嬰身邊躺下后,就伸手將魏嬰摟入自己懷里,聞著魏嬰身上淡淡的青檸味深深地舒了一口氣長氣。
“夫君?回來了?”魏嬰本來快睡著了,藍湛抱他的時候,還是醒了。
“為夫吵醒阿嬰了?對不起……”藍湛聽見懷里的人兒說話了,以為自己吵醒他了,連忙道歉。
“沒有,本來也沒睡著,夫君這幾天忙什么了?”魏嬰其實是有些想出去走走了,因為藍湛不讓他出別苑,也不讓其他人接近別苑,宛如一個大的籠子,藍湛不在的時候,魏嬰一個人悶得發(fā)慌了。
“沒什么,阿嬰是想跟我說什么嗎?”藍湛聽見魏嬰突然關心自己行程,肯定是想干什么。
“夫君……我可不可以……去城里走走,你說過我乖乖的就可以……”魏嬰生怕藍湛不同意,說話的聲音越來越?jīng)]底氣。
“明晚我早點回來,帶你去街上逛逛。現(xiàn)在乖乖睡覺,再不睡我就吻你了,之后我可不保證我能忍住什么都不做。”藍湛帶著略命令的口吻說著,其實他就只是想逗一逗魏嬰。
“別……我到現(xiàn)在腰還疼,夫君你行行好,再給我休息幾天?”魏嬰一聽藍湛說會忍不住要他身子,身子不自覺的輕輕抖了一下。連聲懇求藍湛。
“那就快睡,再不睡我就真親了……”藍湛繼續(xù)挑逗著魏嬰。內心卻覺得現(xiàn)在的魏嬰很可愛。很聽話,但是太過于聽話,又讓藍湛覺得哪里不對勁,一時半會也說不上來。
“睡……馬上睡!”魏嬰被藍湛的話嚇到了……連忙將頭鉆進藍湛胸口里,不再出聲了。不知過了多久,魏嬰聞著藍湛身上的白玉蘭味深深的睡去。
? ? ? ? ? 而此時的藍湛,卻沒有睡著,望了一眼在懷里睡著的魏嬰,陷入了沉思:[這江家還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江家家主-江楓眠一時半會還動不了他,但他那兒子,卻是個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人。]而且經(jīng)過這幾天從窈娘那里探到的消息,這江澄,自從知道魏嬰被人買走后,又開始流連于以前跟魏嬰去過的地方。
“真是在身邊時不珍惜,人不在身邊了又想念?哼,我可容忍不了別人對我的寶貝存有幻想。江家暫時動不了,那動這江澄,應該不成問題?!彼{湛自言自語的說著,隨后將魏嬰又往自己懷里抱緊了幾分,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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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傍晚……
? ? ? ? 藍湛如約回來的比較早,在看書的魏嬰看見藍湛回來了,立馬放下手中的書,跑到藍湛面前,兩眼放光似的看著藍湛。
“怎么?為夫臉上有什么?讓阿嬰這么看著我?”藍湛笑了笑,輕聲說著。
“夫君……是不是可以……帶我出去走走?”魏嬰用渴望的眼神繼續(xù)盯著藍湛。
“穿件外套,走?!彼{湛一臉愛意的伸手滑了一下魏嬰的鼻子,說著。魏嬰聽見藍湛的話后開心的笑了,這笑容印在藍湛眼里,別提有多美了。
? ? ? ? 藍湛帶著魏嬰從藍家出門來到云傾城里,正逢云傾城在辦燈會節(jié),魏嬰看著街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燈,忍不住這個攤位看看,那個攤位瞅瞅。藍湛在魏嬰身后看著此時的魏嬰,就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一樣。走著走著,魏嬰突然停了下來,因為魏嬰看見不遠處的攤位上,有個小孩在玩著什么,看似是那么的無憂無慮自由自在,再想想自己,沒有自由可言,有些莫名的暗自傷神。
“阿嬰?”藍湛見魏嬰突然不走了,叫了魏嬰一聲。魏嬰聽見藍湛叫自己,轉過身,望著在不遠處的藍湛,隨后目光落在了藍湛身邊的一個攤位的兔子花燈上。幾秒過后,魏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笑著走向藍湛所在的位子,笑瞇瞇的對著藍湛說:“夫君,這個兔子燈,我喜歡,可不可以買給我?”
“好。”藍湛看了一眼魏嬰說的兔子燈方向,簡單的回了一聲。魏嬰見藍湛答應了,臉上又笑開了花,藍湛看著此刻的魏嬰,也心情大好,跟著笑了。
“阿嬰,走,跟我去南苑走走?!彼{湛幫魏嬰買下兔子燈后,伸手拉住了魏嬰的手說著,因為在離得不遠的一處,藍湛看見了一個自己的線人,示意藍湛,一切安排妥當。
“南苑?……我不要去,夫君是……要把我再賣了?”魏嬰聽見南苑兩字,內心本能的抗拒。
“乖,我怎么舍得賣你?南苑不光是尋花問柳之地,也是整個云傾城的中心,在南苑上看風景,會很美。放心,阿嬰只要跟著我,不會有人敢上來搭訕,因為他們還沒那么大膽子動我的人?!彼{湛安慰魏嬰說著,他怎么可能把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人賣了?那豈不是跟江澄一樣?不過去南苑藍湛是有目的性的,其一,帶魏嬰去看風景是真的,其二,今晚江澄也會去南苑,藍湛就想讓魏嬰看清楚江澄是個怎么樣的人,同時在南苑動手教訓一下江澄,任何人都干預不了。其三,這南苑本就是他藍湛的地盤,雖說對外南苑一直是‘逸塵公子’名下的產(chǎn)業(yè),但是卻沒人知道,這‘逸塵公子’實則就是藍湛。藍湛占著云傾城三大貴公子中的兩個位子,沒點手段想必是做不到得。
“好……好吧!”魏嬰聽藍湛這么說,只能答應,不答應好像也不會改變藍湛的想法。
“來吃這個,表情再這么難看,我們立刻回去!”藍湛不知什么時候去買了根冰糖葫蘆遞到魏嬰面前,同時用一種不太友好的假裝生氣口吻對魏嬰說著。
“糖……糖葫蘆?”魏嬰知道藍湛是在哄自己,也不敢再有不好的情緒表露出來。
“吃一個?看甜不甜?不甜我去砸了那老板的攤子?!彼{湛看著魏嬰臉上表情慢慢變好,又開始逗起魏嬰來。
“甜!夫君……你別那么暴躁,人家老板做生意也不容易!”魏嬰抓住藍湛遞糖葫蘆的手,直接用嘴咬下一顆糖葫蘆吃進嘴里。然后勸住藍湛不要沖動。
“拿著自己吃,還想吃什么就說?!彼{湛被魏嬰剛剛抓住自己手吃糖葫蘆的舉動驚到,心情大好,許諾魏嬰想吃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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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苑
“這位客官來玩呀?”南苑一到晚上還是一如既往的燈火通明,人滿為患。門口,閣樓上都是招攬客人的中庸。
“喲,藍二公子來了?這位是?魏公子?”窈娘早早得就在門口等著藍湛和魏嬰了。
“窈娘,我訂的包廂準備了?”藍湛給窈娘使了個眼色,詢問道。
“早準備好了,絕對安靜,而且風景最佳的位子。兩位隨我來?!瘪耗镎f著,畢恭畢敬的在前面帶路,領著藍湛和魏嬰去了南苑的三樓包房。
? ? ? ? 一路上凡是魏嬰經(jīng)過的地方,許多來南苑玩樂的人都會忍不住看上一眼,這讓魏嬰極度不舒服。藍湛感應到了魏嬰的不安,突然停了下來,對著那些看向魏嬰的人瞪了回去,那些人對上藍湛的眼神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zhàn)。
? ? ? ?這時有一個不太識趣的客人甲,剛剛想上前跟魏嬰搭訕,就被身邊的客人乙拉住了,“你不要命了?那可是藍二公子的人,你沒感受到剛藍二公子眼神的殺氣?”客人乙說著,
“這藍二公子到底什么來頭,他身邊那個可是極品坤澤??!看一眼就移不開了?!笨腿思坠烙嬍莻€外地人,所以差點給自己的魯莽惹來殺身之禍。
“云傾城屬藍家獨大,而這藍二公子更是人中龍鳳。不僅武功了得,云傾城大半得生意往來也都是這位藍二公子在打理。只要不惹怒他,一切都好說。”客人乙接著說。
“多謝這位仁兄,剛剛攔住我。不然我可能小命就沒有了?!笨腿思酌嗣~頭上的虛汗連忙道謝客人乙。
“那云傾城還有一半的生意又所屬哪家?”一個在一旁聽八卦的客人丙提取了興趣問客人乙。
“另外一半聽說分成了兩份,一份是江家,一份是‘逸塵公子’。這南苑就是‘逸塵公子’的。”客人乙接著繼續(xù)說著。
“那這‘逸塵公子’又是什么背景啊,這么大的一個南苑占領云傾城最好的位置,沒點關系根本拿不下吧?”客人丙跟個好奇寶寶似的繼續(xù)問。
“這個‘逸塵公子’太過神秘,我也不知道他什么背景……”客人乙無奈的不在說下去,因為他也不知道。
“魏無羨?”江澄來南苑就是借酒消愁得,此刻的江澄已經(jīng)喝的微醉了,一個人坐在離二樓樓梯很近的隔間里,但是隔間門沒有關??匆娝{湛和魏嬰上了二樓,立刻脫口而出了魏嬰的名字。但魏嬰?yún)s沒有聽見江澄叫他。
“魏無羨,我叫你,你聽不見?”江澄見魏嬰沒反應,沖出了隔間一把抓住了魏嬰的手。
“你放開……”魏嬰手被江澄抓得生疼,表情都開始不太舒服。
“給我放開你的臟手!”藍湛見魏嬰的手被江澄抓住,生氣的抓住了江澄的手,要求江澄松手。
“我的家事,你誰啊,多管閑事。魏無羨跟我回去?!苯未丝叹苿派项^,根本沒看清攔他的人是誰。
“家事?江公子莫不是忘了,你把人賣了得事實?給我松開。”藍湛努力克制心中的怒火,但是抓住江澄的那只手開始用力了,這一用力使得江澄不得不先松手。
“我沒有,我就是生氣,魏無羨,你跟我道個歉,跟我說你錯了?!苯我呀?jīng)在酒精的作用下逐漸失去理智。魏嬰則抓著被江澄抓的生疼得手,躲在藍湛身后不說話。
“好啊,這是有了新歡了啊,魏無羨你就是賤。這才離開我多久?就跟別的男人鬼混?”江澄繼續(xù)口無遮攔得說著。
“江公子,我勸你說話客氣點。還有,你再出言不遜傷害我夫人,我可就不客氣了?!彼{湛內心的怒火早已按耐不住了,只是還要再忍耐。而魏嬰此刻被自己曾經(jīng)喜歡過的人如此不留情面的謾罵,眼淚已經(jīng)止不住的流了出來。但依舊沒有出聲。
“客氣?你還叫他夫人?他就是一個賠錢貨,只會勾搭乾元的狐貍精,我不要了東西,你還當做寶?想必他魅惑功夫不錯吧?你才那么袒護他?”江澄越說越過分。
“嘴賤……”藍湛忍無可忍了,出手對著江澄的臉就是一拳。
“藍湛!別……”魏嬰已經(jīng)哭成淚人了,但是看見藍湛出手打了江澄,魏嬰還是不忍心的,出聲想制止藍湛。
“……你攔我?”藍湛被魏嬰攔住他的舉動,徹底怒了。
“不是……我……”魏嬰此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哈哈,魏無羨,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被藍湛一拳打到在地的江澄看到魏嬰攔住了藍湛,心情大好。
“回去再收拾你,我這幾天對你太好了是吧?”藍湛的聲音此刻冰冷到了極點,二樓的客人早就跑的沒影了。魏嬰知道完了,他其實不愛江澄了,在江澄決定把他賣掉的那一刻,他就心死了,之所以會攔住藍湛,只是不想藍湛再南苑打架??墒撬{湛好像誤會了。
“愛不愛你重要么?他現(xiàn)在是我的?!彼{湛怒懟著。
“魏無羨只要你現(xiàn)在跟我回去,我可以當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苯芜€在試圖說服魏嬰跟他回江家。
“哼,回江家?他被我標記了,你還要?江公子,什么事也變得愛搶別人的東西了?”藍湛生氣歸生氣,還是再想辦法激怒江澄。
“你說什么?那他之前真的沒被標記?是我錯怪他了?你混蛋,他是我的,你怎么可以標記他?”江澄知道自己錯怪魏嬰了,但是聽見魏嬰被標記了,終于忍不住拔劍向藍湛刺去。
? ? ? ? 之后江澄跟藍湛在南苑里打了起來,但是江澄怎么可能是藍湛的對手,沒幾下就被藍湛打趴下了。而且,藍湛再跟江澄打斗的同時,示意窈娘用特質的暗器對準江澄的腺體處刺,暗器里得針身涂了一種破壞腺體功能的毒,嚴重的能影響乾元變?yōu)橹杏?。窈娘很快明白藍湛的意思,看準江澄的腺體按動暗器開關,暗器中的銀針準確的打入了江澄的腺體之中。但是江澄并沒有察覺,只覺得被蚊子叮了一下的感覺。藍湛見銀針已經(jīng)射入江澄腺體內,知道目的已經(jīng)達成,便收了劍,不再理會江澄。
“跟我回去!”藍湛收完劍后,走到魏嬰身邊,極度冷漠的對著還在發(fā)抖的魏嬰說著。
“……”魏嬰聽見了到卻沒有動,他此刻內心害怕極了。
“怎么?還想著他?”藍湛見魏嬰不動,補了一句。
“……沒”魏嬰話還沒說完,藍湛一個公主抱,把魏嬰抱起,走下了樓。魏嬰縮成一團在藍湛懷里不敢動,也不敢做聲。只能害怕得發(fā)抖。任憑藍湛抱著自己回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