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小縱隊】吧唧向同人文 微甜 第七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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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深幽的海峽中,灼熱的氣泡向上不斷升起,點點赤紅色從裂縫中涌出,昭示著處境的惡化。儀表盤上水銀液面持續(xù)升高,艇內(nèi)的空氣似乎也因緊張氛圍而凝滯了起來。
? “巖漿開始溢出來了......”巴克目光掃視著周圍,聲音深沉道,“伙計們,擦亮眼睛,找找有沒有阿秋的蹤跡?!?/span>
? 嘈雜聲慢慢減弱,阿秋所帶領(lǐng)的動物們無不繃著心弦,扒在舷窗處仔細搜尋著。小皮抱著謝靈通的手臂,鼓起勇氣看向艇外的崩壞的一切。
? 先前的鉤蝦顫抖著觸須,顯示出她內(nèi)心的惶恐。
? 她咽了咽唾沫,說:“巴克隊長,皮醫(yī)生,還有謝靈通博士,我很感激你們的......勇氣??墒?.....為了更多人的安全,為了能有人永遠記住阿秋,你們請帶著這些動物們,返航吧。讓我去找他!”
? “不...不行!”身后的其他居民異口同聲地喊道,“我們不會拋下你們!”
? “對啊,如果我們在危險面前退縮,小縱隊的存在是為了什么?”謝靈通正色說,“如果沒有這樣的決心,小縱隊又怎么會成立?”他低頭看了眼小皮,后者用力點了點頭。
? 舷窗外再一次涌起了巖漿,冷熱的交替喚起激流,不斷震蕩在艇身上。
? “可是……我明白了,謝謝...謝謝你們......”,鉤蝦淚水滑出眼眶,轉(zhuǎn)身環(huán)抱住其他動物。他們無法接受昔日家園的分崩離析,也不愿心中的領(lǐng)袖只能在記憶中褪色。
? 就這樣行駛了數(shù)分鐘,事情開始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
? “噢,各位,前面那個,是阿秋吧?”,巴克掌舵的手微微顫動,眼神堅毅地注視著不遠處緩緩移動的身影。

? 鉤蝦猛然轉(zhuǎn)過身,急切尋找著巴克所指的,在峭壁旁,雪人蟹的白色毛發(fā)赫然在目。
? “是他,就是他!”她的聲音里充斥著激動。
? 然而阿秋的形勢并不樂觀,他腳下的巖石正在崩開裂縫,巖漿即將淌在他的身上,潔白的毛被高溫燙得幾乎卷曲碳化。他躲閃著,卻不曾往震源反方向跑,而是逐漸深入,走進峽谷更深處。
? “他怎么往腹地走去了?那里的情況只會更糟的!”謝靈通拿出平板,查看之前繪制的地圖。
? “我的小乖乖??!再這樣下去,他現(xiàn)在受的傷會更加重的!”皮醫(yī)生緊皺眉頭,“隊長,我們快!”
? 鉤蝦奔至駕駛處,“這條…是去海底墓地的路,難道是他的父親?”
? “不管為什么他要來這兒,伙計們,抓好,全力加速了!”
? 燈籠魚艇將涌來的潮水被唰地分開,巴克不斷調(diào)整軌跡以避開落石與巖漿。就在離阿秋二、三十米的地方,最強的一次震動如巨獸的咆哮洶涌而來,左側(cè)的峭壁崩摧覆壓而落,想要把一切粉碎在磅礴的自然之力下。潛艇被滾滾浪潮掀起,向后翻騰。
? “不、不好!”
? 吶喊聲隨之震蕩,在沉重、龐大的石塊下,灰黃的泥沙席卷,掩蓋了視線,阿秋的身形不再清晰,也沒有人知道強壓下的前一刻,他的面容是否充斥了驚恐。
? 而千鈞一發(fā),正如震感爆發(fā)時那樣突然,巴克鉆入一架彈射出的小艇,如子彈般穿梭在海水與沙塵中瞬間沒了蹤跡,眾人看見的,只有流形的水線。
? “隊...隊長!”謝靈通皮醫(yī)生同時驚叫一聲,然而巴克的身軀已掩埋在石塊下。
? 余震依舊在延續(xù),飛舞的塵土緩緩歸于靜態(tài),墜落的巨石仍微微搖晃,沙礫磨動的聲音輕微響著,可所有人心里回蕩的卻是剛才的轟鳴。
? “他...他們......不會?”鉤蝦聲音抖動抽噎,身體向后一傾而跌坐下來。

? “隊長!隊長!”
? 呱唧著急忙慌地從潛艇躍下,巴克和阿秋已掩埋在落石下40分鐘,他不顧受傷的大腿,奮力向躁動的人群游去。傷口的撕裂感、斷骨的疼痛,不及此刻心中悲痛的分毫。眼前的這一幕正如一雙手,死命地揪住他的心。
? 呱唧的瞳孔微微縮小,他感到身上的每一寸肌肉仿佛僵硬,唯有證明他仍是肉體活著的心臟砰砰跳動著。
? 爪子不斷刨著土的達西西看見他,也愣住了。
??“呱唧,聽我說......”她的聲音忍不住帶顫:“我們都在努力?!?/p>
? “我們會努力找出他?!鄙砼缘暮+H不忍淚光。
? 呱唧說不出話,沒有人應(yīng)該被指責(zé),換做小縱隊任何一個成員,他們都會做和巴克一樣的選擇。當(dāng)時在場的皮醫(yī)生和謝靈通只是沒有他反應(yīng)快,而他也有隊長的職責(zé)在身。
? 煩死了,真的好煩!他不是想這么多的人!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用力挖,不停挖,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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