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離開后,傲嬌大小姐變成了病嬌(完)

?“頭好暈,身上好痛,感覺自己似乎被人被倔了一頓…好難受啊…”
宋子陽是在黑暗之中沉沉蘇醒過來的,他尚不明白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只是在睜開眼睛之后看見的是無盡的黑暗。
宋子陽只記得自己當(dāng)時(shí)在家里刷著b站的專欄。

就突然聽見有人敲門,在開門之后看見了一臉病態(tài)的陳羽蝶,手中拿著滋滋冒電的djq后就沒有了意識(shí)…
“這是什么地方???”
宋子陽很茫然,自己的頭上似乎被一個(gè)麻袋扣上了,根本看不見周圍的情況。
直到高跟鞋叩地的聲音從遠(yuǎn)處慢慢靠近,在一股香風(fēng)襲來之后,宋子陽頭上的麻袋就被揭了下來。
一束亮光透過只有一絲縫隙的窗戶,艱難地鉆進(jìn)了這間只有曖昧的燈光所照耀的房間里,讓他看清了面對(duì)的人…
那是不著寸縷陳羽蝶,美麗的身體幾乎要讓他眩目,而自己也和陳羽蝶宋子陽一樣,難怪會(huì)那么疼…
看著床上的一攤鮮紅的血跡,宋子陽立刻就意識(shí)到了什么。
“你!你!大小姐你做了什么?!”
宋子陽語無倫次,他很慌張,也很懵逼。
他慌的是陳羽蝶把自己拷了起來并且和自己…
懵逼的是陳羽蝶是怎么知道他家住在哪的?
但無論現(xiàn)在他怎么表現(xiàn),陳羽蝶只是微微的笑著。
“吶,宋子陽弟弟,我最喜歡的如意郎君,你打算接受我了嗎?”
陳羽蝶很溫柔,她害怕宋子陽以為自己的暴脾氣再一次離開自己。
當(dāng)然,她這種考慮是多余的,宋子陽的雙手雙腳早已被她牢牢鎖死在床頭床尾,而且還處于自己臥室里最隱秘的隔間,任由他跑他都跑不掉!
“你…你做了什么?你?。?!”
宋子陽被氣得不打一處來,連連質(zhì)問著一臉?gòu)擅牡年愑鸬?/p>
“和心愛之人做的事???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陳羽蝶故作迷惑,說著,同時(shí)自己也開始不老實(shí)了起來。
“你…你滾啊!我們?cè)缫巡皇侵髌完P(guān)系,你快放開我!”
而陳羽蝶聽完則是淡淡一笑,對(duì)于宋子陽的謾罵早已是不以為然,她慢慢地,慢慢地占有了宋子陽。
“你罵吧,你恨我吧,反正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
陳羽蝶笑著,看著崩潰的宋子陽,享受著他無能的樣子。
以前宋子陽的那份恬淡,以前宋子陽的那份高深,現(xiàn)在全消失了,變成了無能狂怒和歇斯底里,再到后來變成了苦苦哀求和痛哭流涕。
以前陳羽蝶的那份暴怒,以前陳羽蝶的那份恣肆,現(xiàn)在全消失了,變成了平靜如水和洶涌愛意,再到后來變成了瘋狂享受和瘋狂壓榨。
宋子陽暈了過去。
是的,活活暈了過去。
陳羽蝶看著已經(jīng)集齊了三個(gè)“正”字的宋子陽,終于如釋重負(fù)。
她終于…
現(xiàn)在宋子陽只要生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好了吧?
走,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宋子陽已經(jīng)走過一次了。
哭,盡情的哭吧,反正有的是時(shí)間。
罵,想罵你就罵啊?反正陳羽蝶會(huì)狠狠地教訓(xùn)一下嘴臭的如意郎君呢。
宋子陽被陳羽蝶囚禁了起來,在最為隱秘是房間里,二人過上了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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