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號(hào)鳶】文丑寶貝的腿受傷了?這藥我來上??!
這場(chǎng)仗文丑被打傷了,顏良聽說后二話不說,特意拿了上好的金瘡藥過來看他,只是……這傷的位置大抵是有點(diǎn)隱私的。 他喝退了軍賬中的所有人,只留下了文丑一人,掀簾起來的那一刻,拿著的藥瓶掉了下來,而文丑正半跪在地上,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dòng)。 他……像是一只濕漉漉的孔雀。 待顏良走近,文丑這才抬眼看向他,一雙冷漠又多情的桃花眼,微瞇著,一副懶散模樣,右眼角下有顆淚痣,上面的血漬和土灰還沒擦凈,似乎還帶著些挑逗之意。 一雙長靴被推下去,引入眼簾的是一只雪白圓潤的腳丫子,再往上,一條裹著腿環(huán)吊在半空,小腿細(xì)而直,還有血順著往下流淌,腳踝處還系著一串小小的珍珠串鏈。 “咳咳……我來,看看你的傷怎么樣了?!? 顏良突然語塞了起來,他摸了摸頭,又別扭地看向別處。 文丑低了眉頭,看著遞到自己身邊的藥,他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慌亂,又微微抿唇,笑意盈盈,眼含秋波:“顏將軍,多謝關(guān)心,我無礙……” “不行,傷一定要及時(shí)上藥。我來幫你一把?!? 見他正欲解開自己的衣襟,文丑不由得有些慌亂,于是便推辭道:“顏良,不必如此,我自己來就好?!? “這有什么,不用客氣的?!? 顏良輕嘆一聲,拿起藥瓶,正欲給他上藥,卻被他一把拉住手腕。 文丑笑得意味深長,似乎有些得意,“將軍若是上藥,怕是要看見一些不想看見的東西?!? “你有什么我沒看過的。” 聞言,他頓了頓,還是讓顏良幫忙褪去了衣物,將傷口露出來。只見傷口周圍布滿了青紫淤血,看起來十分可怖,“嘶——”不知是不是因?yàn)椴剂喜涞搅?,文丑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皺起眉頭。 他低著頭,似乎有些不敢看顏良的眼睛:“咳咳......沒什么大礙,只是一些皮外傷,過幾日便可痊愈?!? 顏良沒有說話,手順著他的一雙長腿往上滑去,專門在傷痕累累的地方,撒上藥粉。 見他看著自己,文丑又笑了起來,眼尾泛著絲絲紅,將自己那雙修長白皙,纖細(xì)勻稱的腿搭在他肩上。 男人的氣息時(shí)不時(shí)噴灑在上面,文丑微微仰起頭,鼻尖縈繞著淡淡的藥香,伴隨著顏良身上熟悉又安心的氣息,讓人心猿意馬。 ……這種上藥的姿勢(shì)本就讓人賁張難耐,偏偏現(xiàn)在文丑把長靴脫下,一雙帶著珍珠串鏈的長腿勾搭著顏良的肩膀,隨著藥粉浸潤了傷口表面,他的腿忍不住疼得晃動(dòng),壓著顏良的肩膀。怪異的感受竄上了顏良的大腦皮層,像是炸開煙花般,抖了個(gè)機(jī)靈。只見,席塌上的文丑抑制不住,他的喉嚨間泄出了細(xì)碎的氣息,顏良也控制不住,抬起手腕,一把握住文丑的腿,上面還是他自己不久前給文丑買的腿環(huán)。 狠厲之下,掐弄出來的紫紅手印還透出了戰(zhàn)損的血絲,汩汩的血液淌染了滿手,掛在他蜜色腰腹的溝壑間。 顏良吻干凈了那些血。 文丑僵直了身子,指甲握緊扣進(jìn)他的肩頭,沉了沉眸色,無聲任了。 他猛地湊近文丑,在文丑耳邊,低低呢喃著。 “文丑,你是想要說謊,還是繼續(xù)上藥?!? 文丑猛然一顫,雙目猩紅,身體僵住,似乎沒想到自己會(huì)露出這么脆弱狼狽的一面。 “上次說了,這里再受傷,很清楚要挨什么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