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藍(lán)少女的心靈是否仍然閃閃發(fā)光?(1)真相與謎團
本文含血腥,黑暗場景,不適者請慎入。
跟著爸爸出門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碰到了爸爸,但爸爸沒有反應(yīng),我又試著去拍了拍他,但我的手直接穿過了他的身體。
“嗯?我只能拿東西,但不能碰人嗎?”我忽然明白了,自己現(xiàn)在作為一個靈體,對無生命的物體可以觸碰,但有生命的就不行。
為了證實這個想法,我又去摸了摸一邊的植物。
我的手穿過了植物。
那么我的想法就是對的了。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唉,果然爸爸媽媽還是看不到也聽不到,甚至不知道我現(xiàn)在這么一個存在嗎。
如果他們至少能知道自己的女兒能以某種方式和他們交流多好啊,就像我還活著一樣。
Aqours,甚至是浦女的大家也都能知道至少我還存在著,能和她們交流,正常生活。
好亂啊...
不過不管這些了,先去找找千歌吧。
我看了看爸爸車上的時鐘,現(xiàn)在是晚上9:00,千歌這時候應(yīng)該就在旅館幫忙,或者在休息了吧。我走到了十千萬旅館前,燈還亮著,門也敞開著,志滿大姐也還在柜臺前等候著客人,但她也沒有看到我,小香菇也在門口,沒有叫,也沒有朝我這里看。
但果然還是很喜歡小香菇啊。我走到了小香菇跟前,想摸一摸它的頭。我試了一下,我的手還是會穿過它的身體,它對我而言也沒有觸感。所以我努力回憶著生前摸小香菇那種舒服的感覺,一邊擬著手型,在小香菇的額頭上來回轉(zhuǎn)了兩下,但它一直沒有注意到我。
看來有靈性的狗也不行啊。
那么也就不要和志滿姐打招呼了吧,我這么想著,徑直走向了二樓,千歌的房間。
不對,千歌看不到我的話那我怎么和千歌交流呢?
嗯...千歌房間里肯定有紙筆,我就在紙上寫字溝通好了。
不過肯定會嚇到她呢。
不管了,還是試一試吧。
我敲了敲門。
“進(jìn)來吧。”里面?zhèn)鱽砹饲Ц璧穆曇簟?/span>
“失禮了。”我打開了千歌的房門,走了進(jìn)去。
“星羽?!”千歌差點叫出來。
“千歌醬!你看得到我嗎?”
“可以...但你怎么...你不是應(yīng)該...死了嗎...?”
千歌被嚇的支支吾吾,說不出什么來。
“嗯,我是死了,但現(xiàn)在似乎又作為幽靈回到了這個世界,可大部分人都看不見我,到目前為止只有千歌醬你能看到我,聽到我說話。”
“好吧,讓我緩一下。”
過了5分鐘,千歌才從剛才的驚嚇中恢復(fù)過來。
“那么,成為幽靈以后為什么第一件事是想來找我呢?”千歌對這個很是不解。
“嗯...想著不管怎么樣都要向你解釋一下誤會,因為梨子醬真的不是我殺的。”
“唉...你知道嗎星羽?”
“知道什么?”
“今天距離你死去,已經(jīng)有一周了?!?/span>
“不是吧!”
我趕緊轉(zhuǎn)頭去看看千歌房間里的日歷,果然已經(jīng)過去一周了。
“那你說說吧,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span>
我就把我所看到的一切告訴了千歌。
“所以說...是剛好梨子醬被殺,兇手逃走了?”
“是的,還是一個穿著烏奇奇皮套的人,不知道是誰。”
“實在是對不起...誤會了你那么久...還讓你白白在警署里坐了一周...”
“那個,千歌醬?!?/span>
“嗯?”千歌抬起了頭。
“梨子醬在離開之前,對我說了這么一句話。”
“你太拼了,星羽,拼到不在乎自己的狀況?!?/span>
“為什么她會這么說呢?”我望向千歌想找到一個答案。
“確實是呢...星羽你一直都很拼,也一直照顧Aqours的大家那么久...不過我記得一件事?!?/span>
“什么事?”
“你還記得梨子醬那次生病嗎?”
“記得,怎么了?”
“后來...你為了照顧梨子醬自己反而病倒了?!?/span>
我仔細(xì)一想,想起了那次自己就在梨子面前,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唉,那次也太尷尬了,冒著大雨照顧梨子,自己反而生病了。
“所以,梨子醬其實是關(guān)心你讓你不要太擔(dān)心大家,過于勞累反而對自己沒有好處,大家也都能照顧自己了?!?/span>
嗯...也是那么一回事呢。
“我明白了,那么千歌醬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沒問題哦?!鼻Ц柽€是一如既往的爽快。
“幫我一起調(diào)查兩件事,一個是殺害梨子的兇手,另一個是殺害我的兇手。我要知道真相,可能也能盡快阻止更多的人被殺吧。”
“嗯,可是范圍實在太大了怎么辦呢?”
“分開來討論。殺死梨子醬的人肯定知道梨子醬,這不會是胡亂殺一個人,是目標(biāo)明確的,那么他和梨子醬肯定有矛盾。殺死我的人我不清楚,但既然是穿著烏奇奇的皮套就有兩種可能?!?/span>
“1.殺死我和梨子醬的兇手是同一個。那么和梨子醬有矛盾,還得殺我的話那么兇手應(yīng)該是浦女的一人。因為我畢竟替兇手承擔(dān)了罪責(zé),我也不可能知道他的身份,那么他殺我沒有意義。梨子醬認(rèn)識的人也就僅限浦女了,她和音乃木坂基本是沒有聯(lián)系了。那人還得知道烏奇奇,那么范圍基本鎖定在浦女?!?/span>
“2.殺死我們的是不同的人,那么殺害梨子醬的應(yīng)該還是浦女的人。但殺我的人就不清楚了,畢竟我家里開水族館,烏奇奇也是我們水族館創(chuàng)造的,也許有下屬和爸爸媽媽有矛盾然后殺了我來發(fā)泄呢?!?/span>
“那么這樣,千歌醬你就在浦女調(diào)查就行了,水族館那里我會讓爸爸媽媽去查的?!?/span>
“我知道了?!?/span>
“但是,千歌醬。”
“嗯?”
“一定要小心。”
“我盡量吧?!?/span>
“還有,Aqours呢?”
“在你和梨子都離去以后,大家實在不堪壓力,只能解散了。危險性太高,總有些猜想覺得我們會被一個個殺死,為了躲避風(fēng)頭我們只能解散了?!?/span>
“真是的...”我錘了下墻壁,可是也無能為力。畢竟我和梨子都被殺死了,大家有這樣那樣的壓力也太正常了,尤其露比,她聽到這些消息甚至可能精神會失常,我很害怕這樣。
“那大家的精神狀況都怎么樣?”
“嗯...露比還是很害怕,花丸和黛雅在解散后一直在照顧她,這兩天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別的人都還沒什么問題吧?!?/span>
“那還好?!蔽沂媪艘豢跉猓按蠹叶紱]事就行?!?/span>
“那星羽你接下來要做什么呢?”
“嗯...現(xiàn)在也太晚了,明天周末對吧?”
“對的。”
“那我能不能在旅館里留宿一晚呢?”
“可以啊?!鼻Ц璐饝?yīng)了。
“別告訴阿姨,志滿姐和美渡姐啊?!?/span>
“我知道了,嘻嘻?!鼻Ц栌致冻隽四欠N傻氣的笑容。
“那么你洗澡的話...?”
“呃...有個問題。”
“什么問題?”
“我現(xiàn)在是幽靈對吧,那我這現(xiàn)在穿在身上的衣服能脫下來嗎?”
“你自己去試吧,然后能不能洗澡你來告訴我就行了?!?/span>
我走向了一間房間,找到了淋浴間,我試了試能不能脫下自己的衣服,是可以的。但我的衣服似乎也不臟,不知道是不是不會臟。
但是不換衣服總感覺好怪啊...
“那個,千歌醬你能借我一套換洗的衣物嗎?”
“嗯...可以?!?/span>
我打開了水龍頭準(zhǔn)備洗澡,但我突然想起來:
我摸不到自己的身體啊。
那算了吧,只能草率地在手上涂抹沐浴露這些的,然后讓水自然地流過我的身體吧。
好尷尬啊...
洗完澡出來,我看到了千歌準(zhǔn)備好的衣服,我想了想穿了上去,但我又要證實我的另一個想法。
“千歌醬?”
“嗯?”
“我洗好了,你過來看一下?!?/span>
千歌走了過來。
“怎么了?”
“你摸得到這套衣服嗎?”
“嗯...不行?!?/span>
“好吧,看來我穿上去的衣服,不管是不是活人的也會隨著我隱身呢,那么你先出去一下我再換一換。”
千歌再次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的是裹著浴巾的我。
“衣服在椅子上,能摸到嗎?”
“可以。”
“哦那就行了。”我舒了一口氣,“以后我借你們的衣服就可以脫下來讓你們洗了,或者有空你們幫我買幾套衣服吧,我到時候讓爸爸媽媽把錢給你們?!?/span>
“嗯,沒必要那么客氣啦?!?/span>
“那好,我再去換好就去睡了。”
千歌離開了房間,我躺在床上,但是...
幽靈不需要睡覺啊...
我突然就睡不著了。
算了還是睡吧,不睡也沒有事干。
不過...
梨子醬走了的話,瑞業(yè)會怎么樣呢...還挺擔(dān)心他的。
明天去見他一次吧。
也很奇怪,帶著這個想法,我竟然睡著了。
第二天
我爬了起來,打開了手機,現(xiàn)在是早晨8:05。
昨晚實在是太專注于自己的幽靈狀態(tài),還有和千歌聊天了,連看手機都忘記了,不過我已經(jīng)死了一周了也不會有人給我發(fā)消息了吧。
早上還得去找瑞業(yè)呢...不對,還是先去找找千歌商量一下吧。
我從床上直接爬了起來,洗漱完畢,換好衣服就去找千歌了。
千歌正一反常態(tài)在那里安靜寫作業(yè),沒有注意到我進(jìn)來。
看來在我和梨子醬離去以后千歌確實改變了不少呢。
“早上好千歌醬。”我悄悄叫了她一聲。
“早上好星羽?!彼⒁獾搅宋?,也對我打了招呼。
“今天準(zhǔn)備怎么做呢?”
“嗯...除了說好的要幫家里做事和做作業(yè)以外,曜醬今天還約了我出去玩,我也可以順帶問問她。”
“好,但是一定要注意說話分寸,畢竟現(xiàn)在浦女的人都有可能是兇手,而且我們關(guān)系也很親近,一切都有可能?!?/span>
“那是要我,防備曜醬嗎?”
“也不完全是這個意思...總之留一個心眼,不要問的太直接。”
“懂了,那你呢?”
“我和梨子醬都死了...我得去找一個人。”
“瑞業(yè)嗎?”
“對,我要安慰他一下,順帶委托他一些事情。”
“好的,都注意安全吧?!?/span>
“我就不吃早飯了,我現(xiàn)在不餓。”
“那你午飯自己解決?”
“嗯?!?/span>
“對了,先幫瑞業(yè)發(fā)個消息,這樣我好和他發(fā)消息,讓他做好心理準(zhǔn)備?!?/span>
“我知道了?!?/span>
“我們都要小心?!蔽艺f完這話就出門了,還順帶摸了摸小香菇。
千歌應(yīng)該發(fā)了消息了,想到這里我直接打開了手機,但發(fā)現(xiàn)瑞業(yè)已經(jīng)給我發(fā)了一條消息。
“星羽?我聽千歌說你還在?!?/span>
“嗯,等下我去你家見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
“好的?!?/span>
過了半小時我到了瑞業(yè)家。
“所以你現(xiàn)在...是個幽靈嗎?”
瑞業(yè)倒是很快理解了我的狀況,也明白了我現(xiàn)在的處境。我花了一點時間向他解釋所有狀況。
“我就知道不可能是星羽你殺了梨子醬,可是...”
“怎么了?”
“你們兩個都走了...我這兩周沒有一天是睡得好的。我晚上做夢都天天夢到你們,一夢到你們我就想哭,想哭就醒來哭了一會兒,再睡下去?!彼钟悬c想哭,“還好星羽你還能以這種方式陪我...”
“唉...對不起瑞業(yè),辛苦了?!蔽易隽藫肀淖藙荩脖Я诉^來,雖然我們不能互相觸碰到對方,但心里總感覺還是能體會到對方的溫度和思緒。
等他情緒平復(fù)以后,我才能繼續(xù)和他說正事。
“我希望瑞業(yè)你能幫我做一件事?!?/span>
“你說吧?!?/span>
“啊對了你大學(xué)生活還是很忙對吧?”
“對的,不過最近沒什么事。”
“真的沒事?”我有點懷疑,“你沒休學(xué)吧?”
“沒有!你放心!”他拿出了自己最近的作業(yè)打消了我的顧慮。
“嗯...但是我想不到你能做什么呢...這樣吧你中午帶我吃一頓飯吧?!?/span>
“就這樣吧?!彼行┮苫螅膊恢牢业降紫胝f什么,也就沒追問下去。
中午11:30了,去到我們熟悉的一家飯店里。沒有人,只有老板在,我們也是他??土耍饦I(yè)幫我和自己都點了一碗拉面。不過很令人驚訝的是老板居然理解了現(xiàn)在我這個存在,并且答應(yīng)了不會說出去。他看不到我,只是我能用紙筆和他交流。
“沒想到還能這么見到你呢星羽,以后有空了多來來啊?!?/span>
“沒問題,和往常一樣一份拉面?!?/span>
“好嘞?!?/span>
雖說現(xiàn)在的我其實作為幽靈并不會感覺饑餓與口渴,但午飯還是照樣那么的好吃,正如生前的味道。我們與老板道別就出了門走在鄉(xiāng)間小路上,一切還是如往常一樣那么平靜,陽光依舊燦爛,沼津的海風(fēng)聞起來還是那么舒服,有點咸氣??墒沁@一切...
有點平靜的過頭了吧。
“那個,瑞業(yè)?!?/span>
“怎么了星羽?”
“我感覺今晚會有不好的事發(fā)生?!?/span>
“為什么呢?”
“不為什么,可能只是作為一只幽靈的直覺吧。還有你不感覺生活太過正常了嗎?”
“嗯...我可是習(xí)慣了正常的生活了。”
“照理來說我和梨子醬都死了,至少這里也得小小知道一點消息,生活也得稍微脫離一點秩序,可是一切都和往常一樣,挺奇怪的?!?/span>
“那你覺得會有什么事發(fā)生呢?”
“兇手還是會動手,我是這么想的?!?/span>
“那...我們也不知道目標(biāo)啊...”
“唉對啊?!蔽覈@了一口氣,“可惜我雖然是一只幽靈,但是不能穿墻,沒有透視眼,不能漂浮,只能和正常人過差不多的生活,除了不能碰到別人,自己也不能被碰到以外沒啥差別了?!?/span>
“也沒啥別的好做了,瑞業(yè)你自己注意安全吧?!?/span>
“嗯好?!?/span>
等我離開以后,他默默念了一句話:
“我會為你報仇的,梨子醬。”
其實我先找瑞業(yè)不光是為了去安慰他,還是有點理由的。因為我很清楚我能相信瑞業(yè),他不可能是兇手。我記得我看到那個皮套人只比梨子高一點,而且皮套的高度也得算頭套高度,但瑞業(yè)身高186,根本不能是他。
那現(xiàn)在瑞業(yè)找過了...現(xiàn)在是下午...總感覺沒事干呢,還不能去公共場所暴露身份。
好無聊啊...看會兒手機吧。
我刷了下新聞,看到了我和梨子的死訊,心里還是很不是滋味啊。
底下有些人在推特留了評論:
“世道這么不安全了嗎?”
“就連學(xué)園偶像也不能逃脫狂熱粉絲的影響嗎?”
“做演藝這一塊也太艱難了吧?!?/span>
“到底是誰干的這種事?。俊?/span>
我苦笑了下,鎖掉了手機,選擇回家。
雖然先前沒有注意,不過我的口袋里還是有家門的鑰匙的。我打開了門,爸爸媽媽都不在,我也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間。
好懷念以前的感覺啊...生前的那種陪伴和各種歡樂,和Aqours的大家一起努力一起玩的生活...可是那都一去不復(fù)返了...想到這里我還是嘆了口氣。
但我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我現(xiàn)在要不要去學(xué)校呢?
去學(xué)校照理來說不會暴露,但是由于千歌和瑞業(yè)都能看到我也能聽到我說話,所以不排除Aqours也能這么做,我就很可能暴露。而且現(xiàn)在不知為何我對所有人(除了瑞業(yè)和千歌)都有一點戒心,包括果南,花丸等最好的朋友??赡苁且驗榇蠹叶加懈怕适莾词职?,我總在心里有些猜疑,而且我的預(yù)感告訴我兇手還會動手,想到這里我就更加不安。
算了,在沒有什么證據(jù)之前,先休息一會兒吧。
我躺到床上,去小睡了一會兒,起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5:00了。嘛,沒關(guān)系,反正我現(xiàn)在想什么時候睡就什么時候睡,睡多久也沒關(guān)系。但是還是別睡太多了吧,不能成一個懶人,哦不,懶鬼啊。這么想著我從床上爬了起來。
接下來去見誰呢?
哦對了昨晚想到露比的精神狀況了,去找下黛雅和露比吧。
我先給千歌發(fā)了條消息,讓她通知黛雅和露比,讓她們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解我的情況。
在千歌確認(rèn)沒有問題以后,我和黛雅發(fā)了條消息:
我等下去你們家。
黛雅回復(fù):
恭候你的到來。
走到了黑澤家,已經(jīng)是六點了,路上還下雨了,不過還好我?guī)Я艘话褌?,沒有被淋濕。昨天的洗澡證明了我還是會被水淋到的。
我敲了敲門,開門的是黛雅。
“你看得到我嗎?黛雅醬?”
“嗯。”黛雅點了點頭,“很高興能以這種方式再見到你,星羽?!?/span>
“露比怎么樣?”
“還挺好的,去見她吧,她已經(jīng)在里面等你了?!?/span>
我走到露比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露比打開了門,看了看我。愣了一下后直接撲到我懷里大哭。
“星羽!”我根本止不住她的眼淚。雖說只是一周沒見,但是我們陰陽兩隔,露比看到我只有無窮的淚水。
我一邊摸著她的頭,一般安撫她。黛雅也在一邊拍著露比的肩膀,讓露比安靜下來。
露比還是那么像一個小孩子呢,這種事情她還沒有能力去接受吧。
過一會兒露比才停止哭泣,我們安撫好她就坐在了地上,和之前向千歌一樣,我想她們詳細(xì)介紹了自己的狀況,同時也訴說了自己的清白。她們靜靜地聽著,直到我說完才肯開口,先說話的是露比:
“我怎么也不肯相信梨子是你殺的,看來我也想的沒錯...”
黛雅接過了她的話:
“其實一開始我是有些懷疑的,畢竟我算是那種尊于傳統(tǒng)和秩序的人,但現(xiàn)在你這么和我們說我也就沒有顧慮了?!彼罹狭艘还跋惹坝羞^懷疑,真是抱歉了?!?/span>
“沒有關(guān)系的?!?/span>
“你先前找過千歌了,她有知道些什么嗎?”露比很是關(guān)心現(xiàn)在我們掌握的信息。
“嗯...她還沒有和我說過,那我就等一會兒吧?!?/span>
“那我們能幫到什么忙嗎?”
“我還是建議從Aqours中間查起,大家雖然都是朋友,都很熟識,但是也不排除風(fēng)險。露比你去幫我查查花丸和善子,黛雅你去幫我查果南和鞠莉?!?/span>
“可是這樣,懷疑自己的伙伴,真的好嗎...?”露比對我的想法提出了質(zhì)疑。她的質(zhì)疑從人情角度來說也是合理的,只不過...
“我的立場還是那樣,在這種問題上不能保持過多的信任了吧。雖然Aqours解散了,但我們還是朋友,只要不出現(xiàn)那種問題,我們還是能一起走下去?!?/span>
她們點了點頭。
“那在我們家吃晚飯吧?”
“嗯好?!?/span>
吃完晚飯我就和黛雅,露比道了別,準(zhǔn)備回家了:
“一定要小心!”
“我們知道了。”
那接下來就得找老爸老媽了,得讓他們幫我一下。
我還是讓千歌給爸爸媽媽發(fā)了消息讓他們做好心理準(zhǔn)備,這樣我也好和他們交流。
到了家,我打開了門,爸爸媽媽已經(jīng)在等我了,桌上也放了紙筆。
“歡迎回來,星羽,雖然我們看不見也聽不到你,但我們還是很高興你能這樣和我們說說話?!?/span>
我在紙上寫了:“謝謝爸爸媽媽?!?/span>
“不用客氣,那么有什么事要我們幫忙嗎?”
我在紙上寫下:“我知道我是被一個穿著烏奇奇皮套的人殺死的,有沒有可能是水族館的人呢?”
“嗯...和我們有矛盾的不能說沒有,只是很少?!?/span>
我又寫下了:“能不能幫我查一下呢?”
“沒有問題,交給我們好了?!?/span>
“謝謝?!奔埳戏撼隽诉@句話。
“星羽?!?/span>
“嗯?”
“爸爸媽媽永遠(yuǎn)是你最堅強的后盾,就算你走了我們也很想念你,現(xiàn)在你能回來,爸爸媽媽當(dāng)然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幫助你?!?/span>
“好了,還有點時間可以看看電視啥的,我們一起吧?”
“嗯好?!?/span>
電視上還是放著那些老的綜藝節(jié)目,但這回我和爸爸媽媽一起看卻格外有感覺。雖然感受不到笑點,但也能體會到這一刻的美妙。
可能如果生前我不去察覺和把握這些小細(xì)節(jié)的話,就不能體會和爸爸媽媽一起看電視的樂趣了呢,這或許也就是生活樂趣吧??赡苓@些樂趣,我一輩子也不會懂呢,看來死去了以后我又長大了一些呢。
看了兩小時電視節(jié)目,我也差不多準(zhǔn)備睡覺了,明天還是周末。我還有時間去調(diào)查,還有和千歌黛雅露比瑞業(yè)他們一起交流。想到這里我就發(fā)了條消息給千歌:
“有什么線索嗎?”
“嗯...好像沒有呢,曜醬今天和我一起玩也挺激動的,我們都玩的很開心?!?/span>
“嗯,明天繼續(xù)注意吧?!?/span>
“好的,晚安?!?/span>
“晚安?!?/span>
我鎖掉了手機,洗了把澡就去睡了。(我可還是帶著自己老的那套衣服的)
深夜,12點。
正在寫作業(yè)的瑞業(yè)感覺自己身邊不太對勁,似乎一路上有人跟著他回了家,但他也不知道那人在哪里所以一直沒理會,可是現(xiàn)在他聽到了一個聲音:
“你就是梨子醬的男友,對吧?”
“對的,你是誰?!”
“不重要了,你想為梨子醬報仇,對吧?”
“對,梨子死了我一定要為她報仇!”
“那么你和梨子醬...”
“都一起死吧...”
“什么...”話還沒說完,鮮紅的液體就從他胸口中流出。瑞業(yè)很快就失去了知覺,倒在了地上。
“剩下,還有什么麻煩要解決呢...”那聲音這么說道。
而倒下的瑞業(yè)生前看到的最后一個畫面,
是一只烏奇奇的頭,在他的視線里對著他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