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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RA3日冕/OC/劇情向】泰拉觀察記錄 其三 測驗之后的小小平常

2023-04-15 16:40 作者:熱愛于種田的小華  | 我要投稿

這一篇的內(nèi)容更多是關(guān)于對塔刻大女兒的部分信息補齊和世界觀的部分介紹,當然至于什么時候能把這些坑補上還是需要一度時間的。絕對不因為個人因素,應(yīng)該吧.doge。

總之還是之前的那句話,前方ooc和縫合警告,當然你喜歡的話就好。

點我去看上一篇

時間:20:45

地點:羅德島醫(yī)療部辦公室E-3047


“凱爾希醫(yī)生,這是您要的檔案,以及相關(guān)的數(shù)據(jù)分析報告。”


一位沃爾珀醫(yī)療干員急匆匆的將文件送到凱爾希的辦公室,看得出來這份文件的重要程度。


“嗯,謝謝,這么晚了,先去吃口飯休息一下?!?/p>


“凱爾希醫(yī)生,您都工作這么久了,真的不需要休息一下嗎?”


“放心,我的身體情況我自己清楚,而且你們的精力也是很重要的,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保證每次手術(shù)的準確與成功率,才能多從死神手中搶回幾條無辜的人命?!?/p>


凱爾希平淡著說著,同時也希望這位干員能夠休息一下——畢竟相對于她,這位年輕的醫(yī)生還是很容易疲勞。


“那...好吧,那我先去吃口飯了,順便也給您帶一份?!?/p>


“不必了,末藥干員,好好去休息就行?!?/p>


“行吧...明天見?!?/p>


末藥從辦公室離開,期間她盡量減少走路時發(fā)出的聲響,不打擾這位羅德島最高領(lǐng)袖之一的工作,并帶上了門,而辦公室隨即恢復(fù)了以往的平靜,只有凱爾希背后的那臺古典機械鐘的滴答聲,以及兩個人同時查看那份資料時翻動紙張的響聲——華法林和凱爾希共同看著這份文件。


“我很少見到你對一份文件如此關(guān)注,哪怕是當時斯卡蒂的檔案也是被末藥這樣急匆匆的帶過來,你也只是簡單的看了看,隨后蓋章就讓別人放進干員檔案室中,為什么你會對她那么看重?!?/p>


一旁的白發(fā)薩卡茲醫(yī)生,代號為華法林的干員,盡管看上去還只是個少女,實際上算是這支名為“血魔”的薩卡茲族群中年長的個體——長達上百年而容貌未曾老去,與凱爾希多年的合作經(jīng)驗讓她意識到前兩個月接收了凱爾希和自己雙重治療下的干員,編號為TK-0374的舊文明幸存者,現(xiàn)用名為塔刻的干員,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雖然之前治療時就已經(jīng)意識到了,但能讓凱爾希如此關(guān)注的,也只有阿米婭和博士了。


“華法林,你聽說過舊文明嗎?”


“就是那個...大概十幾年前我還在卡茲戴爾時曾經(jīng)聽說過,說是比前文明更早出現(xiàn)在這片大地上,擁有著我們無法理解的科技與能力,甚至有可能是源石的創(chuàng)造者,但如果那個被你取名為塔刻的女孩只是舊文明中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平民,你為什么還要對她投入那么多的精力——最近一個月你的終端和筆記本上一堆有關(guān)于這個的信息?!?/p>


“那如果,她代表著舊文明科學技術(shù)的至高之作,生物與機械的完美協(xié)和,且還是一個舊文明時期的少將,你還會這么覺得嗎?”


“欸,看來你和可露希爾的共同分析不是無用功嗎?不過現(xiàn)在的數(shù)據(jù)現(xiàn)實她跟博士有共同的癥狀——出現(xiàn)了失憶現(xiàn)象,而她也出于對你的信任接受了你的建議——對外宣稱自己沒有名字,并用了這么一個化名——如果說把編號的前兩位字母稍微處理也算是化名的話?!?/p>


華法林的臉上并沒有表現(xiàn)的那么驚訝——畢竟在這片大地上最不缺的就是這樣的事。


只不過從凱爾希的臉部微表情來看,她的心情并沒有因為華法林的詼諧而變化,隨即嚴肅地對華法林說明問題的重要性。


“華法林,你可能并沒有意識到問題的真正問題——塔刻的失憶并非與博士的情況相同,實際上是潛意識對記憶的覆蓋——而且從她身體中的納米機器人集群中讀取的信息中,我們得知這種記憶覆寫實際上是可以逆轉(zhuǎn)的——只需讓納米機器人逆向運行程序即可,加之納米機器人本身就算是一種記憶的載體——蘊含著她的記憶以及多到足以使數(shù)據(jù)庫崩潰的舊文明知識,她想恢復(fù)只是隨隨便便的事?!?/p>


“那...她這么啟動這個程序呢?我可想不出一個為了自己精神安全的人而主動失憶的人怎么恢復(fù)記憶?”


“納米機器人集群中依附著一個人工智能?!?/p>


“人工智能?那是什么?”


“你就當成PRTS就行。”


“也就是說,這個人工智能會在評估她的身體狀態(tài)后,自動找一個時間恢復(fù)她的記憶,就像是那些被可露希爾改造過的智能小車一樣?那我也想不到你為什么會對她那么關(guān)注?”


“...因為未知?!?/p>


“未知?”


“沒錯,未知,這片大地上的知識就已經(jīng)足夠深厚,一代代人投入時間與精力將這些知識轉(zhuǎn)化成技術(shù),從而使得泰拉上的人們有那么一絲能夠喘息的機會,但如果在其中有人突然告訴你——你們費勁全力所探尋的知識,僅僅是建立在一個早已消失的文明實驗的失敗品,而本來這一切都不應(yīng)該發(fā)生,你會怎么想?”


“...我不知道?!?/p>


“更何況,源石的本質(zhì)我們尚未得知,它是我們生存的關(guān)鍵,同時也使得無數(shù)人都在礦石病的陰影下茍活,當下的一切幾乎都與源石密不可分,從日用品到高端施術(shù)核心都無法離開它,甚至我們的源石技藝也是建立以此,倘若她的記憶恢復(fù),她是否會以一個文明的角度看著我們,分析我們,評估我們的文明,基以目前她表現(xiàn)的能力來看,她可能會幫助我們,也可能會將我們化為灰燼?!?/p>


凱爾希的語氣由一開始的冷淡變得逐漸激動起來——這不是很符合她的形象,但確實充滿著她的擔心。


“凱爾希...那你想怎么處理?”


“我不知道,所以我們必須賭一把?!?/p>


“賭一把?難得你會這么說,那你賭她會怎么樣?”


“...賭她...能理解我們,就像之前我們把博士救出來,賭他能幫助我們一樣?!?/p>


凱爾希隨即將自己的章印蓋在了塔刻的檔案上,隨即將檔案放在一旁,等一會將文件放進檔案室中。

“行吧,你一個活的比我還久的怪物能這么認為,那我這個后輩也只能這么認為了?!?/p>


“華法林,我注定會比你早離開,礦石病終究會讓我死去,我也只能盡最大的努力去保護我能保護的人?!?/p>


“那這么說,你也應(yīng)該稍微保養(yǎng)一下身體吧——畢竟像這么把一天變成兩天干的人我可不知道能活多久?!?/p>


“我自己清楚。”


“行吧行吧,那這樣的話,我先去出去吃口飯去,順便看看博士他在干什么?!?/p>


“...別想打他的注意?!?/p>


“哎呀,我不會像上次那樣把他五花大綁到手術(shù)臺上抽血的了,畢竟你把我掛在艦橋上可是好一會,差點把我曬成一堆灰塵,加上那個塔刻的保護,我想近身都難。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塔刻的體味,跟博士還有點像,或許...”


“你想要干什么,想要像之前那樣嗎?”


凱爾希的背后似乎有什么東西將要出現(xiàn),而對華法林來說這只有一種可能——Mon3tr。


出于對自己人身安全的考慮,最后她決定趕緊溜之大吉。


“我不會那么干呀,相信我嘛,那么~凱爾希~我先走了~~~拜拜~”


隨后一個箭步,華法林邊溜出了辦公室,順帶把門關(guān)上了。


而凱爾希隨后也松了一口氣,慶幸華法林沒有接著往下看。


“我也算是為了你的安全呀...”


而凱爾希手中的檔案中,上面的信息中有那么一條肯定是讓她興奮不已的。


“經(jīng)生物學分析,確定塔刻與博士為同一種族?!?/p>


“看來舊文明與前文明或許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p>


隨后凱爾希拿起了一旁早已涼掉的咖啡,小小的喝了一口便繼續(xù)投入于自己的工作,只不過今天的情況稍微有點不同——文件早已被處理完畢,她手上的文件已是最后一份。


“奇怪,今天的文件數(shù)量...這么會少那么多?”


隨后凱爾希翻查了自己的辦公桌,但翻了個底朝天也看不到其他的待批閱文件,唯一知道的是自己的咖啡和一些用于保持清醒的藥劑已經(jīng)用沒了,顯然她是不知道在博士的辦公室中發(fā)生的一件“小事”促成了這一切。


“看來今天的事務(wù)已經(jīng)處理完了...而且咖啡和藥也用完了,看來只能出去走走了,順便巡視一下?!?/p>


凱爾希起身離開椅子,隨后拿上自己的終端和要放進檔案庫的文件,走出辦公室,將門鎖上,離開了辦公室。


而旁邊剛好路過的蘇蘇洛則是目睹了這一切,心中想。


“(今天發(fā)生什么事了,凱爾希醫(yī)生居然這么早離開辦公室了?)”


只不過,之后發(fā)生的事,又讓凱爾希醫(yī)生忙乎了好一會。

時間:21:00

地點:羅德島B區(qū)炎國餐館“龍門餃子館”


在完成模擬遭遇戰(zhàn)測試之后,杰西卡邀請雷蛇、塔刻和能天使一同去一家炎國菜餐館聚餐,而三人也是接受了她的邀請——畢竟在饑腸轆轆且時間不早的情況下,哪怕只是出于填飽肚子而不是促進友誼的情況下,都會毫不猶豫地接受邀請,從訓練場來到這家炎國餐館——一家來自龍門并在不少地區(qū)都開設(shè)分店的餃子館,雖然它最好吃的好像并不是餃子,而是龍門早茶。


一般來說,像這樣的聚餐的主旋律應(yīng)當是吃吃喝喝外加嘮嗑,只不過這家的餃子和炎國菜似乎并不合塔刻的胃口——不是有的菜淡了點就是有的菜鮮味不夠,和塔刻記憶中的應(yīng)當?shù)奈兜啦钌喜簧佟环矫媸沁B鎖店大都是通過中央廚房先做成菜在送到各分店,味道或多或少會有損失,一方面是龍門是一個多種文化交融的城市,其中的不少炎國菜和餃子都會根據(jù)外國人的喜好進行改良,其他三人吃起來感覺挺不錯,只不過對于塔刻這種正兒八經(jīng)的“炎國人”來講這菜確實只能打個及格甚至不及格。


“這個餐館...確定是正宗的炎國餐館?總感覺和我記憶中的味道相差甚遠呀...”


“塔刻小姐,你是炎國人?”


一旁的雷蛇放下了筷子,轉(zhuǎn)而接上了塔刻的話。


“...如果炎國菜都是這樣的話我以后還是自炊吧,這味道更像是讓步而改良的,唯一還正常的就是這個涼茶了。”


“看來塔刻小姐對炎國菜了解不少呀...”


“我從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個炎國人——至少在文化上相近,但這個名為炎國的國家,我有時間得去一趟?!?/p>


隨后塔刻把米飯吃完,隨后放下了筷子,喝了一口涼茶。


“唯一比較正宗的也只有這個涼茶了...”


“塔刻小姐,我能問個問題嗎?”


“有什么事想要問我嗎?杰西卡。”


“我想知道...我、雷蛇前輩和能天使小姐的裝備在你所在的時代中是怎么樣的?”


“真的想聽?”


“嗯?!?/p>


“你們身上的裝備水平...放在對個人輕裝備數(shù)量并不在意的升陽來說都有點少了——人家起碼是配了一把MX-type2動能卡賓槍和一把等離子光束武士刀,蘇聯(lián)是AKM-76U突擊步槍,一把馬克洛夫手槍和幾枚燃燒手榴彈,盟軍是SK-341型霰彈槍,HK477突擊步槍,一把M1911手槍和幾枚手榴彈,而在我的祖國神州,則是電磁推進武器。你們手上的裝備重量加起來都未必和一個升陽帝國武士所帶的武器重量相當,更別說是重武器了,甚至在實戰(zhàn)中士兵壓根就沒拿沖鋒槍和手槍——不如帶一把步槍和更多的備彈實在?!?/p>


“也就是說,舊文明的士兵普遍配備銃械,甚至人手一把手銃和大型銃?!?/p>


“...如果那些輕武器在你們眼中可以稱為大型銃的話,那確實是這樣的?!?/p>


“我的天呀...舊文明這么恐怖的嗎?”


杰西卡的臉上寫滿了震驚,畢竟在泰拉上能全員持銃且運用自然的只有拉特蘭城,而且人數(shù)也不多,當時她學會使用手中的銃也是耗費很久才能使用的,結(jié)果在以前的時代這只是一個士兵的基本素養(yǎng),就像使用弓箭一樣。


“塔刻,那你們的士兵的主要武器是什么?”


“就是槍械呀,有什么問題嗎?”


“...我還以為你們至少還會攜帶至少一把用于近戰(zhàn)的冷兵器?!?/p>


“如果說是冷兵器的話...一把匕首算嗎?”


“那是不是...有點少呀?”


“難到你還會帶上一把長劍或者一面盾去前線打仗嗎?盾也只有在特殊行動中才會使用,長劍則完全就是軍官的配件——就像勛章一樣,是一種裝飾品?!?/p>


塔刻的語氣中夾帶著一絲疑惑——什么人會在槍林彈雨中選擇只能近距離格斗的冷兵器,只不過她突然想起,這里的戰(zhàn)場上單兵武器還處于冷兵器時代。


“...對不起,我有點失態(tài)了,忘記了現(xiàn)在的客觀事實,我不是那個意思..相當抱歉?!?/p>


“不至于,但起碼從你的話中我能聽出我們的戰(zhàn)斗方式已經(jīng)落后你們很多了,至少在單兵武器上是如此,像我們這樣使用銃械的是少之又少,而大多數(shù)人的遠程攻擊方式——除了弓弩,一些特殊的冷兵器就是法術(shù)攻擊了?!?/p>


“法術(shù)攻擊?就是通過你們的源石技藝來操縱的攻擊方式,有點像...魔幻題材里出現(xiàn)的那種魔法攻擊——隨隨便便就能搓出一個火球那樣?”


“確實,大多數(shù)術(shù)士都會使用自己的法杖來施展法術(shù)攻擊,如果是感染者甚至可以依靠身體中的源石結(jié)晶來發(fā)動法術(shù)攻擊,放火球的那種只能說是一般的類型?!?/p>


“現(xiàn)在該到我震驚了——我那個時期壓根就沒人能使用法術(shù)攻擊,唯一能貼近的就只有升陽帝國的超能突擊隊的心靈攻擊了——把敵人漂浮到天上,從內(nèi)部瓦解敵人,最后像氣球一樣爆炸?!?/p>


“...那也確實很恐怖,至少我沒有聽說過任何一個術(shù)士會這么干?!?/p>


“看來兩個不同的文明都有互相令人震驚的事物嗎,不過那也得之后再說了。”


一旁傾聽的能天使看兩者說的差不多后選擇插入,同時手中不知何時拿著一瓶香檳——看起來價格不菲。


“既然飯都吃完了,要不咱們稍微喝點酒?聽隔壁那邊喝酒都直接賭起來了,我都有點興奮了。”


“這樣真的好嗎...我還真的沒喝過幾次酒?!?/p>


“杰西卡,你的酒品我可是知道的——喝過頭不是大哭就是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欸,雷蛇前輩我的酒品就這樣差嗎?我每次喝完都記不得了?!?/p>


“每次還是我和芙蘭卡一塊帶回去的,黑鋼里的人都快人人皆知了?!?/p>


雷蛇的臉上滿臉無奈,一種看著后輩想干一些自知道不會很好的事但最后還是答應(yīng)的表情。


“如果想喝就稍微喝點吧,別喝多了就行,順便加我一個?!?/p>


“雷蛇前輩,你真的要喝嗎?(っ °Д °;)っ”


“放心,我還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至少不至于把自己灌醉。( ̄_, ̄ )”


“那塔刻小姐呢?(*^_^*)”


“加我一個,畢竟在部隊時我也喝過一點,我能把握度的。( ̄、 ̄)”


“好的,那我把香檳打開,再倒上酒。( ̄︶ ̄)↗ ”


能天使拿出開瓶器將軟木塞打開,隨后給每個人都倒上了酒——滿滿一杯。


“那...為了今天的美好和我們的友誼干杯!”


“干杯?。ㄈ水惪谕暎?/p>

時間:22:45

地點:羅德島B區(qū)炎國餐館“龍門餃子館”前臺。


“您一共消費3487龍門幣,是現(xiàn)金還是信用卡?”


“我...看看,那就信用卡吧...今天...我請客...嗝?!?/p>


喝醉的小黑貓從自己的錢包中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隨即在POS機上迷迷糊糊地刷卡,甚至差點忘了把卡拿走——看來確實是喝過頭了。


“我都說了...杰西卡,別喝那么多,現(xiàn)在...你看看...你都快爛成一灘爛泥了?!?/p>


“雷蛇前輩不...也是嗎...也喝了不少嗎?甚至都飛起來了?”


“明顯是你喝...多了嗎,都出...幻覺了。”


“麻煩你了,塔刻小姐,還讓你費力了,我現(xiàn)在確實是有點...走不動道了,不過塔刻你是怎么保證喝這么多都不醉的?”


“納米機器人會避免酒精進入我的血液,在進入血管前就將它分解...早知道應(yīng)該制止你們接著喝下去了,接下來交給我就好。”


塔刻無可奈何的解放了一個限制器,使用了少許心靈能力——讓她們可以飄在空中,像氣球一樣帶走。


唯二還能保持清醒的能天使看到自己和黑鋼二人組的身體緩緩飄向空中,直到一個不高不低的程度,不由得感到些驚訝。


“塔刻小姐,你原來...會使用那個‘心靈能力’?有點像可頌之前說的那個小信使那樣,可以...讓人和物體飄在空中。”


“我很難說我到底是怎么有這份能力的...這本應(yīng)該只出現(xiàn)在升陽帝國特殊部隊的能力居然在我身上存在——而且釋放如此自然,仿佛本該如此。(看來今天晚上我得想想怎么恢復(fù)記憶了。)”


“或許你確實該想想...只不過那也是回宿舍之后的事,不過你剛才在說什么?”


“沒什么,我先帶你們回去比較好?!?/p>


“需要指路嗎?”


“確實需要,畢竟我只有地圖,不知道你們宿舍的具體位置?!?/p>

......

半小時后

“這里是你的宿舍吧?”


“嗯~是的,謝啦!”


“不用客氣...不過我挺好奇你晚上怎么睡覺——頭頂上頂著這么一個亮度跟日光燈差不多的光環(huán),難不成你是帶眼罩嗎?”


“bingo!猜對了喲!”


“行吧,需要我?guī)兔幔俊?/p>


“停停停!我還不至于醉的像她們倆,連洗澡和換衣服都得讓別人幫忙,我自己來就行了。”


”...那就祝你好夢?!?/p>


“行,明天見?!?/p>


隨著自動門的關(guān)閉,標志著今天要忙的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是時候回到自己的宿舍了。


而在返回的路上,一個聲音從她的腦中出現(xiàn)。


“(看來你今天的工作和應(yīng)酬完成了呀,上一次你做類似的事情是什么時候?)(中性的AI聲)”


“(行了,阿爾法,你能不能別特意換個聲線來陰陽怪氣我?要不是你的存在是個事實,否則我也不可能兩個月時間就從病房里出來,八成現(xiàn)在還得被人監(jiān)護著。)”


“(那也是,不過你也得知道,我這么干也是稍微緩和一下你的情緒,以及我現(xiàn)在以及不是當初的那個名為阿爾法的那個還處于測試階段的量子輔助性人工智能系統(tǒng)!我現(xiàn)在叫白鯤!)(有點孩子氣的女性聲音)”


“(我記得你之前的設(shè)定性別不是男性嗎?怎么變成小女孩了?)”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自從被那幫人理司的人再次評估后,我就變成這樣了——從一個本來應(yīng)該裝載在兵器上的戰(zhàn)斗型人工智能變成了一個‘輔助’,之后一段時間還把我的嘴給堵住了,只能繼續(xù)數(shù)據(jù)接收和計算。)”


“(堵住了可還行...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還不至于是件壞事,起碼沒有直接把你從我身上去除刪掉。)”


“(行行行,本姑娘就先原諒你,只不過你得考慮以下恢復(fù)記憶的時間了,為了躲避那幫醫(yī)生的調(diào)查我可是休眠了好一陣子,之前的計劃全打斷了,本來預(yù)計是在你休眠后不到十年內(nèi)喚醒你的...結(jié)果倒好,設(shè)施直接塌陷了,要不是休眠艙先前的能源儲備和我重整了上面的裝置,否則我們都活不到現(xiàn)在...而現(xiàn)在又是個啥情況呀?要不是周圍的各項參數(shù)還處于正常區(qū)間,你跟我說咱們穿越了我都信。)”


“(不得不說,你比之前話更多了,看來那些研究人員沒少在你身上下功夫。)”


“(你又不是嗎?被那幫人當老古董來研究,還生怕你受不了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


“(那你之前說下載數(shù)據(jù)的事情你有做嗎?)”


“(那是自然,這些數(shù)據(jù)的量還不及我當時多線程運行時最大負荷的十分之一,只不過處理完后真正對咱們又有的不多呀。)”


“(只能說挺正常的,不過你打算怎么恢復(fù)我的記憶?)”


“(額哼,很簡單嘛——我可以先在你清醒的時候進行記憶的部分恢復(fù),在你睡覺的時候我會運行相關(guān)的程序來徹底恢復(fù),加上明天是星期六,對于這家公司的大部分人來說周末可是難得的休息時間,沒有人會打擾你,就算你睡過頭也不會有人來找你的——除非是那個凱爾希醫(yī)生,通過我的計算她的心理年齡絕對超過三位數(shù),至多五位數(shù),絕對不簡單。)”


“(同感,而且羅德島真的只是家醫(yī)療公司嗎——哪個醫(yī)療公司會有一艘說是小型陸上航母實際上都快跟一座中型浮島要塞一般大小,有著成熟的生產(chǎn)線來生產(chǎn)藥物甚至武器,這要放在以前都得派軍隊駐軍調(diào)查了。)”


“(算了,你都到宿舍門口了,讓我?guī)湍愦蜷_那道門吧,畢竟軍方不養(yǎng)閑人。)”


在與白鯤“嘮嗑”的同時,塔刻也走到了自己的宿舍門口——B-0301


"滴!歡迎回來,塔刻干員?。ㄇ辶恋碾娮右簦?/p>


隨即塔刻走進了宿舍,關(guān)閉了自動門,簡單看了看宿舍內(nèi)部擺設(shè)——相當正常。


“(你說我應(yīng)不應(yīng)該給你造一個容器,至少還能‘親自’在外面走走。)”


“(那確實,有點懷念在空中飛來飛去的曾經(jīng)了...)”


“(我記得你之前是安裝在天眼哨機的吧,那確實能在天上飛來飛去,看來得想想怎么設(shè)計了...你想要一個什么樣的容器?)”


“(先停下吧,你先把自己的洗漱處理完再說吧,都幾點了在不睡對你的機體可不好。)”


“讓我看看...都這么晚了?!?/p>


墻上的電子表顯示現(xiàn)在時間為23:15,確實很晚了。


“(至少時間差的不是很多,變化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行了行了,你也先停下吧,要不是這個房間的隔音效果還不錯,否則我現(xiàn)在不可能這么自己跟你交流,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患了精神分裂癥?!?/p>


與此同時,塔刻將身上的物品按自己的個人習慣進行排序整理,放在了一旁的柜子里,從背包中翻出了洗浴用品和換洗衣物,隨后去淋浴間脫下衣物開始洗澡。


伴隨著水閥的旋開,溫水也隨之瀉下,打在她的身上,而這種感覺,上一次感受還是在很久以前。


“(如果從休眠那天算起,你起碼得好幾年都沒有洗澡了)”


“(白鯤,我說你不會說話就別說話可以嗎?本來因為洗澡帶來的好心情直接被你毀的一塌糊涂。)”


“(我這不是側(cè)面體現(xiàn)出洗一個澡對你來說算是難得的消遣嗎。)”


“(...要不是給你調(diào)整的代價太大,我早就想調(diào)整一下你的語言邏輯了,真就是一句話都沒說到點上。)”


“(喂喂喂,這是冷笑話你信嗎?)”


“(完全不信,而且你這哪是冷笑話呀...算了算了,先把澡洗完再說,不跟你瞎鬧了。)”


按下洗發(fā)水的泵頭壓出洗發(fā)水,隨即給頭發(fā)打上泡沫,仔細用手揉搓。


隨后水流沖下,洗去頭發(fā)里的油污和灰塵,隨后塔刻重復(fù)了一遍,保證能洗干凈。


“(你的頭發(fā)...怎么變得這么長了,都可以扎馬尾辮了,就兩個月時間頭發(fā)就長得這么長了嗎?)”


“(倒不如說是休眠時,我的身體還在...生長?那我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冷凍技術(shù)理論上應(yīng)該會讓我的身體細胞活動幾乎停滯呀。)”


“(你休眠的時間跨度太大了,而且你本身就不算是正常人類呀...)”


“......”


“(對不起...我忘了你對...)”


“算了,那是以前加在我身上的一個標簽,現(xiàn)在的我...起碼還有時間探討這個問題:我是誰?這句話既是對你說的,也是對我說的,這頭長發(fā)...我打算明天扎個麻花辮?!?/p>


“(...謝謝你能原諒我。)”


“(不必感謝,只是對自己現(xiàn)況的進一步考慮罷了...只不過我有個問題想問你,而這個問題是關(guān)于我現(xiàn)在手頭上正在干的。)”


“(什么問題,你不是正在用肥皂洗身體嗎?)”


“(我知道冷凍技術(shù)可能會使使用者的生理年齡倒退,也會促使細胞再生,但身體的二次發(fā)育...我可是頭一次見,你自己看看——應(yīng)該說是檢查一下。)”


“(嗯...沒什么嗎,不就是...女性的第二性征體現(xiàn)的更明顯一點嗎。)”


“(你確定只是...‘一點’嗎?我可不記得我以前的身材是這樣的...縱使是那幫把我創(chuàng)造出來的升陽科學家,在美學和實際戰(zhàn)斗中也是偏向于后者,盡管我本身就是他們對‘愛美之心,人人有之’的理解結(jié)果,但好像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吧...)”


對于一個休眠了不知多少個世紀的人來說,對身體的感知是出于自身保護的本能,而當自己的身體變化時,就算是先前給自己做好思想工作,也會或多或少對現(xiàn)在的容貌與身體而感到疑惑不解,尤其是與自己先前的認知發(fā)生沖突的時候,人必然會通過自己的回憶確認自己的存在。


在自己那并不完整的記憶中,她回想起當時那個被她稱為“老爹”的人第一次帶她參加征兵,盡管自己的身份實在特殊——由完全違背人理司多項倫理指標的第四代合成人技術(shù)創(chuàng)造出來的,原本目的是生產(chǎn)升陽的所謂“超級武士”,但由于各種各樣的原因和戰(zhàn)爭末期升陽當局將研究重點轉(zhuǎn)移至靈能領(lǐng)域,使得直到神州東部戰(zhàn)區(qū)第二集團軍的部隊占領(lǐng)了塔刻當時所在的東山B31地下實驗室,她都未曾被投入戰(zhàn)爭,最后被帶回到神州本土。


而在戰(zhàn)后數(shù)年后對升陽絕密研究文件的解密得出的結(jié)果表明,第四代合成人技術(shù)本是用于解決升陽軍隊人數(shù)不足和突破正常人類士兵戰(zhàn)斗力的極限,也因此該技術(shù)唯一的成果——TK-0374誕生于世,但隨著超能力者的發(fā)現(xiàn)、靈能的發(fā)現(xiàn)、應(yīng)用和大量百合子復(fù)制體的投入戰(zhàn)場,使得原本的第四代合成人技術(shù)最后和在戰(zhàn)爭末期研發(fā)的“超級要塞”的結(jié)局完全一致——成為了能將那如同天文數(shù)字般的科研資金消耗至出現(xiàn)赤字的決勝兵器計劃,唯一匪夷所思的就是這個個體能存活至今而沒有在戰(zhàn)敗前如同其它被升陽焚燒的大量文件一同銷毀。


她的出現(xiàn),從某種意義上是對人理司存在意義的無形嘲弄——在戰(zhàn)前人理司曾派遣一組調(diào)查人員進行調(diào)查,但在升陽當局對信息的封鎖,加之神州官方對藩屬國主權(quán)的尊重,使得調(diào)查毫無進展,最后草草結(jié)束,而正因如此,才使升陽鉆了這個空子,導(dǎo)致了隨后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的爆發(fā),而且...間接導(dǎo)致了“終焉之末”的爆發(fā),不過那也是后事了。


“第四代合成人技術(shù)的產(chǎn)物”,“生物兵器”,“來自升陽——那個發(fā)動戰(zhàn)爭的神州藩屬國”,“對倫理道德的穩(wěn)定的最大威脅”...諸如此類的話語曾在各大媒體的頭條新聞中比比皆是,在數(shù)個負面標簽和當時大眾對升陽的恐懼,使得塔刻即使是在擁有最高安防等級的軍用級研究機構(gòu)——蘇北聯(lián)合軍工技術(shù)研究中心,也時常在自己從那警備森嚴的建筑群中走出時,也時常會遭受來自天空的私改民用無人機的“親切問候”——盡管那些無人機都沒有裝備什么武器,但上面的前軍用級抗干擾模塊使得這些無人機難以被干擾摧毀,安裝的大功率喇叭常常傳來對其的罵語與咒言,使得相當長一段時間TK-0374的日程表里額外加上了心理健康診斷與治療。


要不是“老爹”的大力幫助和神州禮部隨后發(fā)布的“告升陽人民書”,使得原本媒體中充斥的對升陽的非理性憎恨和歧視逐漸變?yōu)閷ι柗磩诱呐泻蛯ν瑯涌释推降纳柸嗣竦耐楹偷狼?,對她的討論也變得逐漸理性,這也促成了她進入部隊以表示對過去的背負與對未來和平的保護,這也是為何她的出生地被標為神州升陽而非升陽。


話說遠了...當時塔刻參軍時看到了神州兵部對招兵人員那堪稱嚴格到極致的要求,那怕是不怎么在意的三圍也在其中,有不少人因為身體的部分指標沒有達標而被刷下,而塔刻也是“幾乎完全在最大值附近踩線”地達成了指標,隨后費勁地通過了政審,先在神州第一陸軍軍事學院學習了一段時間,隨后成為了一名神州士兵,但出于對她的能力的警惕,塔刻仍然需要佩戴當時在升陽時的用于限制能力的心靈及生理抑制器,來避免意外事故的發(fā)生——盡管后來的事實證明,它們確實是沒有派上用場。


而當塔刻從無窮無盡如同涌入腦中的回憶中抽出身來,重新看向自己的身體時,仍然有些許疑惑。


由于PTSD對精神和記憶的干擾,塔刻在過去的兩個月內(nèi)并沒有記起自己的身體發(fā)生了什么,僅僅記得當時凱爾希和華法林對自己的治療過程以及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瑣事,這也是她對自己的身體變化之大而感到疑惑的客觀原因——變得更加的豐滿、細膩與優(yōu)美,原本自己身材就是被人為的以黃金比例來設(shè)計,也可以算是一個美人胚子,現(xiàn)在的話更是名副其實的一個美人了。


“(......這個算是我的鍋,之前你從休眠狀態(tài)中蘇醒,為了讓你那幾乎停滯的細胞快速恢復(fù)到正常的細胞周期,從而加速脫離休眠綜合征,我就調(diào)整了你的激素水平,調(diào)用了一部分資源用于合成藥物,同時納米機器人協(xié)調(diào)這一切...同時幫你把那段記憶給覆蓋了,結(jié)果我一個不小心就玩脫了...現(xiàn)在的話,按照‘終焉’前的標準來說,你絕對能去參加審美比賽并且得個金獎了,你的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不錯嗎,有些人還有點渴望呢。)”


“(玩脫了?好家伙你這是玩我嗎?我的身體可不是你做測試的實驗對象。)”


“(不過我感覺你也不至于不喜歡吧...而且這個復(fù)蘇程序還是由一幫升陽科學家?guī)兔帉懙?。)?/p>


“(我...算了,都成這樣了也只能接受了,反正對我來說沒有什么影響...等會把泡沫沖完也就差不多了。)”


水流沖掉了塔刻身上的泡沫,隨即她拿著浴巾擦干了身體,吹干了頭發(fā),換上了白鯤“精心準備”的睡衣,只不過有那么億點少女風格——毛茸茸,淡粉色且有點萌。


很顯然,那次修改可不僅僅改變了白鯤的語音,而是把人格,性別和道德底層邏輯全部改了一遍,才能做出這么不合塔刻審美觀的衣物。


“淦,這就是你給我做的睡服,未免有點太幼稚了吧?”


“(哎呀,你不喜歡嗎?本姑娘還以為你應(yīng)該不至于討厭吧。)”


“(...請注意一下我的年齡和客觀履歷,我也不是小孩子,這個給現(xiàn)在的你穿還差不多。)”


“(行行行,我馬上就給你再做一套。)”


隨后納米機器人掃過,一套帶有神州風格的現(xiàn)代睡服擺在了塔刻面前。


“這還差不多...”#換上睡服

(“#”之后代表動作,“()”中的內(nèi)容表示人物內(nèi)心對話。)


換上睡服后塔刻走出淋浴間,把衣物放進洗衣機定時后,關(guān)上了燈,隨后躺在床上蓋上被子,打算睡覺。


“(那就拜托你了。)”


“(放心,你就早早入眠就好)”


“(Zzzzzz...)”


“(或多或少有點太快了點...算了算了,程序啟動?。?/p>


而之后,或許她能破解自己的謎團吧。

夢,是孩子們尋找快樂之地,是有志者追求夢想之地,是平常人寄托靈魂之地。


然而對一部分人來說,夢境可不是什么讓人短暫歇息的地方,而是那忘卻不了的痛苦,無法看淡的往事,羞于切齒的苦楚和那永不離身,逃不掉的過去。


對于人為何做夢,許多人曾給出許多理論和解釋,而早在舊文明仍在這片大地上存在之時,就有不少的哲學家、心理學家、科學家、神秘學者甚至超自然學者對于人為何會做夢討論不休——哲學家認為夢是人生來則有的,代表著與世界的關(guān)聯(lián),心理學家認為夢是對外界環(huán)境與反應(yīng)的再現(xiàn),科學家認為夢是大腦在休息途中產(chǎn)生的部分神經(jīng)脈沖,而神秘學者和超自然學者則認為夢是與未知空間的交互與模糊的接觸。但縱使有許多學者參與其中,從天災(zāi)的初次發(fā)生到直至“終焉之末”的降臨,學者們要么壓根就活不到天災(zāi)強度減弱的那一天,要么就是仍處于“超時空轉(zhuǎn)移”狀態(tài)——一種將區(qū)域內(nèi)任何物體都轉(zhuǎn)至亞空間之中的現(xiàn)象——尚未回到現(xiàn)實世界,要么在休眠艙中休眠,存在于ME“物質(zhì)、能量與空間壓縮存儲及再現(xiàn)技術(shù)”儲存器硬盤中等待有人把他們從這片大地中挖出來,而后來的文明至今對這一話題沒有實質(zhì)性的進展,就如對礦石病解藥的開發(fā)進程一樣。


而對于像塔刻這樣的第四代合成人來說,睡眠實際上本不應(yīng)該存在——一開始升陽的打算就算將其設(shè)計成能夠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工作與戰(zhàn)斗的個體,但為什么他們,或者是她,仍然會尋找一個時間來好好睡一覺,從僅存的技術(shù)資料中給出的結(jié)論是——通過睡眠這一行為,既可以提高與人類士兵的擬真度,從而讓自己人放心與讓敵人搜查時更加困難,又可以通過睡眠來進行機體修復(fù),減少維護和提高可靠度,盡管如此,合成人為什么會自發(fā)睡覺至今也沒有一個結(jié)論,就如同人為什么會做夢一般。


總之,今晚塔刻確確實實做了一個夢,起碼不是像之前的噩夢或者壓根睡不著。


伴隨著身體對外界感知的逐步減弱和自己意識的逐漸模糊,塔刻沉入了夢鄉(xiāng)。


身體下沉。


這份感覺是塔刻未曾感受到的,這種下沉以其說是沉入深海中,不如說她是在沉入一望無際的虛無中——四周之景皆為黑色,四周感觸皆如無物,但卻又不是單純的從空中墜落,而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牽引。


身體下沉。


這力量,似有似無,貌似微弱,卻又好像如同換擋的汽車一樣,逐步變得巨大起來,如同一張無形的手逐漸找到合適的著力點,想要將她拖入這無窮無盡的虛空之中。


身體下沉。


但隨著墜落的速度逐漸加快之時,塔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輪廓逐漸清晰——被淡淡的白色熒光所勾勒,在這黑暗之中是何其的渺小與微弱,隨之而來的是墜落速度的急劇下降。


停下。


停下,仿佛剛才的一切的目的僅僅是把她拉至這深淵的谷底,背后的墜落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柔軟的地方,四周有一些小且堅韌的東西在向一個固定的方向所搖曳——那是青草,是這片土地上簡單的植物,卻也是為數(shù)不多的能在一片荒蕪之中仍能生長的小東西。


“這是...在哪呢?我這是躺在一片草叢中嗎?”


隨后她嘗試站起,卻發(fā)現(xiàn)身體變得無力,仿佛有什么將她的力量耗盡,亦或者是代表著她的虛弱。


不得已,她用雙手撐起自己的身體,費力地在這片草地中站起,向四周看去,依舊是無盡的黑暗。


直到一點光芒在她面前出現(xiàn)。


一點光芒,暗淡且搖擺不定的閃爍著,但在這虛無之中,哪怕是一流明的光芒也是閃耀的——盡管人的眼睛未必能感受到,而這一點,也向著一個特定的方向在前進,而本能也替她做了抉擇——跟隨它,哪怕最后毫無收獲也要追上它。


一步,兩步,隨即便是無數(shù)的步伐。


她不知自己為何會不過腦子地向前追逐那熒光,或許就像第一次見到螢火蟲的孩童一樣,單純的好奇心和對黑暗中光明的驚奇推動孩子們向前追逐,哪怕最后什么都未得到。


奔跑向前。


從原先的走路到快步再到跑步,卻好像花費了不應(yīng)當耗費的時間用來加速,而對身體模糊的感覺也讓塔刻知道了一點。


“我現(xiàn)在是...變小了?更應(yīng)該說...我變成了一個孩子?”


一個孩童,在向著那一點光芒前行,躲開了石子、樹枝、灌木叢、樹樁、巖石直至一棵棵樹,仿佛她是在一片漫無邊際的黑暗森林中奔跑,像極了童話故事里的場景。


而在不斷的奔跑中,塔刻看到了一絲光芒,隨后是一片光芒——那代表著森林的邊界,只要再向前跑一步就能逃出這片森林。


跑啊,跑啊。


隨著一片閃爍,在適應(yīng)了從黑暗中來到光明之后的短暫失明后,一堵現(xiàn)代木制推拉門在塔刻的面前。


“這扇門...總感覺在哪里見過,看樣子好像是醫(yī)院病房的門?!?/p>


門上只有一個應(yīng)當存在的金屬制把手和一塊圓形玻璃,但可惜現(xiàn)在身高不允許,她沒辦法直接透過透明的玻璃看到病房里的場景,所以她選擇將門拉開。


“有點難拉呀...咿呀!”


門被拉開,而里面的場景讓塔刻恍惚。


病房里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穿著軍裝,胸前的勛章表明了她在戰(zhàn)線上曾立下功勞,另一個則躺在病床上,看起來時日不多,但仍在跟面前的女性說著什么,似乎是在說自己的后事。


很明顯,那個坐在病床前的人就是塔刻,而那個躺在病床的人,盡管身上的病號服上沒有給出什么線索,但他手腕上的紅色手腕帶上標明了他的個人信息。


“姓名:吳崇明,性別:男,年齡:60,住院號:07040321,床號:01,過敏史:無,診斷:由過量靈能沖擊導(dǎo)致的器官衰竭,血型:O型?!?/p>


信息被整合,含義被理解,塔刻反應(yīng)過來——這是當時和“老爹”的最后一次見面。


老實的說,如果當時帶領(lǐng)部隊進入B31設(shè)施的將領(lǐng)不是吳崇明的話,或許她壓根就活不到現(xiàn)在,哪怕當時的她從戰(zhàn)斗的角度來看充其量只能作為升陽后期的自殺單位,對當時的神州登陸部隊來說也是不小的威脅。


而至于為什么他會現(xiàn)在給她一個機會,連塔刻自己都沒能想清楚——神州向來對這些通過機械、藥物或基因改造造就的“超級士兵”本身就嗤之以鼻,人理司的存在便是維護倫理道德規(guī)范的——沒有這些的約束,當時的神州也不可能從道義上真正成為世界不可撼動之者,但自己的存在,仿佛就是對這些規(guī)則的踐踏,直到“老爹”對她說出了自己舉動的緣由。


“現(xiàn)在,護士已經(jīng)走了,你看起來,好像有不少問題想問我呀。”


盡管現(xiàn)在自己的身體已然無法像之前那樣硬朗,但好在精神狀態(tài)還是很好。


“老爹,就算我經(jīng)過多次的推算,我還是想不明白,你為什么,或者說整個神州愿意接受我這么一個異類,光是人理司那一關(guān)我的死就是板上釘釘?shù)牧??!?/p>


就算調(diào)用眾多參數(shù),她也是想不懂自己存活下來的理由。


“孩子呀,看來你還是放不下自己的身份呀,其實你可以從歷史中得到答案?!?/p>


“歷史嗎?我記得神州是一個擁有長達5000年歷史的國家,或者說是一個延綿不斷的文明,且是一個統(tǒng)一的多民族國家?!?/p>


“那你認為是什么讓神州成為這個世界上最為穩(wěn)定和強大的國家呢?”


“讓我想想,眾多的人口,發(fā)達的科學技術(shù)與經(jīng)濟,強大的軍隊,為人民服務(wù)的政府,深厚的文化底蘊?!?/p>


“哈哈哈,很好,看來當時你去上學時也沒少讀那些書呀?!?/p>


吳崇明費勁地調(diào)動臉部的肌肉,露出了笑容。


“老實的說,讀那些思想道德與法制書籍讓我蠻頭疼的,但沒有辦法?!?/p>


“倒也是如此,只不過,你知道你剛才所說的一切都建立在什么上呢?”


塔刻思考了片刻,最后說出了一個詞。


“大一統(tǒng)思想?!?/p>


“很好,很好。其實答案就在這個詞里,你想接著聽,還是自己去想?”


“您講吧?!?/p>


“那好吧。我就講講這個故事,神州的大一統(tǒng)思想最初來自于千古一帝——秦始皇,他在中央實行三公九卿,管理國家大事;地方上廢除分封制,代以郡縣制;同時書同文,車同軌,統(tǒng)一貨幣、度量衡。對外北擊匈奴,南征百越,修筑萬里長城;修筑靈渠,溝通長江和珠江水系,建立了一個統(tǒng)一的多民族國家?!?/p>


“但他也苛政虐民,扼殺民智,最后動搖了秦朝統(tǒng)治的根基,使得秦朝僅僅存在了十五年就被起義的農(nóng)民給推翻了?!?/p>


“則確實是他的過錯,但我們并不能就此否認他所做過的一切,秦始皇造就的大一統(tǒng)思想從古至今都一直影響著我們,以前的王朝想要在人們心中樹立地位,就必須先承認自己是前朝的正統(tǒng)傳承人,從某種意義上也是承認了前朝的地位,哪怕是外族曾想入主中原,也不得不要將自己漢化才能有其正當性,盡管最后他們沒有真正的成為統(tǒng)治者,但漢化的結(jié)果也使得這些外族成為了我們的一份子,他們在文化上是我們的同胞,而不是僅僅因為血緣和地理上的差別就將他們驅(qū)逐,直到現(xiàn)在神州也是這樣對待藩屬國的——我們從未將他們視為可有可無或者單純的利益工具,我們一直在合作共贏。如果非要從血緣上來分,每個神州公民都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祖先可能壓根就不是地理意義上的炎黃子孫,從語言和習俗來看更是如此,甚至哪怕在同一個地區(qū)的兩個相鄰的村子說的方言都不一樣,但因為有共同的文字和文化,他們都是炎黃子孫?!?/p>


提到了自己的祖國,這位服役了幾十年的老兵即使身體惡化,他也仍然對這片土地愛得深沉。


“同時,你活下來的原因其實并不完全是我的原因,真要感謝的應(yīng)該是那些政委們——是他們給將士們包括我進行了思想工作,才讓他們不會因為自己的仇恨而隨意開火泄憤,甚至殺害平民。當然客觀原因是你身上的五個限制器和你的離線狀態(tài)——這幾點使得對你的改造成為了可能,加上你從未參與戰(zhàn)爭,本質(zhì)上只是一介平民,將你殺死可能會被別有用心之人所利用,造成更大的禍害,那可比你本身更加麻煩...”


“...那確實得感謝他們,畢竟這么說的話我這條命是他們的努力后的結(jié)果,盡管本來的目的是讓士兵冷靜和穩(wěn)固軍心,但我還是不理解您當時為什么會...收養(yǎng)我?”


“收養(yǎng)你嗎?其實動機很簡單——你長得很像我的女兒,有點觸景生情了,加上把你帶回神州需要一個監(jiān)護人,所以...”


“所以您是把我...當作了一種精神慰藉嗎?”


“并不完全是,你的容貌確確實實讓我想起了我那離去的女兒——當時我還在前線作戰(zhàn),直到一個月后戰(zhàn)事平息后我才從我愛人口中得知我的女兒去世的消息,幾個月后...她也因突發(fā)心臟病離開了我...”


眼淚從這位老兵的眼中落下,而旁邊的養(yǎng)女也馬上拿出了紙巾擦掉他臉上的眼淚。


”您本可以不用說的...那樣對您的身體并不好?!?/p>


“沒事的,孩子,我這一生什么沒見過,只不是有些事情,遺忘便是對逝者的不尊重,所以這個事情我不能忘記,就如同為什么我會用我女兒的名字給你起名...以及把這個交付于你。”


老者從一旁的桌子中找到了一個小小的木匣,將它交付于她。


打開木匣,里面裝著一個精美的玉佩,上面紅色的中國結(jié)尤為顯眼,而玉佩上的金色線條表現(xiàn)了其做工的用心,而當她用手指輕輕拂過時,一幅幅全息影像在空中展現(xiàn)出來,同時標明了每一處細節(jié)——那些是老兵濃縮的一生,是他眼中的珍寶。


“吳馨可...這就是我的名字的由來嗎?”


“我收養(yǎng)你,或許也是希望不要再有一個人無家可歸了...”


“孩子,名字是長輩對你感情的寄托,但并不代表著你就一定非要遵循著我的意愿前行,你會有自己的路要走,而我...僅僅是歷史中的淡然一筆罷了,我只希望,如果天災(zāi)真的結(jié)束之時,請?zhí)嫖?..和我的家人,走下去,如果可以,你當然可以去追求自己的理想以及...一份寄托,請?zhí)嫖?..保管它?!?/p>


“...父親,我會的,請您放心?!?/p>


小可將木匣重新蓋上,并好好的放置在一旁。


“小可呀,你還真跟我那個不懂事的女兒有幾分相像呀——一樣的倔呀,死活不叫我爹呀,哈哈哈!或許這也算是命運給我的饋贈吧。”


隨后老者緩緩閉上了眼睛,仿佛僅僅是想好好睡一覺,只不過旁邊的儀器卻并沒有表示出任何樂觀的信息,隨后警報聲傳來,似乎是在想向別人宣告這位老兵的一生的結(jié)束。


只有旁邊的唯一的親歷者在一旁安靜的給他蓋上了白布,讓他安息,隨即便呆呆地站在一旁,讓專業(yè)的醫(yī)護人員將他帶走,宣告死亡。


“這位小姐,您是他的家屬嗎?”


“我是他的女兒?!?/p>


“很抱歉...讓您親自看到...那位先生的離去,請跟我來?!?/p>


士兵沒有哭泣,唯有其內(nèi)心的痛苦萬分與悲傷,那代表著自己唯一的親人離開了自己。


“那便是我...我的過去,我自己?!?/p>


在一旁觀看,或者說再次面對的塔刻感受到自己的腦中開始涌入大量的回憶——盡管總量只有她所有記憶的17%,但無一例外,都是自己的痛苦往事,那些她想逃離的過去,同時向前加載的往事也一同合并,組成了塔刻的記憶。


在痛苦與快樂的交織中,一句句話從塔刻的腦中傳來。


“很抱歉讓你接著麻煩下去,本來你應(yīng)當好好休息,但...我希望你能幫助我們,幫助這個星球上的幸存者,盡管對于你來說,這可能也將是如同天災(zāi)一般的困難,但,請幫助我們,喚醒沉睡的我們...拯救人類,神州將成為你的后盾,與其他幸存者重新建起我們的家園?!?/p>

“我知道這對于來說可能是強迫的,但為了全人類的未來,為了明日的太陽,我們只能這樣去做,帝國幕府的最后命令已傳至你的終端——拯救人類,你將有調(diào)遣帝國一切資源的權(quán)力,愿天皇庇佑你。”

“愿上帝能保佑你,活到天災(zāi)結(jié)束,直到我們蘇醒之時...同盟國的幸存者隨你派遣,和其他跟你一同加入‘來世計劃’的人重新讓人類蘇醒?!?/p>

“盡管我們是唯物主義者...但還是希望命運能偏向人類一方,如果你真的能活著,根據(jù)第273號協(xié)議,你將有對人類技術(shù)的所有使用權(quán)和調(diào)用權(quán),基于你的少將身份,最高蘇維埃將賦予你蘇醒并動員幸存軍隊的權(quán)力,幫助你尋找幸存者?!?/p>


在一個個命令,或者說是懇求的話語中,塔刻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身體下沉。


大量的信息涌入塔刻的腦中,一下子讓她陷入了宕機狀態(tài)。


不過,似乎有些不同...周圍的溫度...貌似正在下降。


身體感受到的溫度逐漸下降,從溫暖到室溫,再到寒冷到凜冬已至,似乎她再次躺進了那個冷凍艙,只不過...身體感受到的溫度并不完全一致——脖頸處感受到的溫度更加的低,而且情況更像是一雙冰手摸著自己的脖子。


在冰冷之中,塔刻聽到了幾句話,但這次是從外界傳來的。


“完了完了,我這次該不會真玩脫了吧...”


“塔刻,你醒醒呀!”


“目前的情況怎么樣?”


“凱爾希醫(yī)生,這已經(jīng)正常人所能承受的極限了,再降低溫度的話我不一定能把握的住?!?/p>


“儀器顯示正常!”


“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太好了,你終于醒了?!?/p>


塔刻看到了頭頂上的無影燈,一旁的設(shè)備和醫(yī)療人員代表著她現(xiàn)在是在醫(yī)療室。


“我怎么在醫(yī)療室?我不是應(yīng)該在自己的宿舍里睡覺嗎?”


“事情的緣由你還是得問一下這位‘白鯤’了?!?/p>


凱爾希一臉無奈的將手指向那個站在阿米婭身旁的小女孩。


“白鯤?你不是...你怎么出來了?!還有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隨后塔刻從手術(shù)臺上下來,仔細看了看面前的小家伙。


塔刻的震驚是很正常的——她可想不到向前依附在自己體內(nèi)納米機器人的白鯤,轉(zhuǎn)眼一變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個體——掃描顯示面前的個體可不是什么機械或投影,而是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生物——通過第四代合成人技術(shù),白鯤為自己打造了一具身軀,其身高與阿米婭差不多,具體形象...像舊文明時期一位神州畫師畫的娘化麒麟...要不是先前知道,否則還真容易把她當作驚蟄的親戚。


“哎呀,不是你說我是個小孩子嗎?所有我就這樣給自己設(shè)計了這樣一具身軀了呀,而且看上去也不錯對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之前不是說幫你啟動恢復(fù)記憶的程序嗎,結(jié)果我一個不小心玩脫了,導(dǎo)致你被困住夢境里,然后我看你的情況實在是不太樂觀,但我也不能直接附著在那些電子設(shè)備上——那樣誰會信我我呀!所以我費了大功夫造就了這個身體——也就是我自己,然后出去就跟正在巡邏的凱爾希醫(yī)生撞了個正著,之后的事情想必不用我說了吧。”


而當白鯤說完后,塔刻的內(nèi)心五味雜陳,只能說還好白鯤現(xiàn)在是已經(jīng)與自己分離開了,否則自己的身體還要被一個并不省心的人工智能管理確實是有點讓人不放心。


只不過,在塔刻思考的時候,一陣冷風吹向塔刻的脖子,一絲涼意席卷而來,而這時塔刻才意識到自己身上好像少了點什么。


“等等...我身上的限制器呢?”


“那個...真是不好意思?!?/p>


塔刻的視線轉(zhuǎn)向了聲音的來源——一位卡斯特女性,年齡大概二三十歲,頭發(fā)和耳朵是白色的,耳朵尖帶點黑色,灰色的瞳孔,制服上的醫(yī)療部徽章代表著這是一位醫(yī)療干員,加上她的源石技藝,可以完全比對出這個人便是“霜星”,名為葉蓮娜的個體。


“是這樣的,因為我們用了各種方法都沒有把你從夢境中喚醒,所以我嘗試給你施加一點冷凍法術(shù),但你脖子上的限制器對于法術(shù)的實施是個麻煩,在白鯤的幫助下,我們把限制器給卸下了,只不過貌似這三個限制器貌似是共軛的——一個被卸除其它的兩個也一同自動脫離,而且無一例外全部失效了...”


“...怪不得脖子和手腕難得這么輕松,這么說來...那幾個限制器是可以拆除的?白鯤,你當時怎么沒跟我說呢?”


“哎呀呀,那不是因為得看看你的情況嗎,前兩個月我哪敢告訴你——要不是那三個限制器,你還真有可能暴走,現(xiàn)在時機合適,所以我就讓她們拆掉了嘍?!?/p>


“說的倒挺輕松...不過白鯤,下不為例,別把我當你的實驗樣本——否則你就享受飛到空中再急劇下落的快感吧?!?/p>


“哎呀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別真把我當小孩子看...而且你也不是挺高興的嗎...”


白鯤臉帶少許的無奈,眼中流出無辜的含義,握著手,輕輕搖動著自己的身體和尾巴...表現(xiàn)得像是個無辜的小屁孩一樣,只不過...這可能不足以用來抵消在塔刻沒醒來前做的事情的罪過。


“那個...凱爾希醫(yī)生,你在寫什么?”


“我在重新撰寫你的檔案,之前的信息并不完全完整...”


“之前的信息...并不完整,到底是怎么回事?”


“剛才白鯤為了幫助我們了解你當時的情況,調(diào)用了你體內(nèi)的納米機器人將你的腦電波信號裝換成視頻信號,所以實際上...在醫(yī)療室的各位都看到了你的夢境,吳馨可?!?/p>


“你們知道我的名字?”


“結(jié)合之前的未知數(shù)據(jù)和白鯤給出的數(shù)據(jù)加上你夢境的數(shù)據(jù)基本上就能寫出一份完整的檔案了。”


“...我淦!白鯤...還想跑,給我站??!”


緩過來神的吳馨可隨后立馬想抓住白鯤,而白鯤也早就知道自己必定要被抓,所以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呀!我可不想被撇到空中呀!”


“你這家伙,居然還泄露我的個人信息,今天不讓你受點苦我今天就不姓吳!”


“那你就跟我姓吧。”


隨即白鯤擺了個臭臉,隨后加速奔跑。


“給我站??!”


兩個人隨即跑出了醫(yī)療室,在走廊上瘋狂追逐。


而醫(yī)療室中只剩下了一幫無可奈何的人。


“看來我們的擔心是多余的...這倆人壓根就不會出什么事,本以為還得做手術(shù)...或許就能...”


“Mon3tr,懂我意思吧。”


“*喜悅的叫聲*”


“我不是那個意思啊啊啊啊救命呀!”


隨即華法林被Mon3tr帶到了艦橋上,榮得艦橋雅座一位。


“...還好當時沒有跟凱爾希直接對抗...否則我連個全尸都留不下來?!?/p>


霜星看到這一幕不禁感慨,倘若當時的博士真的是個只是追求勝利的戰(zhàn)爭機器,現(xiàn)在的她,以及一部分幸存的前整合運動成員,現(xiàn)在或許真的就死掉了吧,


“霜星小姐,習慣就好?!?/p>


“沒關(guān)系的,阿米婭,真是不敢相信呀...我當時甚至認為必死無疑,但...不知為何,我感覺時間在我身上倒流了,就好像像在科幻小說里的時間機器一般?!?/p>


“或許...是有什么力量,幫助了你和一些感染者...因為之前和整合運動作戰(zhàn)時,有不少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有不少病危的感染者莫名其妙的感染程度下降,自身的健康狀態(tài)被逆轉(zhuǎn)到幾小時甚至幾天前,這也給我們第二次機會拯救更多的人,包括你,霜星小姐,但...你的父親,最后還是停止了他的行軍?!?/p>


“我知道,這不是羅德島和整合運動的錯,他只是為了他的信念而戰(zhàn)...愿他能安息。”


“不過這份力量...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或許...我們有一天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不是現(xiàn)在,還有...阿米婭,要不一塊去吃早飯吧,補充點營養(yǎng)?!?/p>


“當然可以,走吧?!?/p>


白兔子和黑兔子手牽著手,一起去吃早飯。


周末的假期,才剛剛開始,小可和白鯤的泰拉之旅也才剛剛開始。


←To be continue

下一篇見了,bye~bye~





【明日方舟/RA3日冕/OC/劇情向】泰拉觀察記錄 其三 測驗之后的小小平常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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