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x水月x斯卡蒂】【糖】不喜歡觸手怪的博士不是好博士

與劇情無關(guān),如有與劇情相同或不同的地方,那是正常的(因為沒打肉鴿也沒看劇情XD)
闔家歡樂大結(jié)局,沒有人死掉,請放心食用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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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這一篇之后會稍微休息一陣,打算在貼吧更一會兒點兔的文(咕咕咕
6000+大章,需要啃一會兒
本文設(shè)定:
1、博士很厲害
2、阿戈爾人以為的古神在本文中只是舊神的先鋒官,而且這位真正的偉大存在強得讓人絕望
3、本來想寫刀,但是心軟,就沒寫下去

海嗣,這對于絕大多數(shù)的泰拉人而言是一個高不可攀的名詞。
陸地生物所無法展現(xiàn)的關(guān)于生命的美麗與強大,以及震撼人心的貪婪與進(jìn)化,當(dāng)那些盛開的血肉在深海的引力之下粘聚成對抗枯萎與衰老的物種,超脫著倫理與道德地向著不可知的終點演化成連祂們自己都不知道形態(tài)的事物,而這終其一生抑或是押上整個種族未來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取悅深海。
曾經(jīng)的博士也是那么以為的。
不過在他見識過喀蘭雪山深處的那些五星形的怪物之后,他就拋棄了這種可笑的敬意。
對于大陸之上的人而言海嗣的確是進(jìn)化得更完美的生物,不過放眼整個泰拉世界——或者再外加上泰拉世界以外的星空,海嗣還不足以展現(xiàn)出任何值得被驚艷的優(yōu)越。
就事實來說,與阿戈爾人不死不休的海嗣根本就是拙劣的造物,而那個偽神——隨便阿戈爾人怎么稱呼好了,總之祂既不神圣也不偉大——相比較于深海之下真正沉睡著的古老意志,幾乎就相當(dāng)于拉特蘭宗的神明與樞機主教間的差距一樣。
對于神秘學(xué)的超凡理解讓他被真正的古神敲開過夢境的大門。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直面過古神的博士已經(jīng)不能算作是人,但某些異質(zhì)的東西并未侵蝕他作為人的軀殼。
也正因此,無論時代如何變化,即使是在巴別塔傾塌十余年后的現(xiàn)在,歌蕾蒂婭仍然找到了他,在羅德島上。
與深海獵人有著半盟友關(guān)系的羅德島自然不會拒絕她們的求援,只是當(dāng)歌蕾蒂婭在海岸線旁與博士碰面之時,她仍然對此感到了疑惑。
“這次行動是由您帶隊嗎……羅德島的博士?”
她的語氣非常急切,但阿戈爾人總是那么講禮節(jié)。
“很嚴(yán)重嗎?”
博士毫不在意。
“水月似乎已經(jīng)轉(zhuǎn)化成了海嗣,艾麗妮也不知所蹤,就連斯卡蒂……”
男人打了個哈欠,在如此不合時宜的場合。
“博士……?”
歌蕾蒂婭強忍著怒意,同胞正在失去作為人的一切,而這個口口聲聲說要來幫助的人卻是那么漫不經(jīng)心。
“行了,出發(fā)吧。”
“不用等其他人嗎?”
“你在說什么?”讓歌蕾蒂婭完全理解不了的是,弱不禁風(fēng)的博士緊了緊身上裹著的大衣,面對著咸澀的海風(fēng)輕輕咳嗽了兩聲,“我不會讓我的干員們?nèi)プ鲞@種送死的事情?!?/p>
他一腳踏入海洋與大陸的分界線,一道冒著白沫的水浪立刻吞噬了博士與歌蕾蒂婭的身體。
三天后。
“真是無聊……什么時候阿戈爾人連這種東西都清理不掉了……”
匍匐在博士的膝蓋之下,海嗣用枝條一般的觸手扭曲著向博士獻(xiàn)上那些所謂的戰(zhàn)利品,隨即坦然地接受即將落下的懲罰。
噗嘰——噗啪——
男人習(xí)慣性地緊了緊身上的大衣,隨后一腳踩進(jìn)了海嗣的身體——具體點說,是靠近一般生物頭部的地方。
沒有掙扎與反抗,海嗣只是抽搐著腫脹蒼白的觸手,隨后融化在了海水之中。
走在海床上的感覺讓人不適,海底的腐殖質(zhì)讓步行變得艱難而又消耗體力,水壓更是讓軀體還停留在陸地生命的博士感到痛苦。
雖然類似于祝?;蛘弑佑拥臇|西讓他得以行于那位阿戈爾人口中的“舊神”的國度,不過單純以所謂的位格或者強大與否來判別,那也不過是個還未成年的孩子,就連博士勉勉強強也是清楚至少十種以上的殺死或者封印祂的方法。
當(dāng)然,博士并不打算這么做。既然作為深海之中最偉大的那位的先鋒官與臨時的代行者,博士不管怎么說都不能如此欺負(fù)祂——招致偉大神明的不滿是一件恐怖的事情,而博士做的也不過是稍稍教訓(xùn)祂一頓。
“這可真是……出人意料,您以前擔(dān)任過處刑人嗎,博士?”
自己幾乎毫無用武之地,這讓歌蕾蒂婭感到了幾分失落。
“處刑人……啊,你是說哥倫比亞的審判官嗎?”博士搖了搖頭,“我對哥倫比亞的歷史并不了解,它們只是單純的尊敬我而已。”
男人伸出手扭斷了一只巨大的海嗣的……脖頸部位的關(guān)節(jié),倒不如說,是它故意將這處要害暴露出來給博士看的。
“拙劣的模仿,空有外形而不具備任何特質(zhì)……不過想想也是,深海之中的信徒與造物,除非是那位偉大存在的親自出手,誰又能做出那樣的杰作呢……”
博士喃喃地低語,而歌蕾蒂婭識趣地沒有追問。
雖然博士的攻擊處處都打在致命的地方,但歌蕾蒂婭明白,就算是自己手中的這柄被祝福過的槊也是沒辦法輕易打碎那些關(guān)節(jié)與血管的。
“那個,博士,至少讓我用法術(shù)幫您能夠在水里游泳吧……”歌蕾蒂婭保持著漂浮的姿態(tài),“這樣的話您的體力……”
“別那么做,歌蕾蒂婭?!?/p>
如果之前博士的閑聊還帶著輕松,那么此刻的他簡直就是在用訓(xùn)斥的語氣拒絕歌蕾蒂婭的好意。
“我只是……”
“千萬別那么做,歌蕾蒂婭。用雙腳丈量祂的國度是最大限度的尊敬,否則找上門來的就不止是這些海嗣了。”
“可是,您似乎并不害怕那位找上門來?”
“那位……唔,你是說被你們阿戈爾人當(dāng)成神明的東西嗎?那個確實沒有害怕的必要,但祂……它是一個預(yù)兆?!?/p>
“預(yù)兆?”
“……真正的神明蘇醒前的預(yù)兆。相比于真正的神明而言,你說的那個根本就只是還未學(xué)會走路的孩子?!辈┦亢翢o敬畏心地說著能毀滅世界的話語,“倒也不用那么擔(dān)心,至少還有一后面七八個零那么久的年數(shù)之后祂才能勉強睜開幾千萬顆眼睛里的半顆,所以那不是你我要擔(dān)心的事情?!?/p>
“就算您這么講……”
她無奈地將準(zhǔn)備到一半的法術(shù)取消,繼續(xù)和博士向更深處探索,只是連她的話還未說完,歌蕾蒂婭的面龐就突然扭曲了起來。
“艾……麗妮?”
她艱澀地出聲叫喚,而那一團(tuán)扭曲的不潔血肉蠕動著長滿利齒的腕足,抽搐著睜開了肉團(tuán)上密密麻麻的眼球。
在那團(tuán)難以用言語描繪的混合物中,一只素白的手提著一盞淺紫色的明燈。
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和諧,深海與大陸在這一刻古怪地融為了一體,而從衣物碎片來看那分明就是艾麗妮的身體。
“艾麗妮……你……為什么……?”
淚水自歌蕾蒂婭的眼眶中涌出,然后融入海水之中,阿戈爾人的美貌在這一刻蕩然無存,留下的只有憎恨與悲傷。負(fù)面的情緒讓歌蕾蒂婭扭曲著發(fā)出悲鳴,而博士則蹲下來將目光看向了那盞不滅的提燈。
提燈本身似乎有著抗拒海嗣化的能力,所以那一只手還能維持著過往的形態(tài),卻讓這幅場面變得愈發(fā)光怪陸離。
只是博士的重點并不在此。
他狐疑地彈了彈插在肉團(tuán)中的細(xì)刺劍,說出了一句相當(dāng)有攻擊性的冒犯話。
“就這……?”
回應(yīng)他的是歌蕾蒂婭的攻擊。
“一個偉大的靈魂,一位高尚的審判官,在你的眼里難道什么都不是嗎?!”
“即使死去也不忘成為指路的明燈,該被歌頌的美好在你這個冷血的怪物眼里連一聲嘆息都配不上是么?!”
過度的悲傷,外加對博士、對海嗣、和對面前這團(tuán)曾經(jīng)還叫艾麗妮的肉塊的恐懼,徹底讓歌蕾蒂婭陷入了混亂。
“你該死!海嗣該死!該死!該死!該死!”
她發(fā)瘋般地用毫無章法的動作攻擊著博士,換來的只是博士的一聲冷笑。
男人抽出被倒插在艾麗妮身體中的刺劍,隨意揮動就將歌蕾蒂婭的雙臂刺穿。
“你已經(jīng)不適合繼續(xù)走下去了,接下來就由我來吧?!?/p>
因為痛苦而總算恢復(fù)了些許冷靜的歌蕾蒂婭頹然地跪坐在提燈下,理性在警告著這位深海獵人的隊長,但更龐大的悲慟卻早已淹沒了她的身體。
“送艾麗妮回去吧,歌蕾蒂婭,剩下的路由我來走,我會把水月和斯卡蒂帶回來的?!?/p>
“不了,就讓艾麗妮在這里吧……她會成為一座偉大的豐碑,提燈指引之處就是海嗣歸亡的長路……”
她似乎是想將提燈當(dāng)成遺物帶走,但思前想后還是搖了搖頭。
“連艾麗妮都死了……水月和斯卡蒂……雖然我由衷地希望他們能好好活著,但如果真的遭遇了不測……他們的遺物……如果能拿回來那就再好不過了。”
“你到底在說什么?”如果之前博士還是用一副溺愛孩子的目光看著歌蕾蒂婭,那現(xiàn)在這雙眼睛就是十足的看傻子的眼神,“阿戈爾人和大陸人在語言上的理解不同嗎?”
“什、什么?”
“剛才就覺得很奇怪,你為什么要用一副艾麗妮已經(jīng)不在人世的口吻去講那些話?這是你們的文化嗎?”
“您是說艾麗妮沒死?”
“我開始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解釋了。如果她死了我還會讓你帶走她嗎?抱著一具尸體?很獵奇欸,請你不要再開這種我聽不懂的玩笑了。”
【明明是你一腳踩爆海嗣眼珠的動作更獵奇……】
不知為何,歌蕾蒂婭在這種嚴(yán)肅的場合里突然吐槽了起來。
“可是……她已經(jīng)被變成海嗣了……”
“她的靈魂還在?!?/p>
博士言簡意賅,只是指了指那盞提燈。
“從海嗣拗轉(zhuǎn)回人形并不是什么很麻煩的事情……當(dāng)然,再拖十天半個月的我也無能為力?!?/p>
男人聳了聳間,將大衣脫下。
“您要干什么……?”
男人沒有回答,他開始解開自己的袖口了。
會錯了意的歌蕾蒂婭縮了縮身子。
【聽說有些復(fù)活儀式需要男女交合什么的……嗚……這種事情不要啊……我才不想跟博士……但如果是為了艾麗妮的話……咕嗚……】
在乘著歌蕾蒂婭腦中的妄想變得愈發(fā)復(fù)雜之前,博士將大衣丟給了她。
“唔誒?”
“審判官制服都變成碎片了?!辈┦坎攘瞬鹊厣系牟计?,“如果你不想一會兒讓我看見艾麗妮的身體,請抓緊時間把我的大衣披在她身上,權(quán)當(dāng)遮掩用了。”
“啊,是!”
男人嘆了口氣,衷心地感到了深深的無力。
【明明和水月還有斯卡蒂說話的時候都不會那么吃力的……】
他拾起細(xì)刺劍,將手腕劃破,然后朝著那團(tuán)過去還被叫做艾麗妮的血肉靠了過去。
“會有點痛,能忍住嗎,艾麗妮?”
肉團(tuán)上的眼睛不約而同地眨了一下。
“嗯,好孩子。”
他撫摸著艾麗妮僅存的一只手,隨后同樣在她的腕部劃出了傷口。
血液在海水中混溶著,只是一瞬間,博士的傷口處就涌出了無數(shù)陰影架構(gòu)的觸肢,那些沒有實體的細(xì)小觸手如同蔓延在海水中的石油,泛著水潤的油膩光澤,讓歌蕾蒂婭幾乎要反胃。
這些觸手鉆入了艾麗妮的傷口,隨后從那處細(xì)小的創(chuàng)傷中撕扯出了無數(shù)水藍(lán)色的、帶著利齒的蒼白腕足。
僅僅在將其扯出艾麗妮身體的一瞬間,它們就在海水中以反直覺與反常識的狀態(tài)燃燒了起來,而隨著博士的生拉硬拽,艾麗妮的身體也自那只手開始緩緩地重新轉(zhuǎn)變成了人類的形體,歌蕾蒂婭幾乎能從中聽到嬰孩落地啼哭的聲音。
那當(dāng)然是錯覺,血肉橫飛的復(fù)活場面哪能比得上圣潔的生命誕生呢?
“歌蕾蒂婭!”
博士大聲呼喊著女人的名字,而她也相當(dāng)配合地飛撲上去把大衣披在了艾麗妮的肩上。
“艾麗妮?艾麗妮?”
女人焦急地?fù)u晃著小黎博利的身體。
“只是昏迷狀態(tài),別太擔(dān)心了……趕緊離開吧,順著我的腳印。”
男人松了松領(lǐng)帶,將其當(dāng)成紗布扎在了手腕處的傷口上。
“好、好的!”
失而復(fù)得的喜悅讓歌蕾蒂婭有些語無倫次,她甚至來不及道謝就揮舞著槊“切”開了海水,隨即順著通道“飛”了回去。
“真是讓人羨慕的身體啊……不管什么時候看都覺得阿戈爾人才是最棒的……”博士微微掠起眼睛,用一種難以言明的口吻感嘆了一句,隨即伸了個懶腰,“水月,斯卡蒂,該出來了吧,跟了三天了,真當(dāng)我沒注意到嗎?”
“如果沒注意到的話也就不會刻意為我們留下食物了吧?”
水月笑嘻嘻地自陰影中走出,他半撐著水藍(lán)色的傘,將其當(dāng)成了拐杖,用怪異而體面的姿勢走向了博士。
“真討厭……海嗣和阿戈爾人結(jié)合后變成的怪物真是讓人惡心……”
博士嫌惡地擺了擺手,不過語氣里卻沒多少不適。
“每次都這樣憋著可不好呢,博士~~~”
水月甜甜地喚了一聲,很難想象那是一個男性所能發(fā)出的聲音。海嗣沒有廣義的性別區(qū)分,而與海嗣合為一體后的水月自然也就不受限于生理差異帶來的麻煩。
仍然保持著男性身體的唯一理由也許就是戰(zhàn)斗的時候會更加方便吧?
“當(dāng)然不是!是為了可以更好地欺負(fù)博士!”
他義正詞嚴(yán)地回答,身后的觸手卻不老實地裹向博士,站在他的一旁,斯卡蒂穿著一身淺白色的鎏金布道袍——說老實話,那種華貴程度根本就不是祭司或者牧師在布道的時候會穿的衣著——只是在珊瑚礁旁倚靠著,用幾乎可以說是母性的柔軟眼神看著自己的愛人在和小三打情罵俏。
“啊……好危險的視線……”
傷口下的陰影腕足掙脫了領(lǐng)帶的束縛,它們扭曲著按照博士的思考迎合著水月的那些觸手,黏糊糊地纏在了一起,而水月本人也像是八爪魚一樣地貼在了博士的身上,試圖用自己的臂彎將他留在自己身邊。
“說起來,斯卡蒂,你沒被她們發(fā)現(xiàn)吧?”
“偽裝很吃力,但并不困難?!睋]動著能攪碎潮汐的巨劍,斯卡蒂用完全不符合她衣裝的神色揶揄著博士,順勢將劍尖砸入了泥濘濕滑的腐殖質(zhì)海床,“不過我還是搞不太懂,大靜謐這種程度的災(zāi)難僅憑這種貨色和它的海嗣就能實現(xiàn)……那祂沉睡那么久的意義是什么?”
“我什么時候說過那位的目的是將大陸納入自己的板塊了?”博士微微搖了搖頭,“并非是祂需要海洋,只是祂恰好在這里沉睡而已,討論祂的目的是沒有意義的,生命跨度差的太多了,自始至終我都不覺得祂有把我們……包括海嗣啊還有阿戈爾人眼中的那個邪惡古神啊還有我之類的人放在眼里?!?/p>
“也就是說……如果祂能蘇醒,那就是一場會超出人類想象極限的災(zāi)難咯?”斯卡蒂聳了聳肩,“會是什么樣呢?毀滅這個大陸?毀滅群星?還是直接毀滅這個宇宙?”
“具體看祂要做的事和這個世界存亡與否有沒有沖突?!?/p>
博士笑著回應(yīng),而水月已經(jīng)趴在自己的身上咬起自己的耳朵了。
“嗯……雖然祂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我很肯定,如果你和水月再這樣下去,你們兩個肯定有一個要被【毀滅】?!?/p>
斯卡蒂面無表情地丟下手杖,拔起長劍就對著水月的脖頸狠狠砍了過去。
“哦喲喲,好險好險~~~”
水月似乎沒有關(guān)節(jié)一般地突然仰倒,用怪異到人類絕對不能做出的動作躲開了這一擊,卻依然保持著甜美的聲音。
“啊……偷腥貓真是可惡呢……”
斯卡蒂的眼神有點發(fā)冷,在逼開了水月之后一把扯開了他的觸手,隨后像是宣示主權(quán)一樣地把自己觸手上的粘液蹭增在了博士的胸口。
“拜托,又要洗衣服了……”
“不準(zhǔn)洗!”“不可以!”
異口同聲的兩句警告讓博士噤聲了。
身上同時混雜著兩種怪怪的腥甜味,博士痛苦地閉上了眼。
“怎么,我們不在羅德島上的這幾天……你看起來好像很高興???”
水月說出了危險發(fā)言,連帶著斯卡蒂也認(rèn)可著這只偷腥貓起來,一時間兩人盯著博士的目光簡直像是獵人看見捕獸夾夾中了一頭能賣上高價的野獸。
“吶,博士,反正現(xiàn)在這里也沒人……?”
兩只觸手怪不約而同地吞了吞口水。
“喂,至、至少先離開這里吧?對我來說海底很不好受???!喂?!你們有沒有聽我說話啊?!住手!住手啊!!”
視線回到海岸。
沒有海嗣的阻撓,歌蕾蒂婭雖然帶著傷員,卻也比博士慢吞吞的漫步要快上太多太多,幾個呼吸間就能突破層層水障立足于地面之上。
嗤——
高速運動讓歌蕾蒂婭的身體變得滾燙,為了不讓艾麗妮因為摩擦空氣而燙傷,她特意將小黎博利背在了身后。
“嗚……這是哪里?”
“地面,我們安全了?!?/p>
“你救了我?”
“是博士?!?/p>
“博士?唔……身上有博士的味道……是博士的衣服?那……那要好好感謝他才行呢……”
“是呀,要好好感謝他才行……”
回想著這幾天博士看著自己的眼神,歌蕾蒂婭莫名其妙地感覺有些舒服。被人當(dāng)成笨蛋的感覺雖然討厭……但這樣就能夠順理成章地對博士撒嬌了,倒是也很不錯……
在深海中蹣跚許久確實會產(chǎn)生精神問題,但……應(yīng)該不會讓人覺醒這種奇怪的東西才對。
海洋中。
連續(xù)應(yīng)付兩個想吃掉自己的阿戈爾人著實有些吃不消,在好好地滿足完水月和斯卡蒂就以為結(jié)束了的博士還是太天真了——
在受到了一番蹂躪之后,博士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地任憑觸手們幫他穿戴好衣物,順便享受著觸手在肩膀上啪嗒啪嗒的按摩。
“揉來揉去~~~揉來揉去~~~”
水月仍然保持著一副直爽的淺笑,雖然博士一直覺得那是有些缺心眼的表現(xiàn),但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孩子真的很合博士的胃口。
“這里痛嗎,博士?是不是積壓太久了?這幾天不在羅德島都沒人關(guān)照您的作息時間了?!?/p>
斯卡蒂則帶著訓(xùn)斥對自己的愛人表達(dá)不滿與心疼。
“誒呀,斯卡蒂姐姐,這種時候不可以這樣說博士哦~~~”
“偷腥貓就不要裝好人了。”
眼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博士又一次頭痛地閉上了眼睛。
“誒呀,頭也痛嗎?這里……太陽穴的地方也要揉一揉呢……”
“這里就交給我來吧,偷腥貓?!?/p>
“說什么呢,一直偷腥貓偷腥貓的,我可從來沒有偷哦!光明正大的!剛剛博士也覺得我最能讓他滿足呢!”
“明明是我!”
“啊哈?那就再比一次!”
“怕你?!”
在還未征得被害人的同意(都是被害人了還需要同意嗎)的情況下,兩人又對博士下了毒手。
【至少等他們兩個吵完就能休息了……】
博士咬著牙苦笑。
不過等他回到羅得島后,不知為何,歌蕾蒂婭和艾麗妮來自己辦公室“拜訪”的次數(shù)也多了起來。
可憐的博士,那才是真正的修羅場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