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子語論夏邦的未來
有人問總子:夏邦四十年后再次擊敗了夷邦,發(fā)展了這么久,如果未來能再次興盛的話,最多能達到什么樣的地步呢?
總子回答說:夏邦人做事,就是看到一個人感嘆自身生活環(huán)境的退落,結(jié)果去指責他哪怕境遇不好也比許多人好,所以不該這么做。
他們的思智哲維混亂又虛弱,按照自己之前的方式去做之后事,認定一切沒什么不同,哪怕是受到他們學(xué)塾教導(dǎo)的人也是對所有想法與不同都感到驚訝,既搞不懂,也不想搞懂,更不準備有興致去搞懂,直至他類徹底擊碎他們之前的狀況,才會增加出最低程度的能力去應(yīng)對。
他們會對一個詢問自己在做什么的人大聲叱責,說他們亂管什么,要你管啊??墒?,他們卻不明白,也不會去弄清楚管是什么,為什么別人問是亂管,自己為什么不要別人管,怎么樣的管不會是亂管,為什么這樣的管是可以的,自己要怎么樣的管等等。
夏邦人或許意識不到,但實際上他們總是遵守他們認為的最好、最近、最正確的路途,盡管不是我們辨經(jīng)里的那種,但他們還是自己得到了正確,不斷實行他,對此不再理解與清楚,所以知道了也就不去關(guān)心。
結(jié)果,他們連知道的路途具體是什么,這路途好在哪里也弄不清了,你哪怕只是想弄清這東西都要受到譴責,被攻擊為做想事這樣沒意義的事情。因此,不重視事物行為緣由卻重視事物行為本身的情況下,他們也就喪失了任何向帝作、正義、善雅的力量。
關(guān)于這種體現(xiàn),可以參考這種行為,他們說要做有意義的事,排斥那些沒有意義的,可卻不知道意義意味著什么,結(jié)果就是當不按他們的方法卻在眼中有意義的事物出現(xiàn)時,這種新生的事物被曲解以納入訥種有意義、正確當中,而真正促成他誕生的卻被忽略了,夏邦人就這樣重復(fù)不斷舊有的事情,外來的東西如果不能消滅掉,訥總要變成自己一類的,自己化的。
典型的曲解就是,夏邦人對正確很推崇,可他們只會用該做來宣揚他,就像許多學(xué)塾里的人認為待在這面沒用卻又會覺得他總有點作用一樣,這種宣揚是方方面面,他們總是說會有輝煌的未來,到了哪個程度就好了,現(xiàn)在苦是為未來的輕松,可是,一切都要破滅,人們?yōu)槔速M了那么多時間感到不值,感到憤慨沮喪,他們又只能說你不要激動,不要有戾氣,你這是現(xiàn)實與理想不符,你已經(jīng)比很多人都好了,他們實際上無法意識到問題的根源,難道告訴這些人明天會更好的不就是他們嗎?讓他們不生氣能改變對現(xiàn)實的不滿嗎?不能,但看上去說得通就行了。
夏人是種沒有認知的人,就像給馬子一本書,小馬肯定不知道有什么用一樣。他們總是相信做一類事時不要在意別的,結(jié)果做不德行為時沒有了任何道德阻力?;蛘?,遇到存在的不德事情后就覺得一切都是虛偽的,自己受到了欺騙等等。亦或別人給你錢,你拿就聰明,不拿就傻??傊麄冊谟^念與認識上還停留在相當古舊的階段,只會看到了一個事物就不停地宣揚某一點,找與自己同人的人,簡易又簡單,沒有理解復(fù)雜的能力,呆頭呆腦。
這種含混存在后造成的問題是,當某種認為不好的方式存在后,盡管相信一個人該各寬容和藹等,他們卻不知道一個這樣的人到底怎么樣,便就會用違反這種道德的激烈方式去侮諷訥些他們認為邪賤的人,受辱罵者怒氣之下進行回擊,于是,人們便就更加普遍得使用應(yīng)該、真實、沒錯等為理由去攻擊他人,相信與自己不和諧的是發(fā)癲的神經(jīng)病,以羞辱毆打嘲笑這些人為樂。相應(yīng)的,如果這種被羞辱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們就要開始感嘆宇事險惡起來,絕不會關(guān)心任何實質(zhì)的行為與內(nèi)含。
但造成他們說誰說的,你說什么之類的緣由卻無人在意。
這里的人們就這樣在愚昧下去表白自己對其他人的否定,他們既沒有充足的才智,也沒有圣潔的道德,這個族群以對好的尊貴為標志,然而他們卻恰恰在踐踏他。于是,他們實際上無法將人與人、群體與群體同心起來,只能一團散沙,大伙在繁榮的時候吹捧邦群,按他們稱呼,大我、大公、邦宗,吹捧是多少團結(jié)齊心,平庸時排擠他人,敵視競爭,正如他們對模范崇拜,可卻相信講道德的大概率是小人,講莊重多私下行為不正一樣。
相信夏邦人能穩(wěn)定下來顯然是不可能的,他們忽視造成現(xiàn)在境況的原因,稍微富裕點就要瀟灑得花出去,強大點就要挾持弱小點的人,清楚多一點就貶低知道少一點人,覺得對就要辱罵覺得不對的,這一切只為展示自己有多么宏偉,展現(xiàn)自己說不清的真實,可他們擁有的不比他們眼中不如的人多多少,所以一但看到比他們更加宏偉尊貴就開始吹捧起來。
這種敗壞不恰恰說明他們的道德與機智并不足夠嗎?在循錯的情況下,他們只會攻擊觸犯的行為,相信這些是丑惡混亂的,把這些東西當作替罪的事物,不停的提起他,動則某某思想。
當意識到夏邦人的萌盲機靈與作惡道德后,再去相信他們能有無比偉大的未來就很荒謬了,相反,在短暫的良好后,迎來的恐怕不是暖慢,而是比良好時日還多的混亂,畢竟,說到底他們讓邪惡變得平庸了,只會不停得大聲說話,沒有任何他們所堅信的品行與智慧。他們擁有的是黑暗的過去,只有真正的作性才能飛升他們,但作性不是子人能擁有的,而其他事物都難以改變他們,因為他們得到的教導(dǎo),只能告訴他們怎么宣揚、形容卻無法掌握。
諾是說夏邦人沒有值得稱贊事物實在錯誤,但他們只能算是樸實,贊美與詆毀任何東西也是如此,均是抱著自己的風俗隨同風向變化。他們?nèi)鄙俚氖穷U?,無數(shù)狹隘的人生活在一起,一切總停留在基礎(chǔ)的模樣,總是混合著良好與敗壞,遠觀時會覺得他們很不錯,近觀時就認為他們很糟糕。
敗壞與愚蠢是難以消除的,他們不過是學(xué)到了外皮而已。就像他們近日講習俗輸入,他們總覺得別人不熱愛自己的東西是他人有偏見,可他們連怎樣做好都不清楚。
最顯而易見的是,夏邦人一向喜歡污染、刪掉信息,掌控、切斷能獲得信息的機會,他們的宗庭群族,無不是在這樣做,到現(xiàn)在也是如此,對于一個連知識都懼怕的邦域,你總不能去期待太多吧?
在我看來,四十年前的他們與現(xiàn)在的他們,與一兩千年前的他們沒什么區(qū)別,希望這種仍舊停留在需要有附加意義才能存在的人們能夠帶來長久的輝煌還不如找個木頭拍逝這么想的人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