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M16A1做了個晚上赴酒吧的邀請充當和HK416交涉的機會，也答應(yīng)下來了，現(xiàn)在得先把那個寄留在咖啡廳的人形帶回來...

詳情

?格里芬總部?? 咖啡廳? ? 14：17 P.M.

“叮鈴鈴...”

門鈴再一次被推門而入的訪客搖響，迎面而來的就是吧臺之后的服務(wù)生送來和藹的微笑。

“歡迎光臨，如果是要找那一桌的話，她們換到更里面了哦?！?/p>

“多謝?！?/p>

簡單的頷首示意之后，向著她先前目光所指的位置走去，而那位服務(wù)生，也轉(zhuǎn)頭去接待其他的顧客去了。

那個笑一直沒有變過，但是看不出來是營業(yè)性的笑，還是完全發(fā)自內(nèi)心。但是很容易感受到讓疲憊一天的人感受到堅持下去的鼓勵。

“有這樣的地方，有這樣的人...來了都不會有想過要輕易的離開吧?！?/p>

...

那張桌子藏在轉(zhuǎn)角之后，籠罩在昏暗的燈光下，要是不留神注意的話，就算是從邊上走過也不一定會發(fā)現(xiàn)這里還有張桌子。

吊在天花板上的燈罩額外向正下方的桌面湊近了不少，為了能更好的營造出那種昏暗的安寧的氛圍稍微舍棄了一點燈具應(yīng)有的照明功能。

“這個角落和挺不錯的…”

和桌上唯一能夠話事的女士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后，裝模作樣的往四周圍大致的看了看。

“那小丫頭沒有給你們添麻煩吧?！?/p>

“并沒有，姑娘們很融洽呢?！?/p>

“這些時間麻煩了...”

...

接下來就拉著那個人形離開了這座咖啡廳，晚上的安排估計不會允許其他人一同隨行。

“先把這個小丫頭帶回宿舍讓哈克幫忙照顧一陣吧?！?/p>

就算在這個時間里讓她跑了也算不上什么，要是能夠按部就班的讓事情繼續(xù)發(fā)展下去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現(xiàn)在就帶你去見你的 ‘室友’ ，你可不能隨便瞎跑啊?！?/p>

她沒有反應(yīng)，依舊默不作聲地跟在身后邁動著有些急促的步伐緊跟著。就像是沒有聽見我剛才說了什么一樣。

這丫頭怪精的，沒準現(xiàn)在還在腦袋里面想著什么小把戲之類的。

“…”

盯著她，又過了一小會兒，她便抬起頭來，滿臉的天真。

“…你知道這樣做沒什么用，對吧？”

依舊是那樣只會屬于孩童的表情，得，證明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在她身上浪費精力了。

“到時候老實在房間里面待著，我不盯著你，還有別人盯著你?！?/p>

怎么感覺像是在嚇唬小孩一樣的？也罷讓她松點警惕心也是計劃之中的安排。

幾分鐘后，宿舍

房間…只能說還是老樣子吧，算是來這里有了那么幾天時間，但是似乎沒有多少次是在這里面過的。

沒有擺上私人物品的床頭，空蕩蕩的桌椅，只有搖晃晾衣架的衣柜，還有兩只在地上大為敞開的，放滿尚未被安排整理好東西的手提箱。

而哈克就在沙發(fā)上有些慵懶的休憩著，若不是看見他身上接著的那根電線，現(xiàn)在要做的肯定是上去把他搖起來。

“哈克？”

試著叫一下，要是他能醒來的話就太好了。

只不過這昏暗房間的環(huán)境還是過于適宜環(huán)節(jié)疲憊的酣睡，加上他確實也跟著在外忙碌了不少時間，現(xiàn)在真要憑借三言兩語去喚醒是完全的奢望和一點的不負責(zé)任。

“算了?！?/p>

我看向還在玄關(guān)處躊躇的人形，直接招呼她進來。看著她那樣護著心，聽到招呼后小步前進地左顧右盼，真讓人感覺她是不是一個被蠱惑前往魔窟的無知少女。

但是她越是像這樣偽裝，越是不能讓我這個瞥見她背后所謂“真相”的我有所放松。打消耗戰(zhàn)的話，我可不會怕…

看看她走到沙發(fā)邊上， 望著她打量了匍匐在沙發(fā)上面充電的哈克后，走到他留下的空位前，坐了上去。不對啊，為什么感覺像是在脅迫著她做什么似的？

“反正是在賣乖罷了，不要多想…”

這樣對自己念叨著，同時把目光移向墻上掛著的顯示屏，不知道后面連著的是不是本地的電視網(wǎng)絡(luò)什么的。

“如果是的話，這個丫頭為了繼續(xù)演下去肯定會好好配合的吧？”
望向那雙裝作什么都沒在看一樣的眼睛，她心里的算盤差不大多能被梳理清楚，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讓這個巧合發(fā)生在一個能夠讓它發(fā)生的時機了。

“這里有電視，應(yīng)該是能用的，”

我找到了這電視的遙控器，就在沙發(fā)上充電的哈克身子底下壓著。

“你有什么想看的嗎？”
做了個手勢示意邊上的那個人形給那東西遞過來。

“……”

再回過神來的時間，已經(jīng)是銀幕上的電影開始播放片尾字幕的時候了。

一部很長的老電影，已經(jīng)是上個世紀的文化產(chǎn)物了。

“沒想到現(xiàn)在還能看到…”

看像邊上的人形，已經(jīng)睡著了，從半當中的時候加開始有打瞌睡的意思，現(xiàn)在是完全堅持不住了嗎。

“似乎對于現(xiàn)在的大多數(shù)人來說……只有爆炸的大場面出現(xiàn)在熒幕上才會吸睛啊?！?/p>

“像這樣的影片受眾還是小了點么?！?/p>

片尾字幕什么的的就不看了，畢竟這電影網(wǎng)站是依照播放時間來收費的，沒有什么關(guān)鍵內(nèi)容的部分就免掉了吧，也免得浪費這么些錢。

“艾克，你說瑞德和安迪……他們兩個人會有好日子嗎？”

“會有吧……”

勉強應(yīng)對著哈克的詢問將電視關(guān)閉。他差不多是在電影開始了有快二十來分鐘的時候醒來的，現(xiàn)在就趴在沙發(fā)上，任由邊上的少女人形倚靠在自己身上。

“要我?guī)湍惆殉潆娋€拔掉嗎？”

“差不多應(yīng)該充滿了，幫把手?！?/p>

充電線還是一樣的難拔，這么多年了一直是這樣。講句實在話是真的想知道哈克他到底是怎么保養(yǎng)自己的充電口的，還是和新的一樣。

“感覺好多了。”

充完電，哈克習(xí)慣性地想要站起來活動活動身子，但是在他想要站起來的時候感受到倚靠在邊上的分量，完全不在乎自己鐵盒般棱角分明的外殼地靠在上面地分量，便打消了站起來的念頭。

“這丫頭是什么時候睡過去？”

感覺他現(xiàn)在這樣子，真像是陪伴著孩子長大的大狼狗一樣。

“在電影剛結(jié)束的那會兒。”

看看時間……

如果是比較著急的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他們選擇晚餐的時候了。

換句話來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了，沒有多久就快到M16提的那個時間了。

“哈克，晚上我有事情要出門，可能會要不少時間，晚上的話…”

“我明白，你放心，我還是能搞定的?！?/p>

還沒來得及說完哈克他就順應(yīng)著把話接下去了。

“好吧，”

看向沙發(fā)上的一人“一狗”，

“你們也注意早點休息?！?/p>

隨后帶著掛在椅背上的紅色大衣匆匆出門了。

18：04 P.M.? “咖啡廳”

“來的可能有點早了啊?！?strong>

環(huán)顧四周，現(xiàn)在還是咖啡黨的地界和時段，為了能出現(xiàn)的不算突兀，現(xiàn)在身前的桌子上也有一杯。雖然說別有一番風(fēng)味，但是吧…

然后又看向躺在咖啡杯邊上躺著的三包白糖。

“果然我不大適合咖啡…”

“尤其是像這樣純正的，”

黑咖啡……

如果忽略掉同樣純正的苦味之外，別的都還好。說實話，咖啡的發(fā)酵香味還蠻對我胃口的只是把……

“我是真對苦味享受不起來?！?/p>

但是都是自己為了撐場面點的咖啡就算是眼角被苦的泛淚光也得撐著場面給自己灌下去。

“……天哪”

在翻出一張別人看著就會感受到難受的苦臉后，我是決定接下來的日子不打算和這個充滿咖啡因的沖泡飲品有所交集了，既然強扭的瓜不會甜，那么強制養(yǎng)成的習(xí)慣也絕對不會讓自己好受，也就沒有順著所謂的大環(huán)境強迫自己的理由了。

“老天爺啊……”

感覺這最后兩口像是患重感冒的時候往嘴里灌任誰都不想喝的苦藥湯一樣難受。

不過好在現(xiàn)在我并沒有得感冒，喝的也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藥。

就在我把潔白的咖啡杯，用一種可以表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心情不好又能夠保證不會將這最弱的東西打碎的力道“拍”回桌子上的時候，幾個靠近座位的“人”向這里投來驚異的目光一瞬之后又收回去。

活像是在看一個擺在眼前的奇葩。

“話說回來……那個夢，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難得一個人靜下來的閑暇之余，開始回憶前段時間的事情，遠的不提，倒是這洶涌上來的“近事”格外誘人在意。

夢里還是那個灰蒙蒙，山還是那個光禿禿，上去的路還是像那樣一塵不變，最后在山頂上的結(jié)局也是完完全全地相似 ——見到那個藍色頭發(fā)的背影，然后在它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存在之前，腳底下的地面塌陷，在夢醒的前一刻，從狹小的頭頂天空上，見到那一抹微微的藍色向下之后……

就什么都沒有了。

“隨后的話，就醒來了”

我端著下巴，斜角向上仰望著咖啡廳的木制天花板，藏壁燈泛出昏黃的光，要是見多了都會感覺到一種類似于夜晚的昏睡感。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開始想的時候，右手又不自覺的探向桌子上放置杯子的位置，還真觸碰到了什么。

我應(yīng)該沒有要第二份飲品吧。

但是手指觸碰到的感覺明顯的告訴我，這杯東西是我的，而且，是新端上來的。

“喲~”

邊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想著傳聲來的方向看去，

“來得這么早嗎？”

M16自得地笑著，手上握著一只掀掉了瓶蓋的威士忌。

我也看向面前的杯子，不是咖啡杯，而是一掌大小的酒杯，里面還浮著塊同內(nèi)壁寬度一樣直徑的冰球。

“早？如果是相對于即將開始的夜晚的話，那確實是比較早的?！?/p>

說完，她提溜著手上的酒瓶開始豪爽地暢飲起來。

還真沒見過像喝伏特加一樣喝威士忌的人。

將已經(jīng)被兜在掌心間的杯子舉起，端詳在眼睛面前，看向隔著兩面玻璃，一只冰球已經(jīng)一整杯的酒液之后的墻壁。感覺像是在過去看哈哈鏡一般，特別，而且有些滑稽。

看向周圍，貌似顧客已經(jīng)換了一批人，而且外面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向電氣時代之后才會有的燈火夜景，并且……顧客像是以人形為主的占比調(diào)整了。

“呼~”

將幾近全空的瓶子往吧臺上一拍，M16舒爽的換上一口氣，向臺內(nèi)的酒保要上兩瓶掛著冷露的啤酒，熟練地借用堅實的臺面敲開瓶蓋后直接塞了一瓶到我跟前。

“誒呀，你還沒喝完這一杯呀……”

M16看我的樣子貌似是在看一個剛接觸酒水這種東西的雛，

“灌了一杯咖啡，有點喝不下，”

勉強找了個借口應(yīng)付過去，雖然知道這個借口找的算不上好。反觀M16開始畫上紅暈的臉來看，對現(xiàn)在的她，只要是個借口便足夠了。

“嗨，能明白，等人等得心急了唄。你在這里不要走動，我去幫你看看~”

隨后用著仿佛是下嘴唇和下頜倒頂著瓶走出去的，手權(quán)當是一個輔助用的穩(wěn)定器。

“酒品真好啊~”

我也看向自己手上這杯別人請來的威士忌，

“為什么總感覺那話聽起來有點怪怪的？”
至于是哪里怪呢？直到我把杯中裹在冰球外冰涼的流瓊輕啜幾回合后也沒能明白過來。

不過這酒倒是真不錯，至少比黑咖啡合我胃口。

“…”

習(xí)慣性地抬頭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八點了。

“原來我都快坐了有兩個小時了嗎？”
納悶的同時在向嘴里送兩口威士忌，不得不說，這酒還挺讓人喜歡。

?“…”

感覺總有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

那算不得什么炙熱的注視，打在自己身上感受不到滾燙，不過那種在爐火邊上取暖一般的感覺很難不讓人去注意。

“您似乎是這里的新面孔呢?！?/p>

對方感受到了自己投放來的目光時，順席下去開始了與我，這個地方初見的陌生人的交流。

“看的不錯，我確實是才來這里不久…”

既然都有人想要開始搭話了，也把側(cè)向著右邊墻面的身子坐正，縱使現(xiàn)在不太明白話題的方向會轉(zhuǎn)向什么方向，面待生人的禮節(jié)還是萬萬丟不得的。

“既然是這樣的話，還請收下這個……”

她彎下腰，摸索著什么藏在柜臺后面的東西。

“就當我個人，也是格里芬的小歡迎吧?！?br>一份還冒著熱氣的煎餅，頂在最上的櫻桃，和向四周淌下的糖漿示意著這可是一份同樣會讓人感受到欣悅的甜品。

“啪嗒”?

拖著小心意的潔白盤子，被送到了自己面前。

“釘”? “請慢用?！?/p>

又是一把潔凈到宛如銀質(zhì)一般的甜品叉遞了上來。

笑意在她身后的燈光映射下，累加上了更多的親和力。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p>

這一整天下來還什么都沒有下過肚呢，本來還想著等再晚一點出去找些什么吃的，不過這意料之外的天降甘霖真是完完全全的及時雨。

“很不錯，多謝款待了?！?/p>

將空置的白碟推回，卻見到了像是饒有興致的打量，只不過，是從左側(cè)傳來的。

“請問是……塞恩先生？”

“我是。”

來者是個人形，看起來身高也就比邊上的吧臺高那么一點。

“我的天哪……”

她的表情和這聲感嘆貌似像是見到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一般。

“請問，有什么問題嗎？”

雖然是不速之客，見于沒有惡意，一直晾在旁邊也不太好。

“那個……就是……”

“你是怎么做到直接突破記錄的？”
“記錄？”

這個詞浮現(xiàn)出來的時候，我一時間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們兩個指的是什么。是剛來這里的那天時，為了讓HK416那家伙有點“概念”直接用新下發(fā)來的身份卡開始了一次射擊室的訓(xùn)練。

隨后的結(jié)果嗎……將成績控制在一個尚有可能被打破的前位，估計一時半會兒是沒有人能夠?qū)ζ浒l(fā)起沖擊的吧。

“啊，你說那個記錄啊?！?/p>

“對對，就是那個。”

在說出了似乎是意料之中的東西，她們兩個人都興奮得兩眼放光。

“吶吶吶，是怎么做到的，有什么技巧嗎？”
好奇而向前傾的身子，讓我看見了她們倆腰間空蕩蕩的槍套，是兩個烙印武器為手槍的人形。

“技巧……可能并沒有什么技巧?！?/p>

我當著她們的面將完全機械化的左臂舉起來，黑色的外覆和流淌在上面如同是脈管的紫色展現(xiàn)在面前，附加上自己現(xiàn)在這只一看就知道不尋常的紫色左眼，怎么看都知道不像是通常人形能夠達到的。

“這手臂真酷啊……是什么地方的部件呢?！?/p>

似乎我是有些低估了她們兩個的好奇心了。

“一看就不是我們兩個能負擔(dān)得起來的高級貨啊……”

對著她們，又是有的沒的說了兩句后便離開了，干脆到就像是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皼]想到你還是挺受歡迎的。”

“也算是意料之外的驚喜吧，完全沒想到現(xiàn)在會是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p>

“是嗎?！?/p>

柜臺里的酒保擦著空杯，擦布和玻璃來回擦動的聲響種感受到了一絲繁忙的氣息。

“能問一下，該如何稱呼你嗎？”
將手上的酒一飲而盡，面向眼前吧臺后的酒保，

“想到可能的來日方長，一直用規(guī)避稱謂的方式也不太好吧。”

然后將空杯送回去，示意再上一杯。

“這樣嗎，這里的所有人都稱呼我‘春田’，可以這樣叫我。那，該怎么稱呼您呢，先生？”

“塞恩，戴德森 ·?塞恩，初來乍到，來日還請多多指教?！?/p>

“那就請多多指教了?！?/p>

她看了看推來的空杯子，向我微微一笑，隨即…

“你的威士忌?！?br>

“多謝?！?/p>

簡單的道謝過后就是照舊的等待，相比于一個人的咖啡，還是一個人的威士忌更不錯一些。

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太多了，她們也應(yīng)該來了。

門鈴恰如其分的被進入室內(nèi)的顧客敲響，直覺告訴我，要是現(xiàn)在轉(zhuǎn)頭的話，就能看見一個邀請我到這里來的和那個我想要好好交流一下的人。并且會以一個比較尷尬的方式開始幾秒鐘的后談話。如果要緩和一下現(xiàn)在的窘境需要做些什么，但是……誰知道打個招呼會不會僅屬于三人間的氛圍變得更加凝固呢？

“還真是她們?！? 余光中的一藍一黃兩個身影不可能是在這里見過的其他的人。?

還是看一眼裝作像是偶然間發(fā)現(xiàn)她們到了的樣子吧，這樣想著，將瞥著他們的余光變成正視。然后將事情繼續(xù)依照安排好的方向發(fā)展下去。

可要是真的像是預(yù)想中的走向又所重合就好了，但是可惜啊，又是一次的相背而行。

還未起身，邊上一個將大號啤酒杯拍在吧臺上三回的綠色身影直接先一步即開高腳椅站了起來，在我還沒有捕捉到對方詳細面貌的速度向著門口兩個人中的一個沖了過去。還大喊這一句我連想都沒敢想的話：

“姐~姐——??！”

向外吐著酒氣還是勉強被考慮到的。

當然，同樣沒被注意到的東西還有HK416她臉上那種像是見到了“瘟神”一樣的表情。

“這是有什么芥蒂一樣嗎……”

再能看見兩人清晰的身影時，綠色已經(jīng)如同常春藤一般纏在了藍色外套上。而邊上的M16也只是尷尬地笑著，沒有絲毫應(yīng)對的手段和念頭，只是當一個看客觀望著接下來事情會想什么地方發(fā)展。

“我好想你啊——”

感覺像是喝醉了一樣，前一秒還是非常興奮地飛撲上去求擁抱，下一秒就是發(fā)泄一般的開始泛起來了哭腔地“傾訴”。

“這兩天你都到什么地方去了啊，怎么哪里都找不到你?。　?/p>

泣聲愈發(fā)地擴大，已經(jīng)開始成為周圍人難以忍受的聲響。

隨著HK416被這個自稱她妹妹的人腆著臉大鬧愈發(fā)猛烈逐漸走向有些“生不如死”的情況，M16也想抱著希望事情能夠就此制止的目光打量向了現(xiàn)今唯有靠近她們?nèi)说奈摇?/p>

這意思很明顯了，是希望我這個局外人能夠幫忙收拾下有些失控的場面吧。

“……”

看著眼前似乎抱得比樹袋熊還緊得少女，要是貿(mào)然上前的話，有什么后果我可不敢想，要不……

想著，邁出了向前的步子，也舉起了較為柔軟的右手掌，

“抱歉了啊，現(xiàn)在這種情況會讓你 ‘姐姐’ 難堪的?！?

手起“刀”落，絕不拖泥帶水，甚至連昏睡過去之前的呻吟聲都沒有，一度讓我懷疑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直到和她一樣穩(wěn)重的鼾聲響起來，才勉強松了一口氣。

“為什么感覺周圍人也像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我把她帶回宿舍吧?！?/p>

見到有機會善后的同時抽身，M16利落的抱住昏睡的人，向著仍處于“迷離”狀態(tài)的416和我打了個手勢過后，將人背在身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剛才，謝謝了……”

注視著M16消失在門外黑夜的幾秒鐘后，HK416邊說邊繞開我，走向我原先的座位邊上的高腳凳走去。

“舉手……之勞？”
有點沒明白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什么。

“要是能用一點比較柔和的手段的話……就更好了，雖然她是有一點煩人……”

“是……是么……”

兩人在吧臺面前緊挨著坐定

“想喝點什么，我可以點一份，要不……”

我看了看新送上來還沒有動過的威士忌，以及那瓶M16送給我尚未來得及入口的啤酒。

“啤酒，還是威士忌……或者，別的什么東西？”
她沒有立即做出回復(fù)，可為什么感覺在這句話之后周圍的環(huán)境似乎又緊張起來了？

“是我又說錯了什么東西嗎？”
向周圍看看，所有人的目光幾乎都在規(guī)避這個地方。

“一杯烏梅汁，兩塊冰?！?/p>

“好……的?！?br>向吧臺內(nèi)的春田示意來一份這個的時候，來自背后的壓迫感似乎又減輕了不少。

“怎么回事啊……”

疑惑的目光隨著轉(zhuǎn)身和其他人的躲閃散布開來，光是毫無目的的觀察可得不來想要的東西。

然后，那一天的后半夜，我明白為什么所有人都會心有余悸地觀望著我和邊上的HK416了。

因為那簡直就是“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件啊。

嗨嗨~最近忙里偷閑碼了些東西，但是感覺還是不夠多，感覺依照這個效率……哪怕是畢業(yè)了開始找工作的時候估計也不能推進多少進度啊。

馬上就要假期了，現(xiàn)在先試著開始勤快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