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了仙督之后61(忘羨\ABO\雙潔\甜寵\渣男羨&病嬌湛)
魏嬰轉(zhuǎn)過頭來望著藍湛揚起了一個燦若暖陽般的笑容,跟著他主動的湊過去,薄唇輕輕的印在了藍湛的臉頰上,“遵命,仙督大人?!?/span>
藍湛愣了許久都沒有緩過神兒來,他僵硬的呆在原地,好半天才伸出手觸碰著剛剛被魏嬰親著的地方。
羨羨……親他了?!
羨羨主動親他了?!
一時間,藍湛的腦海中只有這么一個念頭。
藍湛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等他終于緩過神兒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被魏嬰推出了房門。
看著緊緊關(guān)上的房門,藍湛嘴角上揚,笑意盎然,這種笑不同于他往日的任何一種笑,這是一種發(fā)自心底的笑容,欣喜中還帶著那么一點點不敢置信。
不知何時已悄悄現(xiàn)身的景儀看到藍湛的笑容不禁也愣了愣。
“主子,您真的變了?!?/span>
像這種犯上的話,也就只有心大的景儀敢說出口。也許是景儀習(xí)慣了藍湛平日人前的清冷,人后的狠厲,像這樣笑得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的主子是他生憑僅見的緣故吧,景儀斗膽說了這么一句。
大概也是心情好,藍湛挑了挑眉,“嗯?”
溫和而賦有磁性的嗓音是那么的悅耳,聽著就讓人感覺那么的如沐春風(fēng),景儀大受鼓舞,同時還有那么點兒受寵若驚。
只見藍景儀撓了撓頭,嘿嘿的傻笑了兩聲后才道:“以前屬下從沒見您笑過,即便是笑了,也是冷颼颼的。給人的感覺就像……就像歐陽先生以前說的那樣……因為整個人都置身于黑暗之中,所以很難得見陽光?!?/span>
雖說景儀心大,但景儀并不缺心眼,他說完后觀察了一下藍湛的表情,見藍湛表現(xiàn)淡淡,似乎完全沒有責(zé)怪之意,他這才繼續(xù)往下說:“但是現(xiàn)在您給人的感覺就完全不同了。嗯……這么說吧,您以前就好像神祇一樣,高高在上,令人敬畏??勺詮奈汗映霈F(xiàn)后,您身上才有了人間煙火氣。就好像現(xiàn)在,屬下能看得出來,您現(xiàn)在是真的很高興?!?/span>
以前,不管是主子修為上取得再大的突破時,還是主子被推舉為仙督,受仙門百家敬仰膜拜時,主子都從未真正的高興開心過,也沒有露出這樣的笑容過。
仙門百家,乃至是藍氏中的許多人就覺得主子性情清冷,喜怒不形于色,很難令人琢磨,饒是像他一樣跟隨在主子身邊多年的人,也不敢說多了解主子。
但是,現(xiàn)在有一點藍景儀可以篤定,那就是,魏公子是唯一能真正挑動主子情緒的人,魏公子的一言一行,決定了主子為神為人,或……為魔。
就像現(xiàn)在,若是換在以前,藍景儀這番話估計都說不完就已經(jīng)被主子打發(fā)到試煉鏡中去歷劫修煉了。可是今天,因為主子心中有了能真正令他心情愉悅之事,所以根本不把藍景儀的犯上之言放在心上。
藍湛聽了藍景儀的話,不但不惱,反而若有所思般琢磨了片刻,而后甚至認同的微微點了點頭,“所言不虛。”
得到主子的肯定,藍景儀來了精神,他傻笑著一邊饒頭一邊得寸近尺的道:“嘿嘿,那主子……您看屬下的月錢……”
“漲?!彼{湛眼皮都沒抬一下。
“多謝主子!”
藍景儀笑得傻奸傻奸的,思追曾經(jīng)說過,不管平日多么精明冷靜的人,一旦有了與自己情投意合的人,有些行為就會變得像個傻瓜一樣。
嘿嘿嘿,嗯,這話果然沒錯,就是他們的主子都不能免俗。
景儀笑得無比歡快。
……
一夜無話,轉(zhuǎn)過天來,魏長澤、魏嬰以及陳氏齊聚到了魏瑤的臥房。
翻閱了多日的醫(yī)典,魏長澤對換丹之術(shù)已做到了胸中有數(shù),為了讓魏瑤盡早恢復(fù)如初,魏長澤決定不再等了,就在今日換丹給魏瑤。
現(xiàn)在一切準(zhǔn)備就緒,就在魏長澤準(zhǔn)備動手之時,魏嬰突然一把拉住了他,“父親,且等一等,孩兒有幾句話想說?!?/span>
魏嬰此言一出,陳氏與魏瑤有些意外的愣了一下,不過很快的,陳氏就朝魏瑤遞去了一記安心的眼神。
魏長澤心堅意定,就算魏嬰這小子想要阻止也是徒然,不必理會。
魏長澤抬眼看向兒子,“阿羨,你若是還想勸為父三思的話,就不必多言了?!?/span>
魏嬰一笑,搖了搖頭道:“父親要救堂弟,魏嬰無話可說,畢竟堂弟是叔父留在這世上唯一的血脈,可是……”
說著魏嬰轉(zhuǎn)頭掃了一眼陳氏以及靠坐在床上的魏瑤。
不知為何,魏嬰這淡淡的一瞥,讓陳氏莫名感覺有些心驚肉跳的,不過事已如此,陳氏篤定魏嬰絕對無計可施了。
對,就是這樣!魏嬰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
陳氏在心中暗暗想著。
“嗯?阿羨,你究竟想說什么?”魏長澤不解的皺了皺眉頭。
“孩兒是想說……”魏嬰轉(zhuǎn)過頭直視著陳氏及魏瑤,“若魏瑤根本不是叔父的骨血呢?父親還愿意為一個來路不明且心懷叵測之人換丹嗎?!”
!?。?!
魏嬰鏗鏘有力的話落下,臥房內(nèi)有片刻的死寂,片刻之后,陳氏‘哇’的一嗓子就撲倒在地,嚎啕大哭了起來……
“灼郎……灼郎??!你說你怎么就走得那么早呢,丟下我們孤兒寡母,孤苦伶仃……我本以為將瑤兒帶大,再讓他認祖歸宗也就算對得起你的在天之靈了,結(jié)果……結(jié)果……做夢都想不到,一盆臟水硬生生的就潑了下來啊……我活不了了!我活不了了!灼郎,你等等我,我這就去找你!”
陳氏一邊哭訴著,一邊以頭撞地,‘咚咚咚’的沒幾下,陳氏那原本光潔的額頭就一片烏青了。
魏瑤掀開被子,一下子撲到陳氏的身旁,“母親,母親!您別這樣!既然堂兄容不下咱們,咱們母子也不必留在此處任人侮辱欺凌。咱們走就是了!孩兒如今也算明白了當(dāng)初父親為何從魏氏出走了……”
魏瑤后面的話并沒有說出來,但他看向魏長澤與魏嬰的眼神充滿了譴責(zé)與鄙夷。
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幕,魏嬰不禁在心中冷笑。
不要說旁人了,就算是自己,若非手中握有無數(shù)鐵證,怕都會被這對母子逼真的演技給蒙住,懷疑是否真的是自己搞錯了,冤枉了清白之人呢!
此時,魏長澤也回過了神來,他揚手朝著魏嬰就扇過去一掌,但最終大掌還是在半空驟然停住沒有落下,跟著他顫抖的用手點指魏嬰,“逆子!你……你給我滾出去!”
說罷,魏長澤沒有再理會魏嬰,夸步來到陳氏與魏瑤身前蹲下,“夫人,是我教子無方,您放心,這逆子我定不姑息,一定會以家規(guī)嚴(yán)厲懲戒。夫人千萬不要將這逆子的混賬話放在心上,為阿瑤換丹醫(yī)治要緊,且莫耽誤?。 ?/span>
魏瑤擦了擦淚水,“大伯,您對阿瑤的好,阿瑤銘記在心,但是……若是因為阿瑤讓您與堂兄離心,豈非阿瑤的罪過?……一切都是阿瑤的命,其實阿瑤原本也不想讓您換丹給我的。阿瑤只是一個無足輕重之人,可大伯您是魏氏的宗主啊,實在不必為了阿瑤如此犧牲?!?/span>
陳氏也抬起頭來,淚來朦朧的望向魏嬰,“阿羨,嬸嬸平日對你雖談不上親厚,但捫心自問也沒做過什么對不住你的事。對于一個坤澤來說,名聲就是第二條命?。饗鹁烤棺鲥e了什么?讓同為坤澤的你,竟能如此大言不慚的污蔑與我?!”
魏瑤拉住陳氏,“母親算了,不要再說了。咱們清者自清,相信堂兄他只是心疼大伯,不愿看到大伯換丹給孩兒才會一時糊涂的信口胡言。算了,母親我們還是走吧。”
魏瑤話音落下,魏長澤抬起頭,狠狠的怒瞪著魏嬰,似乎在說‘瞧瞧你這逆子干的好事!’
“好一個‘清者自清’!”魏嬰冷笑一聲,跟著視線轉(zhuǎn)向魏長澤,“父親,孩兒的話您可以不信,但魏福您應(yīng)該還記得吧?他的話總該可信吧?”
伴著魏長澤意外驚訝的眼神,魏嬰揚聲對門外喚了一聲:“阿寧,請福伯進來!”
話音落下,陳氏與魏瑤不約而同的震動了一下,這對母子從彼此的眼神中皆看到了一抹難以掩藏的慌亂。
下一刻,連夜被阿寧從姑蘇請過來的魏福便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
此刻,魏長澤也從地上起身站起,他負手而立,看向了走進來的魏福,表情已不似剛剛那般激動。
一開始,魏長澤的確認為魏嬰所說只是為了阻止自己換丹而信口胡謅的謊話,可魏福是魏家的家生子,死忠仆,他們不同于一般的下人,他們曾對天盟過死誓,終生忠于魏氏,若有違誓,天誅地滅。
像這樣的家生死忠仆,對他們所在的家族和主人是有著絕對忠誠的信仰的,所以在涉及魏氏嫡系血統(tǒng)的重大事件上,即便是魏嬰,魏福也不可能隨意任他擺布控制。
故此,這件事……可能真的另有蹊蹺。
畢竟是一宗之主,魏長澤或許有被親情蒙蔽的時候,但他到底是能在事情一團亂麻的時候,迅速找到其中關(guān)鍵。
雖然魏長澤仍并不相信魏瑤不是阿灼的孩子,但是事情或許有另有隱情或誤會,阿羨年紀(jì)小,經(jīng)歷也少,說不定也是被一些不實流言蒙蔽了去。
嗯,若是借此機會澄清誤會,不僅能還陳氏母子清白,還能讓阿羨多長些經(jīng)驗閱歷,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畢竟阿羨以后是要繼承自己宗主之位的人。
魏長澤在心中暗暗思忖著。
魏嬰看著父親冷峻的表情,知道父親已恢復(fù)了一貫的理智,不禁輕勾了下唇角。
看來,請福伯過來是對的,福伯是真相的見證者,又是魏氏忠仆,有他的話為證,再加上諸多旁證,才能將陳氏母子釘死,讓父親相信他。
……
我不喜歡新手村刷怪式的虐渣,主角光環(huán)開得太大,會顯得很降智~
所以這場戲沒有那么容易就落幕哈~
你想啊,如果你是魏瑤或陳氏,也不可能坐以待斃吧,對不?
這場戲我是完全站在反派角度設(shè)想的劇情~
所以這場大戲之大,一章寫不下~
下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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