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愛上渣男的日子~26
“各位可以想想,利莫里亞想要什么聘禮,寫單子,我蓋章!”
這是他們見過的最為猖狂的一起次聯(lián)姻,空白的文書,隨便寫,直接蓋章,禿鷲的狂妄與自信,和之前做暗衛(wèi)時簡直是天壤之別。
從前的他,優(yōu)秀中帶著內(nèi)斂,甚至是在遇到權(quán)貴的時候,是會退縮的,可是現(xiàn)在的人,光芒耀眼到不可一世,而這一切,也只是赤也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培養(yǎng)出來的。
就算是肖云初,也自認(rèn)為做不到如此,如果禿鷲一直留在利莫里亞,他不可能將人養(yǎng)的如此的自信耀眼。
“各位有什么意見沒?我這沒什么意見,和亞特聯(lián)姻的話,對我們利莫里亞最有利?!泵仔蘼氏鹊拇蚱屏诉@份安靜,單手支著下巴,看著在場的人員。
看著他們均不敢發(fā)表意見,米修繼續(xù)的開口,“當(dāng)然,不聯(lián)姻也可以,只是亞特如果要追究起來,我們怕是承擔(dān)不起,再者,鷲殿曾經(jīng)是咱們利莫里亞的人,想來一定會為咱們爭取更大的利益?!?/p>
“米修”蘇三站起了身,伸手指著人,“誰不知道他曾經(jīng)是二皇子的暗衛(wèi),二皇子和冕下是什么關(guān)系你不知道嗎?他要娶冕下,你以為是誠心的嗎?他是為了羞辱冕下?!?/p>
或許很多人都會這么想,事實的表現(xiàn)確實像是這樣一般,如果是別人,或許是這樣,可是對方是禿鷲,米修相信,他不是這樣的人。
“不管是基于什么原因,這對利莫里亞而言,是一個天掉的餡餅,不是嗎?你們應(yīng)該慶幸,我想娶的不是別人,又或者是別的國家的人,又或者,我強(qiáng)行逼婚,你們又能如何呢?趁著我脾氣好……”禿鷲的手順著肖云初的脖子,沿著他的耳后一路的向上,肖云初坐在那里,渾身寒意。
是啊,現(xiàn)在他心情好,還有條件可以談,禿鷲強(qiáng)行逼婚,他們國家弱小,確實不能如何。
“國師說的有道理”終于有人再一次的發(fā)言,他兒子昨晚和他叨叨好久,務(wù)必要幫鷲殿娶到肖皇,不然全都死定了,起初他還云里霧里的,看來這鷲殿是早有準(zhǔn)備啊,不過禿鷲給出的條件,對利莫里亞而言,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和亞特蘭蒂斯聯(lián)姻,我們獲利多多,是個不錯的選擇,冕下和鷲殿,A才B貌,天作之合?!?/p>
“冕下都沒發(fā)話,你說什么?”蘇三第一次感覺到危險,是實實在在的危險,前行的命運,被人輕易的決定,明明他只要和肖云初成婚,就可以掌控一切的。
“冕下,和亞特蘭蒂斯聯(lián)姻,可行!”
“是啊,犧牲蘇將軍一人,保利莫里亞百年安康與和平,這是大功一件呢?”
百年安康與和平!
是啊,有了大國的庇護(hù),他們可以安心的發(fā)展了,再也不用擔(dān)心被他國欺負(fù),甚至是可以考慮遷移,只是赤也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你行你上!”蘇三開始胡亂的懟人。
“呵,我們亞特的狗很挑,不吃他們?!倍d鷲趴在椅背上,笑的那么的明目張膽,就是公報私仇。
“冕下,你得救我!”蘇三做著最后的困獸之斗,他可以不娶肖云初了,他現(xiàn)在只求活著,“冕下……”
肖云初無奈的看向他處,避開蘇三的目光,什么犢子玩意,還敢call他,和別人商量弄死自己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有幾天,只是,要不還是裝一把吧,不然會不會顯得……
“冕下,大局為重!”米修根本連裝的余地都沒給他留下。
“冕下,大局為重!”
“冕下,大局為重啊……”
“冕下……”
看著一個個的符合聲,涼了的除了蘇三的心,更多的是肖云初,假如此刻逼婚的是別人呢,是不是這些人為了這個國家,也會毫不猶豫的將他給推出去呢?
答案似乎已經(jīng)是很明顯了,大局啊……
肖云初看了一眼蘇三,看著他那近乎于乞求的眼神,有些自嘲,他連自己的命運都決定不了,更別說他人了,從椅子上站起身,嘆了一口氣,“帶走吧!”
雖然得到了最終的結(jié)果,可是看著肖云初的模樣,禿鷲莫名的有些心疼,肖云初好像并不是很開心呢?他總感覺他有什么秘密在瞞著自己。
禿鷲揮揮手,便有人進(jìn)屋,不顧蘇三的大喊,甚至是直接打斷他一條腿,將人拖走了,眾人看著愣神的禿鷲,不是說他孤身一人來的利莫里亞嗎?這又是哪的人?
禿鷲看了一眼米修,今日他還算識趣,便轉(zhuǎn)身也離開了會議室,眾人全都坐在原地,想要消化消化這件事情,就聽到了外面大廳的狗叫聲,眾人全都站起身,站在了窗戶前,看著外面被拖出去的蘇三。
這是要公開處刑嗎?
禿鷲猛地松了口氣,不管如何,這樁婚事算是敲定了,赤也那邊也算是有了交待了,就肖云初單方面發(fā)起戰(zhàn)爭這件事,不聯(lián)姻是難以收場了,亞特那邊的人,怕是不會輕易的放過利莫里亞,只有聯(lián)姻才能堵上他們的嘴。
隨手的拿起一旁的鐵棍,繼續(xù)的朝著大廳中央的蘇三走去,看著坐在地上的人,禿鷲歪頭看著不遠(yuǎn)處的窗戶們,二樓的會議室,三樓的肖皇書房,他們?nèi)伎粗约骸?/p>
禿鷲不顧蘇三的大喊,毫不猶豫的一棍子便打了下去,一下一下,讓自己解氣為止,隨手的拽開領(lǐng)帶,蹲下身,看著躺在地上鮮血模糊的蘇三。
直至此刻!
他最感謝的人,仍舊是軒轅赤也!
他給了他囂張資本與強(qiáng)大的后盾,才能讓他如此的為所欲為的解決所有的事情,再也不用畏手畏腳。
“禿鷲……”蘇三躺在地上,看著禿鷲,他那張臉還是那么的精致,肖云初就是相中這張臉了吧,遲早有一天他會后悔的,那些仇恨并不是那么能輕易的化解的。
“肖……肖皇懷孕了……”他即使是死,也不會讓這兩個狗男男安穩(wěn)了,他要讓他們兩個離心……
看著禿鷲愣神的表情,蘇三就知道,禿鷲并不知道這件是,有些得逞了笑了起來,“我的種!”
他就是要留下這根刺!
讓禿鷲難受,讓肖云初百口難辯,他就是不讓他們好過……
禿鷲此刻臉上的表情,可真是精彩,精彩到蘇三開始控制不住的大笑……
禿鷲默默的站起身,異常的平靜,看向不遠(yuǎn)處,“放狗!”
說過喂狗就一定要喂狗……
身后傳來蘇三的慘叫,甚至是傳了很遠(yuǎn)很遠(yuǎn),米修都有些不敢直視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活人喂狗的畫面,太過于讓人不適,而站在那里的禿鷲,竟然無動于衷,就那么的看著。
饒是站在書房的肖云初,也是不適到了極點,原本肚里都沒有東西,現(xiàn)在更是一陣翻涌,跑到廁所,又開始吐,才是緩解掉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不適。
這樣殘忍的禿鷲,是他第一次見!
有些害怕!
廣場的血跡,一直到午時才算是清洗干凈,只是沒一會,禿鷲便坐到了他的書房里,冷著一張臉靠在沙發(fā)上,腳舒服的搭在桌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肖云初也懶得搭理他,繼續(xù)的處理公務(wù),倒是米修跑的勤快,又過來和他商量事情。
狗beta,又在內(nèi)心暗暗罵街的禿鷲,看著肖云初忙碌的側(cè)臉,才離開亞特蘭蒂斯不到兩個月,就和別人勾搭上,還有了崽崽,狗beta!
“冕下,中午吃什么?我讓他們做,給你送過來?!泵仔奘蘸靡呀?jīng)簽好字的文件,看著不在狀態(tài)的肖云初順嘴的一問,就是讓禿鷲請肖云初吃個午飯。
“不吃,沒胃口!”肖云初搖頭,氣都?xì)怙柫恕?/p>
“您早飯都沒吃,午飯必須得吃啊……”
“餛飩!”
米修還沒說完,坐在沙發(fā)上的禿鷲便開了口,“雞蛋糕”
狗王八犢子的,禿鷲狠狠的瞪了肖云初一眼,他懷孕了都不知道的嗎?還敢不吃飯。
“好好好!”米修快速的在手機(jī)里輸入信息,然后故意的走到書架前,表面上是在翻找文件,實則是想要聽聽八卦。
“阿鷲,我還是想見一面赤也!”肖云初開口,這事,自始至終那個人都沒出現(xiàn),他總是不踏實,他們之間的事情,也需要解決,他不能懷著赤也的崽,嫁給禿鷲的。
“除了他,覆天殤想見嗎?”禿鷲莫名的就想到了,曾經(jīng)肖云初的那句話,想要試試覆天殤,這個狗beta,花心,濫情!
肖云初被禿鷲問的一臉懵,“我閑的沒事見他做什么?”
接覆天殤的電話,他都嚇的要死,要真見到覆天殤,被他發(fā)現(xiàn)了端倪,他豈不是死定了。
“你不是要試嗎?”禿鷲依舊瞪著肖云初,帶著心中小小的憋屈,“不讓你試覆將軍,你便試蘇將軍是不是?”
米修和肖云初同時的一愣,肖云初記得,這句話,他當(dāng)時只和赤也說過吧,完全是氣話,那禿鷲又是怎么知道的?米修小心翼翼的回頭,看著自家的教皇,真牛,他是想將整個大陸風(fēng)火的alpha全都收了嗎?
雖然,也不是不可以!
“他都和你說什么了?”肖云初嘆口氣,想要知道赤也和禿鷲說了有多少。
“你懷孕了!”禿鷲顯然是聽錯了,以為肖云初說的他是指蘇三。
肖云初一愣,看來這個消息是蘇三傳給禿鷲的了,愣神的看著人,“我的事,你少管?!?/p>
所以,他現(xiàn)在是后悔聯(lián)姻了吧!
“你個壞beta!”禿鷲想都沒想,張口就反擊。
“對!”肖云初點頭,“我就是個壞beta,所以你解除聯(lián)姻啊?!?/p>
禿鷲嘟嘴,不敢再頂嘴,不和孕夫計較,不和孕夫計較,不和孕夫計較。
“給你哥打電話,說我們需要見面談?!背嘁策@個狗東西,現(xiàn)在不露面了是怎么回事。
“我湊不,要打你自己打!”禿鷲干脆盤腿坐在沙發(fā)上,將頭扭去一側(cè),表示自己生氣了。
“你脫鞋再上去,把我沙發(fā)都整臟了。”
“我湊不!”
狗東西!肖云初在心里暗罵!
米修假意的抱著文件,小心翼翼的看著兩位爺,“要不?我去聯(lián)系聯(lián)系?”
他終于有光明正大的機(jī)會,聯(lián)系那位風(fēng)華絕代的軍首了。
“米修!”禿鷲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
“在!”
“你現(xiàn)在就對外宣布一下,亞特蘭蒂斯和利莫里亞聯(lián)姻,會選良辰吉日舉行婚禮!”
肖云初愣愣的看著禿鷲對著米修發(fā)布命令,還是這樣的命令,“你有病吧你!”他都知道自己懷孕了,竟然還想著聯(lián)姻,究竟在想什么呢?
“你能治嗎?”禿鷲反駁,換來肖云初的一個大無語。
“你現(xiàn)在一孕傻三年,說話和做事都不過腦子,所以,我來做決定就好?!?/p>
“一孕傻三年?。。。。 毙ぴ瞥醭泽@的瞪著人。
“嗯!”禿鷲點頭,不傻的話,怎么能不同意聯(lián)姻呢。
肖云初無語又無助的四處看了看,才看向抱著文件的米修,“米修,不懷了行不行,我才不要傻三年?!?/p>
“你有病吧!”禿鷲面無表情的將原話返給肖云初,換來他朝著自己扔過來的一本書,“你懷的又不是米修的孩子,你問他干嘛?我現(xiàn)在可是你的未婚夫!”
得!這兩位爺都有?。∶仔逕o奈的搖頭,“我先去頒布詔書,您兩位慢慢談,午餐一會送到!”
“王八犢子!”看著米修都不聽自己的了,聽禿鷲的,肖云初暗暗的罵街。
“你現(xiàn)在懷孕呢,要少生氣,少發(fā)脾氣知道嗎?”看著電燈泡走了,禿鷲才從沙發(fā)上起身,一點點的朝著肖云初走過去,將他按在了椅子上,“明天我給你換個舒服點的椅子。”
“你少管我!”肖云初本能的排斥肚子里的崽,整個人情緒都不好。
“我是你未婚夫,我不管你,誰管你。”禿鷲看過書,說是孕夫的脾氣都不好,隨時的發(fā)脾氣,你看現(xiàn)在的肖云初就是這個樣子。
“又不是你的孩子,你緊張什么?”肖云初口不擇言,給禿鷲挑明這件事情,這樣的自己,他還是執(zhí)著的聯(lián)姻嗎?
禿鷲愣住,猛地深吸一口氣,緩緩的吐出,在肖云初的書桌上坐了下來,正好面對著椅子上的肖云初,彎腰握住他的雙手,“你的娃娃,就是我的娃娃,生下來,我就是孩子的父親?!?/p>
“是不是我的娃娃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你的崽崽!”
只要是這個人的,就可以,他們可以一起將崽崽養(yǎng)大,“肖云初”禿鷲伸手撫摸上他的臉頰,“我是真心誠意的想要娶你的?!?/p>
“你不必如此!”說不感動是假的,只是現(xiàn)在物是人非,肖云初嘆氣,“以你現(xiàn)在的身份,你可以找個更好的,更適合你的?!?/p>
“我什么身份?”禿鷲說的認(rèn)真。
“亞特蘭蒂斯……儲君!”那個帝國未來的接班人,是他都望塵莫及的存在了。
“儲君是你未婚夫!”禿鷲抵住他的額頭,慢慢的偏頭,他想吻他!
叮咚!
叮咚!
“冕下,您的午餐!”
………………
【小劇場】鳳棲牡丹02
顧肖肖喝的醉醺醺的回家時,走路都有些不穩(wěn)了,白牡丹正坐在沙發(fā)上打游戲,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衣,染了一頭半黃的發(fā),顧肖肖靠在鞋柜處,瞇著眼睛,看著模糊視線下的白牡丹,嗯,不住的點頭,更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了。
“憨憨,快點,頂上,我們一把拿下!”白牡丹專心致志的玩手機(jī),以為顧肖肖一會就過來了,結(jié)果等他打完游戲,顧肖肖還站在那里,靠在門口,臉蛋紅紅的,一臉狩獵的看著自己。
“不玩了,我媳婦回來了?!卑啄档⑹謾C(jī)扔下,便朝著門口走去。
“怎么了這是,好乖乖,喝酒了啊?”看著顧肖肖的臉色,白牡丹就知道他喝了,只是走近之后,那酒味,簡直了,“怎么?有應(yīng)酬?。俊?/p>
白牡丹蹲下身,抬起顧肖肖的腳,替他一只一只的將鞋子脫掉,然后將拖鞋穿好。
“沒有……”顧肖肖低頭看著人,一把就抓起了白牡丹的頭發(fā)。
“疼,疼,你怎么了……”
白牡丹順著顧肖肖的手勁仰頭,還完顧肖肖彎腰的一個火熱的吻,帶著濃濃的酒意“唔……”白牡丹被順勢的推倒在地上,但是顧肖肖的吻卻是沒停。
“我滴個好乖乖的!”白牡丹拍著壓在身上的人,如此火熱的顧肖肖,還真是沒有過的,“要不要先喝點湯,不然明天醒了難受?!?/p>
顧肖肖只想著怎么吃了這朵白牡丹,哪里聽到那么多呢,拉住白牡丹的手,就反扣在一邊,用自己的腰帶勒住,然后開始進(jìn)行下一步行動。
突然間感覺不對的白牡丹,想要從顧肖肖的身下脫身而出,卻被他死死的按住,“顧肖肖,你干什么?”白牡丹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起身,被困住的雙手拎著自己被扯開的褲子。
“吃了你!好一朵漂亮的牡丹花?!鳖櫺ばぷ眭铬傅牟[眼。
“我給你熬醒酒湯,給我醒醒酒!”一天天的想什么呢?
“不許走!”顧肖肖追過去,一把就抓回了白牡丹,手順勢的就要往他褲子里塞。
“臥槽!你瘋了吧,喝多了吧?”白牡丹躲開他的魔抓,想要離開,卻被顧肖肖猛地一甩,整個人沒站穩(wěn),磕到了客廳的茶幾上,白牡丹坐在地上揉著被磕疼的額頭,媽的!流血了!
“我今天……”顧肖肖搖搖晃晃的,指著地上的白牡丹,“一定要吃了……吃了你!”
“我……”白牡丹雙手被綁,應(yīng)付不過來酒醉的顧肖肖,被他甩來甩去的,磕的渾身疼,“給我醒醒!”白牡丹反手將顧肖肖一個過肩摔,將人摔在沙發(fā)上。
“唔……”顧肖肖被摔的一陣反胃。
“不是,媳婦兒,你沒事吧?”白牡丹著急的走過去。
“唔……”顧肖肖一個前挺,將胃里的食物,全都吐在了白牡丹的身上。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