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燭
#禁上升禁二改二傳
#涉及部分宗教信仰,新風(fēng)格。
?!笆澜绮⒎且黄氖彙甭?lián)文
#私設(shè)ooc致歉
#全文4.1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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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棒:@Miss—方糖豆丁
下一棒:@沐昔年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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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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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火教,一個(gè)在中國并不討好的宗教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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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很簡單,中國不崇尚神論,而拜火教恰恰相反,它對(duì)于阿胡拉·瑪茲達(dá)的崇尚熱情,甚至等同于的信奉伊斯蘭教的信徒,本質(zhì)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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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信仰拜火教的教徒,他們認(rèn)為阿胡拉·瑪茲達(dá)便是創(chuàng)造世界萬物的神。他們認(rèn)為這個(gè)世界被分割成善惡兩種勢力,分別為斯班塔·曼紐和安格拉·曼紐所掌控,且認(rèn)為惡不抵善,光明終將戰(zhàn)勝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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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一個(gè)復(fù)雜又有趣的動(dòng)物,因?yàn)樗叛龅淖诮滩煌?,所看待的角度不同,也就?huì)形成所謂的世界觀,有甚者會(huì)因?yàn)樗叛龅淖诮滩煌l(fā)爭吵,也是不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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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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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親吻大地,我們的愛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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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近些天開始研究拜火教?”我循著聲音去找聲音來源,不意外的我一眼便看見劉耀文依著墻壁說著不著調(diào)的話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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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晃了晃手中的《阿維斯陀》朝他輕挑眉頭,“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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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有閑情逸致”他奪過我的書,在我面前翻了翻,半響說了一句,“你看這種不會(huì)覺得枯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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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噗嗤笑出聲,點(diǎn)著腳尖從他的手里又奪了回來,我將書抱在懷里扯扯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模樣,“我問你,你的上司告訴你把這個(gè)東西研究的透徹,你便會(huì)收到一大筆巨款,你是選擇錢還是選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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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撫摸著下巴,想了想說,“那我選擇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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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一次不可避免的笑出聲,走到他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說,“那我們注定不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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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離開他的視線,手放置門把不久他緊接著跟了過來,“為什么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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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zhuǎn)過頭,朝他勾勾手指笑的精明,“我愛錢,誰又和錢過不去呢,對(du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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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撇頭哼聲,“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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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彈擊書本在他周圍徘徊,手指與書本發(fā)出的清脆聲,不免讓人聽的耳癢,“人啊,總事要?dú)w于世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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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可避免的看向我,嫌棄的扯了嘴角“我真是小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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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必,我本身就不是什么仙氣飄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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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言嘲諷,“倒是對(duì)自己的認(rèn)知挺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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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他面前扯他的領(lǐng)帶便往眼前帶,“女人愛錢天經(jīng)地義,不像你圍繞花叢片葉不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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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惱羞成怒,攥緊拳頭便要我臉上揮,我挑眉仰頭往上迎,“你打一個(gè)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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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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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話說了是不是?你還是太暴躁了,穩(wěn)下來,乖”我安撫將他滯留半空的手握回收到腰間,他頓時(shí)泄了氣,聳拉著臉窩在我的頸部間,朝著我著熱氣。攤開的手掌在我的腰間摩挲,我被他搞的呼吸混亂,身體間觸碰所帶來的溫?zé)嶙屛覙O其不適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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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明不應(yīng)該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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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牙切齒的在他耳邊廝磨“劉耀文我警告你,我是你姐,你最好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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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出聲,彈出手指撩起我散落在耳邊的碎發(fā),溫?zé)岬臍庀⒉痪鶆虻拇蛟谖业哪橆a,惹我極其厭惡,我將頭撇至一邊,掐住他作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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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最好別對(duì)我私欲,我們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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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試試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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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這句話驚到怒瞪雙眼,吐出的字眼不自覺間添上冷氣“我奉勸你,最好別干這種不入流的事情,我再次申述一遍我們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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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試試怎么知道可不可能,嗯?”他尾音撩人,我卻覺得十分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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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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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譏笑。一笑他,二笑我。我實(shí)在搞不明白他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么,我和他之間的感情什么時(shí)候開始變質(zhì),開始腐爛,我也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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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欲望猶如可望不可求的白蓮,遠(yuǎn)看的圣潔無暇,近看的細(xì)膩如雪,而白蓮一但開始被侵染,顏色由雪白一點(diǎn)點(diǎn)的轉(zhuǎn)為墨黑,光華不在,原本它在黑夜做為“坐標(biāo)”而存在,漸漸的它也開始與黑夜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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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骨子壞了,面子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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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劉耀文的關(guān)系,明明僅存于姐弟。也許是我的部分舉動(dòng),讓他產(chǎn)生不該想象不該存在的念頭,但姐弟永遠(yuǎn)都是姐弟,這種感情就不該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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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可能,沒別的事情,就出門左轉(zhuǎn)慢走不送”我說的冷淡,即推開他,轉(zhuǎn)身整理宗教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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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轉(zhuǎn)身的那一刻開始,我明白和他注定不是一方人。他這樣可怕的占有欲使我不由得想到我接觸過的病人,準(zhǔn)確說,那個(gè)病人是一個(gè)拜火教的信徒,沒記得他應(yīng)該叫馬嘉祺。那場經(jīng)歷應(yīng)該是場夢境,但卻讓我感到幾分虛假的真實(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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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善變不定的,我們不能確定這一輩子是否會(huì)善良一輩子。善惡同行,他們是孿生子是雙生花是住在心底的天使與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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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右手邊有你要找的東西,別怪我沒提醒你”他站在身后同我說明,我隨口應(yīng)了他,至于后面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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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堆積雜七雜八的零碎物惹的我一頭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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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邊……我隱約記得他說的是右手邊?我在桌面尋望一眼瞟見了一摞藍(lán)色冊(cè)子,不意外,那應(yīng)該我要的拜火教的全部人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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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閱著集合資料,側(cè)過身靠在桌前,一搭沒一搭的翻著頁,約莫三秒我將目光停留至第四頁中。照片上的男人穿著黑色襯衫對(duì)著鏡頭冷漠的盯著,那個(gè)神情,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狀態(tài),讓我心頭蒙上一陣不適。明明眼神冷漠,我看著這張照片卻是看到了他眼底里暗藏的笑意,那是對(duì)獵物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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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的轉(zhuǎn)移視線,將目光滯留在照片下的一行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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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鹿阮溪小姐,我十分歡迎您到地下車庫134號(hào)來找我,我這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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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圓潤不妖艷,隨性又豪放,筆鋒勁道,看的出這個(gè)人是個(gè)練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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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gè)人他怎么會(huì)認(rèn)識(shí)我?讓我有些不敢相信。我又將目光轉(zhuǎn)回照片,他面熟,但我對(duì)他卻是沒有半點(diǎn)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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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急促的敲門聲,使得我迫不得已將思路打斷,我合上冊(cè)子,朝著門口道了句“進(j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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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幾乎像是瘋了一樣跑到我的面前,指著窗戶胡言非語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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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我在心底咒罵。眼看瘋女人越來越近,我愣是愣在原地一動(dòng)不動(dòng)。直到宋亞軒的出現(xiàn)我才緩過神來,等我緩過神,研究室已經(jīng)被瘋女人弄的一團(tuán)糟,本整理好的藍(lán)色冊(cè)子現(xiàn)飛的到處都是。我看著場景幾盡要崩潰,氣的沒一處使,放了壓力,罵一句“funk”隨后認(rèn)命的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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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收拾完已下午兩點(diǎn),確定全部干凈之后,我才將外套褪去,關(guān)了燈出了研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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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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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四頁記錄下的地址仍讓我摸不清頭腦,從研究室出來之后,我已經(jīng)數(shù)不清在這轉(zhuǎn)了多少圈仍舊沒找到那個(gè)男人所說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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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感覺自己被人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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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我的鹿醫(yī)生?!甭曇粲蛇h(yuǎn)及近的到來,我驚到轉(zhuǎn)頭,便看見那個(gè)人在燈光的照耀下邁著步子朝我一步步的走過來。我這才看清他的臉龐,眉宇間英氣又干凈,除了他我想不出第二個(g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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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我?guī)е唤z不確定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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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我”他回答的平淡。卻是在我心中激起洶涌。我無法壓抑住自己喜悅的心情,將紙團(tuán)塞進(jìn)袖口后,像第一次擁抱他那樣再一次擁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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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我想你了。”
“好久不見,我也是?!?/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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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來的不見,我和他卻是怎么說都說不完,我問他:“你依舊在信仰拜火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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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愣,點(diǎn)點(diǎn)頭,“它就是我第二個(gè)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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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欲言又止,這明明不是什么好事,我和他再次見面我沒有預(yù)料到他還會(huì)這樣執(zhí)拗。我再心里打了無數(shù)場心理戰(zhàn),最終決定開口,他卻是搶先一步奪走了我的話,“我知道你要表達(dá)什么意思,我明白它不受待見的原因無非就是信神論,分割線過于明顯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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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話,全在點(diǎn)子上,讓我找不出一點(diǎn)紕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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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應(yīng)該知道,它秉承真理至上,相信真理而永恒,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這些都是虛無縹緲的,沒有任何一個(gè)人會(huì)因?yàn)橄嘈耪胬矶玫接篮恪?/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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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又一次打斷了我?!澳忝髅髦罏槭裁催€要這樣做。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你能明白什么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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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但我想告訴你,它是我的精神良藥,可以緩解我的一切癥狀的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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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意思是……依舊這樣”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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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答的干脆果斷,“對(duì)”我嘆了口氣認(rèn)命的點(diǎn)點(diǎn)頭,“好,我遵從你的一切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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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迷戀拜火教的信徒,他們認(rèn)為只要可以治愈自己一切的東西,不管說了多少遍他們一旦認(rèn)定,那就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距離。我為什么會(huì)選擇研究拜火教,主要原因還是因?yàn)轳R嘉祺,我不想看他被這個(gè)信仰所喪失理智,還有一點(diǎn)就是,此宗教在我國行不通,而他早晚會(huì)被大浪淘沙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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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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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馬嘉祺認(rèn)識(shí)是陰差陽錯(cuò),我原本是醫(yī)生,一個(gè)專精神科的醫(yī)生。你可能會(huì)問,我為什么要放棄醫(yī)生這個(gè)職位不做去研究一個(gè)拜火教,原因很簡單,我不愿我愛的人在深淵中一輩子上不來,我愿意用我的下輩子來研究拜火教,直到對(duì)它研究透徹,他甘愿放棄它,愿意回歸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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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偏偏是一個(gè)執(zhí)拗的人。一頭扎進(jìn)角落無論我怎么說他死活聽不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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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段回憶,我現(xiàn)想起來依舊覺得好笑。他一板一眼,我毫不示弱。一個(gè)火一個(gè)冰,到頭來互相折磨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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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鹿,7號(hào)病房轉(zhuǎn)進(jìn)一個(gè)新病人,逢人就說人要多做善事,否則會(huì)進(jìn)地獄落到一個(gè)萬劫不復(fù)的下場”小護(hù)士同我手舞足蹈的說著,我聽著像是一個(gè)無比好笑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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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gè)估計(jì)是教徒吧”我想了想說。她問,“為什么”我掏掏耳朵,微微整理了語言說,“他的這種口吻就很教徒,最重要的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是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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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嫌棄的咦惹,抽了抽嘴角,自討沒趣的離開了,還不忘幫我把門捎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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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養(yǎng)倒是滿分,人就是不太聰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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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了辦公室,直奔7號(hào)病房,門口嘈雜我敲門幾下都無人應(yīng)答之后才推門而進(jìn),入眼便看著他拿著一本書站在黑板上拿著紅筆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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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認(rèn)真的不想話,總讓人忍不住親近。事實(shí)證明了,關(guān)于這個(gè)方面我確實(shí)要比狂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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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你的主治醫(yī)師,叫我阮溪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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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答的冷冷淡淡,漠視了我,干著自己的事情,“你好,馬嘉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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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rèn)我那一刻是拒絕的,我甚至彈出個(gè)這個(gè)人是不是傻子的念頭。人是善變的,尤其是在新鮮的事物面前更是無法堅(jiān)持自己的拙見,就是那么的現(xiàn)實(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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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jìn)出的時(shí)間多了,他也不抵觸我的存在,似乎還有些習(xí)慣了我的存在。我這次推門而進(jìn),他沒有向以往那樣傳輸他的“才識(shí)”,見我了我的一句便是,“我們?cè)谝黄鸢伞?/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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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瘋了還是我瘋了。我沒有過大腦的回了“好”等我反應(yīng)過來,我已經(jīng)被他攬入懷里,周圍清一色皆是掌聲雷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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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適是真,享受也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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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nèi)鐭o旁人的擁吻,他是足夠夠格的紳士,起碼我是這樣認(rèn)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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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常生活中華我發(fā)現(xiàn)他對(duì)拜火教有著極為狂熱的心,他的一些行為讓我細(xì)思極恐。教徒也可以變成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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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他手機(jī)翻到的,以及在床頭櫥柜里突然出現(xiàn)一把帶血的匕首,那一刻我明白,這種人必須要離開,我連夜收拾東西,辭了職,就像沒有出現(xiàn)一樣,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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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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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離開他的初衷,其實(shí)就是逃避?”她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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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這樣認(rèn)為”我說,“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留著獻(xiàn)血的匕首赫然出現(xiàn)在我的眼眶中時(shí),我這才明白我這是和瘋子談戀愛,只是沒有想到瘋子又一次找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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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學(xué)識(shí)成了殺人的武器,就好比跌進(jìn)火勢猛烈的火坑,它遲早會(huì)燒到那個(gè)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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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界也許會(huì)長青,而荒蕪原因大概很簡單因?yàn)樗?/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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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蟲子與火,一個(gè)驚情燃燒自己,一個(gè)不怕死的去撲向它,最終火依舊在燃,蟲卻沒了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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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