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上飛的青梅竹馬不可能被特別周告白(誠哥線3)
幾盤烤肉入肚之后,我和萊特哈嘍越聊越歡,見我已經(jīng)完全放松下來,萊特哈嘍終于把話題轉(zhuǎn)移到我身上:“朧君,現(xiàn)在能說說你遇到什么麻煩了嗎?”
“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啊…!”也許是酒精讓我情緒高漲,我將從去年暑假到現(xiàn)在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萊特哈嘍,但是隱瞞了草上飛的名字,“……所以,那天我去找斯佩醬,卻不知道怎么就暈過去了,連期間發(fā)生了什么事都不記得。后來,鈴鹿就找到我,把我痛罵了一頓。”
“唔……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萊特哈嘍皺起眉頭,看上去也被難住了,“看來,這件事或許還有隱情,最好還是去問問特別周吧!”
“我也想問她啊,但是斯佩醬現(xiàn)在根本不接我的電話,她一定是因為太傷心,所以躲著我吧!”我激動地拿起杯子,一口喝干了里面剩下的啤酒,“我本來以為,我的女朋友已經(jīng)跟斯佩醬和好了,那我應(yīng)該也沒什么問題,誰知道斯佩醬完全不肯放手?!?/p>
“朧君,你也太天真了吧!”萊特哈嘍面帶紅光,看上去已然微醺,她不屑地?fù)u了搖手指,“就算特別周跟草上飛和好了,也不代表她對你死心了哦!不如說,接下來才是重頭戲呢!”
“草???那個,為什么要提到小草啊?”我吃了一驚,但還是假裝鎮(zhèn)定地問,“這件事跟她沒有關(guān)系吧?”
“朧君,女孩子最討厭的就是撒謊的男人哦!另外一個女生就是草上飛這件事,你以為姐姐我看不出來嗎?”萊特哈嘍看到我一臉不解的樣子,得意地解釋道,“說起來,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草上飛喜歡你,是在感謝祭表演的時候呢!”
“這么早?!”
“是哦!不如說你居然一直沒發(fā)現(xiàn)嗎?那天草上飛唱歌是看著你的眼神,那可真是火熱得不行呢!當(dāng)時我就在想,這個女孩子絕對是喜歡朧君很久很久了,到了愿意為他做任何事的地步?!?/p>
“這樣啊……那我還真是遲鈍過頭了呢!”我又是一陣沮喪,“要是我能早點察覺到的話,說不定根本不需要接受斯佩醬的告白,也就不會有這么多事情了?!?/p>
“哈哈哈……感情就是這樣,如果不說的話,可能就一輩子錯過了呢!草上飛能主動像你表露心意,我覺得挺好的?!比R特哈嘍眼神空虛地看向烤肉架,自言自語道,“不像我……因為一場勝利都沒拿下,所以連向訓(xùn)練員表白的勇氣都沒有了。”
“誒???是說哈嘍桑學(xué)生時期的事情嗎?”我頓時來了興致,“真沒想到呢!”
“呣——有什么問題嗎?我也是妙齡少女呢!”萊特哈嘍氣得鼓起了嘴巴,輕輕拍著桌子上,“誰知道畢業(yè)之后忙著上班,連談戀愛的時間都沒有了!呣呣呣——”
看著萊特哈嘍這幅耍脾氣的樣子,我感到有些好笑,忍不住說:“哈嘍桑,你喝醉吧?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胡說什么,我才沒醉!”萊特哈嘍“砰”地砸了一下酒杯,面帶愁容地說,“剛才聽你這么說,果然你和草上飛之間出現(xiàn)變化是在暑假里?。∥覍Υ苏娴挠行﹥?nèi)疚?!?/p>
“內(nèi)疚?”我歪了歪頭,完全沒理解她的意思,“這件事跟哈嘍桑沒關(guān)系吧?”
“不!有關(guān)系!”萊特哈嘍用力搖了搖頭,“那時候,你來找我,想帶我一起去游輪旅游吧?那時候我就在想,希望給草上飛一個機(jī)會,所以才會建議你去邀請草上飛呢!現(xiàn)在想想,我可能是做了多余的事情?!?/p>
“不,我覺得這事不怪哈嘍桑,畢竟就小草當(dāng)時的精神狀態(tài),她遲早就向我表露心意的吧!”我嘆了口氣,安慰道,“所以,請你不必放在心上?!?/p>
“呼呼……朧君果然很溫柔呢!”萊特哈嘍握住我的手,輕輕說,“放心吧!我相信朧君一定可以解決問題的?!?/p>
感受著萊特哈嘍雙手傳遞過來的溫暖,我的心中也仿佛涌入了一股暖流。曾幾何時,我的母親也是這樣微笑著鼓勵我,讓我感到無比安心。不不不,這可不是同一個人。我搖了搖頭,驅(qū)散心中奇怪的念頭。
然而這輕輕一搖,卻讓我頓時感到天旋地轉(zhuǎn),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扭曲起來,這顯然是酒精造成的影響。不好,看來我也有些醉了。我看著萊特哈嘍面前空空如也的三個酒壺,忍不住再次問道:“哈嘍桑,你也喝了不少了,我們要不回去吧?”
“嗯?不、不要緊啦!嗝!朧君就是大驚小怪?!比R特哈嘍的臉已經(jīng)變得通紅,她軟綿綿地趴在桌子上,看上去已經(jīng)酩酊大醉。
“這下可麻煩了啊……”我不禁有些頭大,還好這里離我家也沒幾分鐘路,與其讓她繼續(xù)在店里發(fā)酒瘋,不如讓她回我家去醒醒酒。打定主意后,我便對萊特哈嘍說:“哈嘍桑,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我們?nèi)ノ壹依^續(xù)?正好家里也有些下酒菜?!?/p>
“嗯?好哦!我去我去!”果然,喝醉了萊特哈嘍立刻上鉤,嚷嚷著要跟我回家。
結(jié)完賬后,我?guī)еR特哈嘍離開了燒烤店。在初夏的微風(fēng)中,我感覺大腦清醒了一些,但是身體依然不太聽我使喚,而萊特哈嘍則是整個人趴在我的背上,看上去已經(jīng)分不清東西南北。無奈中,我只得使用渾身力氣拉著萊特哈嘍,兩個人東倒西歪地朝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