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飛那復(fù)計東西
總覺得有股子家風不正的味道,再怎么顯得正派,都覺得這些人是在裝腔作勢,特別是那句“告訴子霖我們盡心了。”,總疑心這人心里藏奸。白靈女子真的好勇敢啊,如果她能活到革命后,會不會后怕自己年輕時候的一腔熱血呢?會不會懷疑自己年輕時候的選擇呢?
時事造就英雄,但需要英雄的國家是悲慘的,為什么羅輯會是自己的破壁人呢,在生活中受到挫折的那一方一定需要擺出委屈無奈的姿態(tài)嗎?生活就是這樣,走進戀愛、走進婚姻亦是如此,該自己承擔的責任就必須自己承擔,別人的擔子自己擔了沒有意義,同室操戈同歸于盡的結(jié)局早就已經(jīng)看到。對哦,自己也想到了穿普拉達的魔女,女主角收到了批評,這是準備接收來自同事的安慰,最好在額頭上按上一朵小紅花,憑什么?他們熱愛自己的工作,為了創(chuàng)造出自己需要的一個世界可以付出超出常人的熱愛與心血,雖然在我這種俗人眼里,那完全沒有任何意義,自己眼里,鹽和面包更為重要。所以,我憑什么要求別人包容我的不熱愛帶來的敷衍和理所當然。
- 為什么是朱先生提出要用塔來鎮(zhèn)壓田小娥?
- 如果我是黑娃,該如何找出那個殺死大拇指的人?(開誠布公,在山上久久落草為寇不是長久之計,如果沒有強制征兵、強制征糧,這兩波政黨的走向還不甚明朗,但前者讓世世代代居住在白鹿原上莊稼人們竟深陷如此之苦難,真不得不推翻前者的暴政。也許自己會跟大家說開,去保安團還是去參加革命紅軍,都可以,發(fā)放干糧和槍支,咋們就此別過,然后將第一個響應(yīng)號召的人,抓起來。)也有人說是黑娃殺的,也許吧,自己突然想起了《肖申克的救贖》里的安迪,客觀上妻子不是被他親手射殺,但他的消極不作為以及曾經(jīng)用上過心頭的仇恨,也許他在某種程度上也可以是妻子的真正殺手。大拇指呀,溥儀都放過了自己,您自己為什么不能放過自己呢?
覺悟,不是放開束縛后的狼吞虎咽,而是一種已經(jīng)周歷世界后的圓滿,無所為而無所不為,對啊,要出事兒早TM出事兒了,還等得到這時候?
如果把時間拉得更長一點,白孝義的孩子總有一天會長大,累小惡為大惡,當孩子從各方面考證,得出自己不是父親的親生血緣,然后母親經(jīng)歷過那樣的一段“棒槌山”得孕的經(jīng)歷,還是自己的親爺爺和親祖母主持這件事的運作,自己的心情將是如何?也許此刻的我寧愿一頭撞死!荒唐,對黨不忠誠,對人民及其不老實的行為。
突然有一點能夠理解說真話,講真話的難度是如此之大。也就是為了維持保護一些東西,可能將內(nèi)在的東西替換或者損害,也就是違背主流價值觀,都在所不惜。人有千算天有一算,自己總覺得越看書,越能發(fā)現(xiàn)自己不希望成為什么樣子的人的模樣,在我面前變得越來越清晰,同時包括自己希望成為的人,也在逐漸從未知的迷霧中,向我大步走來。
特別是看到《三十六計》里的韓國太子,總覺得此人和自己生活中曾打過交道的一些角色很類似,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此太子英勇有余,智謀不足,天資“一般”,在他這個年紀,自私好大喜功,自卑帶來的自負,激將法一用一個準,不知天高地厚,和別的年輕人沒有任何區(qū)別,那個年代年輕人的縮影;站在太子的角度,自己現(xiàn)在的軍事政治文化水平確實離孫臏不少,可憑借自己的不懈努力,未來振興韓國也不是沒有可能?。」碇垃F(xiàn)今有多少人打著“太子年輕不懂事”的招牌,有意無意地阻礙著自己的進步,“好心辦壞事”!魏國有龐涓這個明事理的元帥,為太子將來安定民心統(tǒng)領(lǐng)群臣而俯首甘為孺子牛,韓國的諸大臣們因為韓國的原始資本確實輸不起,不敢也不能讓太子統(tǒng)帥,想來也是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