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恨難解(沖言染/三羨 )第十章(肖戰(zhàn)水仙,角色設(shè)定為劇情,勿上升)
第十章(肖戰(zhàn)水仙,角色設(shè)定為劇情,勿上升)
“阿羨,十萬火急,我只能求你幫忙?!?/p>
“殿下盡管吩咐?!?/p>
“現(xiàn)在,只有你出宮才不會引人懷疑,馬上就是你散值的時候?!?/p>
“殿下,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你能幫我救個人嗎?是……父皇要?dú)⒌娜?,阿羨,現(xiàn)在我只能信你了?!?/p>
“???這……”
“阿羨,我知道,這很危險(xiǎn)……可我……實(shí)在沒辦法了?!?/p>
“救誰?”
“小染。”
“今夜就是動手的時候,再耽擱下去,唐王府怕是已經(jīng)被團(tuán)團(tuán)圍住??晌蚁蚋富收埖闹际恰魅辗侥艹鰧m,……人命關(guān)天……”
“好端端的……”
“我們想想辦法好不好,我不能讓小染有事?!?/p>
言冰云吸口氣,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阿羨,救了人,還要把他送到安全的地方,這需要時間?!?/p>
“殿下,你容我想想,一定有辦法的?!?/p>
魏無羨想了一下
“殿下,等散值后,我先回府安排妥當(dāng),就讓飛霞裝病。只要說飛霞她得了天花,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就不能再入宮侍奉。怎么樣?”
“好!就照你說的辦,若是宮里(指皇后娘娘的人,皇后娘娘很疼愛飛霞郡主)著人去看,太醫(yī)院那里我來安排?!?/p>
“我要把人送到哪里?”
“穩(wěn)妥起見,把他送到唐王下屬那里才會安全。唐王府其他的人,我已經(jīng)管不了了,我真的管不了了!”
這么久了,魏無羨從沒見到言冰云這副模樣。
“殿下,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那則流言,父皇他早就有了決斷,我?guī)状稳叭ピ囂?,他卻……一直在騙我,他早就打定了主意!”
“殿下,等我走后,宮里的一切和魏府那里有勞殿下周全。”
“阿羨,對不起,謝謝你!”
“千萬注意安全!”
“殿下放心!我會小心的?!?/p>
此時,夜已深。
魏無羨回到魏府,先去安排好心腹管家。
又交代飛霞裝病,魏府布置妥當(dāng),魏無羨再三查驗(yàn)推敲,確保自己家里不會出紕漏。又好生裝扮一番戴好面具,這才動身前往唐王府。天色太晚,路上已經(jīng)沒什么人。唐王府有守衛(wèi),自己還要想辦法混進(jìn)去,不能驚動其他人,只要想法把唐染帶出來就行。畢竟太子殿下交代,只救世子染一人,動靜太大的話,怕是一個也救不了了。
魏無羨前腳混進(jìn)唐王府,暗殺的人后腳就到了。
等魏無羨見到唐染,拉著人就往外走,讓他戴好信物,畢竟城門那里可能會有麻煩。
“別出聲,跟我走!拿好唐王府的腰牌?!?/p>
唐染被拉扯著,掙扎著想和魏無羨動手
“你做什么?”
此時,已經(jīng)能聽到廝殺聲。
“別說話,跟我走?!?/p>
唐染這才意識到,出事了!
“我要去喊父王和三三?!?/p>
“世子,來不及了,這是你父王的命令。”
魏無羨想著搬出來唐王昊,唐染就能乖乖依從,停止反抗。
“不行,你走吧,我不用你救。”
“世子,你……”
“兄長……兄長……”
是三三的聲音,
尋著聲音過去,年幼的唐三正在和人激戰(zhàn),生死攸關(guān),魏無羨不能見死不救。
魏無羨突然出手,了結(jié)了刺客。
抓過唐三,越墻而出。
唐染明白,今夜的唐王府注定血雨腥風(fēng)。
唐三已經(jīng)被救出了府,自己絕不能再耽擱,緊跟其后,越墻而逃。
等用唐王府的腰牌出了城,魏無羨才緩口氣。
皇帝陛下是要偷偷摸摸滅了唐王府,估計(jì)打算把帽子胡亂扣到什么賊人頭上,城門守衛(wèi)當(dāng)然沒收到任何消息。
唐染現(xiàn)在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帶著弟弟趕緊逃命,逃到安全的地方。
唐三自然也被嚇到了,三個人歷盡艱辛,幾經(jīng)波折終于到了唐王的地盤。
茲事體大,為了安全起見,一路上,魏無羨都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更不敢提起太子殿下。
唐王帶兵多年,很有威望,手下將領(lǐng)更是忠心耿耿,當(dāng)即就要出兵為王爺報(bào)仇雪恨。
好在唐染出面穩(wěn)住了大局,沒有真憑實(shí)據(jù),驟然起事,怎能讓天下人信服?
唐王世子染,在自己十六歲生辰的前一夜,失去了所有。
(回憶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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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墨染坐在書案前,淚眼婆娑。
“言冰云,言冰云,都是你逼我的。”
“為什么要這么對我?這到底是為什么?”
“言冰云,我要讓你求我,求著說愛我!”
……
萬壽節(jié)終于到了,畢竟是大唐開國皇帝的第一個生辰,各路朝臣送了不少珍品。
北堂墨染壓根不稀罕,自己當(dāng)年是唐王世子,什么好東西沒見過?說句大話,有些玩意兒言冰云都不一定有。
傍晚時分,言冰云宮苑的大門終于開了。
北堂墨染的心腹侍從把言冰云渾身上下收拾妥當(dāng),接他去參加“萬壽宴”。
言冰云有些納悶,這么鄭重其事的,北堂墨染想干嘛,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一次又一次的折騰,他也不嫌累得慌。
這次宮宴,氛圍有些凝重,群臣不是傻子,有些舊人是知曉當(dāng)年之事的,所以沒有人敢輕易開口。
唐三坐在最上首,看著高臺上的皇兄,想起了當(dāng)年的事,也憂心魏無羨的身體,心里糾結(jié)萬分,難受得緊。一杯接著一杯,不一會兒就醉了。
北堂墨染看到唐三如此難受,就吩咐人送唐三先回王府,也怕一會兒的事他會出面阻止。
……
眼看宮宴就要散場,北堂墨染并沒有為難之意,言冰云暗自慶幸,難道說,他轉(zhuǎn)了性了?
估摸著唐三已經(jīng)出宮了,北堂墨染借著酒勁兒開始作妖。
“眾臣以為,安樂侯如何?”
滿殿群臣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言冰云身上。
不約而同地想著
這要怎么回答?
大殿里靜極了。
言冰云心說,這就來了!
疾沖看著自家陛下,再看看言冰云,有些擔(dān)憂。
陛下,他到底要做什么?
“朕是說,安樂侯樣貌如何?”
“怎么不說話,都說說,好好說!”
眾人七嘴八舌開始夸贊,安樂侯光風(fēng)霽月,安樂侯姿容絕世……安樂侯傾國傾城……
“比起百花樓的花魁,如何?”
疾沖一聽這話,就知道不妙。
看到言冰云臉色都白了,氣的。
連忙站起來打圓場
“陛下醉了,安樂侯身份貴重,再美的花魁也不配同安樂侯相提并論!”
“是嗎?身份貴重?”
北堂墨染把手里的酒杯狠狠放在桌案上,“咣當(dāng)”一聲,群臣嚇得跪了一地,除了言冰云。
“都坐,為何要跪,坐!”
一陣動靜之后,眾人落座,沒有人敢言語。
“疾將軍說說,安樂侯身份貴重在哪里?”
疾沖心里直搖頭,陛下他到底抽什么風(fēng)?
“安樂侯,他……是陛下明旨親封的侯爵,自然身份貴重?!?/p>
北堂墨染狠狠翻個白眼。
言冰云剛巧就看到了,若不是礙于身份場合,真想上去給他一拳,打爆他的頭。
北堂墨染,你到底要做什么?
看來,你打定主意要換著花樣羞辱我。
“既然疾將軍開口了,朕把安樂侯賜予你當(dāng)個側(cè)室,如何?”
言冰云直接懵了,北堂墨染,你還真敢!
疾沖趕緊跪地,看著自家陛下,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疾將軍還記得答應(yīng)朕的事嗎?你放心,安樂侯再尊貴,到底是前朝舊人,不配做我大唐的將軍夫主,當(dāng)個側(cè)室還算勉強(qiáng)夠格?!?/p>
疾沖想起來,前些日子,自己試探陛下心意時,曾答應(yīng)過會為君分憂,一時無法拒絕。
言冰云站起來,靜靜地看看北堂墨染,語氣格外冷靜
“陛下非要這么做不可嗎?”
兩個人視線交匯,心底早已是驚濤駭浪,默默對視間,眼底是火光四射。
北堂墨染心說,言冰云,我給你一次機(jī)會,讓你自己選。我不信,你還敢負(fù)隅頑抗、不肯低頭。
這么久了,
你一直在拿捏我,就是仗著我愛你,賭我舍不得你。這一次,我一定要治你個心服口服,再也不敢拒絕我。
“這就要看安樂侯自己的意思,你應(yīng)該懂朕的心意,強(qiáng)扭的瓜不甜,朕也不好強(qiáng)人所難?!?/p>
“不過朕看得出來,疾將軍很是鐘意這門婚事,人都高興傻了?!?/p>
陛下這是讓自己應(yīng)下?
疾沖這才敢開口
“臣領(lǐng)旨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