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live:繆斯中國巡演記——昆明篇(9)

“這么說來,你也收到了鋒哥的請柬?” 海未第一時間就回復了穗乃果,“一段時間沒見到你,想你。”
“一段時間沒見到你,想你?!?剩下的七個人全跟了隊形,把穗乃果搞得受寵若驚,“謝謝大家?!?br/>“真姬你不是應該說‘才沒有想你呢’這種話嗎?!?妮可一邊說一邊群里發(fā)消息。
“可我確實想穗乃果了?!?
“好了說正事?!?穗乃果發(fā)了個咳嗽的音效,“我們去參加鋒哥的婚禮吧!”
“可是5月1號不是我們的校慶嗎?”
“多少年校慶?”
“90年吧好像是,笹原理事長跟我打電話來著,希望我們能參加?!?br/>“秋豆麻袋,穗乃果是繆斯的領隊,為什么要打電話給花陽?”
“錄節(jié)目電話打不通啊,就打給我這個現(xiàn)學生會長了?!?br/>“90周年啊,那沒事了?!?穗乃果發(fā)送消息,“我們可以等10年后的100周年慶嘛,一會我跟笹原理事長打電話道個歉吧?!?br/>“好吧。” 她們紛紛贊同了,“不過這么一來,就沒有時間看完瀘沽湖和香格里拉了吧?”
“我算算時間啊。” 穗乃果看著日歷,“明天從瀘沽湖和香格里拉中挑一個游覽一下,后天飛合肥,30號給鋒哥準備些結婚禮物,總不好空著手上門吧?”
“直接給點禮金不是更簡單?” 真姬回復道,“我們9個人每人出個五百八百rmb的,也可以吧?”
“我這么做了啊。” 穗乃果發(fā)出了消息記錄,“我給鋒哥發(fā)了個5000塊錢的紅包,他不要,說他是軍人,響應國家號召不收禮金,但他不收歸他不收,我們可不能失禮啊?!?br/>消息記錄如下:
穗乃果:鋒哥,這是我們的一點小小心意。(5000元錢紅包)
冷鋒:(如穗乃果一般的說辭)
穗乃果:那我們送你些什么?
冷鋒:人來了就行,本來我不想搞這么大,找?guī)讉€戰(zhàn)友什么的喝一頓就行了,然而岳父那邊不同意,一定要好好操辦,上級也說應該開一場,我還能說什么!
穗乃果:嗨,嗨,明白了。
“所以情況就這樣,我們送點什么呢?” 穗乃果繼續(xù)發(fā)問。
“要不要這樣?” 妮可的腦筋運轉起來,“我們九個人送一件禮物,好像有點寒酸,所以不如效仿一下火影的結局,我們每個人都準備一樣禮物,給鋒哥來點驚喜?!?br/>“妮可講得有道理?!?真姬回復道,“確實應該每人選一樣符合自己特色,又能讓鋒哥高興的結婚禮物。”
“好吧。” 小鳥說道,“香格里拉是個城市啊,太大了看不過來,瀘沽湖倒是可以,明天去瀘沽湖,后天再飛合肥吧?!?br/>
翌日,瀘沽湖,“春風蕩漾瀘沽湖,秋雨浸潤九寨溝”。
有很多第一次來瀘沽湖的游客都選擇了租車環(huán)游瀘沽湖,繆斯自然也是如此,不過繆斯們用的車好像有點不太一樣——“喂,妮可,你怎么租了一個農用三輪車,想省錢也不是這么省的吧?” 海未很想把妮可扔進湖里去,想想還是忍了。
“雖然是簡陋了一點,但是一會你們就看到了,niconiconi?!?妮可笑了笑。
過了一會,在“咔咔咔”如拖拉機一樣的聲響中,農用三輪車啟動了,“原來是這樣??!” 海未坐在車斗里,仰頭看著毫無保留的的瀘沽湖風光。
“是啊,在吉普車里看湖光山色,又擠又累的,不如用這個,便宜還舒服。”
“就是噪音有點大?!?真姬坐在妮可的副駕駛上,“喂,妮可,別光顧著看,認真開車啊?!?br/>“喂,穗乃果!穗乃果!看到了嗎,這就是瀘沽湖啊!” 海未正在給穗乃果做視頻直播。
“哦,挺漂亮的,讓我再睡會。” 穗乃果倒個頭又睡了。
就這樣開過觀景臺,補充了一波壁紙包之后,三輪車來到了走婚橋。
瀘沽湖附近的摩梭族人有走婚傳統(tǒng),走婚橋就是在這種背景下應運而生的,隨著瀘沽湖的廣泛開發(fā),也變成了不少外地情侶前來“走婚”的場所,繆斯眾自然也吃了一嘴狗糧。
“東條希!希醬!” 就在她們面無表情地走過一對新婚夫婦時,那位丈夫突然喊了起來。
“有什么事嗎,這位先生?” 希轉過身來。
“能不能算算我們倆的姻緣?” 年輕的丈夫略顯激動地問道。
“姻緣啊。” 希從兜里掏出了一副新的塔羅牌(老的塔羅牌被海未掛樹上了),隨手一劃拉,“惡魔”,“不行?!?她趕緊換掉了那張牌,“啊,結果是太陽,就是這個,那個……” 希好一通忽悠,最后那對夫婦心滿意足地走了。
“剛才那對夫婦占卜到的結果真的有那么好嗎?看你換了張牌?!?坐在車斗上,繪里好奇地問希。
“不是什么好牌啊?!?希搖搖頭,“但是人家?guī)е鴿M腔的幸福前來,總不能打擊他們吧?實際上我在神社給人占卜的時候,經常會這樣換牌,無他,讓人開心而已。”
“也許正是這樣善良的你,才會有這樣好的運氣吧?!?繪里躺在希的大腿上,望著碧藍的天空,嗅著希身上的茉莉花香。
“繪里里,你好像有白頭發(fā)了,我給你拔下來吧。” 旁邊響起希溫柔的聲音。
把車挪到末代王妃府,大約了解了一下瀘沽湖土司王妃的生活后,她們就轉向了草海——那里是一大片濕地公園,水面上到處都是水性楊花,不過這個“水性楊花”可不是形容詞,而是一種真正的植物,叫做波葉海菜花,是瀘沽湖的特產。
“我們能不能引種一些到日本去?” 小鳥開始想入非非。
“第一,這算生物入侵,海關應該不會給過的,第二,你也不想被人說成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吧……” 海未搖搖頭,“我是覺得這個名字不太好聽?!?br/>“好吧,嗚咪醬?!?小鳥放棄了這個想法,“走,一起去劃船吧!”
在岸邊看草海是一個模樣,在水中看草海就是另一個模樣,無數(shù)蘆葦聚集成綠色的高墻,葦鶯在其間鳴叫,無數(shù)小魚從船槳下游過,爭搶游人的面包屑。
“小鳥,你的頭發(fā)要垂到水里去了,小心有河童拉你的頭發(fā)哦!” 凜在開小鳥的玩笑。
“海未的頭發(fā)也快了,你怎么不說她啊?” 小鳥看了凜一眼,“哦,畢竟你們兩家將來是要結親的,現(xiàn)在得罪自己姐姐(日本管大姑子或者嫂子一類關系都稱姐姐),將來要被穿小鞋?”
“啊啊啊不要說這么羞恥的話啦,我錯啦喵!”
和走婚橋一樣,情人灘也是個有大量情侶甚至老夫妻聚集的地方,長長的沙灘上,沙鷗翔集,錦鱗游泳,岸芷汀蘭,郁郁青青,“則有心曠神怡,寵辱偕忘,把酒臨風,其喜洋洋者矣?!?br/>“四闊以!” 希和妮可紛紛給繪里鼓掌,“這是什么文章???”
“《岳陽樓記》。” 繪里瀟灑地甩了下頭,“我可是背了好久才背下來的。”
與此同時,唐可可還在努力地背課文,“登斯樓也,則有……則有去國懷鄉(xiāng),憂,油炸薯條,滿滿,饅頭,干干,干鍋牛排……”
“你都給我聽餓了!” 后排同學差點就把書拍在唐可可臉上,“我說可可啊,你咋就不會背課文呢?這樣怎么考試?”
“我也不想啊。” 唐可可有些委屈地說道,“可我就沒長這根神經,怎么辦嘛?!?br/>“算了,聽說你想去日本當偶像?到那邊好好培養(yǎng)你的藝術細菌,以后就再也不用背課文啦!轉過去轉過去,要上課了。” 后排同學一臉崩潰地揮揮手。
“等大學畢業(yè),我還會回來的。” 可可收起了委屈的表情,很溫柔地說道。
“哦,說話算話啊。”
離開情人灘之后,農用三輪車又繞著瀘沽湖轉了半圈,中間經過了瀘沽湖最著名的里格半島觀景臺——時間一長,三輪車咔咔的響聲倒也沒那么刺耳,反倒像是悅耳的樂章,“我都想做一個拖拉機之歌了?!?真姬幽幽地說道。
“趕緊做,別不做啊?!?妮可稍稍挪了下屁股,“除了中午吃頓飯之外,一直都是我在開車?!?br/>“要不我來換換你?” 希在車斗里說道。
“你說得太晚了,這都快繞完一圈了,我要還車了。” 妮可攤攤右手,繼續(xù)開車。
還完車之后,她們就從洛水碼頭坐渡船途經里務比島,坐了和早上一樣的豬槽船,登上后龍山半島,與川滇交界處的石碑合影,接著步行到了女神灣——其時太陽即將落山,而女神灣的落日是很好看的。
“能看到這樣的落日,就算明天去死也沒有遺憾了?!?望著金黃的落日輕拂暗藍的湖水,小鳥很詩意地說道。
“明天我們就能見到穗乃果了?!?花陽在她身后小聲提醒。
“那我還是不死了吧。” 小鳥的“求生欲”一瞬間占據了上風,圍觀人等嗤之以鼻。
“花陽親,你拍了多少照片了?” 真姬轉頭問道。
“嗯,可不少呢,照相機的存儲卡都快灌滿了?!?花陽搖搖攝像機,“回去把照片整理一下,就把壁紙包發(fā)出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