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川·九千錯【水仙·羨染/言染】(第二十二章)

預(yù)警:人物ooc嚴重,ABO,染不潔,小言渣攻預(yù)警,雷者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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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個行宮就是皇帝修給所有皇子的,所以魏嬰看見疾沖并不感到奇怪,他只是有些擔(dān)心疾沖會不會助紂為虐,而疾沖在剛看到魏嬰和墨染狼狽的樣子時,其實有些懵,但是隨著行宮里傳來侍衛(wèi)大喊著的“太子殿下有令抓住刺客者重重有賞”后,疾沖猜到了眼前的兩人應(yīng)該就是侍衛(wèi)口中的‘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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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疾沖畢竟認識墨染,因此疾沖便主動向魏嬰說“跟我走,我?guī)銈冸x開這里?!?/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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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魏嬰還是有些疑惑和不信,但是與其被言冰云抓回去,魏嬰寧可選擇相信疾沖,于是在疾沖的帶領(lǐng)下魏嬰和墨染躲進了疾沖的車碾,躲過了言冰云手下的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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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疾沖的帶領(lǐng)下,魏嬰和墨染來到了川王府,雖然魏嬰一開始很不愿意去,但疾沖的卻說“既然公子和太子不和,我和公子絕對不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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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表明立場的話,讓魏嬰暫時相信了疾沖,再加上他和墨染真的很需要休整,于是他們便在疾沖的安排下住在了川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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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情緒過度緊張和激動,墨染到了川王府便發(fā)起了高燒,雖然在醫(yī)師的診斷下說休息一夜就無礙了,但還是不放心的魏嬰便一直守在了墨染床邊,而他也借此得到了調(diào)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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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調(diào)息,魏嬰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吸收了陰虎符,這樣以后自己再也不會受陰虎符不在身邊的影響了,而且有了陰虎符的助力,魏嬰明顯感受到了自己的修為有了很大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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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調(diào)息完后,魏嬰睜開了眼睛想看看墨染是否還燒著,可他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醒的墨染一直盯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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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染你醒了,還燒嗎?”魏嬰邊說邊伸手摸上了墨染的額頭,在確認墨染不燒了以后,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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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燒就好,染染你先好好休息,方才川王給我說有事想和我商量,我去找他,然后給你拿些吃的回來。”魏嬰這么說確實是因為疾沖給他說過有事相商,可魏嬰有些冷靜的態(tài)度,讓還沒從刺激中緩過來的墨染有些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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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以為,自己醒后魏嬰會哄著自己,抱著自己,告訴自己不要怕,可是魏嬰沒有,他甚至要拋下自己去和疾沖商量事情,一時間一股委屈的情緒席卷墨染的心,墨染看著魏嬰離去的背影,更加難以忍受,他糾結(jié)著,卻還是在魏嬰剛走的門口時掀開被子沖過去從后面緊緊抱住了魏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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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嬰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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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的舉動讓魏嬰有些納悶,他輕輕拉開墨染的手,轉(zhuǎn)過身子看向墨染,柔聲道“染染我就去找一下川王,你放心我不走?!?/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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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魏嬰的解釋在墨染聽來卻是毫無任何作用,他現(xiàn)在想要的其實只不過是魏嬰的安慰和擁抱,但是魏嬰?yún)s沒有給他任何安慰,甚至拉開了自己剛才碰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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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墨染的心疼了起來,他搖著頭想問魏嬰為什么不抱他,可就在這時卻傳來了敲門聲“魏公子您醒了嗎?我們王爺邀您有事相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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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馬上來?!甭牭较氯说脑?,魏嬰輕輕的吻了吻墨染的額頭,然后說了一句‘你再睡會’便拉開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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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墨染再也撐不住了,他癱倒在地上大哭起來,他的心里有一個聲音在對他說著“北堂墨染,你又被言冰云碰了,所以魏嬰開始嫌棄你了,你這么骯臟的身子,你以為魏嬰還會抱你嗎?你別忘了是你自己脫了衣服讓言冰云上的,你還有臉抱魏嬰嗎?你覺得魏嬰還會要你嗎?他不會要一個主動獻身的下賤之人,他現(xiàn)在只會覺得你臟,所以才這么迫不及待的躲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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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聲音一直在墨染腦海中回響,墨染的心也因為這個聲音越來越痛,痛到他捂住心口都難以緩解,直到一口血從墨染口中噴出,那個聲音才從墨染腦海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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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聲音消失后,墨染慢慢站了起來,他想跑去找魏嬰,想問魏嬰還要不要自己,可他卻在打開門后不知道該往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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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站在門口猶豫著,糾結(jié)著,迷茫著,終于在猶豫了一會后,墨染踏出了房門,走到了川王府的院子里??墒悄静恢牢簨朐谀?,他只能漫無目的的走著、找著,他本來想問下人魏嬰在哪,可他卻不知道自己走錯了方向,他走向的其實不是主院而是川王府后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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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王府后門那里平時除了看守沒幾個人,所以墨染一直找不到人問路,而不知道墨染是川王帶來的人的后門看守在看到墨染精神恍惚的瞎走時,以為墨染是偷溜進來的便連忙將墨染從后門趕出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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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趕出王府的墨染,靜靜的看著王府的后門,他在王府后門站了近一個時辰后,終于在心中突然有了是魏嬰要趕走自己的想法后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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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處可去的墨染,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也許是因為身體條件反射,墨染走著走著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走回了北堂王府,墨染站在街角,看著路中央的北堂王府卻是一步都走不動了,他知道只要自己踏進那個門,言冰云就一定會來帶走自己,而他的未來便是囚禁在那個言冰云為自己準備的屋子里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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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其實在魏嬰的寵愛下重拾了對生活的希望,但是魏嬰這次太過淡然的態(tài)度,以及墨染腦海中的那個聲音,都讓墨染在心里確定了魏嬰不要他的事,而失去魏嬰的墨染突然發(fā)現(xiàn)除了魏嬰以外自己竟是一絲活下去的意義都沒有,于是在這種毫無生意的念頭下,墨染走到了護城河邊,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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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魏嬰去找疾沖真的是疾沖有事相邀,因為疾沖自小便知道和自己關(guān)系最好的皇后親子六皇子是被言冰云害死的,可是一直以來他始終找不到直接證據(jù),再加上言冰云生母逝世后他一直由皇后撫養(yǎng),皇后也因此將言冰云視如親子,所以疾沖明白除非直接證據(jù),否則和自己關(guān)系不是最親的皇后必定不肯相信自己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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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這些年他一直在想方法找到證據(jù),所以當(dāng)他聽暗衛(wèi)說魏嬰招鬼大鬧太子府后,他便有了找魏嬰幫忙的念頭,他想借助魏嬰之力,找到證明言冰云殘害手足的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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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經(jīng)過行宮之事的魏嬰,知道他和墨染必須徹底擺脫言冰云,否則他們沒有一天好日子過,于是在除掉言冰云這個共同目標(biāo)的促使下,魏嬰答應(yīng)了疾沖的邀請,同意幫疾沖招六皇子亡靈證明言冰云殘害手足之罪,而他唯一要的便是將言冰云交給他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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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沖知道,也能感受到魏嬰恨透了言冰云,便毫不猶豫和魏嬰達成了共識,并保證無論皇帝是否判言冰云死刑,他都會想辦法將言冰云交給魏嬰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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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疾沖達成共識后,魏嬰便立刻回到了房間,他想和墨染分享這個可以擺脫言冰云的喜悅,卻發(fā)現(xiàn)房間內(nèi)空無一人,而地上還有一些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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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不見的事讓魏嬰驚慌失措,而陪他同行的疾沖也立刻派人開始到處尋找墨染了,直到侍衛(wèi)打探到后門守衛(wèi)以為墨染是偷溜進王府的人將墨染趕出去后,要失去墨染的感覺讓魏嬰的心開始揪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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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看著那個守衛(wèi)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時候,他恨不得沖上去殺了那個人,可是他卻不能,因為這個人是疾沖的下人,他不能剛和疾沖達成共識就殺疾沖的人,再加上眼下對魏嬰而言最重要的不是殺了這個人而是在言冰云發(fā)現(xiàn)之前找到墨染,于是魏嬰強忍下了自己殺人的沖動,和疾沖一起去王府外找墨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