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行前的不寧[明日方舟整合運動士兵文]
打滿了!都打滿了!拿到報酬就收手(
可能會與游戲出現(xiàn)偏差,OOC也是肯定有的。

大樓完工了。
這些天,謝里夫一直都出現(xiàn)在附近的居民廣場上,他什么也不干只是在那里走步,背上背著鐵棍被人以為是去討債的黑伙計。他倒是想去別的地方支攤,但是太遠了,自己的車到不了那些地方就沒電了。
他也在想著什么時候買些出遠門的東西,自己還是要回到自己的國家。一想到前些天莉雅和她丈夫的死,自己更加確定了離開龍門的想法。
因為感染者的身份,他走步都是走的暗巷,這也是他帶著鐵棍的原因。而這一次,受害者是他……
一伙光著膀子的壯漢抄著家伙堵住了他的去路,他不得不應戰(zhàn)。
這些人也不多臭話,拿著砍刀就朝著他頭上劈,但被他抬手一棍震飛出去,這一棍可讓他手疼,而謝里夫撐著他緩氣對著他頭就是一悶棍讓他當場做“白日夢”。這可是實心合金鐵棍!響一聲的力度可非同一般呀!
有了先頭,后繼者便都一擁而上似要活活踩死他,而回應他們的是一下下強而有力的超快速戳擊。每一下都正中敵人命門,每一下都讓這些身高高他半頭的家伙當場做“白日夢”。
剩下人眼見事不對就要丟家伙逃,可被惹毛的謝里夫沒給他們機會,尤其是惹毛一個曾經(jīng)是整合運動士兵組長的烏薩斯人。他們跑,他追到就是一記響棍當場“白日夢”;他們叫,他超近路橫掃棍他們崩飛了板牙。
沒錯,一人單挑十二個壯漢,也只有謝里夫能做到了。
他解決后掏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就此等待近衛(wèi)局警官過來……
十五分鐘左右……
“什嗎?你一個人撂倒的?!大兄弟?”
謝里夫看著眼前一臉驚訝的警官如實點頭到,他說到:
“若您不信,你們大可以檢查這些人身上的棍傷。還有警官,對于這些張牙舞爪拿著家伙的人我把他們打成半死不活算正當防衛(wèi)嗎?”
警官的下巴在看到這場面再到現(xiàn)在都沒有合上,但是法律確實如此,而且這條巷子的監(jiān)控也是這么放的,他回復到:
“先生,您確實是沒有犯法,這確實是正當防衛(wèi)。”
“那好辦了,我跟著你們會局子里做筆錄我就可以溜了?”
“對的?!本贁D出一個難看的笑回應到。
謝里夫抬手指向警車,眉毛高抬說到:
“咱們走著?”

事后查清楚了,那伙子人其實是兩個幫派的打手,但是他們平時都用一身蛋白肌肉和刀子棍子蠻橫無理慣了,碰到謝里夫這個硬茬才得以制裁。
一石激起千層浪,平時被威脅的商家居民趁著這個機會連夜起草簽名告狀書到近衛(wèi)局,他們兩伙人喜得三年鐵窗淚。
而謝里夫的事跡傳遍了大半個龍門,有很多自媒體主播網(wǎng)紅都到他樓下掙著要他出鏡。要是幾天還好,但是謝里夫是一分鐘都等不了的莽子,他把鐵棍放在背后一步一步下樓。
那些主播見此也趕緊把補光燈和攝影設備對準他干柴的老臉上。謝里夫是好面子的人,沒多余的廢話,一鐵棍橫掃中其中某個人的補光燈架,那架子雖然是鐵的但是卻被掃斷開。
周圍空氣瞬間凝滯,仿佛那鐵棍就是擊中了他們每個人的腦門上——已經(jīng)歇菜了。過了一瞬,哪些人才往后退了幾步,謝里夫見此也收起鐵棍。他的目的達到了。
那主人自然看不得這些,剛要開口就一把鈔票扔給他,謝里夫甚至沒有正眼看他。謝里夫抬起鐵棍以沉穩(wěn)的語氣對這些人說到:
“好,好得很,你們是知道我脾氣爆還是烏薩斯人就以為我就是熊寶貝是不是?不發(fā)威因為我是毛絨玩具是不是!??!”
最后那一聲是激烈且含氣吞山河之勢的,其中一些怕被打的已經(jīng)拿東西走人了。
“滾。擾民、擾亂公共秩序,你們要是和那些被我打進去的人一起吃牢飯,你們可以繼續(xù)留在這兒,我不攔著。”
說完話后他頭也不回的回到屋子里。過了十幾分鐘后,樓下就沒有什么聲音了。謝里夫扶著額長舒了一口氣,隨后就回屋拿出行李箱準備離開龍門——這些地方?jīng)]什么可待了,自己的計劃要提前進行了。

“怎么樣?查到了?”
“查到了,”一位穿著休閑裝的女子遞給茶幾對面的男人,接著她補充到:“人叫謝里夫·葉洛夫欽斯基,烏薩斯人,年齡四十九,是感染者。”
“曾經(jīng)在該地區(qū)的建筑工地上為工人做便當,網(wǎng)絡上的昵稱是[傲馬],平時喜歡看各種劍舞和暴力漫畫。然后……沒了……剩下的就是不詳?!?/p>
“怎么會是不詳?”男子掐掉卷煙斥問女子,畢竟“不詳”怎么也說不過去,總不可能他一點生活痕跡也不透露。
“我也不知道,我已經(jīng)盡量去調動龍門的監(jiān)控錄像和資料庫了。東家,你不要生氣……”
男子揮了揮手說到:
“罷了罷了,你查查看他最近的動向,我要讓他今天下午就出現(xiàn)在野外的荒地上?!?/p>
這個男人就是那些打手的頭目,他本來打算用勢力壓死謝里夫,但是結果這個人卻一身清白!他現(xiàn)在只能寄希望于龍門強大的監(jiān)控網(wǎng)絡了。
一個半小時后……
“……這不可能!東家!謝里夫已經(jīng)到出城口了!”
聽到這話,男子喝的枸杞水直接噴到地板上,然后接過電腦不可置信的看著屏幕里的謝里夫正大包小包拎著到龍門出城口。
男子一氣之下捏爆了紅陶茶杯,女子見此也到他跟前撫平他的胸口以及他不停復述著謝里夫的族譜他才慢慢冷靜下來。女子合上筆記本說到: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那么多東西而且出城口離他家那么遠肯定是坐車了的,但是……每輛車的監(jiān)控和記錄儀我都查了,都是沒有他的影子?!?/p>
“……肯定是他的源石技藝!肯定是!”
男子指著筆記本怒呵到:
“好!真踏馬的好!我的人白白進去了!我還要放他走!”
“行了!他肯定是去烏薩斯了!我們派人去跟著他不就得了嗎!”
“噢!說的輕巧,他連監(jiān)控都躲得掉,我們還有找他!你……”
“也許是他的源石技藝,我們只需要派一個克制他技藝的人就行了。比如對熱感知強的人……?”

終于寫完了,還是看著有點少。后續(xù)可能會寫的更多?算了,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