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獄番外16

自后山偶遇唐毅那晚之后,少飛倒是沒有再到處亂跑,而是安分守己地呆在房間里。
只是......
少飛摩挲了下自己脖子上的東西,腦袋上的青筋就突突地跳。
那個神經(jīng)病唐某人,干嘛非要強迫自己戴上他的狗牌?。课矣謱δ菛|西不感興趣!再說了,那牌應(yīng)該是他很珍貴的東西吧?哪有隨便就送人的道理?
但是,反抗無效。唐老大想做的事情,一向都是絕對要做到的,還說什么是為了讓少飛一直記著他,想著他。
拜托!你這樣子說有幾個人敢戴啊?搞得人家壓力山大好嘛!
少飛翻了個白眼,他是真的搞不懂這個謎一般的男人。
這樣想著想著,李監(jiān)獄長特批的一周很快就結(jié)束了,少飛又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重新回到了工作崗位。
美好的一天仍是從清爽的獄間早操開始的。
伴隨著熟悉的晨練音樂,少飛認(rèn)真地巡邏著,忽然,他又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大塊頭馬修。
上次聽白大褂說他面癱了,就治好了?還有,他這么快就從禁閉室里放出來了?該死,怎么不再多關(guān)一會兒!
少飛眉頭緊皺。上次自己差點小命嗚呼就是拜他所賜,所以今天見到他,說心里沒有點陰影是假的。
所幸,那大塊頭沒有過多地關(guān)注他,反而眼神不斷地往B區(qū)的操場上瞟。少飛觀察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一直在跟著剛剛?cè)痪玫男“滓苿印?/p>
原來,這個家伙居然在打著小白的主意!
少飛氣得頭頂冒煙。
雖說自己和小白接觸得并不算多,但是他打心底里已經(jīng)把小白當(dāng)成了弟弟來照顧。現(xiàn)在有人居心叵測,他怎么能置之不理!
思索片刻,他便朝著馬修的方向走去,同時用身體自然地擋住了那不懷好意的目光。
大塊頭視線受阻,自然不高興,于是粗聲粗氣道:小獄警,你干什么?沒事別擋著我!
少飛也毫不客氣:犯人馬修,晨練期間不認(rèn)真做早操,你有什么東西那么好看?
馬修:誰說我不認(rèn)真了?我不正忙著挑個對象來‘晨練’一下嗎?
哈哈哈哈......周圍一眾犯人也跟著發(fā)出了曖昧又惡心的笑聲。
少飛:你!我勸你別那么放肆,這里是海島監(jiān)獄,不由得你亂來!
說著,他利落地掏出了警棍,同時打開了電流模式。
誰知馬修卻冷笑一聲:小獄警,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就這玩意,對付吉米那個老色鬼還行,對付我?那還差了點意思。
他抬起了自己傲人又粗壯的手臂,瘋狂地秀著肌肉。
少飛:......
怎的,一身爆表的肌肉不怕被電了?還是說他的肌肉已經(jīng)練成絕緣體了?
少飛扶額,他突然有點不確定,這個大塊頭是不是真的沒大腦。
馬修的小弟們又開始上來勸他:老大!千萬要忍住?。∵@個獄警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唐毅的姘頭,不能隨便動他啦!
少飛:喂,你們幾個家伙,怎么到處亂說話!什么姘頭不姘頭的!
一眾小弟:不然你為什么脖子上戴著唐毅的項鏈?那不是定情信物嗎?
什么?少飛疑惑地摸摸脖子。
啊,原來是那塊唐毅的狗牌!呸呸呸,怎么就成定情信物了?
看著周圍的犯人都悄悄豎起了耳朵,露出洗耳恭聽的樣子,小獄警真是百口莫辯。再望向不遠處的罪魁禍?zhǔn)?,那人還在悠閑地抽煙,好似一副無心世事的模樣。
正郁悶中,只聽得圍欄猛烈晃動了一下。
回頭一看,原來是小白。他隔著B區(qū)的柵欄,朝這邊緩緩道:馬修,你找我?呵呵,就知道你忍不住,那就今晚怎么樣?草坪見吧。
小白的聲音是如此的平靜,如此的淡定,以至于少飛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
馬修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好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