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年三十五】蘇代32歲:直到女兒聲嘶力竭的對我說出那些話,我才恍然覺悟,...

大半夜睡不著覺爬起來看,正好看見泥巴更新[doge],腦了一個初代自述,不過可能和泥巴的意思不一樣,但我感覺初代畢竟是個“不世奇才”數(shù)值,有看過父母從情濃走向陌路,不太可能真像蘇代年輕時戀愛腦。
下面就是我自己腦的自述↓
我叫君初代,是北疆公主和昭國皇帝的長女。
自我記事起,我就知道我身上流淌著這天底下最強盛的兩個國家皇室的血脈,和我的妹妹們一樣,是世人眼中兩國和平的象征。
我年幼時無數(shù)次看過母妃在深夜暗自神傷,親眼看著她在這深深宮墻里流盡了淚淌干了柔軟,把自己塑造成一副冰涼冷硬的模樣。
我是怨過父皇的。
怨他為什么要冷落母妃,怨他為什么任由旁人誣陷母妃,更怨他為什么要惹母妃這般難過傷心。
可是什么時候改變的呢?
我記得我十歲那年從重華宮午間下課,纏著女夫子給我開小灶,意外被看來視察的父皇瞧見,那一篇書是圣人言,講的是為生民立命,這本該是皇子們該讀的,因此我被父皇抓包時下意識心虛的藏起了手里的書。
可我的小動作瞞不過父皇,他笑著哄我拿出了那圣賢書,只掃了一眼就說這些都是空口無憑的東西,然后就拉著我換了常服,趁著晌午歇息的時候帶著我出了宮。
父皇帶著我登城墻走街坊,我一個白日看盡了京華紅塵百象。
父皇問我:“代代,喜歡嗎?”
我感覺父皇不是在問我,可我還是回答了:“喜歡?!?/p>
父皇彎著唇角摸了摸我的頭發(fā),他的目光幽遠(yuǎn),看向很遠(yuǎn)的北方,一雙眼睛里是十歲的我看不懂的復(fù)雜神情。
“天下紛亂,誰主沉浮……”他低喃。
“代代……我當(dāng)主沉浮,汝當(dāng)如何自處……?”
十歲時的我不懂父皇在說什么,但我在那一天明白了我的使命。
我是昭國的公主,即使我流著北疆的血,可我受昭國萬民百姓供養(yǎng),他們的血淚堆砌成我的金枝玉葉,我不能不該做出任何對昭國不利之事。
……
母妃做的事情我其實看在眼里,但我開不了口勸她。
我知道她心里有太多難言的苦痛和悲慟,她不僅是我的母妃,不僅是父皇的妃子,更是北疆的公主。
是我敵國的女兒。
誠然這天下紛亂需要人去平定,可光以私心而論,我更愿意是我的國家得這天下。
我不會是母妃的乖女兒,也不會是我那兩個不明白自己的尊貴是如何養(yǎng)育成的妹妹們。
我于孟銳慕有情,但這份情比不得家國,我親眼見證父母愛情的枯萎,因此我知道,如果有一日他站在我的對面,即使再心痛,我也會毫不猶豫的付出我的一切以換去他的性命。
我嫁他,是因為我想幫父皇,幫百姓,幫昭國。
這些年北疆挖走了很多昭國的士子,北疆的新王,我至親的舅舅并非平庸之輩,我從父皇的只言片語中知道他有爭霸天下的野心,因此我需要一個更牢固的鎖鏈鎖住父皇一手扶持的寒門士子的心。
母妃在深宮中困了太久太久,久到她早已失去了對于政治的敏感,久到她意識不到父皇是清醒的君王,豈會因為女兒的幾句話就輕易把一個人捧到文官之首的位置。
我要讓孟銳慕知道,要讓天底下的寒門士子們知道。
他們的皇帝在乎他們,帝國尊貴的長公主會嫁給最出色的寒門子弟。
母妃,對不起。
我是初代,是你的女兒,可我更是昭國的女兒,如同你無法舍棄北疆,我也無法舍棄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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