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福特推文《虛偽丁克》
死精癥老公與懷孕女領(lǐng)導在家纏綿,攝像頭現(xiàn)場直播?腹誹:“被小三綠的冒光……”
為了不打擊丈夫的自尊心,我隱瞞他不孕不育的事實,還約定要做丁克家庭,結(jié)果丈夫為了升職和孩子,丈夫帶懷孕女上司回家養(yǎng)胎,還讓我當牛做馬伺候。他說是為了升職加薪,卻給我下安眠藥,半夜偷偷鉆進女上司的床。然后,我看著他死精癥的檢查報告單陷入了沉思……到底該不該告訴他真相呢?
1
“讓你好好伺候她養(yǎng)胎,你怎么連頓飯都做不好?”
我老公沈博文質(zhì)問我。
原因是,他下班回來,正好撞見許晴嘟嘴嫌棄我飯做的難吃。
我笑了,知道的許晴只是我丈夫的上司,跟我們八竿子打不著的關(guān)系。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我的兒媳婦,懷個孕都要求我當心肝寶貝似的伺候著。
我實在不明白她為什么敢對我頤指氣使,難道就因為她是我丈夫的上司?
我抄起茶杯就砸在他的腳下。
“沈博文,你把我當成什么了?你女上司的專屬保姆嗎?你為什么要把她帶回家來養(yǎng)胎?”
沈博文拽著我進臥室,低聲下氣地回答:“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她一個人住,懷著孕不方便?!?/p>
我冷笑:“她懷孕關(guān)我們家什么事?又不是我家的種,憑什么要我伺候她?”
沈博文意識到門沒關(guān),趕緊示意我小聲點兒。
他壓低聲音說:“還不是因為你要丁克,沒孩子等老了咱倆住養(yǎng)老院去?。∥乙呀?jīng)決定了,等許晴把孩子生下來,就上咱們家的戶口,就當是我們倆生的。正好許晴的孩子需要戶口,咱們兩家這不正好互補嗎?”
我沉默片刻,忽然問:“這孩子的父親是誰?”
2
沈博文解釋許晴是意外懷孕,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盡管他說得天花亂墜,我還是覺得有問題。
我甚至想到了沈博文可能跟許晴婚內(nèi)出軌,帶著小三和私生子回來糊弄我。
可這個念頭剛出來,就被我否決了。
因為沈博文他壓根不能生。
只是這么些年來,我怕傷到他的自尊心,所以才假借‘丁克’的名義隱瞞著。
沈博文想要孩子,想養(yǎng)老,我能理解,但我不能接受許晴這個人。
如果我們倆后期真的想放棄丁克,按照正常的手續(xù)辦理領(lǐng)養(yǎng)就行了,何必跟許晴這樣的人糾纏不清呢?
所以,我的態(tài)度堅決:“她的孩子我不要,我也不想留她在家里養(yǎng)胎?!?/p>
沈博文說:“孩子的事,我們以后再商量,可我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讓她來家里養(yǎng)胎了,總不能讓我把人趕出去吧?那可是我的頂頭上司,萬一得罪她,我在公司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我回復:“你不敢跟她說,我可以跟她說,硬釘子軟刀子我都行?!?/p>
最終,在我的堅持下,沈博文答應(yīng)一周以內(nèi),一定找到新的住處讓許晴搬出去。
他還是想讓許晴的孩子遷進我們家戶口,為此,還要找專門的保姆伺候照顧許晴。
我有點疑惑,沈博文為什么非要認下這個孩子呢?
3
我借著給家里大掃除的時機,在許晴的房間里安裝了監(jiān)控。
雖然那個孩子不可能是沈博文的,但看沈博文對許晴殷勤的態(tài)度,他們倆肯定有什么。
我在客廳拖地,許晴宛若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老佛爺,坐在沙發(fā)上嗑瓜子。
她還故意把瓜子皮扔在我剛拖好的地板上,諷刺我——
“辛小姐,我真是替沈博文覺得不值?!?/p>
我看向她,又見她挑釁地抬了抬下頜,說:“像他這么年輕帥氣有有能力的人,應(yīng)該找個門當戶對能幫他的賢內(nèi)助,你就是個普通的家庭主婦,沒錢沒勢還沒人脈,根本幫不了他?!?/p>
我覺得挺詭異的,因為許晴對我的態(tài)度。
如果她跟沈博文的約定屬實,她應(yīng)該對我很客氣才是,畢竟我會是她孩子的干媽。
可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更像是為了沈博文,在跟我這個原配爭風吃醋。
我挑了挑眉,反問:“許小姐,你什么意思?”
許晴聳了聳肩:“沒什么呀,只是覺得作為女人,活成你這樣特別悲哀而已,你看我,年輕漂亮,事業(yè)有成,隨便勾勾手就能讓沈博文升職加薪,你們夫妻倆都得靠著我呢?!?/p>
我哦了一聲,反擊說:“許小姐是因為特別年輕漂亮,喜歡你的人太多,所以記不清跟誰睡過,連孩子的父親都不知道是誰嗎?比起寄人籬下養(yǎng)胎,那我覺得還是你更悲哀一點?!?/p>
許晴氣得整個臉部都扭曲了,剛想撲過來打我。
這時,外面?zhèn)鱽砩虿┪狞c頭哈腰的聲音——
“封總,您怎么會來這里?”
4
我打開門,看到沈博文跟一個男人站在門口。
那個男人穿著整潔干凈的西裝,手里捧著一束玫瑰花。
他長得特別好看,輪廓收斂著劍眉星目的英氣,身高大概一米八幾,西裝和襯衫貼身剪裁,整個人杵在那里就像是櫥窗里的模特似的,把沈博文襯托的像是地里的土狗癩蛤蟆。
這個人我是認識的,他叫封逸。
幾個月前,他因為新冠陽性病情嚴重,直接住進了我們醫(yī)院的ICU。
當時醫(yī)院特別忙,醫(yī)生護士全部上陣,根本沒有調(diào)休的可能。
所以,是我一天到晚守在他的病床邊,還在ICU里照顧了他好幾天。
他病情康復以后就出院了,為什么……會來這里?
沈博文一把擠開站在門口的我,對封逸的態(tài)度堪稱諂媚跪舔:“封總,我叫沈博文,之前我們還曾見過一面的,我們公司最近有個項目想跟您合作,不知您可否進來詳談?”
面對突然出現(xiàn)的沈博文,封逸似乎有點出乎意料。
他的視線掠過沈博文的肩頭看向我,片刻,才終于收斂神色,回歸正常。
許晴也聽到動靜走出來,對著封逸眉花眼笑地說:“原來是封總大駕光臨,前兩天我還去貴公司拜訪呢,想跟您談?wù)労献鞯氖聝耗兀貢f您正在開會,最近還比較忙……”
她瞥眼看到傻愣在邊上的我,不高興了:“你還不去倒茶?”
“耽誤我們跟封總談?wù)?,你擔負得起嗎??/p>
封逸淡淡地打斷她的話:“抱歉,我今天來,是找辛銳護士的?!?/p>
5
沈博文和許晴卡住了,臉色變得有些尷尬。
大約想起以封逸的身份背景,不可能主動找上門來跟他們談合作,兩人都看向了我。
我神色如常地反問:“封先生,您不是已經(jīng)康復出院了嗎?”
封逸對著我,那張帥臉才終于露出淺淡的笑容,他的聲音低沉磁性,語調(diào)里都是滿滿的優(yōu)雅貴公子音:“是,多虧辛護士細心照顧,才讓我撿回一條命,所以我今天來……”
他特意看了眼沈博文和許晴,宣告說:“是來感謝辛護士,順便想請你吃個飯?!?/p>
他直接越過沈博文走到我面前,將手中的玫瑰花雙手送給我。
我覺得有點臉熱和尷尬,畢竟要感謝的話,送玫瑰花是不是有點兒……奇怪?
我把花接下來,輕聲說:“謝謝?!?/p>
有點可笑的是,我跟沈博文戀愛結(jié)婚到現(xiàn)在,都沒收過他送的玫瑰花。
人生中第一束玫瑰花,居然是來自自己的患者,盡管我跟對方萍水相逢才認識幾個月。
許晴不甘心了,嘟囔著說:“你要是走了,我跟沈博文怎么辦?誰來給我們做飯?”
沈博文也反應(yīng)過來,點頭哈腰地對封逸說:“封先生,謝謝您對我妻子的邀請,不過呢,我們家最近來客人了,她得留在家里洗衣服做飯,恐怕沒有時間跟您出去吃飯呢?!?/p>
封逸幽深冰涼的眼眸看向沈博文,隔老遠我都能感覺到一絲冷意。
他抬著優(yōu)美的下頜線,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問——
“我跟她的事,輪得到你來拒絕?”
6
面對封逸,沈博文完全不敢說話。
封逸又看向我,目光變得柔和了許多,薄唇輕啟說:“雖然辛護士是你的妻子,但她也有屬于自己的自由,她可以選擇出不出去吃飯,同樣的,也沒有義務(wù)為你們做任何事?!?/p>
封逸一看就是書香門第,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說話的時候不急不緩,卻偏偏給人一種不容拒絕的威嚴感。
老實說,我本不打算接受患者的邀請出去吃飯的,但既然沈博文和許晴都阻止了……
我笑了笑,開口說:“那封先生,你等等我,我去換個衣服?!?/p>
我身上還穿著打掃衛(wèi)生的圍裙,頭發(fā)也是亂糟糟的扎著。
其實在嫁給沈博文之前,我也是個愛臭美的小女孩,只是結(jié)婚以后,又要忙著醫(yī)院的工作,又要照顧家里,單是操心柴米油鹽的瑣事就夠費神的了,哪兒還有精力去打扮?
我從衣柜中拿出積壓很久的裙子,還特意給自己畫了個淡妝。
當我再次出現(xiàn)在沈博文和許晴面前的時候,兩個人都快驚呆了。
許晴還不滿地咕噥道:“跟別的男人出去吃飯,打扮這么漂亮做什么?”
我笑了笑:“許小姐,你只是我們家的客人,我丈夫還沒說話呢,你更沒資格管我了吧?”
沈博文看了看封逸,沒敢吭氣。
我跟封逸走下樓,他的車??吭谛^(qū)的樓下。
剛坐進車子,封逸就淡淡的聲音開口——
“辛護士,你在我眼里是特別堅強和熱愛生活的人?!?/p>
“你不該有這樣不堪的丈夫,如果我是你的話,一定會跟他離婚。”
我有點蒙逼,第一次約出來吃飯,這人就讓我跟自己老公離婚?
7
封逸帶我去的是個特別豪華的餐廳。
我坐在他的對面,看著周圍的擺設(shè)和客人,都有點相形見絀的感覺。
似是看出我的緊張,封逸低沉如純釀的聲音開口:“你很好,拿出點自信來?!?/p>
以前跟沈博文談戀愛的時候,我也曾夢想過能跟他來這種餐廳,不,哪怕是我們學校附近的普通西餐廳去約個會,但沈博文特別愛打擊我,說那不是我這種鄉(xiāng)巴佬能去的地方。
我收斂神色,問:“封先生,您認識我丈夫和許小姐?”
封逸那雙幽深如黑曜石的眼睛在我身上轉(zhuǎn)了兩圈,才回答說:“是?!?/p>
“他們以前來找我談合作,而且……”
他頓了頓,薄唇輕啟:“我還知道一些特別的事情?!?/p>
我愣了愣,下意識地問:“什么?”
封逸卻賣了個關(guān)子:“如果辛小姐方便留個聯(lián)系方式的話,我會讓人取證給你看的。”
“他們的事情,可能會超出辛小姐的預(yù)料,我希望你……有點心理準備。”
8
我不明白封逸為什么要幫我。
他看起來似乎并不是八卦和多管閑事的人。
他遮遮掩掩地說:“就當是報答辛小姐的救命之恩?!?/p>
西餐端上來,是全熟的牛排,我因為用不慣刀叉,還差點鬧了笑話。
我有點戰(zhàn)戰(zhàn)兢兢,畢竟這事兒放在沈博文身上,肯定會嫌棄我丟他的人。
可封逸卻神色如常,他將自己面前的牛排切好,分成一塊塊,放在我的面前。
我尷尬地說:“不好意思啊,我沒怎么吃過西餐,不太懂這些……”
封逸淡淡地說:“每個人都有第一次,前幾次誰都做不好,習慣就可以了?!?/p>
他的聲音慢條斯理的,不熱烈,卻讓人感覺到劃過心扉的溫柔——
“是我不好,應(yīng)當提前詢問辛小姐的口味。”
“但是醫(yī)院的人沒有告訴我,我貿(mào)然詢問你的私事也顯得唐突?!?/p>
我有點驚訝:“你還去了醫(yī)院?”
封逸莞爾一笑,回答:“是,我想請你吃飯,但不知道你具體的地址,醫(yī)生告訴我,今天不是你值班,我以為能去你家里找你,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會遇到你的丈夫?!?/p>
他抿了抿唇,又補充了一句:“他們沒告訴我,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p>
我有點懵逼,莫名其妙地想到了那束玫瑰花,封逸所說的驚喜該不會是……
我在心里唾棄自己,別太不自量力了好吧?
人家這種身份的大老板,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9
吃完飯回家,沈博文和許晴等在客廳里。
他倆叫了外賣,葷素俱全,看起來價格不菲。
我覺得有些可笑,以前我想跟沈博文去吃路邊攤,他都會覺得浪費,埋怨我不會精打細算過日子。
現(xiàn)在呢,許晴點外賣就不浪費了?
見我回來,沈博文站起來,說:“辛銳,我們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忙?!?/p>
我沒有回答,沈博文自說自話:“我們公司最近有個項目,很想跟封總談?wù)?,但我和許晴私底下找了他很多次,他都沒有見我們,你看……”
許晴理直氣壯地說:“不是救命之恩嗎?讓他隨便給個項目,沒什么吧?”
我垂下頭沉默片刻,忽然笑了笑:“許小姐,我跟封先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若自不量力,想拜托人家辦事,就說不過去了吧?”
沈博文不耐煩了:“明明有這么好的人脈,干嘛不用?”
“你這人就是窮矯情,還好面子,讓你幫我個忙都不肯,一點用都沒有!”
我說:“啊對對,許小姐是你的上司,漂亮又能干,能給你升職加薪,還能帶你做項目,你可千萬要抱緊她的大腿,反正我什么用也沒有,封先生的事,你讓許小姐加油就行了?!?/p>
許晴氣的臉頰通紅,但一句話都沒說。
我心底一個咯噔,以許晴的性格,被我陰陽說話還不吭聲,肯定有鬼。
果然,晚上臨睡前,沈博文給我端了杯熱牛奶。
因為有封逸的提醒,我趁著沈博文去廁所的功夫,把牛奶倒進了垃圾桶里。
半夜三更,沈博文果然有了動靜,叫了幾聲見我沒答應(yīng),就偷偷溜出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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