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田耕戰(zhàn)、嚴刑典章、禮儀教化
滿清這種屯田耕戰(zhàn)、嚴刑典章、禮儀教化的“游牧蠻族”?
時秋成,帝命納鄰、因德二人率四百眾,往夾木和收獲夾木和在渾河界凡河之間,戒之曰:“晝則督農(nóng)收刈,夜則避于山險處,當今宿南山,明宿北山,今宿東山,明宿西山,于受敵之處而能謹慎者,斯為貴矣?!奔{鄰、因德違帝命,被大明偵探潛窺數(shù)次,至九月初四日,總兵李如柏遣兵乘夜直抵收獲處,殺七十人,未曉而回,其余三百三十人得脫。帝定二人違命之罪,籍納鄰之家,因德家產(chǎn)半沒入官。又以拽古得偵探不明,籍其家三分之一。
九月二十五日,遣兵掠會安堡,屠戮甚眾,得人畜一千,其中有屯民三百斬于撫順關(guān),留一人,割雙耳,令執(zhí)書回。其書曰:“若以我為逆理,可約定戰(zhàn)期,出邊,或十日,或半月,攻城搦戰(zhàn)。若以我為合理,可納金帛,以了此事。爾大國乃行竊盜,襲殺吾農(nóng)夫一百,吾殺汝農(nóng)夫一千,且汝國能于城內(nèi)業(yè)農(nóng)乎?”遂回兵?!肚逄嫖浠实蹖嶄洝肪矶?/strong>
“柴河三岔撫安三路,我累世分守,疆土之眾,耕田藝谷,明不容留獲,遣兵驅(qū)逐,此恨五也”——《清太祖高皇帝實錄》
汗諭曰:“海州地方撥田十萬坰,遼東地方撥田二十萬坰,共征田三十萬坰,分給我駐扎此地之兵馬。至于我眾百姓之田,仍在我地方耕種。爾遼東地方諸貝勒大臣及富家之田,荒蕪者甚多也!該荒蕪之田亦列入我所征之三十萬坰田數(shù)內(nèi)。如不敷用,可取自松山堡以內(nèi)至鐵嶺、懿路、蒲河、范河、琿托河、沈陽、撫順、東州、瑪根丹、清河、孤山等地之田耕種。若仍不足,可至邊外耕種。……本年所種之糧,準其各自收獲。我今計田每丁給種糧田五坰,種棉地一坰矣。爾等不得隱匿男丁,隱則不得其田矣!……每三丁合種官田一坰,每二十丁以一人充兵,一人應役?!薄?《滿文老檔》
后金政權(quán)的官方屯田耕戰(zhàn)政策
“凡軍士之馬匹有人田者,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即捕之?!薄胺灿猩笕颂?,知者執(zhí)之…一.馬、牛、騾、驢等畜,各罰銀一兩?!薄稘M文老檔》
建造糧食倉庫,設置專管積蓄糧食的官吏,是后金政權(quán)的耕戰(zhàn)政策的重要標志。隨著耕戰(zhàn)的確立,國力的增強對打敗明朝起到關(guān)鍵作用。
“但我國素無積儲,雖得人畜,何以為生,無論不足以養(yǎng)所得人畜,即本國之民且待斃矣。及是時先治其國,固疆圉,修邊關(guān),務農(nóng)事,裕積貯?!彼觳粍颖?。乃諭各牛祿,每十人出牛四只,于曠野處屯田,造倉積糧。于是設倉官十六員,吏八員,執(zhí)掌出入。”——《清太祖武皇帝實錄》
令各牛錄出男丁十人,牛四頭,始于荒地耕種之。自是免征國人糧賦,國人遂無憂苦,糧儲轉(zhuǎn)為豐足,于是建造糧庫。此前從無糧庫“又念國人苦于糧賦,特令一牛錄出男丁十人,牛四頭,以充公役,墾荒屯田。自是,糧谷豐登,修建糧庫”——《滿文老檔》
天聰年間,在漢官的建議下,皇太極進一步完善了屯田的國政,改善兵多糧少的局面。
總兵佟養(yǎng)性上疏“目今地少人多,無力者,固計數(shù)授田;有力者,又若無地耕種”書房相公孫應上疏“今國家?guī)Ъ讛?shù)十萬眾...民眾地薄,生養(yǎng)不足”儒學生沈佩瑞主張屯田解決困難,“今新編馬步兵丁五六萬余,皆各屯拔選精壯農(nóng),曉力耕者,趁此春時,酌議屯田之法”——《天聰朝臣工奏議》
“著所有婦孺皆出,耘鋤田禾,作速培土,患病者,令該牛錄之眾人助之”天聰元年(1627年)六月,皇太極又諭曰:“詳查各旗屬之人,孰能耕種,孰不能耕種,孰有糧,孰無糧。其未耕種而無糧者,有兄弟則令與其兄弟相依,無兄弟孤獨之人,則令與牛錄中有糧殷富之人養(yǎng)之?!薄稘M文老檔》
濟爾哈朗奏言:“今歲按兵不動,為耕種故耳。臣意待耕耘完畢,可即興師。至收獲之事,婦人稚子亦可委也?!薄濉短趯嶄洝肪砥?/strong>
“我國出則為兵,入則為民,耕戰(zhàn)二事,未嘗偏廢”——清《太宗實錄》卷七
“田疇廬舍,民生攸賴;勸農(nóng)講武,國之大經(jīng)?!薄?清《太宗實錄》卷一三